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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泠搖頭:「還未送來呢,王爺切莫擔心,京中不會有危險的。」

  鳳晉衍心裡一沉,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低聲道:「我不在京中,總會有人盯著七王府,就怕那幾個按捺不住的人,把這個送去給王妃。」

  鳳晉衍從脖間扯下紅色的帶子,上面掛了一個錦囊。

  墨泠怔了一下:「這是您貼身之物,大師所言能替王爺擋一劫,不得離身才是。」

  「無礙。」

  鳳晉衍眸色頗深,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自然是有分寸的。

  墨泠拗不過,等到京城中來信的時候,他更怠慢不得。

  御鬼堂來回信件,都是用特殊的法子,當天便能收到。

  鳳晉衍得知楚雲輕吐血昏迷不醒的事情,坐立難安,他放心不下,親自寫了一封信,要人去崑崙之巔,將神醫硯秋請來。

  「硯公子得道之人,說過只醫治王爺,王妃的事情,他……」

  「你照著去做便是,哪有那麼多廢話。」

  鳳晉衍呵斥道,墨泠嚇了一跳,哪裡知道鳳晉衍發這樣一通火,不過平日裡看他那樣緊張,也能猜得出來,如今形勢未穩,王爺抽不出身去,又不知道王妃究竟如何。

  倒是直接動了神醫硯秋。

  男人揪著手,深深埋了頭,低聲祈求:「輕兒,等著我回來。」

  ……

  噠噠噠……

  珠子散落了一地,連夏嚇了一跳,急忙去撿那串雪魄珠。

  楚雲輕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她沒轍,也不敢謊報「軍情」,來往之間,信上提起王爺已經差遣人去尋硯秋,很快便會進京。

  七王府內,人心惶惶,一個兩個都懸著一顆心。

  如今王爺不在府內,若是王妃出了岔子,誰都想不到王爺會做什麼樣的舉動。

  七王府門前,一襲白衣的男子敲開了那扇門,男人微微皺了眉頭,察覺到了異端。

  「好濃的鬼氣。」

  「閣下是神醫硯秋?」洛衣凝聲,抬眸看了一眼。

  一身白衣,光彩照人,頭髮散落下來,光著腳便進了府門。

  腰間別了一個酒壺,硯秋將酒壺遞給了洛衣:「把酒壺裝滿,帶過來。」

  「是,王妃還等著呢。」

  「王妃?」硯秋微微一愣,還以為那小子有麻煩來找他呢,怎麼會是王妃,等等,他娶親了?

  男人站在原地消化了一會兒,終究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破門而入,就見著小丫鬟跪在榻前,哭哭啼啼。

  「這會兒哭喪,未免太著急了。」硯秋光著腳入內,這屋子裡濃濃的鬼氣,死人的氣息很濃。

  再看榻上那個沒有任何神態的女人,他嘆了口氣。

  「這就是你們王妃?」

  「是。」連夏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已經感覺不到王妃身上的溫度,要不是虛弱的心跳還在,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硯秋席地而坐,就坐在床沿底下,伸手抓過楚雲輕的手。

  「不對勁,這是死人脈啊。」

  「胡說,娘娘怎麼可能死?」連夏委屈地很。

  「你,出去。」

  男人不滿的皺了皺眉,連夏心有懼意,也沒有多停留,慌忙走了出去。

  屋內就他們兩人。

  硯秋的掌心裡多了一股白色的氣,他的掌心落在楚雲輕的額間,微微落下。

  白色的氣息在女人的身上遊走,不多會兒,男人愣了一下。

  「好奇怪的氣息。」

  「噗……」

  楚雲輕憋了一口邪氣,吐了出來,她迷糊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謫仙一般的男人,唇紅齒白,眼眸很大,周身飄散著仙氣。

  「我死了嗎?」

  「晦氣,瞎說什麼呢。」硯秋呵斥一聲,「死了還能見到我這樣的美男子。」

  「噗,看來的確沒死,鬼門關走了一遭。」楚雲輕利落地坐了起來,她身上好疲倦,眼皮耷拉下來,困得很。

  也沒有問男人是誰,驀地又倒了下去。

  「好好躺著。」

  「你是狐狸?」楚雲輕嘴裡喃喃著幾句話,硯秋猛地一愣,見鬼似的撒開了她的手。

  「胡說八道,記著,我是美男子。」硯秋誘導她說了幾句,「一個比鳳晉衍厲害萬分的美男子,你只要記著,嫁給鳳晉衍是你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便是。」

  哼,硯秋得意地笑了笑,再去把脈,卻發現完全不一樣了。

  這還是第一次,凡塵有人融匯了他的靈氣。

  男人盤腿而坐,不信邪,掌心又凝聚了不少靈氣,抓著她的掌心,輸送到她的體內。

  沒有任何異樣,那些靈氣源源不斷地被她吞噬。

  這就奇怪了。

  硯秋一下子抽過手來,女人體內那股很強烈的感覺,差點把他抽乾。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鳳晉衍那小子又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個寶藏媳婦?

  硯秋盯著床榻上的人兒看了一會兒,皺眉,陷入沉思。

  遠在千里之外的男人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鳳晉衍總覺得有人在咒他。

  ……

  洛衣提著酒壺去打酒,看著小小的瓶子,可是打了很久才勉強將這酒壺裝滿,她進門的時候,恰好見著硯秋在解楚雲輕的衣領子。

  「啊……」

  洛衣捂臉,猛地反應過來,叉腰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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