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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一次鼻尖酸澀,想那個該死的男人。

  「你說沈鏡衣是不是大傻子,咱們都做得這麼明顯了,他還不明白呢?」她愣了一下,無奈地很,「要不是礙著他的面子,我早斬了阿嵐那賤丫頭。」

  「他應該知道了。」楚雲輕篤定地說。

  鳳昭然愣了一下,疑惑的很:「為什麼,他要是知道不應該放任阿嵐胡來,難道說沈鏡衣真的愛上她了?」

  鳳昭然心底難受地很,要真是這樣,她忙活什麼,把人趕出宮去才好,省得看他們膩歪來膩歪去。

  「不。」楚雲輕拿了一個蜜餞果兒,放入嘴裡,「只能說阿嵐做得事情跟他不衝突,你想沈公子為什麼要留在京城那麼久,如果真的要娶你,早該回北地。」

  「是,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我派人跟蹤過他的人,說來也奇怪,他的人幾次出現在朱雀大街,最後消失在七王府後門。」

  鳳昭然敲打著桌子,她說沈鏡衣好似對七王府很感興趣。

  「七王府?一個淒清的院子有什麼好奇的。」楚雲輕蹙著眉頭。

  「不知道,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就跟無頭蒼蠅似的。」鳳昭然無奈地很,也沒說什麼,等楚雲輕喝完藥睡下,她才離開。

  洛衣守在宮外,心裡忐忑地很,要是被自家主上知道王妃染了風寒,就是小小的一點毛病,她都得被罰。

  洛衣左右為難,瞧著夜幕降臨,她也跟著回了偏殿。

  好巧不巧,洛衣聽到身後一陣風聲,她身子一僵,不敢去看,索性就當沒有聽到主子前來。

  鳳晉衍入殿內的時候,楚雲輕正睡得迷迷糊糊,她拽著男人的衣角:「你怎麼來了?」

  「怎麼,輕兒不歡迎我?」鳳晉衍抱著她坐起身子,手觸碰到胳膊,身上燙地很,他起了疑心,摸了摸額頭,「怎麼這麼燙,病了,嗯?」

  盪入心底的聲音,楚雲輕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她嗤笑:「一點小毛病而已,你別急。」

  「到底怎麼了,好端端怎麼會受風寒?」鳳晉衍質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這丫頭太不懂得照顧自己,醫者不能自醫,尤其是她本事越好,有些小毛病越是不在意。

  眼見著男人急躁地很,楚雲輕忙坐直身子:「其實沒什麼大事,就……就吹了冷風。」

  「就這樣?」男人冷眸微微凝著,「洛衣,滾進來說話。」

  「不用進來了。」楚雲輕呵斥,杵在門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的洛衣,真的想跪下了。

  倆都得罪不起,不如來個痛快。

  「我真的沒事,能跑能跳,一點小毛病,人嘛肉體凡胎怎麼可能不生病,要真不生病那是神仙。」她笑笑,「不許別人來打攪我們,我許久沒見你了,想地很呢。」

  她故意這般纏著鳳晉衍,怕洛衣挨罵受責罰,今兒這事的確是她沒有思慮周全。

  「那你跟我說,到底為什麼會著涼?」男人執拗,追根究底,可不准被這小丫頭片子給矇混過關。

  「好,我說。」楚雲輕乖巧地落座,她微微擰眉,「有人落水了,我做個好事去湖底撈人,誰知道那湖水是山上引水注入冷得很,我就這樣了。」

  「有人落水?」鳳晉衍抓著關鍵,抬眸,眼底有幾分疑慮,「是誰?」

  「沈鏡衣的丫鬟。」

  楚雲輕很慫,不敢說這名字,她知道鳳晉衍是個醋桶,這會兒不定得醋意爆發。

  「你幫著姓沈的治病也就罷了,他的丫鬟落水,多得是人去救,你下去做什麼!」男人憤憤,心底有怒氣散不出去。

  可懷裡人兒都病的這麼可憐了,他怎麼敢發火,只是想讓楚雲輕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你先聽我說,你還記得王府後院的蛇禍麼?」她凝聲,「我懷疑跟這個阿嵐有關係,所以才入水去查看,可還是晚了一步。」

  男人的理智稍稍恢復了些,他緊緊地抱著她,一點兒都不撒手。

  「有些事情急不來,就算是她有怎麼樣,也不能這樣亂來,再有下次,我定要洛衣好看!」

  鳳晉衍怒吼道。

  殿外去留不得的洛衣,已經快瘋了,這會兒身子更是一顫,要不是這會兒沒空理她,她早就完了。

  「好了嘛,不氣了。」她伸手,熱掌心捂著他冰冷的耳朵,又捏了捏,看到男人消氣了才敢說話。

  楚雲輕在他的懷裡打了個轉兒。

  「太后的情況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將永巷那破宅子買下來了,這幾天鳳亦晟緊跟著調查御鬼堂,還想派奸細潛入,不過沒有用。」鳳晉衍寒聲,御鬼堂的組織,沒有誰能隨隨便便入內。

  這幾天順藤摸瓜,倒是把事情都弄得通透。

  這位藏得這樣深的九王爺,依舊蟄伏著,借著太后這手把七王爺除掉,又派了人在太后身邊臥底,到時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果真是好手段。

  「關於那祭司的事情,我已經差人透露給了母后,她身邊有四個老嬤,其中一人是我的人。」鳳晉衍寒聲,「這些都是隨母后從家裡來的人,也是她最親近之人,你千萬小心,他們一個個都是高手。」

  「我又不跟他們硬著來,太后如今巴不得把我養的白白胖胖。」楚雲輕不以為然,都是小場面,不用驚慌。

  又不是只有鳳亦晟會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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