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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淚不停地落下,喬欣拚命地想要掙開韓思源的手,“我現在後悔了,我恨你,不稀罕做你的情人。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不澈底消失?都是因為你,我的生活才一團糟,我恨死你了!”

  “你不是我的情人,我說過,不准這樣詆毀自己。”韓思源道。

  “憑什麼別人都能這麼想,就我不能這樣說?”喬欣道。

  “我說了,不准。”韓思源語氣堅定地道。

  喬欣突然笑起來,“算了,我當然算不上你的情人,只是床伴之一而已。”她瞪著韓思源,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真的很後悔再見到你。可是姜妍也不用得意,你有過多少情人,你們是什麼關係都是你們的事情,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單純。我這麼喜歡你,還不是有過別的男人嗎?我們也上過床、做過愛,這是一件最普通的事不是嗎?”

  “你在挑畔我?”韓思源的手掌驟然收緊,咬牙切齒地看著她,眼神冰冷,沒有半點溫柔。

  手腕因為他的束縛而感到疼痛,喬欣咬著唇,不肯認輸,“這是事實,難道你要求自己的床伴也要忠誠?上床不就是洩慾……”

  喬欣的話沒說完,韓思源打斷了她的話,冷著臉,毫不客氣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的眸光冰冷,“收回這句話。”

  “不。”喬欣倔強地道。

  韓思源冷冷一笑,突然扯開她的衣服,眼神危險,“既然你覺得是這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洩慾。”

  韓思源的力氣大得嚇人,喬欣的衣服應聲而裂。她嚇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就想要逃,可她還沒付諸行動,就被他抱著丟在沙發上。她驚呼出聲,“啊,放開我、放開我……”她用腳踢向他,想要趁隙逃開,卻只是徒勞地被他壓在沙發上。

  韓思源定定看著喬欣,給她最後的機會,“收回那些話,否則接下來你會知道什麼才叫洩慾。”

  喬欣因為掙扎而漲紅了臉,眼前的韓思源讓她感到不安,可是嘴巴上卻不肯認輸,“放開我,我不想做、我不想做,你和那些男人也沒什麼區別,我才沒有愛上你!”

  “你不是想知道給我洩慾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嗎?”聽著喬欣不知死活的挑釁,韓思源兇狠地噙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叫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儘管知道她說的是謊話,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他還是氣得不行,他忍受不了喬欣貶低她自己的話,這會讓他發瘋。

  韓思源氣喬欣不相信他,氣她他都說要帶她去見他家人,這女人竟然還胡思亂想,寧願相信別人的話也不相信他。而他更氣她的眼淚,一顆顆的淚灼燙得他的一顆心都要破碎。他的理智盡數退去,只想狠狠地懲罰這惹禍的女人。

  韓思源的手掌在喬欣曝露出來的腰上抓著,讓她沒辦法逃離他。他在她憤怒又不安的眼神中惡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兇狠地吸吮,瘋狂地占有。

  這一夜,思源很瘋狂。

  等到韓思源因為酒精和瘋狂的做愛累得昏睡過去的時候,喬欣經哭啞了嗓子,像破娃娃一樣癱在沙發上,渾身遍布吻痕。她顫抖著掙開韓思源的束縛,卻雙腿發軟地跌在地上。她的眼淚又流出來,落在被咬破的嘴唇上。

  喬欣無聲地流淚,拖著身體到了浴室,把自己窩在浴缸里,泡到幾乎昏過去才肯出來。她找到衣服穿上,走出門,不肯再多看韓思源一眼。

  幾個小時後,韓思源醒來時發現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揉揉疼痛的額角後,終於看到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就在沙發邊,和主人一樣破碎的衣服落在那裡,顯示他昨晚的瘋狂。

  第二十一章

  可哥西里酒吧里,沉著臉喝酒的韓思源吸引了許多女人的目光。儘管他的濃眉緊鎖,心情看上去非常糟糕,可他俊朗的臉龐還是吸引了許多女人的注意,不斷地向他靠過去。

  韓思源以冷溟的眼神將那些女人趕走,可她們仍不甘心地圍繞在他周圍,等待時機引誘他來到身邊。畢竟這樣極品的男人太少見,難得遇到,當然要緊緊抓住。

  有這種想法的女人不少,只可惜韓思源坐在吧檯的椅子上已經兩個小時了,卻始終沒人能成功。

  韓思源沒心情去注意她們,另一個人卻把這些盡收限底,對這種浪費行為表示不滿。他嘖嘖稱奇,拉住路過的服務生抱怨,“你說韓思源到底哪裡好?這麼會吸引女人。我長得也不醜,怎麼就沒女人想爬我的床?”

  服務生木著臉,面無表情,“老闆,大概是因為你太八婆,沒有韓先生有男人味。”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差點氣昏過去的酒吧老闆靳斐。

  靳斐吹鬍子瞪眼,抱怨道:“這幫混蛋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這麼說自己的衣食父母,再敢詆毀我,就讓你回家吃自己。”

  服務生聽到了他的話,頭也沒回,直接無視。

  靳斐瞪了一會眼,又嘆口氣,“算了,誰讓我為人和善,不和你計較。”說著,又看向外面,只見一直坐在吧檯的韓思源始終沒走,意識到他再不勸阻,韓思源恐怕不會離開,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了。

  該死,為情所困的失戀男人最討厭了。靳斐真的很不想安慰韓思源,如果失戀的人是個美女,他還能順道勾引一下。可是,被失戀的男人糾纏可就慘了。若不是韓思源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他都想躲開,讓韓思源自己鬱悶去。

  不甘不願地走到吧檯,靳斐把韓思源手上的酒杯奪下來,“姓韓的,你喝了我這麼多珍藏的酒,別忘了付錢。”

  抬眸看了靳斐一眼,韓思源沒有開玩笑的心情,臉上沒什麼表情“你不是讓他們告訴我,你不在嗎?”

  “我哪知道你這麼堅持,一直等著我”靳斐道。

  “我沒等你。”韓思源面無表情地道。

  “那你為什麼在我的酒吧里坐了兩個小時?怎麼,突然發現我這裡特別好,打算入股,還是想找個艷遇?”靳斐笑道。

  “我沒地方去。”韓思源淡淡地道。

  “回家啊。”靳斐道。

  “家?”韓思源苦澀一笑,那個沒有喬欣存在的房子空落落的,根本算不上家。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甚至找不到朋友傾訴,只能一杯杯地喝酒麻醉自己,才能短暫忘記喬欣離開的事實。

  “到底怎麼了?你得了絕症?”靳斐猜測道。

  韓思源瞥了靳斐一眼,沒說話,奪過酒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靳斐看韓思源這樣豪飲,臉都要黑了。這些酒是他多年珍藏的,他都捨不得喝,竟然被這個混蛋糟蹋。這一刻,他無比地感謝那位不知名的女孩居然能把他整成這個樣子,果然是惡有惡報。靳斐帶著惡意的笑容坐下來,“既然我來了,我們就來聊聊。”

  “你一直在啊。”韓思源冷冷地說。

  被揭穿也不尷尬,靳斐嘿嘿一笑,“你知道我最討厭安慰失戀的人,我又不是心理輔導師。別瞪我,誰讓你是我的好兄弟,說吧,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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