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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游煦的助理,一個被惡主欺凌的苦工,上班時間我大部份都在外頭跑,很少進公司。”管靳揚解釋。“寒小姐,如果你想出去就閉上嘴巴,我是來救你的,你難得的精明無需用在這上頭,因為你的處境還能壞到哪裡去?”冷然的音調里有著淡淡地嘲諷。

  寒蓉一愣,說的也是,她的處境還能壞到哪裡去呢?再不離開這裡,不用人家殺害,她自己就會先餓死!

  “好,我該怎麼做?”寒蓉點頭。

  “你只要乖乖地等著,再過一個小時我就可以把你弄出來。”管靳揚淡漠地點頭,然後把原本章在手上的東西從鐵窗塞進去。“你先吃點東西,養養體力。”

  寒蓉感動地接過那個柔軟的麵包和一罐飲料,目送他悄悄地潛離。

  ***

  大批的警察破門而人,除了倒在地上的彪形大漢之外,見不到受害者的蹤跡。

  “人呢?!”杜郁樊怒火填膺,揪住緩緩清醒過來的保鏢的衣服,怒問。

  愚忠的保鏢頭一撇,不語。

  “奉勸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的主人將會在監獄裡度過她的下半輩子!”杜郁樊威脅他。其實勞蒂亞已經早一步被EliN給送回加拿大,想來Eli機還是頗忌憚藍道集團的存在。

  “我不知道。”保縹咬牙道。

  “不知道?”

  “你也看到我被人打昏了。”

  “杜先生,肉票可能是被某人救走了。”負責這次案件的警官猜測。

  “可惡!”杜郁樊低咒,轉身就走。

  “怎樣?人呢?”等在車上的游煦疑惑地問。

  “不在那裡。”杜郁樊眉頭緊蹩,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擔憂,被救走只是其中一個可能性,另一個可能性他相信那名警官也知道,只是不想說出來讓家屬擔心罷了。

  “不在?該不會已經……”被撕票了?游煦沒有將問三題說出口。

  “閉嘴!”他不願去想那種可能,而且那保縹也說了,他是被人打昏的,那麼被救走的可能性就很高了。“警方地認為寒蓉是被其他人救走了。”

  “會是……靳揚嗎?”游煦猜測,眼底也有著擔憂。他希望是他,至少這代表他無恙,否則失蹤的人就又增加一個了。

  車子彎過山道,突然,游煦的視線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

  “停車,Gavin!”他大喊。

  杜郁樊訝異地望向他,隨即靠邊將車停下。

  “這麼……”問題還沒問完,游煦便已打開車門下車,沖向對面車道旁有點落差的斜坡。

  “靳揚——”游煦聲音徽啞,跌跌撞撞地衝到倒在坡下的管靳揚身旁。他不敢隨意搬動他,深怕他的腦子有傷,只能抖著手上上下下地摸索,檢查他是否受了傷。

  “是靳揚?!”杜郁樊也跟上來。

  “靳揚!靳揚!該死的,你是怎麼回事?!”游煦驀地怒喊,一改向來給人溫和的形象。

  管靳揚眉頭微皺,困難地睜開眼睛。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管靳揚呻吟似的低前抱怨。

  “你這個笨蛋!”游煦大喊,眼眶率地發紅。

  管靳揚想要舉起手,卻無能為力,緩緩地閉上眼睛……

  “靳揚,寒蓉呢?”杜郁樊急問。

  “寒小姐……”管靳揚艱困地開口:“到……”頭一偏,不再有動靜。

  “你給我醒來,管靳揚!”游煦驚恐地大喊。

  跟在他們後頭的普車停了下來,立即用無線電叫救護車。

  “怎麼回事?”負責此案的各官詢問。

  “我公司的員工。”杜郁樊簡單地回答。

  靳揚最後是說“到”吧?什麼意思?又到哪裡?

  “隊長,我們發現這個東西。”在周圍搜查的三名奪,員用袋子裝著找到的東西,交給那名普官。

  ”這是……寒蓉的耳環!”杜郁樊一驚。

  游煦抬起頭。“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靳揚把寒蓉救了出來,卻又遭到另一組不明人士偷襲。總結——寒蓉又被綁架了。”

  ***

  為了不讓丰南企業的董事們扯後腿,寒蓉遭綁架一事在杜郁樊的要求之下,警方全面封鎖消息。現在他們全都聚在董事長辦公室里商討事宜,因為杜郁樊還要代為管理丰南。

  “為什麼一個外國人如此神通廣大知道位於山區的空屋?而且門鎖並無遭到破壞?除非他們有人是開鎖高手,否則就代表他們有鑰匙。”俞若薇的一句話,敲醒了焦急憂煩的三個男人。

  “我去查查那棟空屋的所有權人是誰。”游煦立即起身走到辦公桌,開始打電話查詢。

  “C18iY失蹤前,曾遇到一連串的‘意外’,你知道嗎?”EliM思索。

  杜郁樊臉色沉鬱,他怎麼會知道?自從上次帶她到他的公寓之後,不知道她是在躲避他還是怎麼,她整天往醫院跑;而他忙著幫她整頓公司,除了通電話之外,他們好幾天都沒見面了!

  “怎樣的意外?”為什麼她都沒有告訴他?是不想讓他擔心,或是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他?

  “工地意外,過馬路等紅綠燈時被推到馬路上、招牌掉落、車子煞車失靈……林林總總不勝枚舉,結果她還認為是自己運氣不好,毫不在意。”Eli搖頭輕嘆。

  “嘖,咱們阿斗還真是看得開哪!”俞若帝輕嘖。

  “你去打電話問那個女人是誰把房子借給她的。”杜二郁樊突然道。

  Eliot揚眉——對他理所當然的下命令,不過沒有多說什麼,起身拿起另一支電話撥號。杜郁樊思索著所有事情的發展,有哪些人可能會對寒蓉不利?

  被資遣的員工嗎?

  他只能想到這個,因為寒蓉的生活圈子很單純,除了這件事之外,應該不會有其它事引來怨恨才對,除非是……男禍?!

  杜郁樊眉頭緊胄,筆蒂亞是為Eliot,他呢?有沒有可能替寒蓉惹來這些麻煩?

  鍾雨靜?

  Eliot首先結柬通話,回到討論區。

  “筆蒂亞說他們只有通電話,鑰匙就擺在門口的花盆下,不過可以確定是個女人。”

  女人……難道真是鍾雨靜嗎?那天被他丟出去之後,他就沒有她的消息了,以她狹隘的心胸,怎麼可能不思報復?

  “是女人,難不成又是男禍?”俞若薇沉吟,望向E-liot。

  “這回應該不是我了吧!”EliN連忙道,不過說得連自己都沒把握。

  “誰知道!一看就知道是招蜂引蝶禍水相,除了卓蒂亞之外,搞不好還有數不清的禍端存在。”俞若進嗤之以鼻。

  “你這樣說一點都不公平,長相是天生自然的,而且也不一定是我,他呢?”Eliot指向沉默不語的杜郁樊。“你看他一副深思的模樣,可能正在計算有多少可能的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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