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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的腦子總喜歡胡思亂想。”

  青春期?

  “二十四歲了還算青春期嗎?”

  “男人發育的慢。”

  “你……”

  “總之你一定要看醫生。”敢玩他?殷允陽微笑著,那就看誰比較會玩。

  發動車子,殷允陽踩下油門讓車子“咻”一聲衝出停車場。

  加花

  風御海鐵青著一張臉,高大的身軀端正的坐在客廳那套寬大的真皮水藍色沙發椅上,整

  個人看起來有些嚴肅而不耐。

  “放輕鬆點,二哥。”風淮恩端了一杯上好的普羅旺斯葡萄酒殷勤的遞上前,嘴角則噙

  著若有似無地笑意。

  抬眼掃了風淮恩一記,接過酒,風御海將酒一飲而盡。

  “二哥,美酒該慢慢品嘗。”他這樣喝簡直是暴殄天物,可惜。

  風御海挑高了眉,將杯子重重的擱在玻璃雕花桌面上,“見鬼的!我們風城財團都快要

  被搞垮了,我還有心情品嘗什麼美酒?聰明的話就給我滾到一邊去,少惹我心煩。”

  “我已經滾到一邊去了,二哥。”風淮恩無辜的賣乖道,順便還眨了眨他迷人溫柔的眸

  子來表示他有多無辜。

  爾雅俊秀的風淮恩永遠掛著一臉溫柔地笑,那笑容是女性的克星,說殺手太破壞他溫柔

  的本性了,他看起來總是那般的溫文可親,就算把全世界的女人都甩了大概也沒有人會認為

  那是他的錯。

  幸好,風淮恩風流卻不多情,雖老掛著笑,卻是風城四少中最難令人攻進心防的一個。

  “你不要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要不是你從小縱容琉璃,她今天也不敢這樣叛逆,搞出

  這種飛機。”

  “二哥,琉璃她一向聽您的話,從小到大何時違逆過您了?”這是句公道話,就像他一

  樣,對風御海也是唯命是從。

  “偏偏,她近來三番兩次忤逆我。”她看他這個當二哥的眼神,充滿了無情與冷漠。

  “我倒覺得她挺有個性。”其實這是她的本性,只是風御海不知道而已,不過做人還是

  有點良心的好,免得說出事實把風御海氣死,那他不就少了一個可以鬥嘴的兄弟?

  “哼。”風御海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

  “那些記者本來就該好好教訓一頓,琉璃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不然二哥你覺得如何?

  總不會想把全美國的媒體都給併購到旗下來吧?雖然我們有這種財力,但我對那些媒體事業

  一點興趣也沒有,要玩你自己玩,可不要拖我下水。”

  風城財團,已經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們確實的資產有多少,何

  況是別人,可是,風御海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一天到晚忙的、想的、策劃的都是如何把人

  家的企業給吃下來。

  他們的父親風胤生病的那幾年,風御海接手了風城,野心大,企圖心強,手段更是快狠

  准,偏偏又生得一副好頭腦,經商的能力一把罩,只要被他給瞧上的獵物根本沒有失手過。

  這樣就算了,雲族那龐大的能源後盾,坐擁金山銀礦的背景更是讓他瞧不順眼,吃不下

  來也要來個聯姻,充份利用兩個家族這一代之間的野心矛盾及進軍全球的霸業雄心,成就了

  風元帝和雲采晨,現在又把目光調到雲中嶽本身,風琉璃是風族惟一可以利用的女人,數十

  年來的惟一,風御海想把兩人湊在一塊的心自然是在所難免。

  父親死了,風御海更可以為所欲為,這世上可以教風御海聽話的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

  他們的母親管初雪。

  “你沒興趣玩併購遊戲,倒十分有興致在母親面前嚼舌根,想盡鬼主意阻礙我的春秋大

  計。”

  “二哥,你說的話小弟聽不太明白。”

  “不明白?那就繼續裝嚨作啞讓我把琉璃嫁給雲中嶽。”

  風淮恩微微一笑,“琉璃好玩,你又何不成全她?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要求,我們跟允陽

  一塊長大,難道不了解他根本不會愛上一個男人?說到底這只不過是場無疾而終的遊戲而已

  ,讓琉璃玩玩,事後自然心甘情願嫁給雲中嶽,總比你跟她鬧僵了好。”

  “允陽從第一眼見到琉璃開始就死粘在她身邊不走,難保他不會真的愛上她,只是他自

  己不知情。”

  “要愛男人,我想允陽挑的對象應該是我才對,二哥。”

  風御海皺起眉,“你在混說什麼?”

  “我的意思很明白,只是在提醒二哥你,允陽一直把琉璃當男人看,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

  淮恩說的確實有理,雖然他看殷允陽不太順眼,但也深知對方決不是同性戀的愛好者。

  “既然一點勝算都沒有,你又何必替琉璃想出這個鬼點子?”

  風淮恩被風御海眉眼一瞪,又是一臉無辜地笑,“這是琉璃自己的意思,跟我無關,二

  哥。”

  “是嗎?”風御海犀利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望住他。

  “我何時騙過你來著?二哥。”

  “最好沒有。”

  “保證沒有。”

  “三個月。”他已經夠仁慈了。“如果讓我知道有人作弊,屆時我要把風琉璃嫁給誰都

  不可以有異議。”

  “放心,琉璃那身傲骨頭,要她放下身段作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聞言,風御海沉默了。

  風淮恩說得沒錯,他的這個顧慮是多餘的,風琉璃從小到大隻要上考場就只有不顧一切

  揭穿別的同學作弊的份,她根本不屑與人同流合污,不准有人以不名譽的方式贏過她,連小

  考也不例外。

  就因為如此,還招來一大堆惡名與麻煩,幸好父親英明,讓身子羸弱的她跟著他們幾兄

  弟一起學了幾套保命功夫,卻因此讓她更加的桀驁不馴,長大些更是初生之牘不畏虎,老惹

  殺機。

  有一次,當真把他給惹毛了,當著父親的面把她打了一頓,從此她安分多了,他說什麼

  她聽什麼,卻再也不會撒嬌……

  愧疚嗎?見鬼的!

  他不會愧疚,只是有丁點後悔,爸爸把琉璃當男人養,他卻依然把她當女孩兒看,就算

  是同父異母,她那可愛美麗模樣卻壓根兒讓人忘卻她的母親是多麼的令他不恥。

  又愛又恨就是他對風琉璃的情緒吧?

  他一直都明白,卻不願意承認。

  “那些人抓起來沒有?”

  “還沒。”

  “警方是怎麼辦案的?真孬!”

  “我同意。”風淮恩一笑,知道風御海故意轉移話題,他也樂得輕鬆。

  大家心知肚明那場槍擊是義大利黑手黨的餘孽所乾的,人是一定要抓,只不過看是要抓

  多少充數而已,那些餘黨一日不剷除,風城豈有太平之日?找警方破案只不過是藉力使力罷

  了,抓犯人畢竟不是風城財團的業務範圍。

  加花

  “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我今天很忙,還要視察好幾間新加入的公司,你最好長話短說

  。”風御海一見殷允陽便道,壓根兒沒打算給他留情面。

  殷允陽的存在對他而言是根刺,在父親過世之前他都一直認為殷允陽是父親在外頭跟另

  一個女人生的野孩子,為了掩飾他的罪行,又為了名正言順的把人留下來,才想出這種莫名

  其妙的說法,讓他成了風琉璃的保鏢,時時刻刻待在風家族。

  也因此,他對殷允陽的折辱始終不遺餘力,偏偏父親對殷允陽疼愛有加,每次打架罰的

  都是他,罵的也是他,他對殷允陽的恨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根深蒂固,消之不去。

  “風城這麼大,倒幾間公司也垮不了。”風琉璃冷冷的頂了句。

  “你……”

  見風御海被氣得臉色發青,風淮恩忙憋住笑,插口道:“允陽一定有要事才會把我們都

  找來,現在大家都到了,你可以說了,我們洗耳恭聽。”

  “我要回西班牙。”殷允陽的語氣淡淡的,沒有留戀,也看不出不舍。

  “你回西班牙幹什麼告訴我們?”風御海不耐的皺眉。

  這來來去去,只不過是十天半個月的工夫,用不著向他們大家報備,不是嗎?

  “不會再回來了。”

  “什麼?”這回換風元帝挑高了眉,“你的意思是要離開風城,離開琉璃,不再守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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