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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魚覺得自己都圓滿了呢!

  但願千秋歲里,結取萬年歡會,恩愛應天長。出自《水調歌頭·賀人新娶》【作者】哀長吉·宋

  接檔古耽預收文:《穿到亡國之君的寢殿後》(主攻):

  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射手座穿越攻X陰鷙狠辣黑白混切少年帝王受

  文案:

  「李遇,桑寧王朝的亡國之君,暴戾陰鷙,昏庸無道;他幼年登基,敗空家底,亡國被俘,年僅二十一歲便鬱鬱而終。活該!」

  作為名校最年輕的歷史系教授,白鷗從來看不上這樣的昏君。

  直到他發現自己穿越了——

  眼前的宮殿奢靡無度,榻間的少年眉清目秀,只是眼神卻分外陰冷。

  ……他穿到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夢境裡,李遇的寢殿。

  提問:穿進自己天天研究的朝代里是什麼感覺。

  白鷗:謝邀,剛穿完,沒別的,跑就完事兒了!

  為了苟命,他身手矯健翻身上榻,把少年皇帝的呼救都按回了嘴裡。

  然後開始了自己的逃跑大計。

  在第108次逃跑失敗後,他看見少年帝王神情陰鷙:「朕偌大的皇宮,就如此容不下你?」

  白鷗:史書誠不欺我,小皇帝好可怕!

  但轉瞬間,小暴君面色一變,神情可憐又無辜:「白鷗哥哥,如果你要跑,能不能帶上我?」

  白鷗:怎麼和史書上完全不一樣!

  原只想一走了之的白鷗僵住了手腳。

  他發現自己拒絕不了小皇帝。

  *****

  看似高高在上的帝王,實則受人桎梏,李遇很清楚,自己不過是披著光鮮皇袍的傀儡。

  身邊人,無知者畏懼他,上位者利用他。

  他從來覺得人生不過如此,乖乖地做個傀儡,在這暗無天日的皇宮活下去罷了。

  直到他遇到一個叫白鷗的古怪男人。

  那個男人滿口胡話,荒唐可笑。

  可偏偏就是那些荒唐話讓他心生嚮往;那個荒唐人,和旁人都不一樣。

  白鷗既不畏懼詆毀他,也不奉承利用他;白鷗看見了他過往的黑暗……

  只是心疼他。

  李遇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想和白鷗在一起,想和他去看看宮外的世界。

  縱使屈居人下,亦是甘之如飴。

  *****

  陰鷙狠辣的帝王甘於人下,心甘情願的捧上心尖最柔軟純澈的地方。

  於是世間最自由的鷗鳥也為愛收起了翅膀。

  第78章 老夫老「妻」(番外一)

  茅屋之內一切如舊,就是氣氛不大對。

  「魏尋!」肖一鼓著腮幫子坐在榻邊發脾氣,「你說過要一直對我好的!這才第……」

  第幾年?

  肖一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不夠用;腳指頭也算上,還是不夠;想借魏尋的用用,想起他倆正在吵架,反正大概也是不夠的,乾脆作罷。

  「總之……你變了!你不愛我了!」

  魏尋眉頭皺得死緊,很誇張地嘆了口氣,起身要走出房間去。

  「你要去哪兒啊!」肖一衝著魏尋的背影喊。

  魏尋脫口而出,「去給你做飯。」

  嘖!

  說完他在心裡嘆了口氣,說順了嘴了。

  「你……」肖一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依不饒道:「你這都不哄哄我嗎!我要走了!」

  走?

  魏尋二話不說,立刻轉身將人壓在榻上,「走哪兒去?」

  「哥、哥哥……錯了……」不管是百年還是千年,肖一還是會在魏尋身下一瞬間就紅了臉,「你、你的詞兒……不是這句……」

  他羞赧地撇過臉去,「你得、得把我丟房裡……我……我才能接著跟你鬧啊……」

  魏尋直直地盯著肖一緋紅的側臉和耳根,「那你原來也沒說詞兒里有『要走』這一句啊。」

  「可是——」肖一回過頭來急著要爭辯,可是對上魏尋灼灼的眼神,氣勢立刻矮了半截,「戲本里吵架的話來來去去,就、就那兩句……我這不是……也沒試過麼……」

  「肖一啊,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但你什麼時候都不准說你自己要走。」魏尋俯下身子,讓肖一的臉埋在自己懷裡,「你就得在我眼前兒晃,哪兒都不准去。」

  「嗯。」肖一乖巧地纏上魏尋的腰,「就在你眼前兒晃,我哪兒都捨不得去。」

  三兩句又被哄好了,肖一呆在魏尋懷裡甜得心裡痒痒的,卻又總是有點懊惱。

  這事,不知道得從什麼時候說起。

  在相互依偎的歲月里時間悄悄地淌過,肖一已經是一個凡人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誰都不願意刻意地去數一數,這是他們的第幾年。

  他們都深怕這日子一數,便很快就會望到頭。

  起先顧爻說魏尋與肖一有一體的靈氣不過是個猜測,誰也不知道結果,他們都默契地選擇避開了這個敏感的話題。

  和相愛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坐著發呆肖一也不覺得那時間是揮霍;可是因為某些不可預知,魏尋總想帶肖一去做更多的事。

  他想牽著肖一,背著肖一,走過田間和鬧市、山巔與湖海,想要與肖一在每處不一樣的風景里擁抱和親吻。

  像是要向每一縷清風和每一滴雨露昭示——

  我們正相愛,我們在一起。

  於是便這樣,走過了不知多少個年頭,直到證明顧爻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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