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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鴆清眼神漸漸迷離了,四周模糊了起來,他只覺得渾身熱的難受,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他一般,酥酥麻麻的。突然碰上了一個冰冷的物體,冷鴆清二話不說,便貼了上去。

  那物體感覺到他的撫摸,往後退了幾下,想要掙脫他,可奈何冷鴆清吸附能力強,那人硬是甩不開他,最後,一開始的反抗竟然成了主動。

  冷鴆清感覺到有個人埋在自己的發間,他感覺到有人在吻他,帶著一絲侵略性的醋味,迷迷糊糊,有人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在吻自己的身體,胸,手,背,腿,全身上下,酥酥麻麻,軟的他四肢無力。

  可偏偏,他卻喜歡這種感覺,他居然還抱住了那個人,死死的抓著他的背,悶哼喘息。

  安漠水看著眼神迷離、面色潮紅的冷鴆清,心下最後一絲防線斷了,他快速脫下了二人的衣服,和他纏綿起來,他將他壓在身下,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師尊,師尊。”

  安漠水掰開了冷鴆清的雙腿,燭火搖曳,冷鴆清抱著他,活像一隻小貓,安漠水下身一挺,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冷鴆清的身體,無名的快感傳來,冷鴆清忍不住的繃住了腳背,悶哼喘息,“疼……”

  安漠水聽著他如同小貓般的喘息,心中如同蜜餞化開了般,甜。

  他捧著他潮紅的臉,吻上了他的唇,攝取著他嘴上的香甜,身下快速**,他伏在冷鴆清身上,緊緊的抱住冷鴆清,仿佛想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肉里一般,他的眸底滿是他,□□侵蝕掉了他的意識。

  ……

  冷鴆清感覺得到**的疼痛和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侵略性,冷鴆清不知道他是誰,卻是迷迷糊糊的聽著他在叫“師尊,師尊。”

  這聲音有些熟悉,冷鴆清口乾舌燥的叫了一聲:“十七?”身上那人停下了動作,轉而,冷鴆清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有人在他耳邊呢喃:“對,是我,師尊,就是我……”

  冷鴆清意識徹底被侵蝕,耳朵里傳來嗡嗡的聲音……

  ……

  【少兒不宜】

  第40章 同房(二)

  第二日,冷鴆清永遠忘不了自己睜開眼後映入眼眸的那張臉,安漠水。

  冷鴆清腦子裡一片空白,驚慌坐起,卻發現腰酸背痛,他掀開被褥往裡看了一眼,看完後,他就生無可戀了,□□的身體,這滿身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他連忙起身,小心翼翼的翻下床,誰知腳一觸地,便軟在了地上,冷鴆清撐起身子,驚慌失措的找了一套布衣,換上後,便衝出了房門,留下了正在熟睡中的安漠水。

  臥·槽!臥·槽!

  誰能告訴他鑽心的腿軟和腰痛是怎麼回事?!冷鴆清捂著腰,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腳步的凌亂的想要逃出冥宮,結果快走到冥宮門口時,才想起了崔妧,於是,他又捂著腰跑回了水牢。

  水牢內,崔妧睜著眼已經很久了,就為了等冷鴆清,一見冷鴆清來了,就罵他:“你不是說晚上來的嗎?!現在都早上,你也知道來?”

  冷鴆清捂著腰,躡手躡腳的將牢門打開,替他解了束咒,崔妧掙脫了鐵鏈,道:“你會解束咒?”

  冷鴆清道:“昨天晚上想起來了解法。”

  冷鴆清沒有瞎吹,昨晚拜過堂後,他便會解了。

  看!命運多捉弄人!

  崔妧看著他一直扶著腰,問道:“你怎麼了?”

  冷鴆清沉著臉不說話,他不可能告訴他自己被人強·奸了的!而且那個人還是安漠水!

  冷鴆清道:“快跑。”

  崔妧頷首,二人連忙衝出了水牢,可是水牢外已經來了很多人,二人拼死,才殺出了一條路,衝出了冥宮,冷鴆清耗盡所有靈氣,總算是開啟了一處通往人間的路,二人連忙鑽了進去。

  出了通道,是許久未見的陽光,有些刺眼,冷鴆清擋住了眼睛,扶著崔妧。

  冷鴆清道:“先回蕙靈宮還是梓清峰?”

  崔妧道:“先走出這座山再說。”

  冷鴆清頷首,這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現在是在一片茂林里。

  冷鴆清扶著崔妧走了許久,總算是走出了這樹林,二人互相攙扶著,難兄難弟般進了一座小城,然後找了一家客棧。

  小二見他們渾身是血,當即就有些怕了,冷鴆清給了他一兩銀子,他這才笑容滿面的將他們迎了進去。

  冷鴆清扶著崔妧在別人的目光下坐了下來,點了一桌的酒菜。

  二人慢悠悠的吃了起來,各懷心思。

  冷鴆清正在想著怎麼回到梓清峰,可他腦子裡剛想到梓清峰,便被旁邊的人一段對話奪取了思考能力。

  那是一對男人,看起來有些像山野修士,滿臉大鬍子,玄衣男的道:“聽說啊,梓清峰被安漠水和上雲藥軒給滅了?”

  冷鴆清連忙側過身子,細細的端聽了起來,那二人點了一些酒菜,談笑起來,全然沒注意到身旁之人的訝然。

  另一黃衣男子喝了口酒,笑道:“可不是嘛!聽說梓清峰被端了,本家弟子都沒處住了,就跑到蕙靈宮去了,誰知余文生窮追不捨,竟然追到了蕙靈宮,連同蕙靈宮,一起給滅了!”

  玄衣男子呵道:“這余文生也真是狠心啊!”

  黃衣男子道:“那崔妧呢?他都被人逼急了,也不反抗?”

  玄衣男子道:“聽說崔妧跑了。”

  黃衣男子道:“嘖嘖嘖。”

  黃衣男子道:“全天下都認為的溫文爾雅的君子,卻是端了自己好友的家,這可真是一出笑話!”

  玄衣男子道:“聽說余文生此次暴怒,是因為冷鴆清回來了?”

  黃衣男子顯然也愣了一下,道:“是嗎?!”

  玄衣男子道:“聽說余文生就是為了報復冷鴆清才滅了兩派的。”

  黃衣男子道:“嘖嘖嘖,他竟然還沒死,當初被自家弟子給滅了,現在又被別人追著打,恩怨報一生啊……”

  “你說什麼!”這邊黃衣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崔妧便沉不住氣了,他一把走上前提起那黃衣男子的衣領,怒吼道,“你在給我亂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給你撕了!”

  那黃衣男子嚇了一跳,掙扎叫道:“你神經病啊!放開我!”

  冷鴆清就知道他沉不住氣,連忙上前拉開了崔妧,對著那黃衣男子賠笑道:“公子,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弟弟傻,傻。”

  崔妧在背後用幽怨的眼神看向冷鴆清。

  黃衣男子吐了口水,擰著臉罵了一句:“神經病!”

  崔妧聽了,當即想要上前和他打一架,黃衣男子嚇得連忙退了好幾步,冷鴆清訕笑著將崔妧拉出了客棧。

  一出了客棧,崔妧便橫著臉了,“你拉我幹什麼?!”

  冷鴆清道:“我不拉你,難道還讓你在那裡殺人?”

  崔妧唇抿成一條線,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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