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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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外面的煉斯他們本來想要進去的,但是一想起自家主子走之前的囑咐,立馬停住了腳步。

  「為什麼不進去?」魁問道。

  「主子的命令,不得違抗。」花骨知道煉斯的著急,但是他們身為死亡軍團的一員,都知道主子的命令代表一切。

  「可是……如果讓主子遇到了他們,主子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更何況,那個絕望也在裡面!他跟主子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們都很清楚,誰知道他會不會對主子下手!」魁的情緒有些激動。

  「本座雖然視夜絕為眼中釘,但還不至於下黑手。」洞口突然出現了絕望,呆在外面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主子呢!」魁立刻問道。

  「沒死透。」絕望皺眉,為什麼剛剛他不命令一個人過來反倒是他親自過來了?

  「你果然對主子下了手!你還不承認!」魁真的想要進去,但是除了主子以外,煉斯卻是最大的指揮人。

  雖然是嬰兒的身體,但是心智比誰都成熟。

  「……本座沒有必要跟你們解釋那麼多,總而言之,不想讓你們的主子死的更快的話,快點犧牲一個人進來,記得拿上吃的和藥草。」絕望說完就走進洞裡去了。

  總感覺有些煩躁。

  為什麼自己要跟別人解釋的那麼多?

  最近被那個女人煩的自己都感覺有些不正常了!

  聽到絕望的話後,眾人都看向煉斯。

  「煉斯,能相不相信他說的話?」

  煉斯站在洞口,看著那一絲不動的封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進去!」煉斯說道,花骨第一個阻止。

  「你的傷才好沒久,現在進去了,你恐怕比主子死的早。」花骨絕對不會讓煉斯進入洞裡的。

  「那你們誰進去?」煉斯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問道。

  一群人都沉默了下來,誰都不願意去死對吧?

  「唉……那麼先去準備食物和藥草吧。」煉斯看到眾人的反應,心裡不禁嘲諷道。

  誰給了他們在這個亂世一絲活下去的勇氣?是主子,是誰讓他們能在這個世界上有能讓自己活下去的能力?是主子……可是現在呢?

  算了吧……

  煉斯獨自一人走開。

  反正在這裡面,也不會有人會真正的聽自己的話,還是算了吧……

  ……

  「我們要在這裡面呆多久?」阮遲遲問道。

  「看你表哥和夜絕兩個人的身體情況,不然就這樣進去了,他們兩個反倒成了我們的累贅。」離嘯實話實說。

  夜絕無語,這還是他人生當初第一次被人嫌棄為累贅呢。

  絕望回來後就一直窩在角落裡,動都不動,說話都不說,幾次阮遲遲飄到絕望身邊,戳一戳,沒反應,喊一聲,沒反應,一巴掌扇過去……好吧,扇不到……

  「望這是進入了冬眠狀態嗎?」阮遲遲問著離嘯。

  「……」冬眠狀態?

  離嘯望了望遠處的絕望,點了點頭:「進了冬眠狀態,你不要去打擾他!」

  免得待會兒醒過來就要發火了。

  他一個兩個的,可不想再來第三個!

  「哦~」阮遲遲似懂非懂。

  於蕭正和夜絕兩個人挨著坐,大寶在兩個人之間爬來爬去,給他們溫暖。

  他自己都快熱死了,哎喲我去!

  「怎麼突然發現,奴似乎很久沒有動靜了。」軒祁凌望著那深深的地方,隨手拿起一塊石頭就扔到裡面去了。

  「怎麼?你還希望她出現?」軒祁鈺看著軒祁凌那副死樣子,好想上去揍一頓。

  「呃,七哥,你已經揍我很多次了,我的臉都快被你毀了,我以後還要靠臉吃飯呢!」軒祁凌揉了揉自己的臉,還不忘記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面鏡子來照了照。

  「看著你這副樣子,我就想揍你!」軒祁鈺不禁扶額,自己的弟弟跟女人一樣愛臭美什麼的,簡直就是想要逼瘋他的節奏啊!

  軒祁瑾和軒祁墨可不管那邊兩個弟弟怎麼樣,他們現在心裡想的腦子裡想的就是自己的女人……

  一個女人心思不在自己的身上,麻煩!

  一個女人現在缺了身體,而且還要跑去找另外一個不是人的男人……傷心!

  「唧唧唧……」突然深處傳來一個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那個聲音越來越的近……

  「唧唧唧!!!」軒祁凌的腳下突然傳出了那個聲音,軒祁凌身子一顫,頭慢慢的往下低……

  「啊!」軒祁凌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該死的!竟然是一隻超大隻松鼠!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什麼呢!」離嘯擦了擦汗:「原來是蘇娜。」

  「蘇娜?人名?」軒祁凌指著腳下的衝著他發怒的松鼠問道。

  「……有些被認養了的話,就會有名字的,比如圓圓和乖乖。」離嘯指了指遠處兩個球挨在一起睡覺的圓圓和乖乖。

  「可是圓圓和乖乖會說人話。」軒祁凌說道。

  「人家也是會說人話的!」松鼠突然出聲道。

  「……那你一開始『唧唧唧』唧個毛線!」軒祁凌好無語,自己也想打人了。

  「人家為什麼一開始就要說話呀?」軟軟糯糯的聲音指責著軒祁凌。

  「……你不說人話,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說人話啊!」

  「人家又不認識你,萬一你是壞人拐了人家怎麼辦!」

  「……」他還不至於拐一隻松鼠當寵物!

  「你為什麼要跟一隻松鼠吵起來?」看著軒祁凌的樣子,眾人無語。

  蘇娜也不理會軒祁凌了。

  「你們為什麼在人家的家裡呀!人家又沒有請你們進來呀!」

  你能不能不要呀了!

  「你的家?這裡不是禁忌的地方嗎?」離嘯指了指這個地方。

  「禁忌是什麼?能吃嗎?人家是要出去找吃的,可是你們突然出現在了人家的家裡,所以人家不能出去找吃的了,怕你們把人家的家給占為己有了!人家可不想被趕出家去!」

  蘇娜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的,快瘋了。

  「如果這是你的家的話?門口的封印你能解開嗎?」離嘯問道。

  雖然知道蘇娜不是一般的魔獸,但是它的能力到底是什麼,誰都不知道,所以蘇娜經常被人抓起來,也經常被人遺棄。

  理由只有一個,沒人知道蘇娜的能力是什麼,但是就是因為神秘才經常被人抓起來,但是抓起來又賦予它名字後卻一點用都沒有,所以被遺棄了。

  「封印?人家會解開呀,但是明明門被關上了,你們怎麼進來的呀?」蘇娜很疑惑。

  「……山人自有妙處!」軒祁凌很自豪的說道。

  「人家才不信呢!反正你們不能呆在人家的家裡,出去!」蘇娜毫不猶豫的要將人趕出去。

  趕出去是好,但是這裡面還有一個奴呢,就這樣出去了真的好嗎?

  「你的家裡還有一個人,你知道嗎?」夜絕問道。

  「嗯?人家知道呀,那個姐姐是好人……唉?為什麼這裡還有一個姐姐呀?」蘇娜才發現飄在空中阮遲遲。

  「其實我跟你講,你所說的那個姐姐的身體其實是我的!她是個壞女人,我們才是好人呢!」阮遲遲很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呀?你有什麼證據呀?人家也是很公平的呀,沒證據人家是不會信的呀。」蘇娜一口一個呀,呀的酥酥的。

  「蘇娜,你既然有名字,那你的主人呢?」離嘯不理會阮遲遲和蘇娜之間的對話,直接問道。

  「……人家的主人拋棄人家了,人家自己找到了這個地方當做人家的家的。」蘇娜說道它自己的主人,就很傷心。

  主人剛開始很高興的將自己帶回家,吃好的住好的穿好的,對自己可好了,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主人就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給趕了出去,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地方的,怎麼說也不願意出去的!

  「真可憐……」軒祁凌摸了摸蘇娜的腦袋。

  跟他一樣可憐啊……跟夜絕那廝混久了以後,現在經常被他七哥打……

  「人家才不可憐呢!還有嘟嘟和人家在一起呢!」

  「嘟嘟?」

  「對呀!嘟嘟就在這裡呀!」蘇娜走到絕望那邊,推了推他的身體……

  絕望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竟然是一隻松鼠,心情很不好……

  「讓一讓呀,你要把嘟嘟給壓壞嘛!」

  「嘟嘟?」絕望站了起來,蘇娜就把一塊一塊的石頭給搬了出去。

  一隻冰藍色的東西出現了。

  「嘟嘟?」蘇娜把那冰藍色的東西放在手心裡,戳了戳,簡直是戳哪軟哪……

  「啊?」那冰藍色的東西突然睜開了眼睛。

  「臥槽!嚇死我了!什麼東西!」

  「嘟嘟是溪水的魔獸,就是洞外的那條溪水,人家是去那邊洗澡的時候發現嘟嘟的,然後嘟嘟就和人家做了好朋友呢!」

  「……洗澡……」外面的那條溪水……不是有腐蝕性嗎……蒙人的嗎?

  「看來,你們兩個會這樣,是因為這個嘟嘟的原因呢……」離嘯說道。

  「……」原來都是因為這個叫嘟嘟的小東西啊……簡直就是折磨人啊!

  「他們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嘟嘟說著,從身體裡伸出兩隻手和兩隻腳來,直接站在了蘇娜的手心上,指著離嘯他們一副主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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