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絕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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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遲……」於蕭正剛叫了一聲阮遲遲,阮遲遲憤怒的回頭瞪了一眼於蕭正。

  「表哥,我告訴你,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給奴求情我也不可能站在你這邊的!而且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替奴求情,咱倆以後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於蕭正沒有想到阮遲遲竟然會嚴重的話,如果只是奴搶奪了阮遲遲的身體,應該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到底……遲遲遇到了什麼?

  「遲遲,我很抱歉我這樣子對你。」奴從地上站了起來,捂著胸口滿臉歉意:「但是我不想一個人,我不想我永遠都是一個人,所以,對不起……」

  「呸!我告訴你,我要是相信你的鬼話,我就不是阮遲遲了!」阮遲遲直接無視掉白鑫,來到絕望的身邊,看著絕望那副樣子,阮遲遲有點心疼。

  小時候那麼可愛的期望,竟然被奴弄成了這樣……

  「你在做什麼?」夜絕看著阮遲遲的動作,有點難以置信。

  「要你管!」阮遲遲瞪了一眼夜絕,仿佛跟奴扯上關係的人,她都非常不友好的對待。

  阮遲遲降落在絕望的身邊,伸出手去摸了摸絕望的腦袋。

  「喂!」離嘯看到阮遲遲的動作,簡直要被嚇到嗓子眼裡去了。

  「望……」阮遲遲叫著。

  絕望愣了愣,抬起頭來,看了看空中的阮遲遲,一下子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喂,臭丫頭,把你的髒手從本座的頭上拿開。」絕望沉著一張臉,看著阮遲遲。

  「……」阮遲遲默默地把手拿開,嘟囔了一句:「真不可愛!」

  「你說什麼?!」絕望尖銳的眼神看著阮遲遲。

  阮遲遲沒由來的看著這死小孩兒就想發一頓脾氣:「真不可愛!我更喜歡你小時候的樣子,哼!」

  「哼,你見過本座小時候的樣子?」對與阮遲遲的夢話,絕望可不會當真。

  看了一眼那受傷的奴,絕望臉色更加的陰沉。

  「見過!你還叫過我姐姐呢!」阮遲遲可是很自豪的,瞧瞧那時候的絕望多可愛啊!一口一聲姐姐,讓他問什麼就問什麼,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多棒啊!

  可是現在的絕望,會由當初的期望變成絕望,都是奴害的!

  「姐姐?你在做白日夢嗎?」絕望嗤笑的看著阮遲遲。

  「才沒有呢!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質問我啊!」阮遲遲就是不明白了,她現在沒有身體,而且本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為什麼絕望就不能相信她呢?

  「遲遲,如果你想要跟望套關係,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望他不會相信任何人的,這就是絕望,讓人恨之入骨的絕望。」奴朝著阮遲遲搖了搖頭。

  「錯!你才是大錯特錯!望他才不是被人恨之入骨呢!你才是真正那個讓人恨之入骨的人!你這個殺人兇手!」阮遲遲朝著奴大吼。

  殺人兇手……

  奴渾身顫抖了一下,看著阮遲遲的眼神越加的嚴厲。

  「你是誰?!你不是阮遲遲!你是誰!」

  「我當然是阮遲遲啦,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嗎?我才不告訴你呢!搶奪我的身體,殺害望的父母親,現在更是把望變成了這副樣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後代?拓跋族巫女?哼,這些都是狗屁!你從一開始就是騙我!什麼拓跋族巫女,目的就是讓我把表哥從現代帶過來,我之所以會認識拓跋族手札上的字,是因為你的預言!我沒說錯吧?拓跋族第一代巫女,同樣也是和親對象的奴!」

  「和親?」夜絕等人吃驚的望向奴。

  什麼和親?為什麼他們不知道?

  「奴,怎麼回事?遲遲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究竟隱瞞了我們多少事情?預言又是什麼?」夜絕焦急的問道。

  「該死的!你當時一定也是以這樣子存在的對吧!」奴不顧一切,朝著阮遲遲大吼。

  她把所有人都殺光了,包括望的父母,只留下瞭望一個人,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當時,竟然還有一個女人存在!

  阮遲遲……為什麼!你明明就應該是為了鑄成我而存在的!為什麼現在也要背叛我!所有人……所有人都在背叛我!整個世界也在背叛我……不甘心……不甘心!

  「這都是因為你啊!如果不是你搶奪了我的身體,我到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阮遲遲也不甘示弱。

  吃虧?抱歉,她現在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了!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背叛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身為巫女,我盡心盡責的去守護我的族人,可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是凌辱!是被當成工具拿去和親!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對不起我的,是這個世界!我恨!我不甘心!就算是死,我也不甘心!」

  話落,奴消失了,帶著她憤怒的嘶吼,不甘心的怒喊,消失了。

  周圍陷入一片寂靜。

  奴的話,帶給他們的不止是震撼,還有意想不到。

  「為什麼奴……她會變成這樣……」夜絕直接坐在了地上,低著頭,呢喃道。

  離嘯只是看了一眼夜絕,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於蕭正。

  於蕭正很冷靜,一直沉著一張臉,沒有說什麼。

  「你怎麼樣?」離嘯擔心不過,問道。

  「我沒事。」於蕭正搖了搖頭,看向一直跟著絕望的阮遲遲。

  「嘖!你這個女人可真是煩!本座都說了,本座名叫絕望!不叫期望!」絕望讓赤王回去休息後,打算返回宮殿之中,可是這個女人為何一直跟著他!

  「你就叫期望!絕望是奴給你起的!你別聽她的!」阮遲遲口乾舌燥,無奈喝不了誰啊!

  「你……」絕望憤怒至極,指著身後的一堆人說著:「立馬把這個女人給本座帶走!否則本座就讓赤王吃了她!哼!」

  絕望生氣的一甩衣袖,妖嬈萬分的離開了。

  反倒是阮遲遲。還想跟上去,結果……

  「小丫頭……」軒祁墨走上前了幾步,有些為難的看著阮遲遲。

  小丫頭這是……移情別戀了嗎?

  不知為何,感覺有點呼吸不過來……

  看到軒祁墨的神情,阮遲遲立馬不顧絕望飄到軒祁墨的身邊,腦袋蹭了蹭軒祁墨的臉頰。

  「小墨墨乖,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不會去喜歡別人的。」

  「嗯。」軒祁墨笑了笑,看到阮遲遲這麼討好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去亂吃醋。

  「但是,我不能放著望不管。」阮遲遲下一句話直接將軒祁墨從天堂拋入了地獄。

  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自己的地位和那個叫望的女不女男不男的傢伙的地位是對等的?

  不開心……

  看到軒祁墨的臉色變化,阮遲遲悻悻的縮了縮脖子。

  「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你打算怎麼辦?」離嘯指了指阮遲遲透明的樣子。

  現在身體被奴拿走了,也沒有其他的沒用的身體給阮遲遲寄居,難道要阮遲遲一直這樣保持嗎?

  就算他肯,軒祁墨肯定是不肯的。

  首先,能看到阮遲遲但是碰不到阮遲遲,其次,碰不到阮遲遲了,那就是說抓不到阮遲遲了,抓不到阮遲遲了就等於阮遲遲去找絕望了,軒祁墨也無可奈何。

  「什麼怎麼辦?我也沒辦法啊!」阮遲遲很無奈,說來說去,全是那個該死的奴!

  害的她現在成了孤魂野鬼,該不會會被黑白無常勾走吧?

  卡起碼!!!

  「算了,問你我還不如去問別人。」離嘯就是瘋了才會想到來問當事人的!

  離嘯走到夜絕的身邊,踢了踢他:「好了,清醒清醒吧,奴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奴了,你想這樣到什麼時候?」

  「不是……以前的奴了?」夜絕抬頭看了看離嘯。

  「你覺得以前的奴會是這麼恐怖的人嗎?」離嘯搖了搖頭:「不對,或許她一直就在欺騙我們也說不準。」

  「欺騙……不!奴不會這麼做的。」夜絕搖了搖頭。

  「啊!」這時候,大寶從地上爬到了夜絕的懷裡,一巴掌打在了夜絕的臉上。

  「啊啊啊!!」大寶憤怒的指著夜絕怒罵一頓。

  「沒有用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於蕭正翻譯道。

  「當然至於!奴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啊啊!!」

  「可是她已經……死了。」

  「那又怎麼樣,她現在不是活了嗎?!」

  『啪』的一巴掌,大寶毫不客氣的送了上來。

  「啊啊啊啊!!!!!」

  「那是我白痴『娘』的身體,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得到白痴『娘』!」

  「呃,那個,大寶,白痴兩個字是廢話,你可以不用加的……」阮遲遲默淚,不要這麼損她好嘛,她不白痴的!

  「啊!」大寶回頭看了一眼阮遲遲,堅決的搖了搖頭。

  「不行。」於蕭正看了看阮遲遲:「我也覺得不行。」

  「……」阮遲遲深呼吸了一口氣,等她有身體了在教訓他們,對!沒錯!現在不生氣,不生氣……

  「我也表明了我的立場,如果從阮遲遲和奴之間選的話,我會選擇奴,而不是阮遲遲。」夜絕將大寶遞給離嘯,從地上站了起來。

  「恕我無禮,我不會讓你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對奴不利的。」夜絕看著每一個人說道。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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