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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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後,軒祁墨帶著如離嘯他們來到臥室,打開書柜上的一個機關,一個隱秘的地方出現了,那裡面放這一個木箱子。

  軒祁墨將箱子拿了出來,遞給離嘯:「就在這裡面了。」

  「放得那麼好?」阮遲遲很驚訝。

  「嗯……因為是你唯一的東西了。」軒祁墨有些臉紅的說道。

  離嘯他們無視他們兩個人的打情罵俏,打開木箱子後,愣住了。

  「你確定你把玉佩放在這木箱子裡了?」離嘯問道。

  「嗯。」

  「可是……沒有了……」離嘯將木箱子往下一倒,只倒出來一些木屑,其他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軒祁墨將木箱子奪了過來,仔仔細細的里里外外的都翻了遍,什麼都沒有。

  「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在什麼地方了。」離嘯很冷靜的問道。

  「沒有,我每次看完後都將玉佩放在木箱子裡,其他地方我不會去想,也不會將玉佩帶過去的。」

  「嗯……那麼我們只能把這個王府翻個底朝天找找看了。」離嘯可不相信當時一個失去心愛女人的男人會那麼清楚的將自己女人的心愛物品每次都放在一個地方。

  戀愛中的男人,難說。

  於是,軒祁墨命令下人在王府各個角落找玉佩,必須找的仔仔細細的。

  至於屋子,都由自己人分工了。

  眾人把王府都翻了個底朝天,連錢都找出來了,硬是找不到玉佩。

  「本尊說,玉佩真的在府里嗎?」宏大人停在屋檐上看著底下的人問道。

  「那你說,會在哪裡?」镹問道。

  「……被人拿走?」

  「你也看到了,人家那是隱秘的機關,有誰會知道啊!」镹翻了翻白眼,鄙視宏大人。

  镹的話刺激到了軒祁墨,他停下找東西的手,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

  「那個地方,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還有九……還有『將軍』……」那麼玉佩找不到,看來是被『將軍』拿走了……

  「什麼?!」

  「為什麼『將軍』會知道?」於蕭正問道。

  「有一次,我打算把玉佩放進去的時候,正巧九弟來找我,跟我商量……納妃的事情,那時候,他看到了,所以……」

  「納妃……」阮遲遲陰森森的來了一句,冷哼一聲,不看軒祁墨。

  軒祁墨苦笑了一番,揉了揉阮遲遲的腦袋。

  「那不用找了,八成玉佩已經被拿走了。」離嘯直接坐在了地上。

  結果,還是白費功夫,又一條線索斷了。

  「喂,本君說,你們再找找看也說不定,『將軍』可不屑那種東西。」黑大寶從門口走了進來,坐在桌子上的大寶一下子翻了個身,朝著黑大寶張牙舞爪。

  「喂!本君今天來可不是跟你們打架的!」黑大寶繞過桌子,走到軒祁墨的面前。

  「嗯……之前你對本君還算不錯,本君謝謝你了。」煉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子,對著阮遲遲說道。

  還沒等阮遲遲開口,煉斯又說道:「不過,你別妄想對本君好就想讓本君為你效力!」

  「我沒那個想法o(╯□╰)o」阮遲遲很無奈,她像是那種有野心的人嗎?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離嘯看著煉斯,總感覺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本君來監督你們的,期限為半個月,半個月內找不到去籠的路,那個叫軒祁凌的傢伙就是『將軍』的新寵了……」雖然感覺那個軒祁凌好像對咱『將軍』也蠻有情的。

  「你們敢!」軒祁墨冷著臉看著煉斯。

  煉斯很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是『將軍』決定的,我們不會幹預。」

  「總而言之,本君從現在開始要跟你們住在一起,當然,讓那個小鬼離本君遠一點。」對於被抓住後的挨打經歷,煉斯表示不想再嘗試了。

  「你剛才說,『將軍』沒有拿玉佩,那現在在誰那裡?」於蕭正將嘗試爬下桌子去打煉斯的大寶抱在懷裡。

  「本君不知,反正玉佩不在『將軍』那裡就是了。」

  於是,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軒祁墨的身上。

  「我……再想想看……」軒祁墨也努力嘗試著回憶。

  但是他記得他確實是將玉佩放在了木箱子裡,怎麼會不見了呢?

  木箱子……

  「我想起來了……」軒祁墨扶額。

  「怎麼了?」阮遲遲看到軒祁墨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你們跟我來。」

  軒祁墨帶著眾人來到他的書房裡,走到一面牆前,軒祁墨轉動邊上的一個花瓶,牆突然往裡退,然後分別往兩邊移。

  「走吧。」

  跟隨著軒祁墨來到下面後,阮遲遲一看到眼前的東西就一副親切感。

  「『美人魚』們,我回來了……」阮遲遲很不客氣的趴到了『箱子』上。

  聽到動靜的『美人魚』遊了過來,排排齊看著阮遲遲。

  「你別告訴本尊,玉佩在那裡面……」宏大人冷著臉看著軒祁墨。

  軒祁墨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有一次他晚上喝了點酒……好吧不止一點酒,昏昏沉沉的拿著小丫頭的玉佩來到書房,看到書房裡的『美人魚』的時候,眼前就浮現小丫頭帶著興奮的眼神看著『美人魚』的場面,可是每當他想要抱住眼前這個人影的時候,她就消失了。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重複著一模一樣的事情,他只有在喝醉後才能看到小丫頭的身影,每次酒醒後,除了頭疼還是頭疼,身邊沒有小丫頭的身影。

  一次晚上,他借著酒醉掀開了『箱子』的蓋子,『美人魚』們都紛紛的往上游,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沒有嘶吼著要出去,而是靜靜的仰著頭看著軒祁墨。

  正當軒祁墨打算伸出手去撫摸『美人魚』的時候,進來送醒酒湯的於一看到自家主子危險的舉動,醒酒湯都不顧了,連忙將人給拉了下來,因此,玉佩也就不小心掉進了水裡……

  阮遲遲聽完軒祁墨的話後,哭笑不得。

  「小墨墨,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是個白痴呢?」

  除了家人外,小墨墨是唯一一個對她這麼好的人,即便那不是自己的身體……

  「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接受我嗎?」軒祁墨擁住阮遲遲問道。

  阮遲遲臉紅了:「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個!」

  「……」你們還敢再作死一點嗎?

  「總而言之,誰下去拿?」

  話落,眾人的視線全部看向宏大人。

  「喂!有你們這種人的嘛!黑鴉可以變成烏鴉的樣子下去拿!」宏大人指了指黑鴉。

  「鵺大人,主子不讓我去,我就不去。」

  「本王讓你去。」镹將黑鴉護在身後,指著宏大人說道。

  「你給本尊去死!」

  最終,抵不過眾人火辣辣的視線,宏大人再一次濕身拿到了玉佩。

  「就是這塊嗎?」離嘯接過玉佩,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沒什麼異樣的地方啊。

  「你呢?」離嘯將玉佩遞到白鑫的面前,白鑫看了看,說道:「是好像又不是,感覺不太一樣又感覺一樣,說不清楚。」

  「……」

  突然,玉佩發出了光芒,堊的身影出現了。

  看到屋子裡那麼多人,堊有些不習慣。

  「堊!好久不見!」阮遲遲一看到堊就打招呼。

  「你是……」堊不認識現在的阮遲遲。

  「呃……我是阮遲遲啦!哎喲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啦,反正我又活了就是了。」

  「o(╯□╰)o」

  「那麼,這一次是誰召喚我的?」堊看了看周圍的人,最終,視線停留在了離嘯的身上。

  「斗篷男人?」

  「嗯哼。」離嘯很欣然的點了點頭。

  「嗯,雖然我現在殺不了你,不過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碎屍萬段的。」堊面無表情的說道。

  至少,要讓他感覺到生不如死才可以,因為,他是第一個敢騙他的人。

  「堊,這枚玉佩一直都是你的?」宏大人問道。

  「不是。」

  「啊?」

  「是那些東西叼過來了,從一具屍體上掉下來的,我順勢撿了過來而已,不過後來發現它有奇特的功效,所以我把一半的力量放在了裡面,這樣我也可以出現在這裡了。」

  「從一具屍體上……」想著那畫面,眾人會覺得噁心。

  「好了,既然有了玉佩,來研究一下吧。」

  「你們要做什麼?」看著一個一個都走過去了,堊問道。

  「回籠。」

  「回去?」堊驚訝了:「能回去嗎?」

  「只要找到路,就可以回去了」離嘯回頭對著堊說道。

  「那……」他怎麼辦?

  「你放心啦!」宏大人飛到堊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尊說了要把你從那個鬼地方弄出來本尊就會把你弄出來的!本尊說話算話!」

  「我不相信你的能力……」堊不是潑宏大人冷水,而是他真的不相信宏大人有那個能力能把他帶出來。

  一對一的情況下,宏大人肯定有勝算,那麼一對一群呢?

  死就是下場。

  「不必擔心,鵺一個人不夠還有本王呢,雖然本王跟你交情不深,不過都是籠的人,就一起回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本王不介意的。」

  「你們……打算抵抗誰?」

  「你覺得呢?」離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堊。

  在這一瞬間,堊突然感覺自己熱血沸騰了。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好像……好像很開心……

  沒錯,是開心……他竟然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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