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娘留給東籬的東西
「『將軍』?!」镹和宏大人都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不語。
離嘯看到他們的樣子,打趣道:「你們兩個不要告訴我,你們怕『將軍』?」
「不是怕。」黑鴉出口說道:「『將軍』對於主子和鵺大人來說,是一個噩夢。」
「這難道不是怕?」離嘯挑了挑眉。
「怕的話,因為連面都不會見,看到他就會掉頭就走,重要的事情也會扔在一邊的。」镹自嘲的說道。
「而本尊和镹,不是怕『將軍』,而是心底開始冒出的瘋狂的念頭:我們要殺了『將軍』,將他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
「哇哦~」很難得能見到這麼恨『將軍』的人。
「你們的理由是什麼?」
「……」宏大人和镹同時閉嘴了。
「不說?」
「說就說!本尊還怕了不成!」宏大人一吼道:「本尊和镹還在小的時候,互相還沒認識的時候,曾被『將軍』帶回他的府邸,差點成為暖床奴!」
「哇靠!那個『將軍』有那麼嚴重的BL傾向啊!」白鑫驚訝了。
「你說要是漫畫裡的BL,看著好有基情的,怎麼感覺從宏大人嘴巴里出來的,感覺好噁心啊……」阮遲遲擦了擦汗,說道。
「我也這麼感覺……」白鑫也抹了抹汗。
身為兩個大男人的軒祁墨和軒祁瑾很無奈。
自己的女人的話自己竟然聽不懂,反倒是兩個女人互相惺惺相惜,讓他們有點……不爽!
……
第二天早晨醒來,客棧內,小二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等著阮遲遲他們下來,結果……
「呃……盟友,你好歹也吃一點啊,不然就要被宏大人搶光了!」阮遲遲試圖讓東籬吃點粥。
從早上醒來到現在,東籬不說話,呆坐著不動,甚至誰叫他,他都沒有反應,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
「別理他,他餓的時候自己會吃的,離嘯敲了敲碗,自己吃了起來。」
就這點打擊就變成了這樣子,那萬一以後再來一個大的打擊,他還不尋死了!
「啊!」大寶奶瓶敲了敲桌子,看著東籬。
「你看,連大寶也在叫你吃飯呢!盟友,你好歹吃點啊!」阮遲遲搖了搖東籬的身體,東籬一點反應都不給。
「算了,丫頭,你自己先吃吧。」軒祁墨將阮遲遲的身子扳了回來,讓她吃飯。
「本君說,這個人類怎麼了?」在一旁的黑大寶享受著別人餵早餐的待遇,看著東籬問道。
「啊啊啊!!!」大寶怒指黑大寶,指責道。
「本君又怎麼了!本君好好的呆在房間裡出都沒出來過!別仗著你不會說話亂冤枉本君!」黑大寶也積了一肚子的氣了,什麼錯都往他身上推,在怎麼樣,他也不能忍了!
「哼!」大寶不爽的喝奶了。
「離嘯,我打算吃好早飯後,去皇宮一趟。」於蕭正說道。
「皇宮?你突然要去皇宮做什麼?」離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應該是東籬想要去皇宮才對,怎麼變成於蕭正了。
「嗯,去一趟再說。」
「那好,待會兒準備一下一起去吧。」離嘯放下碗筷,打算回房間。
路過東籬身邊的時候,東籬伸出手抓住了離嘯的衣服:「我也去。」
離嘯看了看東籬,結果伸出手一拳打在了東籬的臉上。
「喂!」東籬倒在地上憤怒的看著離嘯:「要去就別給我擺出一副誰都欠了你的樣子,很讓我不爽。」
眾人準備了一下後,坐上馬車打算去皇宮。
皇宮入口處,已經沒有侍衛站在門口了,這一路上,暢通無阻。
來到偏殿後,東籬他們發現,皇宮內值錢的東西幾乎已經沒有了,東西都亂七八糟的堆在地上,倒在地上,暗門還開著,看來下面已經有人去看過了。
眾人分開來在整個皇宮裡找一找有沒有線索。
離嘯發現,東籬一個人走進了暗門裡面,雖然知道他是去幹嘛的,但是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關心他就去吧,反正人家長了一張萌正太的臉,小受的臉,你看上了人家也是正常的。」於蕭正抱著大寶出現了。
離嘯白了一眼於蕭正:「我在你的那個世界也呆了不久,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叫做什麼,我沒有斷袖之癖!」
「可你喜歡挑逗他。」
「那不叫挑逗!」什麼挑逗啊!說的他跟一個怪蜀黎似的。
「那那是什麼?」於蕭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離嘯,離嘯突然說不出話來了,一把將人推開。
「有空研究這個,還不如快去找找有什麼線索吧!白痴!」
「哦。」
東籬來到地下室,昨天打鬥的痕跡還在,人……也還在。
東籬抱起冰冷的屍體,伸出手讓她睜大的眼睛閉上。
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雖然不知道遭受了怎麼樣的虐待,但是他知道,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不告訴的話,說不定,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太娘……」東籬抱著太娘的屍體哽咽的起來。
在太娘的屍體上哭了一會兒後,東籬打算抱著太娘離開地下室。
突然從太娘的身上掉下來一塊玉佩。
玉佩摔在了地上,頓時碎了。
東籬原本沒打算理會它,但是玉佩碎了以後,一張紙條掉了出來。
東籬將人先放在一邊,拿起紙條一看,突然一拳砸在了地上。
在皇宮四處查找線索的幾個人都回來了。
「怎麼樣?」
眾人都搖了搖頭。
皇宮裡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說不定線索也就此消失了也說不準。
「唉?盟友呢?」發現東籬不見了,阮遲遲就問道。
話落,東籬就抱著太娘的屍體從暗門裡出來了。
「盟友,過來見見太娘。」東籬把阮遲遲叫了過去。
為了阮遲遲的安全,軒祁墨也自主跟了過去,對此,東籬什麼都沒有說。
在阮遲遲看到太娘的時候,著實驚訝了一番。
「這是……太娘?」跟之前見到的太娘完全不一樣,好……年輕,好漂亮……
「嗯。」東籬點了點頭,然後對離嘯說道:「斷袖男,你過來一下。」
「……」看在對方很失意的份上,就忍了這稱呼。
「什麼事?」
「雖然這對太娘的名節會有印象,但是……」
東籬說著,將太娘放在了地上,開始解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麼!」看到東籬的舉動,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要線索嗎?太娘把線索留在了背上,不脫衣服怎麼看?」東籬冷著一張臉看著離嘯。
「……行行行,你脫吧你脫吧,脫完了記得叫我。」離嘯轉過身去,一臉的無可奈何。
阮遲遲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罩住太娘胸前的風光,東籬將太娘翻了個身。
「好了。」
離嘯轉過身來後,看著太娘背後上的圖案,目不轉睛。
「你真的在看圖案而不是在看其他的嗎?」阮遲遲忍不住問道。
「……」離嘯對著軒祁墨說道:「帶走帶走!」
於是軒祁墨將阮遲遲拉走了。
宏大人和镹他們過來了,看著太娘背後上的圖案,吃驚了。
「軍團都出動了,咱們有那麼讓他們頭疼嗎?」宏大人忍不住問道。
太娘背後上的圖案其實在籠裡面是一個軍團的標誌,那個標誌的意思是死亡,而從太娘的傷口看,那些傷完全不會致命,但是太娘卻死了,這只能說明,太娘是自殺的。
「七個人,七個符號……我們麻煩了呢……」離嘯撫了撫額說道。
「不對啊,包括『將軍』在內,應該八個才對,怎麼會只有七個?」宏大人問道。
「你蠢啊!」镹白了一眼宏大人,「那這只能說明,『將軍』在我們中間!」
「什麼!」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防不勝防啊,最大的BOSS竟然在我們中間!」離嘯冷笑著看著身後的一群人。
「難怪你們人類常說家賊難防,還真的是。」
「『將軍』有什麼特徵嗎?我們試著來找找看!」軒祁墨說道。
「『將軍』這個人啊,你要說他可怕,他其實也不可怕,你要說他不可怕,那你就錯了……」
離嘯看著每個人臉上的神情,一個都沒有錯過,任何人都沒有放過。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阮遲遲問道。
如果『將軍』在他們中間,那麼……
「黑大寶呢!」
對啊!黑大寶呢!把他帶出來了沒?!
「啊啊啊!!」
「大寶說,他把黑大寶藏在了一個好地方,連『將軍』都想不到的好地方。」於蕭正說道。
「什麼地方?」
「啊!」大寶伸出一根小手指。
「不能說。」
「……」
這時候,東籬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將軍』是誰。」
「你知道?!」離嘯驚訝的看著東籬:「是誰?」
東籬的眼神慢慢的往一個人的身上移……
在眾人的視線下,東籬的手指指向了一個人,當手指停了下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置信,那個人竟然是……
「不……不可能,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