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族的手札
「是不是白痴女人不要緊,鵺,這幾天看緊她,小心那個男人再次偷襲。」堊說道。
「嗯……本尊知道了!唉,等等……偷襲?啥時候的事情啊!本尊怎麼不曉得!」宏大人驚訝了。
堊白了一眼宏大人後就消失了。
「喂!把話說清楚啊!」宏大人上前一抓就是一些空氣。
……
一個月以後,東籬風塵僕僕的運著『美人魚』回到了軒祁墨的王府。
「盟友!你終於回來了!!」阮遲遲第一時間就是上前擁抱一下東籬。
東籬尷尬的回抱了一下阮遲遲。
「好了盟友,你的『美人魚』老子給你帶回來了,你打算養在哪裡?」他又浪費了不少的迷魂藥給它們餵下,心疼啊!!
「嗯……」
「書房。」這時候,軒祁墨走了出來說道。
「書房?!」於一二三四震驚了。
主子,那可是有好多秘密的地方,你要把怪物養在書房裡……
軒祁墨回了一個『你們傻麼?書房就是因為有那麼多秘密文件在裡面,所以才把它們養在書房裡,這樣那些來盜取文件的人一看到它們就會嚇暈過去』的眼神給他們,於一二三四立刻心領神會。
哎呀呀!不愧是主子!智商真的不能跟他們相提並論啊……
主子你難道是蠢貨嘛!!萬一那些怪物把秘密文件給吃了咱們找誰要去啊!!!
四人在心裡狂咆哮。
「那就抬去書房!」東籬一聲令下,紅蓮盟的人開始忙活起來了。
軒祁墨讓人做了一頓豐盛的膳宴來招待東籬。
東籬好像好幾天都沒有吃飯了似的,一陣狂風襲過,桌子上的菜都被吃了個精光,連一點點都沒有剩下來。
東籬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頭,從胸口拿出一份用黑布罩著的東西。
「盟友,這是老子的太娘給你的,具體是啥東西,老子也不知道,說是給歷代拓跋族巫女看的。」
「拓跋族巫女?」阮遲遲接了過去:「拓跋族巫女是什麼?」
「呃……」東籬忘了阮遲遲現在忘記了一些事情。
「哎呀!你別管那麼多了!你看打開看看就是了!」東籬直接矇混過關了。
「好吧。」阮遲遲將外面的黑布拆掉,打開手札。
裡面都是一個個像極了蚯蚓的字,東籬離開拓跋族多年,這些自老祖輩傳下來的字他都不認識了。
東籬都不認識,那就別提其他人了。
倒是阮遲遲看的挺投入。
東籬看了看手札,又看了看阮遲遲,嘴閒不住的開口了:「那個……盟友,你看懂上面說了些什麼嗎?」
「啊?」阮遲遲回神了片刻,「你們看不懂嗎?」
果然……盟友就是拓跋族的巫女!
這種亂七八糟的字她都能看懂,不愧是老子的盟友!
「嗯,所以盟友給我們解釋一下吧。」東籬興奮的不得了,說不定還能了解一下關於拓跋族巫女的事情!
「哦……」阮遲遲說道:「上面說,拓跋族巫女的誕生只為守護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們不能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而拓跋族每個巫女就是死守著這個秘密直到死去……若是巫女將這個秘密告知於人,那個巫女將死於天災,因為她觸犯了禁忌,沒有人能救回她……」
阮遲遲停頓了一下:「你們等等啊,接下來的我還沒看呢。」
「好。」眾人應道,反倒是宏大人沉默了。
拓跋族巫女守護的秘密……又是禁忌……難道是同一件事情?
不過怎麼可能!這個世界竟然有關於那個世界的東西!這麼荒唐的事情不可能會發生的!
「本尊出去一趟,馬上回來。」宏大人對著軒祁墨說道。
「嗯。」軒祁墨點了點頭,雖然是畜生樣,但是有時候還挺管用的,說不定是關於這個什麼拓跋族巫女的手札的事情,最好也需要了解一下。
飛在半空中的宏大人一抽,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軒祁墨就飛走了……
尋著氣味,宏大人找到了軒祁宸。
軒祁宸此刻正被黑鴉塞在藥桶里泡著身子,看見宏大人停在了藥桶邊緣,恨不得立刻把它的腦袋按進藥桶里,無奈他現在動不來!
「你怎麼了?」宏大人歪著腦袋看著氣的漲紅了臉的軒祁宸。
「主子正在淨身,以配合待會兒的藥一起服用。」黑鴉突然出現,說道。
「哦……還嫌棄本尊的身子,瞧瞧你現在『虛弱』的身子,還比不上本尊呢!」宏大人驕傲的說道。
『卡擦』一聲,兩個人一致聽到有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對了,本尊來只是想說一件事:那個叫東籬的人從他的族內帶來一本手札,上面記載的是關於拓跋族巫女的事情,她們世代守護一個秘密,凡是秘密說出來的巫女,將死於天災,因為觸犯了……禁忌!」
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軒祁宸的身體明顯一震,抬眸看著宏大人。
「主子詢問:你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本尊需要跑這麼大老遠就為了跟你說這個?要不是事關重大,你以為就憑本尊和你現在的關係,本尊會大老遠來找你?」宏大人嘚瑟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
「主子說:你可以滾了。」
「切!本尊還不稀罕呢!」宏大人撇了撇嘴,直接飛走了,臨走前,宏大人說道:「你這個身子身材真不怎麼樣!」
『嘭』的一聲,軒祁宸呆的那個藥桶瞬間崩塌。
「主子,雖然鵺大人說的是實話,但是你也不能浪費這麼珍貴的藥材啊!」黑鴉很無奈,要知道化身為烏鴉再去皇宮裡拿這些珍貴藥材,需要多長時間啊!烏鴉的嘴巴又不大!
宏大人重新回到軒祁墨他們那邊後,剛發現阮遲遲正在對他們說那手札的事情,二話不說立刻飛回去。
「喂喂喂!怎麼不等著本尊來了一起講啊!重講重講!本尊都沒有聽到些什麼呢!」宏大人大嗓門的喊道。
眾人白了它一眼,阮遲遲反正也不在意,就重新又講了一遍。
「手札的後半部分寫的是拓跋族巫女將會一直絕種,直到一個新生巫女的誕生,那位巫女將會領到著這個世界的勇士,將那個秘密徹底銷毀!」阮遲遲說道:「在後面的小字寫的是:極深之處絕望生,幽深必處希望延……」
讀到最後一句,所有人都不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極深之處絕望生……」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可是後面那句『幽深必處希望延』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怎麼會被人連在一起?
宏大人又開始糾結了……
「完了?」東籬拿過阮遲遲手裡的手札,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明明那麼多字怎麼被盟友這麼說出來就這麼幾句話啊!
「是啊!完了啊!」阮遲遲一副莫名其妙的看著東籬。
「……」東籬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阮遲遲。
「嘖!你信不信!」阮遲遲火了,咋能這樣懷疑她呢!自己看不懂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懷疑『專業人士』的話!哼!
「嘿嘿……別生氣別生氣!老子相信你就是了……」
「算你識相!」阮遲遲驕傲的說道。
剛把手札放好,軒祁宸帶著黑鴉來了。
「那本手札呢?」軒祁宸一到就問手札。
「手札?你說這個?」東籬晃了晃手裡的手札,軒祁宸看到手札,立馬搶了過去。
「嘿!你……」東籬剛想搶回來,黑鴉卻把他攔住了。
「抱歉,主子只想看看而已,會還給你的。」黑鴉尊敬的說道。
軒祁宸拿著手札從頭到尾看了許多遍,宏大人也飛了過來站在軒祁宸的肩膀上,一同看手札上的內容。
尤其是最後的那小字寫的,他們倆看了不知道多久。
「主子……」黑鴉適當提醒道。
「嗯?哦……還給你。」軒祁宸將手札還給東籬。
東籬接過手札後,突然站起來靠在軒祁宸另外一邊的肩膀上:「嘿,告訴老子上面寫了什麼!」
阮遲遲一聽到東籬的話,恨不得上去踹上兩三腳!這完全不是相信她的節奏嘛!騙子!
軒祁宸眼睛抬都沒抬一眼,直接伸手將東籬整個人推了出去:「這種事情,少知道為妙。」
說完後,軒祁宸直接抓住宏大人的身子:「這傢伙本王借一會兒。」
說完,帶著反抗的宏大人離開了王府。
東籬覺得莫名其妙。
……
軒祁宸帶著宏大人來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後,就將宏大人給扔了出去,拿過黑鴉遞過來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
「該死的!本尊每天都有洗澡!」這麼嫌棄它的動作就算要做,拜託也在它看不見的地方做!不然它會很傷自尊心的!
「是嗎?」軒祁宸淡淡的看了一眼宏大人:「先說正事。」
「那本手札你怎麼看?」
「沒得看!最後那句話,本尊只曉得『極深之處絕望生』,但是後面那句,本尊從來沒有看到過,更別提聽到過了!你呢?」
「跟你一樣,本王對第一句有印象,可是後面那句話,怎麼想都沒辦法想起來,似乎這句話是被後來加上去的,否則根本無法解釋這種情況。」軒祁宸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找堊問問怎麼樣?」宏大人提議道。
「堊?你確定嗎?」說實在話,他不太想見堊這個人。
兩個人都是冰塊派的,長得是陰險派的,尤其是兩個人交往並不是很深,說實在話,他镹不知道怎麼跟堊這個男人相處!
也就是鵺這種白痴才能跟他相處的還算好!
「啊喂喂!為什麼本尊看你的眼神分明在說本尊是個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