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氣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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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軒祁瑾就發現自己的早餐多了一樣。

  「這是什麼?本王記得本王好像沒讓你們多準備。」軒祁瑾拿起前面的一碗湯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人斗膽上前來,才軒祁瑾的耳邊嘀咕了幾聲後,才退了回去。

  軒祁瑾忘了自己手裡的這碗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口氣就把它喝完了,在拿著藥去找白鑫的時候,他吩咐了下去:「以後每天都給本王準備一碗。」

  「是!」終於他們的王爺開竅了!

  來到白鑫房間的時候,白鑫此刻還在睡覺。

  整個人趴在床上,抱著被子。

  軒祁瑾無奈一笑,走到床邊坐下後,很自然的將白鑫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將藥往上塗抹。

  不過塗完後,軒祁瑾就糾結了。

  想要翻身的話,就必定會吵醒白鑫,可是他還沒有欣賞夠這睡顏,當然不能把人弄醒咯!

  那麼這樣子的話,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

  軒祁瑾將人的睡穴點上後,心安理得的將衣服扒了,塗起藥來。

  在這個過程中,軒祁瑾不止一次看了看白鑫的臉。

  不是他覺得,是他肯定這個女人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

  不管時間多久,他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雖然這女人一開始裝作不認識自己,而且似乎還有些怕自己,但是人始終是人,她還是她不是嗎?

  「五年前的仇,本王會一筆一筆慢慢的跟你算!」軒祁瑾在白鑫的耳邊說道。

  將人放在床上被子蓋好後,軒祁瑾走了出去。

  現在,他有必要去一趟二哥的王府,把人要回來再說。

  等軒祁瑾來到王府後,卻發現王府內一片……雞飛狗跳……

  「啊喂餵……你你你這個女人!你太放肆了!本尊的頭髮啊頭髮啊!」宏大人拍打著翅膀嘶吼著。

  它不想做禿頭啊!!!

  「你忍著點!是不是男子漢啊!當初老子被你抓了那麼多道老子都還沒疼呢!」東籬臉上被打了一巴掌,現在卻忙於控制阮遲遲。

  「行了!」軒祁墨吼道:「你們倆別爭論了!快來幫忙!」

  「我去!二嫂你下手輕點啊!我還靠臉吃飯呢!」軒祁凌一個閃身躲過了阮遲遲飛來的魔爪。

  「你們倒是快點擒住女娃啊!不然老夫怎麼下手啊!」路前輩看著那一窩子亂的,氣的直接坐在了凳子上,等著他們搞定。

  「你們……這是怎麼了?」軒祁瑾一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副場面。

  「五哥來的正好!」軒祁凌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樣看著軒祁瑾:「五哥快來幫忙!二嫂發瘋了!」

  「你才發瘋了呢!你全家都發瘋了!快放開放開!」阮遲遲臉色漲紅,快被氣死了。

  她怕疼!非常怕!小時候打針都不敢打!現在倒好了!打針不打了,直接改針灸了!

  那不是更痛嘛!她又不做死當然不干啦!

  「點穴不就好了?」軒祁瑾像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們。

  別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都沒有想到……

  屋子裡突然沉寂了下來……

  「你們……」該不會真的不記得了吧?

  哪想到屋子裡的所有人都一致衝著軒祁瑾喊道:「要是有用就不需要你了!」

  真是的!幾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姑娘,本來手腳就放不開,扭扭捏捏的,現在好了,點穴都沒有用了!他們只能生擒了咯!可是哪想到阮遲遲突然好像變成了大力士一樣,一下子就把人給撂倒在地,一個人完全不行,所以只能全部上了。

  東籬那一巴掌是被人推來推去後不小心碰到了盟友的胸被盟友打的……

  你說他可憐不可憐?好好的幫助人最後還被人打了,換做誰誰都不開心呢!

  「不行了不行了……」宏大人一瘸一拐的在地上走了出來。

  「本尊的毛都被她扒光了!」看著自己翅膀上幾處光禿的毛,宏大人真的快被氣死了。

  「行了行了,去召喚堊來吧,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宏大人飛上桌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真是,自己還沒有這麼丟人過呢!這下子臉都丟完了!

  眾人也停了下來。

  按照這副樣子,他們就算把人給綁起來了也沒有用,於是又只能犧牲一下阮遲遲的小指頭了。

  堊被召喚來以後就看到眾人一副累癱了的模樣。

  「你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問你啊!」眾人大吼一聲。

  「我?」堊覺得疑惑,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說讓小丫頭將血蓮的花瓣全部服用完就可以了嘛!現在怎麼會變得力大無窮!」軒祁墨無奈極了。

  「什麼!你不是說那是五王爺送給你的嘛!血蓮……那不是種在那個……那個什麼山莊裡的嘛!」阮遲遲表示很驚訝。

  話說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喂喂!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很多事情似的!

  「乖,待會兒跟你解釋。」軒祁墨摸了摸阮遲遲的腦袋。

  現下應該弄清楚這件事,其他的事情先暫時不論。

  「哦……原來你們說這個啊……」堊恍然大悟:「鵺也知道這個的,你們為什麼不問他?」

  一瞬間,所有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宏大人的身上。

  「啊喂!你別瞎說本尊告訴你!本尊從來不知道血蓮還有這個功效!不!知!道!」宏大人抖了抖翅膀,別什麼事情都往它身上潑!

  「嗯?」堊覺得奇怪,按道理說,鵺應該會知道的啊……

  「算了,既然你不知道話,我來說吧。」堊說道:「血蓮本就是世間少有的東西,所以血蓮的功效對於每個人是不同的,比如說她。」

  堊指了指阮遲遲。

  「因為她體內有玄機草的毒,它與血蓮的毒本身就想衝突,所以直接服用血蓮反而會被抵抗,所以我讓你們將血蓮的花瓣泡成水餵給她喝是讓她慢慢的適應血蓮,也因為這個,血蓮的精華從水中到她的口中,血蓮的各個功效再慢慢的流向她體內的各個地方,因此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或者是……」

  堊停頓了一下:「重新找回了她的武功。」

  「武功?!」軒祁墨等人驚訝的看著阮遲遲。

  武功?小丫頭竟然有武功?可是以前他為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看小丫頭也不像是一個練家子,否則她的手上應該長繭子才對,他摸過小丫頭的手那麼多回,也沒見著一個半個繭子啊!

  「武功?!」相反阮遲遲很驚喜,連忙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堊的跟前,眼帶金星:「我有武功?」

  「呃……可以理解為這樣……」

  「太棒了!」穿越的又不止她一個人,你說人家白鑫雖然穿的那個身份不怎麼好吧,好歹人家有武功啊!可是她這個身體呢!

  洗貼身衣物的丫鬟!怎麼看怎麼想都是不公平的對待!

  現在好了,有武功了,她就不怕其他人欺負她了!

  「那那那……怎麼使用武功呢!」最好來個高級輕功之類的,這樣她就不擔心那個大醋缸王爺隨時隨地纏著她了!

  「這個……我不知道。」堊怎麼可能會知道怎麼使用武功啊!

  「……」一下子阮遲遲的興奮被澆了半盆水。

  「好了。」堊象徵性的伸出手在阮遲遲的腦袋上摸了摸,雖然沒有辦法碰到,但是這個動作著實讓軒祁墨大為吃醋!

  「想要武功很簡單,毒化解,記憶恢復,配合治療。」

  「就這麼簡單?」

  「嗯。」

  「可以不用針灸就干!」

  「……」

  「你得問那位老前輩,這個不歸我管……」堊說完就消失了,玉佩散發的光芒也消散了。

  阮遲遲拿起玉佩摸了摸,看了看,最後把它收了進去,然後問著路前輩:「我……」

  「不可以!針灸也是打通你任督二脈的另外一個辦法!」路前輩擼著鬍子完全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阮遲遲看到路前輩那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嘀咕道:「我任督二脈不是已經打通了嘛……還要打不是要成任督四脈了真是的……」

  「……」這女娃啥時候變得這麼倔了!

  「行行行!你針吧你針吧!」阮遲遲揮了揮手,一副『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厲害你厲害』的樣子,直接往床上一趴:「來吧!」

  「……」路前輩嘴角抽了抽,怎麼弄得他好像十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你,來幫老夫!」路前輩指了指一直旁觀的軒祁瑾。

  「好。」

  「本王也可以幫忙的!」軒祁墨急忙說道。

  為什麼選擇五弟而不是自己!

  「你?」路前輩瞥了一眼:「就你這副那麼愛吃醋的表情,老夫怕老夫待會兒性命不保!」

  「……」軒祁墨一臉憋屈,軒祁凌只能上前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

  「認命吧二哥!二嫂的安全在第一啊!」

  「嗯……」好吧,為了小丫頭的安全,這件事咱們秋後算帳!

  將人趕了出去後,路前輩直接讓阮遲遲把背給他露出來就行了,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本……『春_宮_圖』丟給阮遲遲,美名曰: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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