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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成長的很快,不過你身為貪狼一族卻去保護一個人類,不覺得可笑嗎?”

  “我只是保護這一個人而已,他爹救過我,這次是償還。”

  “償還,連命都不要了。”

  “那你能拿到再說。”

  “你...就讓你看看貪狼一族的血脈繼承吧,而你卻是一個血脈不存子嗣而已。”

  狼王紅色的毛髮在空氣中浮動,接著能量擴散,接著形成無數隻火型狼王沖向千狼,千狼節節敗退,狼毛被火焰灼燒殆盡,絲絲血跡在皮膚上流動,狼王上前一聲咆哮。

  “你報不了恩,看在同族就不殺你了,不過這個小子我要殺了。”

  狼王轉身,九寒圖勉強能站立,千狼撲了上來死死咬住狼王前腿,一個眼神,九寒圖拼命的跑,狼王徹底的憤怒,居然讓一個半死人在眼前離開,狼爪攻擊,千狼卻沒有鬆開嘴,只見九寒圖遠去,狼王一口咬在千狼喉嚨,才掙脫前爪。

  “終究是旁系者,擺脫不了命運遺留。”

  狼王見九寒圖不再感應範圍,轉身離開,千狼躺在地上,皮膚開始癒合,毛髮緩緩長了出來,接著掙開眼見站了起來。

  玉清門後山,禁閉處寂寞難耐,胤祥,燁磊除了打坐便是睡覺,房間用圓木隔著,說話只能大聲喊,修煉匱乏之時便坐於地上背對著圓木,聊天打發漫長的時間,又到吃飯時間,弟子將飯菜送到便離去,胤祥揮動著手。

  “最近涵然怎麼樣?”

  “這個不知道,師姐很少走出洞府,不過最近登州城倒是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前些日子,室內弟子下山採購聽說,城裡幽府的老祖幽魂為了追殺九寒圖,在赤血狼谷被赤血狼王殺死了,九寒圖死沒死都沒看到,不過連幽魂都不是狼王的對手,那小子肯定也是被狼王咬死被吞到肚子了去了。”

  “哈哈……………”

  胤祥、燁磊同時大笑,想不到幽魂會死於狼王之手,不過死的也不冤,當年老祖掌門聯手都制服不狼王。

  “九寒圖一死,涵然就屬於我一個人,既然天不幫你嫣有命在呼。”

  涵然得知九寒圖死亡的消息,取下牆壁上佩劍用力劈著石桌,劍與石桌相互對撞,本來已殘缺的石桌被硬生生的消掉幾塊,劍刃出現幾個缺口。洞外陽光依舊灑落大地,靈氣在山間環繞,一陣風吹過後,樹葉掉落在地上。無情的被風攜帶著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本想落葉歸根,可自己無法辦到,無法向風訴說其中的悲涼與痛苦,在一個很遠的湖泊上空掉落在水面被水流帶走,看著自己離樹根越來越來,卻被這無情的世界折磨變得枯黃,最後沉入湖底混在淤泥之中,與骯髒的世界一起混淆,接受著世界的寂寞與淒涼。想著與九寒圖的經歷,與狼頭領一戰為他受傷,沒有半點後悔,因為子找到另一個與自己一樣寂寞的人,可不想著老天卻連一個人都裝不下,狠狠的拋棄。劍無力的掉落在地,涵然團縮著身體抱著雙肩;放佛這世間悲憤淒涼都屬於自己的命運一般。

  一個月後涵然走出洞府,來到師傅洞府之外,單膝而跪。

  “師傅弟子決意下山歷練,請師傅成全。”

  “你意已決,為師不強留,修仙界險惡,徒兒多加小心。”

  玉清門山前,涵然獨自沿著彎曲的小路而下,山高路遠一脈青山,餓了吃餅渴了飲水,食物不足便在路邊小攤備足糧食,上路遠行,涵然決定此次前去比赤血狼谷更危險的地方朝天湖,朝天湖地勢很高立於大山之上,故得名朝天湖,湖面寬廣無比,傳說朝天湖之水來自魔界,故四周巨木橫生,豺狼虎豹常出不窮,一般進入須結隊白天同行,一人前去則是有去無回,湖中怪物更為厲害,相傳自今無人敢近朝天湖內。朝天湖是登州與九州必經之路,不過地勢險要怪物較多,必須繞道而行,方可安全到達九州城。幽府內地下室,天舟遠被鐵鏈緊緊鎖於牆壁,閉著雙目慢慢回復著真氣,人心險惡這次自己深刻體會,可憐的兄弟死於這些人之手,有機會出去定要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幾個幽家弟子守在一旁,坐或站立不是的看著淺水動靜;此人若不是老祖出手連家主都不是其對手,不過有白魄老祖在幽家坐鎮因該安全;幽元闕走進地下室,用手摸了摸沉睡中的淺水,滿身的傷痕層層疊加,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不被傷口占用,掄起長鞭抽在淺水的傷口上。

  “啊…………”

  痛苦充滿了身體裡每個角落,用力喊出可以減輕痛苦,可是這痛苦已經持續很久,每天都會挨上幾鞭,幽魂才會離去,火光閃爍在黑暗的地下室,天舟遠有氣無力的靠著牆壁,幽魂放下皮鞭離去。幾個弟子圍在桌子四邊劃著名拳盡情的吃喝玩樂打發這彷徨一夜,喝著小酒不時的聊著。

  “這小子硬的和石頭一樣硬,要不是他有玉清門的功法,家主早就一刀把他宰了,現在跟廢人一樣,任你我兄弟欺負。”

  “我覺得我們兄弟幾個一起也不錯。”

  “嗯……就是,來…喝一口。”

  城主府內謝代一手拿酒一手持刀,步伐凌亂舉步艱難,撲通一下栽了個跟頭,翻過身躺著,將未散完的酒往口中灌,突然起身出刀,晃抖的身體墊著腳尖左右不定。

  “接招………嘿嘿,你不是我對手,看我今天不把你劈成兩半。”

  以前侍衛在一旁助威吶喊,現在卻沒有一個人;自從幽然月死後,謝代整天就是喝酒,喝完酒就拿下手出氣,半月下來侍衛沒有一個人敢呆在謝代身旁,孤獨的夜喝點悶酒趕驅寂寞,謝元站在遠處看著,熬谷手持信件走來遞過,接過信件閱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完後將信件揉在手中用真氣震碎散落在地。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符文陣

  一個士兵上前稟告“幽家一直在逼問那個人,如果他忍不住把功法說出來……?”

  “就玉清門那破攻法也值得我們動手。”

  熬谷轉身離開,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最佳行動時機,剷除玉清門,到時候整個登州可就是城主說了算。

  涵然立於客棧窗戶旁,用紗巾蒙住臉,露出一雙冰冷的雙眼,觀察幽家舉動,在離開登州之前只想親手殺掉幽家之人;抹掉仇恨封住自己的心,手緊緊握住佩劍,在它出鞘時便是幽家滅門之刻,將眼中殺氣收斂,關上窗戶等待月色降臨。

  街上行人越來越少,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於空,淡淡的冰涼氣息給夜色添上一層朦朧;一道影子閃過房頂落在角落處,黑色影子閃過巡夜的弟子倒下趴在地上停止了呼吸;正準備打坐修煉的幽魂被一弟子衝進房中打斷。

  “家主不好了。”

  “難道那小子熬不住死了?”

  “不是…我們發現巡邏弟子沒回來,便四處找尋一番,發現他被利劍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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