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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她私自喊人去國子監送東西,驚得鐵鷹出了一身冷汗,後來聽回來稟報的下人說,在國子監門口遇到了主子,鐵鷹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然後他就跟夫人說,以後若是要派人去國子監,便跟他說。

  秦嫀覺得也是,鐵鷹是家裡的管家,對下人們比較了解,由他去安排比較妥當。

  主僕二人正說著話,前面便有人來通報,說主子回來了。

  剛說完,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便龍驤虎步地走了進來,頓時樣偏廳里顯得逼仄了不少。

  聽說秦三娘在這裡和管家說話,趙允承趕緊過來,只見孤男寡女,一個千嬌百媚,一個年輕力壯,深深刺痛了趙允承的眼:「你們在說什麼?」

  秦嫀看見他一陣驚喜:「夫君,你回來了?」

  鐵鷹卻是一陣驚嚇,因為他感覺王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姦夫似的,冤枉啊,他和夫人距離足有兩米,而且說話的時候他頭都沒敢抬!

  「主子。」鐵鷹連忙彎著腰解釋清楚:「是這樣的,夫人思念您,正欲派遣小的去國子監問問您回不回來。」

  秦嫀笑道:「是啊,今天是中秋節,我還怕你不回來呢。」她邊說邊站了起來,走到郎君身前:「讓我好好瞧瞧,這幾天是不是又憔悴了?」

  攝政王立刻一陣緊張,因為昨夜他還是熬夜了的,當下也顧不得再去發作鐵鷹:「昨夜……太熱了,我不曾睡好。」

  所以眼下有一點點青黑是正常的。

  高遠:含血噴人!老奴明明在您的屋裡放了很多冰盆!

  「可憐見的。」秦嫀抬起嫩蔥般的雙手,摸摸夫君的盛世美顏,的確有些疲態:「那果子間裡難道沒有冰盆嗎?」她語氣心疼,帶些埋怨:「堂堂國子監,怎能讓夫君遭這種罪。」說著踮腳親了一下,潤潤郎君乾澀的唇瓣。

  「……」趙允承耳根發燒,瞪了一眼還杵在那不知趣的鐵鷹,冷哼:「你還在這裡作甚?」

  鐵鷹頭皮一麻,趕緊道:「是是,屬下告退。」

  鐵鷹一走,秦嫀把趙允承的俊臉掰回來,四目相對,小聲傾訴道:「愛郎,這些日很是想你,你總算回來了?」

  趙允承聽見自己的新稱呼,臉龐蹭地燒起來!

  愛愛愛愛……愛郎,秦三娘這個不要臉的,私下裡竟這樣稱呼他?

  攝政王感覺腳趾和指尖都有點發麻的感覺。

  被秦嫀纏著膩歪,趙允承連呼吸都不知道如何安排,時快時慢,時而乾脆大氣不出……

  吻了他一會兒,秦嫀輕聲道:「你長得太高了,頭稍微底下來點。」

  趙允承嘴唇抿了一下,朝她微微彎腰。

  秦嫀試了一下:「嗯,不錯,這個高度剛剛好……」她說罷,繼續不遺餘力地調~戲夫君。

  「……」趙允承不知不覺閉上了那雙令人驚艷的鳳眸。

  按照往日的流程,秦嫀調~戲著調~戲著,必然會把郎君帶進帳中,可是今天,她親夠之後便停下來,語帶歉意道:「對不住了夫君,今日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你。」

  趙允承剛才有點迷茫的眼神,恢復清明,淡漠道:「無妨。」

  上一次只是意外罷了,不管誰信不信,他對秦三娘一點不軌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夫君難得回來一趟,我怎能不叫夫君盡興呢?」秦嫀說道,笑著拉起趙允承的手,往臥室裡帶:「夫君來。」

  剛才還想著與這小娘子保持距離,現在被人一拽,趙允承只覺得他命不由他,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小娘子扯到了帳中。

  秦嫀笑道:「夫君坐著便是。」

  然後她就在他面前挽起了袖子,挽起袖子之後的第一步,解他的腰封!

  趙允承驚恐地看著埋首忙碌的女郎,那好看的金步搖在他眼皮底下一晃一晃,這人……這人……攝政王感覺自己的血壓有點高!

  秦三娘的行徑真是太出格了,簡直可以說是傷風敗俗,令人髮指。

  而且這做派,攝政王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天第一次知曉,還能這樣!

  簡直不堪入目。

  但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般,除了坐在那兒雙手抓緊身邊的木欄,竟是無法動彈,連眼睛都挪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三娘作惡,毀他清白!

  這個秦三娘,一而再再而三……

  「你,你作甚離開?」趙允承感到一涼,原是秦嫀從他跟前離開。

  秦嫀道:「我去拿一條乾淨的帕子,很快就回來。」

  趙允承道:「什麼帕子,是不是這種?」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條,眼巴巴地看著秦嫀。

  「啊,就是這種。」秦嫀接了過來,既然有,她便不用起身去拿了。

  接上剛才沒完的事,攝政王咬咬牙,便又重新開始吐槽秦三娘,好不知羞的一女郎啊,竟對他做下這種下流不堪的事!

  秦嫀抬頭看他,看到自己滿意又驚艷的面容,笑了,夫君這種時候最是迷人了,像朵靡麗盛開的人間富貴花。

  見她瞧著自己,趙允承忙收斂神色,羞惱地把頭撇開去,看他作甚,還不快點努力伺候。

  攝政王耳根子爆紅。

  呸,他才沒有那樣想,一切都是被逼的。

  秦三娘,色胚!

  事了,近黃昏。

  秦嫀用了夫君奉獻出來的手帕,去浴間洗漱,順便吩咐丫鬟,叫廚房把那條石斑魚好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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