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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弋希傷的不輕也氣得不輕,南弋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擅自跑來戰場,如果不是露易絲機智,想到了包圍戰術,不然南弋莉早就死在了血獵的刀下。

  “彆氣了。”靳子賢輕輕拍了拍南弋希的後背,不敢用力,輕聲安撫。

  饒是靳子賢動作如此輕柔,南弋希仍然是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南弋希肩上挨了一刀和一槍子兒,雙臂和後背上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刀傷,掌心內也有幾個刀口,臉上還有一條細小的口子,胸口更是因為那女巫的氣浪被震得生疼,骨間好似錯位一般的疼,儘管上了藥,但是藥入肌理,更是敏感易痛。

  “姐姐!”南弋莉伸手,卻又停在半空中。

  她知道自家姐姐還在生自己的氣。

  顧長信看不下眼去,剛要出聲責備南弋希死板,就被靳子賢一個眼神打了回去,癟癟嘴,只好罷休,安慰的揉了揉南弋莉的長髮,便出了城門獨自溜達去了。

  而南弋希叫來露易絲,叫她今夜暫且照顧好南弋莉,靳子賢則是負責照顧自家祖宗南弋希。

  “你用的什麼藥?”靳子賢從自己的箱子裡翻出一個水晶藥瓶,看著因為不能平躺只能趴在床上的南弋希。

  “這裡也沒什麼好的藥材,就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南弋希百無聊賴的回話,壓根沒看見靳子賢的動作。

  靳子賢抿了下嘴,輕輕旋開水晶瓶,裡面透明的藥膏散發著依蘭花的清香,擱置在床頭,自己坐在南弋希身邊,從後面解開她的衣裙。

  “呀!你幹嘛!”南弋希一瞬間漲紅了臉,來不及思考,直接抓住靳子賢的手制止他的動作,看著面前一下笑出來的男子,心中滿是不解與羞憤。

  “你別動。”靳子賢囅然而笑,指了指床頭柜上的藥瓶:“那是Kanjas家族祖傳的藥膏,對你的傷有幫助,別亂動,我給你上藥。”

  南弋希不知所措的哼唧兩聲,將通紅的臉埋進枕頭裡,不再去看靳子賢戲謔的表情。

  靳子賢頷首遮住笑眼,作祟般的揉了揉南弋希的長髮,隨後動作輕柔的給她上藥。

  看這她輕顫的肩膀,靳子賢輕輕挽起嘴角。

  到底是小女生,終究怕疼啊…

  “疼就咬著我的手。”

  “…不需要!”南弋希咬牙。

  靳子賢無奈的一勾嘴角。

  這丫頭,到底還是愛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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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

  顧長信走到已經清掃過的戰場,看著仍然血跡斑斑的土地,想起當年血月之戰末期的戰場,也是同樣的屍橫遍野寸草不生一片荒蕪,經歷過烽火的花草樹木如今只剩下了乾枯的黑色枝幹,在風中吱呀作響,搖搖欲墜。

  “看來南弋宮說的是對的,你的確喜歡獨來獨往。”騎吉塔騎士團的將領不知何時出現在顧長信身後,後者警覺的回頭,眼神有些駭人。

  “你什麼意思?南弋宮?”顧長信心中湧起千般疑惑,心想著可千萬要是自己多心多慮。

  “哼。”那人輕笑一聲:“一筆交易而已,你不需要知道。”

  這句話說完,顧長信就被蒙了雙眼,五花大綁,來不及反抗就被劈了一手刀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已是身在對方的牢獄中。

  “喲?醒了?”一個身穿紫紅色長裙的女人拿著皮鞭走進來,容貌與那銀髮女巫頗有幾分神似。

  顧長信不聲響,僅是蹙眉,接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和逼供。

  見顧長信一副昏過去了的樣子,那女人方才收手,語氣中頗帶著幾分嫌棄:“這小子這麼不禁打?那南什麼的情報可靠嗎?”

  “他要是情報不可靠,我們難不成要相信那個Pulve家族的公爵?”騎吉塔騎士團的將領倚著鐵門說道:“南弋宮這小子也是真傻,說什麼信什麼。”

  “愛情是每個男人的死穴。”那女人扔下皮鞭,給自己倒了杯咖啡,聞到這座監獄當中渾濁的惡臭,只好皺眉,悻悻然的放下杯子:“你們這種大老粗是不會懂的。”

  裝昏的顧長信蹙眉,俊容在陰影當中展露著震驚。

  南弋宮和Pulve公爵?跟他們居然有交易?

  顧長信耐著性子聽著,漸漸明白了什麼,但是來不及有所作為,就被再次鞭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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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經過一晚的休整,該要回程了,穿過一個小鎮一個森林和一座世紀莊園,就能到達琉璃城,也就是他們的家,司羅塔的首都。

  眾騎士無一不是興高采烈,笑逐顏開,相對於他們,靳子賢和南氏姐妹兩個還有露易絲就頗顯焦急了,從昨夜晚上四人分散後就再沒見到顧長信,馬在馬棚中,行李整理好放在屋內,就是不見人影。

  “報!!”城門大開,警衛兵騎著馬兒揮舞著一紙戰書飛快的奔來:“顧長信子爵昨夜被綁,騎吉塔在城內宣戰!”

  “他媽的!”南弋希實在忍耐不住,一拳打向旁邊的石牆,骨節分明的手上,關節處因為牆壁的粗糙而浮現紅腫,靳子賢慌忙攔住,輕柔的哄住南弋希,眉間蹙起的皺紋暴露他焦急的心理。

  南弋希平靜下來,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南弋莉,抬手招來聖殿騎士團和善堂騎士團的將領:“你們,帶著有家有口的戰士和南弋莉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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