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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推門而入,千洛沉果然料得不錯,南燁鈺正獨自坐在書案邊批閱奏摺,“你當真要娶宙東國的四公主?”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南燁鈺有些驚訝,不過僅僅驚訝的片刻便恢復的正常,“當真!”怎麼?你可以娶親,我就不可以立後了?

  得到不滿意的答案,千洛沉想也不想的否決,“不可以。”

  南燁鈺抬頭好笑的看著千洛沉,最終一聲不響的低頭繼續批閱奏摺。

  見南燁鈺不說話,千洛沉上前幾步直接將南燁鈺手中批閱奏摺的玉筆抽走,臉色鐵青道,“我不許你立東詩佩為後!”

  手中的筆被抽走了,南燁鈺繼續從掛著的筆中重新選取一支,“你不許朕立東詩佩為後?你為何不許?你有何資格不許我立後?”

  “因為我愛你,因為我們在姻緣樹下許了白首諾言。”千洛沉說著將手心裡捏著的玉佩拿給南燁鈺看,“這隻玉佩你做何解釋?當日你明明就丟了,為何我又在你寢宮裡的密室找到了。”

  目光看向那隻玉佩,南燁鈺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姻緣山,原本南燁鈺已經下山了,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不知為何突然折返,待回過神來發現千洛沉折的那盒千紙鶴和玉佩已經在手上了,又不知出於何種心理,居然將東西帶回了皇宮,於是,南燁鈺便把木盒和玉佩放入了密室,“那又如何?僅僅一隻玉佩而已。”

  南燁鈺不承認,千洛沉也無法,只好一改之前強硬的語氣,“燁鈺,你可否不立後?”

  “不可,朕終究是要立後的。”

  千洛沉急了,“南燁鈺,你別逼我,信不信我又把你給綁了,讓你永遠待在我身邊。”

  南燁鈺挑眉看向千洛沉,“綁架皇上?呵,隨你。”

  南燁鈺軟硬不吃,千洛沉只好用其他的辦法了,“我記得左丞相之位還是無人的……你等著,我一定會阻止你立後,不管是何方法。”千洛沉說完直接離開御書房。

  南燁鈺看著千洛沉的背影,嘆息一聲,何必呢,你已娶親,我將立後,我們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第二天早朝,南燁鈺出乎意料的在大殿是看見了一個人,千洛沉。

  對千洛沉來說,進入大殿是輕而易舉的事,首先,他是前任丞相,無罪卻丟了職位,其次,他一身輕功,完全可以混入其他官員當中。

  南燁鈺坐在高位的龍椅上詢問著突然出現在官員中的千洛沉,“千洛沉,不知你有何事?”

  千洛沉單膝跪在大殿中央,熾熱的目光落在南燁鈺身上,“回皇上,左丞相一位一直空閒,所以草民想做回左丞相一職。”

  “大膽,丞相一職豈是你想做便能做的。”

  千洛沉不懼南燁鈺的威脅,繼續道,“皇上,當初我是受了冤枉才被革了丞相一位,現如今我已清白,為何不可重新做回丞相一位。”

  “這……”南燁鈺自知理虧,當初此事便是南燁鈺設計冤枉千洛沉,到這時也不知該如何反駁,便把這些事丟給其他官員,“這事還得看各位愛卿有何決策。”

  千洛沉早知道南燁鈺會把這事丟給一眾官員,上上下下,千洛沉早就已經打點好了。

  第22章 只許你成親不許朕立後

  其他官員自然是同意,其中以右丞相為首,“皇上,臣認為千洛沉復職一事未嘗不可。”他已經老了,可擔不起那麼多事了,千洛沉復職一事雖說對自己有害,可卻也有益,可謂是利大於弊。

  南燁鈺一看就知道朝下一干人等已經串通好了,古往今來,臣將串通都是可斬首的大罪,這次千洛沉明目張胆的串通,他到底是有什麼把握讓朕不治他的罪,南燁鈺沉住氣道,“千洛沉聽旨,朕封你暫代左丞相一位,至於何時上位……待時機合適朕自會下旨。”

  “草民領旨。”

  之後大殿就是一片沉默,南燁鈺看了片刻便開口商議皇后一事,“眾位愛卿,你們認為皇后一位歸屬與誰最為合適?”

  一時間眾臣子議論紛紛,“皇上,臣認為皇貴妃是個不錯的人選。”

  “皇上,臣以為端貴妃品行良好,適合皇后一位。”

  “皇上……”

  “皇上……”

  待那些臣子議論完,千洛沉才慢悠悠的開口,“皇上,臣以為皇上還是不要立後的好,目前沒有任何一位妃子誕下龍子,就這麼冒然立後不太妥當。”這話中有多少私心只有千洛沉他自己知道。

  千洛沉話音落下沒有任何人再說話,南燁鈺坐在龍椅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不善,懷上龍子再立後?行啊,只要朕每次臨幸妃子的時候你不要來搗亂,朕保證一年後可以有多個龍子誕生。

  南燁鈺裝作沒有聽到千洛沉的話,“眾位愛卿,朕心中已有一個合適的皇后人選。”

  “不知皇上可否告知是哪位女子?”千洛沉真是不怕死。

  “宙東國四公主東詩佩便是朕心中最合適的人選。”

  很明顯南燁鈺在朝堂上問誰是皇后的最佳人選只是為了走個形式,他壓根就打算讓東詩佩做皇后,那些個臣子見勸不回皇上也就不打算再勸說了,況且若是宙東國四公主做了皇后,那就可以促進宙東國與世南國交好,雖說現世較為和平,沒有什麼大的交戰,但交好總比惡交好吧?怎麼算這都是一個划算的買賣,於是那些臣子全部都盡職的在充當背景板。

  “皇上,臣不同意……”一個聲音乍然響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千洛沉。

  南燁鈺冷冷的看向千洛沉,眉目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怎麼?只許你成親不許朕立後,真以為朕有那點的喜歡你,你就無法無天了。

  南燁鈺明顯是忘了當初是誰帶著還沒有恢復的重傷去千府,當初是誰下了姻緣山又折返親自去尋找已經被他丟棄了的東西,是誰……如果這只是一點點的喜歡,那麼世界上就沒有愛了。

  “千洛沉,你別忘了,你現在還不是左丞相,你權利還沒大到可以干涉朕立後,干涉朕立誰為後的決定。”

  “臣不敢。”

  南燁鈺看向下面低著頭的千洛沉,沉默半響,最終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旁邊的總管尖著嗓子喊了聲退朝便快速離去跟上南燁鈺了,大殿中那些個一直在充當背景板的臣子也陸陸續續的離去,最後空曠的大殿裡只剩下千洛沉一人還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動。

  南燁鈺其實也有他的無奈,他之所以會一直傷害千洛沉,為的就是收回落在千洛沉身上的心,就連這次立後也是,因為他無法像千洛沉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身上背負著責任,他身上背負的……是整個紀南國,只要他還站在紀南國最高點一天,他就不能擁有自由,包括不能……愛他,就連一點點的喜歡也只能藏在心底,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帝王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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