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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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三章:靈位

  「秀娥,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一時間聶遠喬有些語塞,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對張秀娥說話。

  他剛剛知道張秀娥和旁人飲酒,心中是有一種五味雜陳的感覺的,那種感覺……似乎是叫做……醋意。

  而且他總覺得秦昭這個人算計太多,不想讓張秀娥和秦昭離得太近。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現在只知道咱們兩個沒什麼關係,你既然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就不要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了,咱們就當沒認識過。」張秀娥雖然醉酒了,但是說話時候的思緒還是十分清晰的。

  「讓開,我要回去了。」張秀娥說完了,就伸手推了推聶遠喬。

  聶遠喬紋風不動的站在那,自然沒有讓張秀娥推開。

  張秀娥看到聶遠喬這樣,心中就更是氣惱。

  她恨恨的瞪了聶遠喬一眼,然後就想從聶遠喬的旁邊繞過去。

  「秀娥,我想做你真正的夫君!」聶遠喬的聲音堅定。

  張秀娥聽到這,腳步微微一頓,回過頭來看著聶遠喬,薄唇輕啟:「做夢!」

  「我是有……」苦衷的。聶遠喬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張秀娥氣哼哼的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他想要伸手去拉張秀娥,可是又怕把張秀娥惹的更生氣。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秀娥從他旁邊走過去,然後叩門,並且往院子裡面走去。

  張春桃一直在等著張秀娥回來,此時門外一有響動她就過來了,出聲詢問了門外的人是張秀娥之後,張春桃就開門了。

  她開門的時候,自然是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影了。

  她多看了幾眼,才認出來這個人是聶遠喬。

  「寧……安……大哥?」張春桃的語氣之中有點不確定。

  此時張秀娥已經進到院子裡面了。

  張春桃疑惑的看了一眼聶遠喬,猶豫了一下說道:「寧安大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要不……進來坐坐?」

  聶遠喬聞言,臉上帶起了喜色,抬起腳來就要往裡面走來。

  張秀娥卻忽然間回過頭來走到門口,把張春桃往院子裡面一扯,然後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聶遠喬僵硬的站在那,看著那關上的門,張秀娥是擺明了不歡迎他了。

  「姐姐。」張春桃不解的看著聶遠喬。

  張秀娥對著張春桃說道:「這大晚上的,不要讓陌生男人到咱們家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不是陌生人,是寧安大哥。」張春桃強調了一句。

  其實張春桃隱隱的能猜到張秀娥和聶遠喬有了不愉快的事情,張春桃的內心還是覺得兩個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只是一些小矛盾,所以才想把聶遠喬請進來,希望兩個人能和好。

  但是張春桃沒想到,張秀娥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不是告訴你麼,這有人的啊,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比如門外那個,咱們以後就要離得遠點。」張秀娥冷哼了一聲說道。

  聶遠喬站在門外,自然是你呢過聽到這些的。

  他甚至是覺得,張秀娥這話不是對著張春桃說的,而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可……」張春桃有信心想幫著聶遠喬說一句好話,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被張春桃拉走。

  到了屋子裡面,張秀娥把聶遠喬的牌位找出來了,她到是一直把這東西妥善的擺著的,之前她到是沒什麼感覺,今天她是越看這東西越是生氣。

  啪的一下張秀娥就把這牌位扔到了地上。

  這還不解恨,還抬起腳來往上踩了踩。

  張春桃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她不知道張秀娥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只能小聲問道:「姐姐,這不是聶大公子的牌位麼……你這是怎麼了?」

  張春桃覺得十分奇怪,張秀娥之前就算是生氣,那也不會這樣和一個死人置氣。

  張秀娥沒有回答張春桃的問題,而是又從地上撿起這牌位,走到門口的位置,然後用力一拋,扔到了門外。

  聶遠喬此時還站在原地,這東西就砸了下來。

  直接就落在了聶遠喬的肩膀上,接著又摔落到地上。

  其實聶遠喬是完全能躲開的,只是這個時候聶遠喬正在思考和張秀娥的事情,到也沒躲開。

  他蹲下身子把牌位撿了起來,拿出帕子擦了擦,知道今天張秀娥是不會見自己了,這才一步一步的走來。

  張秀娥聽到門外那動靜,氣哼哼的往屋子裡面走去。

  張春桃此時已經給張秀娥倒了熱水,張秀娥拿起來就喝了一大口。

  這一口下去,張秀娥被燙了一下。

  「姐姐,小心點!你這是怎麼了?」張春桃又問道。

  她感覺今天的張秀娥格外的狂躁,這讓她十分的擔心。

  「還有那寧安大哥……」張春桃一邊說起這個名字,一邊觀察著張秀娥的神色。

  張秀娥聽到這,一下子就炸了起來:「什麼寧安!他可不是什麼寧安!」

  「那他是誰?」張春桃見張秀娥反應激烈,有些被嚇到了。

  她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自家姐姐這樣呢,就算是和張婆子等人吵架的時候,姐姐也不會回來生氣發火。

  今天看起來姐姐是真的生氣了,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春桃,你不會想到他是誰的!他就是那聶遠喬!」張秀娥憤憤的說道。

  張春桃聽到這,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秀娥:「姐,你沒喝醉吧?」

  「他就是聶遠喬,是不是很難相信?」張秀娥笑著,只是臉上的那笑容之中,怎麼都帶著幾分嘲諷。

  張春桃低聲說道:「他不是已經死了麼?」

  「死了?可沒死呢,他是演了一出叫做金蟬脫殼的好戲呢!」張秀娥一扯唇角,語氣之中還是帶著怒意。

  張春桃一直跟著趙秀才學東西,又是一個聰慧的,這金蟬脫殼這樣的詞語,張春桃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用手捂著自己張開的嘴,好一會兒才咽了一口口水,呆呆愣愣的說道:「難道他就是姐夫?」

  張秀娥聽到這,當下就著急了起來:「他是聶遠喬沒錯,但是可不是你的什麼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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