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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是一個苦逼住校生,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希望大家能夠體諒我,理性催更TAT修改回門bug~明天就要考試了,麼麼扎!

  2016.01.15

  稍微有所改動,好讓沒看過虎骨梅花的親看懂。

  然後我就又去看了一遍→w→

  ☆、一身詩意千尋瀑[三]

  張副官坐在那裡打牌,卿卿坐在後面查帳本,前面拉了個屏風。不一會兒管家走過來,拿著一本紅冊子,道:“夫人,時候到了,該點戲了。”

  “庖丁叔還沒有來?”卿卿微微抬眸,又重新看起了帳本。

  “還沒有來,可這點到了,還請夫人點吧。”

  卿卿微微頷首,也沒有看冊子,道:“就唱《梅龍鎮》吧。喜慶。”

  “是。”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原本還在打牌的太太們聽到這話,急忙跑到窗戶前想要一探究竟,卻又驚懼得不敢再看,匆匆忙忙地走了。

  張日山看了一眼卿卿,只見她鞋底沾著一片血色。

  卿卿似乎也感覺到他的目光,道:“沒事。”

  死的人正是庖丁,原本好好的六十大壽,喜事變成了喪事,庖丁之死是瞞不住了,卿卿只能一一道歉,將人送了出去。

  卿卿推開門,張日山和解連瑋正在研究庖丁的屍體,張日山看到她進來,急忙說道:“別看!”

  解連瑋反應也不慢,已經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卿卿微微一愣,道:“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不必特意……”

  張日山還要再說什麼,解連瑋已經放下了手,他也只能閉嘴。

  卿卿看了一眼庖丁的屍體,繼而對解連瑋說道:“庖丁叔的喪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厚葬,老太爺也已經去歇息了。”

  “好,你辛苦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卿卿頷首。

  張日山看著兩人相敬如賓的樣子,心中頗有些不解。

  卿卿為什麼同意了這段古井無波且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的婚姻。

  卿卿倒是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只是靜靜地看著庖丁的屍體,最後說道:“他脖子上的那個傷口,很特別。”

  解連瑋回過頭,果真在他脖子上看到一個特殊的傷口,並非是因為注射器的針頭而留下的。

  庖丁死於注射器的針頭——針頭插入了他的肺部導致他窒息而死。

  張日山帶上手套摸了摸他的喉嚨。“喉部緊繃,顯然是有人用什麼東西插進了他的喉嚨。他死狀猙獰,嘴唇微張,顯然是因此而不能說話。”

  “那是蓖麻草的藥性。”卿卿道:“上課時曾經說過。”

  解連瑋微微一愣。

  確實,齊湘從大學畢業還沒多久。

  解連瑋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卿卿點點頭,轉身離開。

  張日山看到卿卿離開,這才說道:“九爺,好好待她。”

  解連瑋頷首。

  等到與張日山將疑點一一指出、整理好後,已經是凌晨了,解連瑋揉著額頭回到房間,只見卿卿一手撐著臉頰,倚在桌子邊睡著了,桌邊還放著一碗溫溫的粥。

  解連瑋有些猶豫,正要叫醒她,讓她去床上睡,卿卿已經睜開眼睛,睡眼惺忪地問道:“回來啦……?”

  解連瑋心中的一處柔軟被她戳中,放輕聲音道:“回來了。”

  “怎麼樣了,有頭緒了嗎?”卿卿站起來,讓他坐下喝粥,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解連瑋一邊喝粥一邊道:“謀殺庖丁叔的人蓄謀已久,兩年前就已經在籌備了。你記得兩年前的虎疫嗎?當時人們都將蠶矢湯倒入江中,以期化解病情。固定注射器的冰中,有蠶矢湯的殘渣。他是因為冰床逐漸融化,針頭逐漸深入肺部,窒息而死的。”

  三寸釘跑到卿卿腳邊,卿卿將它抱起來,對解連瑋說道:“那壽箱應該是被人混進來的,松爺當時喝醉了,在一邊的亭子裡歇息。”

  “松爺也在?”解連瑋微微挑眉。

  “嗯。怎麼了?”卿卿無意問道。

  解連瑋搖搖頭,“沒什麼,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一趟書房。”

  “又要用嗎啡?”卿卿問道。

  解連瑋沒有說話。

  卿卿嘆了一口氣,放下三寸釘,走到他身邊,輕輕揉著他的太陽穴。她的手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的香氣,讓人放鬆下來。

  解連瑋有些猶豫,最後輕聲說道:“那上面有一個解家人的暗號——虎骨梅花,下面的數字寫著十三。父親並沒有告訴我它的意義。”

  卿卿低聲說道:“等等再想吧。”

  解連瑋躺在地上思索著“虎骨梅花”的含義,卿卿懷中抱著三寸釘躺在床上。

  “九爺,早些休息吧。”

  解連瑋隔著重重紗帳,看不清她的表情,隨意應了一聲。

  “好,連瑋媳婦兒事情辦的不錯!”老太爺頗為滿意。

  “什麼不錯啊,之前有人偷帳她不知道,如今壽箱裡放著庖丁的屍體,她也不知道……”

  “噓,別說了……”

  解連瑋站在她身旁,見她面無表情,卻也沒有不悅,心中倒有些憐惜,道:“老太爺,之前擔心夫人生手,幾位伯母還有所幫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幾位伯母也受了驚嚇,不如就由夫人來掌管後宅便是。”

  老太爺沉吟一陣子,最後點點頭,“那就如你說吧。”

  幾位太太倒是大驚失色。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兩人從議事廳走出來,卿卿似乎有些驚訝,道:“沒想到九爺會幫我。”

  解連瑋莞爾,道:“你幫了我,我自然不能讓你受委屈。”

  卿卿還沒有說話,一個夥計跑過來,驚慌失措地說道:“九爺,不好了,刀爺……刀爺他……”

  “刀爺怎麼了?說!”

  張日山將白布蓋好,搖搖頭道:“這次是磚窯,活生生將他烤死了。而且磚窯上還留下了那個圖案,上面寫著——二十五。”

  卿卿與解連瑋對視一眼。

  “這就是刀爺的房間。我已經安排管家,不要讓人進來。”

  解連瑋點點頭。

  張日山推開門進去,解連瑋本能地感到不大對勁,卿卿比他更快,喊道:“日山,有暗器!”

  張日山身手極佳,輕輕鬆鬆地躲開了暗器。

  站在門外的解連瑋急忙拉過卿卿,躲開飛過來的暗器,他看到她著急的樣子便知道,她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的安危。

  張日山環視一番,道:“九爺,夫人,可以進來了。”

  解連瑋鬆開摟著卿卿的手,走進房間,看到了扔在床上,已經收拾好的包袱。

  “十三指的不是庖丁叔……”卿卿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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