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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重重跌向後面,他伸手拉她,旋轉間她跌坐到他身上,而他坐在浴缸邊上。

  白綿綿腳踝扭了,疼的她直抽氣,一時起不了身。

  今天參加派對,她特意穿了一條短裙,露出漂亮的雙腿,卻反而方便了此時身後的人上下其手。

  “司徒政,你別亂來。”白綿綿驚呼,崴了的腳無法動,用另一條腿企圖起身跳開,他的雙腳驟然像樹藤纏住她的,控制的她動不了。

  “是你先亂來的,就別怪我了。”司徒政抽出褲子上的皮帶,纏繞住她的雙手,三下五除二去掉她身上的衣物。

  白綿綿喉嚨里嗚咽著,側頭瞪著他說:“你敢繼續,我爸不會放過你。”

  不提還好,一提她那個權勢朝野的老子,司徒政的眼神轉為暴風雨般狂肆,不屑的哼起來:“隨便你。反正你白大小姐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要個個和你有關係的男人白老頭都要管,豈不是他還要追到國外去?”

  瞬間聽出他在嘲諷她在國外留學之際交了好幾個男朋友,白綿綿不想和他爭辯,張嘴對著橫在胸前的他的手臂咬下去。

  司徒政悶哼一聲,這點疼遠不及體內的燥熱,他咬牙切齒,托起她的臀,惱怒的拉下自己的褲子,讓她的私密處對準他的龐然巨物。

  “不要!”她怕極了,他對她的聲音不置可否,一隻手扣住在她身前,另一隻手陡然一按她的肩,她整個嬌嫩瞬間對著他坐了下去,被徹底貫穿。

  “啊……”白綿綿疼的眼淚都下來了,“混蛋……”

  猛然襲來的緊緻以及一層莫名的阻礙讓司徒政忍不住顫了一下,隨即托著她整個撞擊起來,壓抑著難耐的低喘:“到底誰混蛋,你是下藥在先。”

  他的衝撞益發的狠,她只覺得被他頂到了心臟和靈魂,身體顫的厲害,不停的痙-攣,承受不住的輕溢出聲來:“我受不了了……”

  “這點都受不了了怎麼行,我才剛開始。”司徒政閉著眼一手橫在她胸前扣住她虛軟的身子,體內的燥熱急需釋放,身下猛烈的頂撞,往更深的地方衝去。

  其實他沒醉的多厲害,他只喝了一小杯酒,藥性也沒那麼強,只不過她那樣整他,還脫他的衣服,把一個男人塞到他懷裡,他氣不過,借著藥力想乘機懲罰她而已。

  重要的是他感覺到她的手很嫩,無意滑過他身體時仿佛帶了無數電,刺激得他立刻有了反應,送到嘴邊的獵物不吃可對不起自己。

  ……

  白綿綿哭了,哭的如淚人兒,身體繃的像弓,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

  司徒政皺眉看著砸在手臂上她的眼淚,轉而定格在大腿上一灘血上,難怪他剛才進去的一剎那遇到了一層阻礙,原來她還是處-女……震驚中慢慢放開她,她支撐不住慢慢滑到地上。

  他伸手要拉她,她抬頭一巴掌過來,響亮無比。

  臉頰上火-辣辣的,他眯起黑眸:“我隨時等著你們父女來報復。”跟著快步出去。

  白綿綿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她下面疼的很,撕裂了一樣,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她無數次幻想過把自己給他,可是他從來沒正眼瞧過她,他的眼中只有米婭,後來她在國外是交了不少男朋友,其實也僅僅是牽手和吻,從來不肯進行到下一步,因此每次交的男朋友都不長,而當她提出分手時,對方也慡快。

  今天,他卻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在她早就心灰意冷,重新站起來,徹底忘了他的時候,他又野蠻的衝進來,破壞了她平靜的世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她沒感到開心,只感到羞辱。

  接下來是兩天的周末,周一,白綿綿整理好心情去上班,照例在進董事長辦公室前煮好咖啡,郭秘書卻進來說:“程小姐不是交待過今後一年不喝咖啡嗎?”

  “哦。”白綿綿突然想起來是這麼回事,米婭坐完月子後要奶孩子,飲食上要特別注意,上次米婭還特意交待過她,她怎麼給忘了。

  郭秘書看白綿綿心神不寧的樣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可能我昨晚睡晚了。”白綿綿低頭快速出去。

  開會前米婭和幾個高層聊項目上幾個有爭議的細節,讓白綿綿把一份合同拿來,叫了兩次白綿綿才拉回神來,趕緊去取了過來。

  米婭不由多看了白綿綿兩眼,發現白綿綿今天不太對勁,中午休息的時候她問白綿綿:“出什麼事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啊。”白綿綿無辜的眨眼。

  米婭才不信:“對了,上次的賭注我輸了,要不明天開始你放三個月的帶薪假,好好出去旅遊散個心什麼的。”

  那次米婭和白綿綿打賭其實對司徒政是抱著希望的,沒想到司徒政完全沒動靜,這令米婭挺失望的,不懂明明她看到他當時看白綿綿的眼神很驚艷的樣子,為什麼轉身又沒有任何行動呢?

  也許,真的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吧。

  白綿綿本來贏了挺高興,這會兒卻是一點高興不起來,淡淡的搖頭:“不必了,婭姐,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工作。”

  越是這樣米婭越是看出了白綿綿的不正常,思考了一下說:“也好,我尊重你的意見,也保留你三個月的有薪假期,如果你哪天想休告訴我一聲,隨時批准。”

  “行。”白綿綿說:“那我出去做事了。”

  米婭點頭,傍晚回家的時候,她和秦桑岩提起這事,“岩,你說司徒政和綿綿有沒有可能?”

  看著搖籃里睡得正香的等等,秦桑岩滿臉都是柔柔的父愛,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低聲說:“你怎麼還不死心?我們不是當事人,再急也沒用。”

  “自私。”她哼道。

  “我怎麼自私了?”他捏捏她的下巴說:“要不然你說我們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硬捆在一起吧?你既然說白綿綿一整天不在狀態,而你說打賭她贏了,給她放帶薪假她卻不領情,那麼你就該猜到她心情不好可能與司徒政有關。”

  ∩﹏∩∩﹏∩∩﹏∩∩﹏∩

  下面還有兩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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