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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好像你們男生不喜歡看美女一樣。”

  嚴宵哼哼了一聲:“我可不知道他球打的怎麼樣,他特拽,我們一群人,誰叫他他都不理,就坐在位子上,面無表情,跟個大爺似的。”

  尤藝把冰淇淋下面的最後一口蛋卷放進嘴裡,說:“面癱臉唄,沒興趣,肯定沒我們嚴嚴帥,我們嚴嚴是陽光帥哥。”

  嚴宵遞給她一張紙巾,她低著頭擦手,沒注意身前慢悠悠的晃過去一個人影,聞瑤眼睛瞪得雞蛋一樣,使勁的搖著她的手臂。

  尤藝:“哎呀瑤瑤,你老是搖我做什麼?都讓你晃暈了”

  聞瑤指著尤藝班的門說:“我剛剛看到靳鄴從我們面前過去了。”

  尤藝以為她故意嚇唬自己,不以為意:“別鬧。”

  聞瑤說:“真的,不信你問嚴宵。”

  嚴宵同學默默發言:“我也看見了。”

  尤藝睫毛一挑,食指放到唇邊,心虛的問:“我剛剛沒說什麼吧?”

  嚴宵微微揚眉,整個人如沐春風:“你說他沒有我帥。”

  尤藝:“......。”

  世上最尷尬的事無外乎背後說人壞話被人聽見,雖然靳鄴後來沒提過這事,尤藝每回面對他那張臉時總是說不出的心虛。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和尤藝同學的第一次見面,準確來說是靳總看到尤藝同學吐槽自己

  尤藝:面癱臉,沒興趣,肯定沒嚴嚴帥

  靳鄴:呵呵,女人,我注意你了

  9、插pter9 ...

  “姐,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在想什麼呢?”

  尤秀的話把尤藝拉回現實,小姑娘特別精明,眼神中都透露著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正要唏噓一番,尤藝提醒她:“現在已經兩點半了。”

  “啊,萬惡的作業。”

  被這個殘忍的現實拍醒,尤秀悻然,揉了揉亂蓬蓬的頭髮,拉著尤藝說:“姐,物理題太難了,最後大題的磁場線都繞成麻花了,你快去幫我看看怎麼做。”

  尤藝想到自家門口的那道牆,有些頭疼:“你先自己寫,我要讓人來把門口那道牆拆了。”

  尤秀噗嗤一笑:“我看那道牆還不如等你給我找到姐夫了再拆呢,反正現在拆了過兩天還會再砌上。”

  尤爸爸坐在一旁,眼睛半眯著,假裝沒聽見尤藝尤秀的對話。

  尤藝瞪了她一眼,尤秀縮了縮脖子,跑書房做作業去了。

  尤藝扭頭對著尤爸爸說:“爸,門口那道牆我讓人來拆了啊。”

  尤爸爸沒說話,尤藝當他默認了,這種事發生的多了,她早已沒了頭一次時的崩潰與無助,輕車熟路的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播了過去。

  不一會就有人開著挖掘機過來了,那面用來應付尤爸爸,粗製濫造的牆幾分鐘就扒完了,物業過來幫忙把磚頭拉走,尤藝從家裡拿了幾瓶酸奶分給他們。

  隔壁老林從外面遛狗回來,笑眯眯的跟尤藝打招呼,問:“小藝啊,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

  很顯然今天靳鄴過來他也看見了。

  尤藝正要否認說靳鄴不是自己男朋友,尤爸爸拄著拐棍出來了,老林看見尤爸爸,怕他又犯臭毛病,這牆才剛拆,別再又豎起來,今天物業才給他做了思想工作,請他讓讓病人。

  他不跟老尤這個驢脾氣計較。

  但他女婿還在屋裡呢,這種能炫耀的時候,林爸爸自然不會錯過。

  他牽著狗進屋,不到兩分鐘,林嘉嘉就端著水盆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瘦高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白白淨淨的,文質彬彬,手裡拿著兩塊抹布。

  林嘉嘉出來看尤藝和尤爸爸都在門口,對兩人打了招呼,就帶著他男朋友擦窗戶了。

  尤藝和她雖然差不多大,但搬到這裡後她不經常在家,和林嘉嘉也不熟。

  尤藝想到她爸中午還嘟囔說林爸爸跟他嘚瑟林嘉嘉男朋友聽話,在她們家刷碗,這會又當著她爸的面擦窗戶了,果然是居家過日子型的好女婿。

  尤藝怕她爸受刺激,趕忙要扶著她爸進屋。

  尤爸爸還算淡定,他本來覺得林嘉嘉男朋友還不錯,人有人個有個,但他今天見過靳鄴那樣高大挺拔的帥小伙之後,再看林嘉嘉男朋友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切,那小鼻子小眼睛,瘦的跟猴似的,有什麼好嘚瑟的。

  尤爸爸從鼻孔里哼出不屑的聲音,趾高氣昂的進了屋。

  尤藝開始深刻的思考醫生說的話,和有共同話題的人住的近,有助於爸爸放鬆心情,對爸爸的病情有利了。

  傍晚的時候尤藝輔導了尤秀幾道物理題,被尤秀氣的夠嗆,笨笨笨,從來沒有教過這麼笨的人。

  她雖然沒說出來,但心情溢於言表,尤秀小姑娘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對堂姐一臉崇拜與討好:“姐,我這腦子肯定不能跟你比啊,您的高中時代那可是崢嶸歲月,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行了行了,你要是能把你拍馬屁的功夫用在學習上,也不至於學不好。”

  小姑娘委屈的瞥了瞥嘴,繼續埋頭深思。

  尤藝手機響了,放在兜里碰到了接聽鍵,她沒看到來電顯示,手機放到耳邊的時候,那邊就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沉著中隱隱聽出半分急躁:“尤藝,說話啊。”

  他以為尤藝這邊出了什麼事,心情不好才接通了手機不說話,他回來的時候見她家門口的那道牆還沒拆呢。

  “尤藝,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他說話向來不急不緩,尤其是再次相遇,經過歲月的打磨,他更加沉穩鎮定。

  聽到他擔心的話,尤藝心裡說不上來的滋味,一股暖流躍然於胸前,她小聲解釋:“不用幫忙,我這邊沒事,我在教我妹做作業,手機放在兜里,碰到了接聽鍵,我沒聽到你剛剛說的話。”

  那邊傳來輕微的呼氣聲,明明只是打電話,尤藝卻感覺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

  “尤藝,大家都是老同學,有需要幫忙的事情,一定要說。”

  聲音低沉,緩慢,尤藝好像又看到了昨晚宴會上的靳鄴,高高在上,睥睨眾生。

  “沒有,謝謝。”

  禮貌又不失疏離。

  “沒有?”他聲音有些玩味:“我怎麼聽你爸說,你還缺一個男朋友,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他自以為暗示的很明顯了,不就是缺個男朋友嗎?他很樂意幫這個忙。

  然而從上了大學就被身邊室友朋友調侃單身狗一直到現在的尤藝覺得他的話像一把刀扎在了自己的心上。

  真是太扎心了。

  好在這種扎心的事她經歷的打電話讓人來拆牆一樣多,波瀾不驚,淡定的調侃回去:“靳總如果有拉紅線興趣的話,我也不介意相幾次親。”

  靳鄴:“......。”誰要替她拉紅線了?

  他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明天中午的餐廳已經約好了,我等會把地址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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