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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吱吱~~~”

  溫欣試吹了一下,好難聽,自己都忍不了。

  為了完成好劉悠悠同志交給她光榮又艱巨的任務,溫欣出門都帶著口琴,以便隨時有空就練習。

  溫欣大早上的去地里,就發現地里的活兒被趙勝軍干一大半,溫欣左右看看,也不見小土狗半個人影兒。這幾天小土狗很奇怪的,每每見了她都是一副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眼神,神色也是欲言又止,小狗眼耷拉著看起來頗為無辜。幹活更是比往常還積極,這幾天地里的活兒溫欣基本都不用插手,每每一早都會被幹掉一大半,臨走時還要特別囑咐溫欣剩下活兒他要要下午來干,讓溫欣給他留著。下午那邊村頭忙完,那人就會樂顛顛的來幹掉另一半。這天如果溫欣在地里幹掉了剩餘的農活兒沒留給他,那小土狗多半是要發脾氣的。

  小土狗發起脾氣來也十分可愛,插著腰瞪著眼睛看著她奶凶奶凶的,“你這女人,怎麼說話你都不聽,你以後不要這樣子,活兒留著給我干,你那細皮嫩肉的哪能幹的動這活兒,仔細傷了手。”

  溫欣插著手跟他對嗆,小土狗也不像平時似得讓著她,堅守底線絕不鬆口。但溫欣也有治他的法子,只要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說上一句,“你凶我?”

  小土狗的囂張氣焰就瞬間蔫了,夾著尾巴去找別的活兒干。

  但是小土狗骨子裡還是很倔的,明天又復如此,而且會變本加厲,一天比一天早上乾的多,這樣剩下的活兒就越少,可是他這樣自虐在溫欣看來就是成心要她心疼。溫欣沒辦法,說又說不通,只好妥協,索性當起了甩手掌柜,讓他干去。

  趙勝軍這才又會朝著溫欣露出一口白牙,憨憨的笑的唇紅齒白的。

  今天這人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乾的活兒,溫欣樂的清閒,無聊就坐在田埂上吹口琴,都說勤能補拙,經過幾個整天的練習,溫欣也從剛剛的五音不全,到現在能吹出了一小半的喀秋莎。

  洋洋得意的溫欣當天吹給劉悠悠聽,笨拙的技藝看的劉悠悠直皺眉頭,直說溫欣要再勤加練習,這樣的水平是絕對過不了她的關的。

  沒辦法,有這樣嚴格的導演監督,溫欣到哪都要帶著這把口琴閒暇時拿出來吹,每每晚上都要接受劉悠悠的殘酷檢查的摧殘,連著吹了幾天,嘴巴都有點腫了,做夢都是那一段如魔的音樂,但進度卻並不太理想,還是天天魔音繞樑。

  小土狗在地里幹著活兒,聽著溫欣的口琴聲,也露出傻呵呵的笑容。

  夕陽西下,趙勝軍正挽著褲腿兒露出一節健壯的小腿,提著一桶水,拿著一個水舀子,一個個的給那些已經長高的玉米苗澆水。根據小土狗的說法,這玉米在拔節期前要澆水,這灌漿期間最需要水分,需要保持充足的水源,因為這片是荒地,雖然不遠處有山上流下來的小溪,但是荒地里還沒有完整的排水系統,因此還沒辦法把水引流過來,因此這澆水的活兒就變得特別累人。

  但小土狗不怕累,每天早上晚上給那些玉米苗各澆一次水,玉米苗也特別爭氣,幾乎每天來都有不一樣的變化,在小土狗的辛勤澆灌下一天長得比一天高。北方的天氣乾燥,眼下春季就要過去,即將進入夏天,白天日頭也很大,早上澆過的水到了晚上基本都被曬乾了,所以晚上還要再澆水一次。小土狗這幾天每天都扛著一個扁擔擔兩個水桶過來,從小溪擔了水,再來一瓢一瓢的澆到地里。

  也因為這樣,趙勝軍最近每天都挺高興的,各中原因他當然是悶在心裡不能讓小對象知道的。

  這幾天他每天都要擔個扁擔,扁擔很長,扁擔兩邊還綁著兩個鐵桶,也因此導致那個如妖似魅的小對象無法近身,趙勝軍發現這還真是禁慾好幫手,有了這個東西,每次看到小對象走在離他安全距離被水桶擋的無法近身,趙勝軍都在心裡暗自得意,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嘴上終於不用在起火泡了,回家再也不用被大家笑夜裡鬧貓了,生活真輕鬆啊。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吹的不好!”溫欣氣惱的放下口琴,看著地里幹活兒的趙勝軍。

  趙勝軍樂呵呵的澆了一株玉米的水,“好聽,我現在能聽出來是喀秋莎了。”

  溫欣臉上表情漸漸尷尬,這是什麼評價?吹了好幾天,能聽出來是喀秋莎?合著前幾天都聽不出來?

  趙勝軍抬起頭來,見小對象臉上已經有了不高興的表情,急忙皮緊了緊。可能最近由於他防備的太好,他已經覺察出小對象這幾天的情緒都不太高,隱隱的不太高興,總是時不時的要找他的茬,這時候見這表情,立馬露出一個傻呵呵的討好笑臉,“好聽,嘿嘿,我也會唱喀秋莎~”

  溫欣瞪著他,這時候再說好聽已經於事無補了,溫欣正想著該怎麼治治這隻傻狗,那傻狗就傻呵呵的突然唱起歌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趙勝軍毫無警告的就開口唱起來,他是地地道道的陽石子人,遺傳了陽石子人特有的大嗓門和豪爽的嗓音,但是音樂技能卻比她還不如,這一嗓子一吼,溫欣靠著的那個樹上嘩啦啦啦的響起一陣抖翅膀的聲音,溫欣抬頭一看,樹上好幾支麻雀嘩啦啦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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