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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予兩三下套上衣服,推開臥室門,下面很安靜,沒一點動靜,他順著樓梯下了樓,突然聽見廚房裡傳來了人聲。

  「中午包餃子行嗎?小予愛吃嗎?」

  「嗯,行。」

  「好了,出去吧,廚房又用不到你,把這杯溫牛奶端上去給他暖暖胃,看酒醒了沒。」

  隨後就是一陣腳步聲,司淮安端著牛奶走出廚房,一轉頭就看見顧予一臉尷尬地在樓梯口站著,勾唇笑道:「醒了?」

  顧予走到他跟前,壓低了聲音:「你醒了怎麼不叫我?」

  「我媽的意思,說讓你多睡會兒。」司淮安看著他,「胃難受嗎?頭疼嗎?」

  「不疼。」顧予搖了搖頭。

  「把這杯熱牛奶喝了。」

  顧予端過杯子剛喝了一口,莫藍就從廚房走了出來:「小予醒了,喝完牛奶來嘗嘗我烤的餅乾,第一次烤,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等著我去拿。」

  「知道了,謝謝阿姨。」顧予一秒變規矩。

  司淮安單手插兜,看見他這副樣子笑了。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振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走到陽台上接電話。

  「來,嘗嘗嘗嘗。」顧予正被莫藍投餵著餅乾,嘴裡塞了兩塊,手裡還抓了兩塊。

  「覺得哪裡不好就給阿姨提提意見,我下次改進啊。」

  顧予吃了一嘴餅乾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等他咽下,莫藍立刻一臉期待的問:「怎麼樣?」

  顧予這會兒嘴特甜:「挺好的,又香又酥,甜度也適中……還有造型也好看。阿姨您手太巧了。」

  莫藍被誇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覺得好吃就行,我再去給你烤點。」

  就在這時,陽台的門開了,司淮安走出對顧予說:「今天下午跟我去見個人。」

  「你們要出去啊,那我早點做飯。」莫藍說完便轉身進了廚房。

  不多時,餃子就出鍋了,一個個皮薄餡大,煮的外面那層皮晶瑩剔透,再配上蘸料,咬一口汁水四溢。

  顧予很給面子,吃了兩大碗,撐得差點站不起來。

  吃完飯後兩人就一起去了車庫。

  顧予坐在副駕上:「你要帶我見誰?」

  「一個朋友,這段時間幫了不少忙,今天見面請他吃頓飯。」司淮安側身拉過安全帶扣上,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還能想起你昨晚都幹了什麼嗎?」

  顧予仔細回憶了回憶,搖頭:「背貼上床的一瞬間就斷片了。」

  司淮安心想,斷的還挺是時候,正好把關鍵部分跳了過去。

  「我昨晚……怎麼了。」顧予試探著問。

  司淮安看了他一眼,脫了外套毛衣抬手解襯衫扣子。

  顧予:「你脫衣服幹什麼……」

  「幫你回憶回憶,」司淮安脫了一半襯衣,補充,「自己昨晚都幹了什麼。」

  他皮膚白皙,肩膀胸前的紅色齒印看起來格外明顯。

  顧予愣了愣:「我咬的?」

  「還能是誰?咬完就不想認帳了?」司淮安轉回頭,把襯衫拉了上來重新扣上。

  顧予:……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昨晚一時高興,也不好駁了長輩面子,就那麼接了過來。

  但沒想到自己會醉成這樣。

  「你昨晚先是脫了自己的衣服,還非要騎在我身上睡,又是蹭又是親,折騰到凌晨三點。我錄下來了你想不想看看。」其實他根本就沒錄,就是想趁這次機會讓他以後別再外人面前沾酒。

  顧予光是想想就覺得窒息,開口:「你錄那個幹什麼,我不看,你刪了吧。」

  「刪了幹什麼,正好留紀念,你難得撒嬌,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司淮安抬手,捏了一下顧予的耳朵,「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在外人面前喝酒。」

  顧予解釋道:「昨晚高興。再說我也沒把你們當外人,在外面的時候一滴酒都沒沾過。」

  司淮安勾唇笑了笑,把車開出了車庫。

  車一路開到了淮水。

  司淮安把車停好,兩人下了車。

  前兩天下的雪沒化,中間的鵝卵石小路清掃的很乾淨,兩邊堆著不少積雪。

  穿過走廊到了最後一間房前,司淮安伸手推開門,一個男人正在裡面坐著。

  司淮安:「怎麼來這麼早。」

  「離得近,路上也沒堵車就提前到了。」男人開口。

  這個男人看起來是有點面熟的,但是顧予一時沒想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坐下後才想起之前顧承閒來這兒鬧事的時候,他就在包廂的角落裡坐著,不怎麼起眼。

  男人看著顧予笑道:「江哲。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

  這男人天生一對桃花眼,眼尾還有顆痣,笑起來的時候格外勾人:「你當初用領帶綁顧承閒的時候我在場。」

  顧予:「有印象。」

  「那你記憶力不錯。」男人笑,自己給自己邀功,「幫你洗白的那段視頻就是我錄的。」

  顧予:「謝謝。」

  司淮安把外套搭在了椅背上問:「喝酒還是喝茶。」

  「喝茶吧,到了喝水都要放枸杞的時候了。喝酒喝不動了。」江哲嘆了口氣說。

  服務員很快上了壺茶,紫砂杯里的茶色澄澈,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賀詡這次是真廢了,其實也怨不得別人,就是他不把人放在眼裡,出了事也是一堆人嘲笑,沒人願意伸手拉他一把。前兩天見面,頹廢的跟變了個似的,他爸這顆搖錢樹沒了,靠錢續命的賀公子哪兒能受得了這委屈。」江哲端起杯子,吹了吹上面的熱氣,又道,「不過他也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以後還是得提防點,手太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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