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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不見的身體更隱秘處,到時候生殖腔也會打開的,阮衿一想到這裡,那種被標記的生理渴望就更多了。

  「你那個時候就神志不清了,我說什麼你都只會說『嗯「好「喜歡』,我說飛機是在海里游的你也會說『李隅說的都對』。」李隅不僅語言上打斷阮衿,手指也順勢爬竄進他的嘴唇里褻玩著,食指和無名指模擬著同步的性器頻率在舌面上來回刮擦,碾壓,附著一層濕潤明亮的津液後在阮衿的臉頰上塗塗畫畫,「那算是趁人之危吧?我不想那樣,清醒的說吧。」

  「我當然想被你標記,我一直……一直都很想……」阮衿心裡猛地一跳,標記這個詞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早上還在思索怎麼跟李隅牽上手,晚上就標記了,這未免進展神速。他只是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企圖把那股顛簸的不適和酸軟碟機趕出去,他側過身去看李隅的臉,這才發現他也一直盯著自己。

  一雙對欲望完全不加掩飾的眼睛,直白,原始,其中寂靜地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汗水正沿著李隅鬢角往下淌,直到繃緊的下頜上,又落到鎖骨上,「想就說出來吧,如果不告訴我,我也很難明白,我沒你想像中那麼聰明,光盯著臉可看不出來除了高潮之外還有什麼。」

  這語氣就像是在說「那又怎樣,就算是李隅,也是有煩惱的呢」。

  「你是想聽……」阮衿被他斷斷續續弄著,一句話得分成兩次說,「這些吧?我已經懂了。」

  「懂什麼了?」李隅的臉埋在阮衿的肩窩,能嗅到那種讓人情慾倍增的味道,聲音低啞道,「說吧。」

  「我想變成你的,想被標記……」他話音剛落,就感覺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和浴衣糾葛在一起,完全抽不出來。他不能再用手偷偷擋著肚子,整個人被重重鑿頂了幾下,感覺每一寸的褶皺都被徹底撐開,像被炙烤的瀝青,在太陽下發脹,滾燙,融化,甚至於性器上搏動的青筋都無限貼合起來。

  阮衿被頂著腸道里的敏感腺體反覆上下摩擦,只是感覺欲仙欲死,那位置及其巧妙,李隅一直清楚該怎麼把他弄得崩潰和高潮。

  腰身快速來回聳動,連帶著濕熱的穴肉內一陣急縮,痙攣抽搐起來,Omega的穴內不斷吮吸討好著,輸送著那股將人拋至頂端的顫慄。

  李隅被那兒咬得頭皮發麻,久違的宣洩感要衝破很多顧慮,他很明確自己要什麼,也總是保持著矜持。

  但是好像是不再允許阮衿說出那樣的話了,分明是期待的答案,阮衿覺得自己說對了,可李隅卻好像又無所適從起來,像是害羞了。

  阮衿高潮了一次,像魚一樣反挺著身子,被李隅按在懷裡,前面射出一股黏膩的白濁,好在污穢都掩蓋在浴衣下面了,什麼也看不見。

  白光乍現之後他喘息著,頭髮能蹭到李隅的發熱臉頰,嘴裡依舊是不可控般的那幾句喃喃自語,「好喜歡你,喜歡你……唔……」

  他的嘴被李隅給用手捂起來了,「不許說話了。」

  剛剛高潮過後穴口那裡依然柔韌敏感,繼續被李隅不留情面地衝撞著,這些稍顯粗暴的行徑,以及沙啞混亂的喘息,溫熱的臉頰,都昭示了一個結局,李隅還真害羞了。

  他想聽,又不想聽,他理智,又矛盾,他既是男人,又像男孩。

  這就是你啊,阮衿想,你總是這樣,不合時宜的成熟,不合時宜的幼稚,不合時宜的溫柔,這些東西組合起來又成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李隅。

  太奇妙了。

  雖然沒射精,但保險起見三十分鐘得換一個套。或許是因為準備標記,李隅摘了就不打算再戴了,接下來是一個正入的姿勢,那些遮羞布一樣的浴衣都被拋開到身後壓住,亂七八糟的體液都掛在赤裸的大腿內側,燈一照,都是斑駁縱橫的痕跡。

  阮衿被李隅盯著,手仍然被反剪在後面,「你給我解了吧……」

  李隅本來是不打算解的,但是阮衿後半句可憐巴巴的「我想抱著你」,又作罷了。

  他說,「不能自己偷偷用手,不可以掙扎或者反抗。」

  阮衿點頭了。

  後頸,手腕,鎖骨,腰側,肩胛骨,都被李隅給吻過,舔舐過。阮衿不能反抗,就看著李隅的黑頭髮匍匐在自己身體表面上游移,他覺得有時候李隅溫柔得不合常理,比如這些舉動,李隅過去是沒有做過的。

  仿佛是對他身體一次全新的探索,哪裡有過疤痕,哪裡有過傷口,都被那直白如動物般的眼神瞧得很仔細。

  但等全部親密無間,毫無阻隔地接觸之後,他又開始變得充滿了掌控欲。

  律動由先前的緩慢節奏,逐漸變成性愛意味濃厚的交合,信息素在體液交換中起到了莫大的作用,催生出原始的燥熱將Omega和Alpha都裹挾其中。

  可以說摘了套之後李隅看上去舒服很多,那些綿密結實的撞擊連帶著水聲一起啪啪響,胯骨都磨得生疼,被體液打濕的粗糙毛髮把穴口外翻出的紅肉磨得痛癢難耐,逼迫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哭吟。

  阮衿有點喘不過氣來,窒息的時候胸口和臉上都泛起紅來,這回又是李隅照顧他,捏著下巴撬開牙齒呼吸,「弄這麼快,你是不是有點受不了?」

  阮衿看著他笑,痛快的大口呼吸,「我喜歡看你這樣,你剛剛閉著眼睛皺眉頭,有點受不了的樣子,那個是叫高潮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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