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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確實不錯,只是他身上的戾氣太重,席涼和他真的相配嗎?而且為什麼席涼從頭到尾沒有出現。

  海菱挑起了眉,冷睨著這位戰王爺,然後看到他自顧走到大殿一側,找了位置站好,也不理會身邊的大臣,看來是個我行我素的王爺。

  南翎國的帝皇帝後,走到上首坐下,然後溫和的開口:“眾卿平身,坐下吧。”

  南翎國的大臣謝恩後坐了下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抬頭望著上首的皇上,等候皇上的發言。

  新皇掃視了一眼北魯國的皇帝夜凌楓和皇后姬海菱,便又望了望大周朝的鳳紫嘯,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芒,隨之便笑了起來:“朕要謝過北魯的皇帝和大周朝的皇帝了,竟然不遠千里前來我南翎國做客,參加朕的登基大典。”

  “皇上客氣了,我北魯國和南翎國交好,我們北魯國的沁陽公主下嫁於戰王爺為妃,此仍兩國之好的象徵,所以皇上的登基大典,朕等豈能不來。”

  夜凌楓一說完,那新皇上的眼裡一閃而過的幽芒,飛快的望了下首坐著的戰王阮希胤一眼,這一眼海菱捕捉到了,所以心陡的一沉,難道說席涼出事了?

  第127章強闖戰王府

  大殿內,眾人全都按各自的座位坐好了,高首坐著的是南翎國即將登基的皇上,旁邊是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侵犯的南翎國皇后,皇后的身邊依次坐關著的便是皇室的幾個公主,而大殿兩側,最前面坐著的便是北魯的皇帝夜凌楓和皇后海菱,海菱雖然心裡擔憂,但是臉上卻沒露出來,低頭逗弄自個的兒子,這傢伙對於眼前盛大的場面已經習以為常了,一點也不害怕,睜著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盯著大殿上的人瞧,引得好幾個南翎國的貴夫人稱讚。

  夜凌楓和海菱對面坐著的正是大周朝的皇帝鳳紫嘯,今天晚上的鳳紫嘯意志風發,神彩飛揚,眉眼深邃,唇角微斂笑意,一副尊貴優雅的帝皇像,使得上首的幾位公主,更是頻頻向他拋去愛的信息。

  雖然北魯的皇帝比這大周朝的皇帝更出色,但北魯國的皇帝心中已有心愛的女人,何況也不會納妃,所以今日晚上,幾位公主把目標放在了鳳紫嘯的身上,對夜凌楓倒少了關注。

  夜凌楓和鳳紫嘯的下首,陪坐著的仍是南翎國皇室兩位尊貴的王爺,鳳紫嘯的身邊坐著的正是戰王阮希胤,而夜凌楓和海菱的身邊陪坐的不知道是南翎國的哪位王爺,王妃,不過倒都長得很出色,那王妃坐在海菱的身邊,還客氣的笑笑。

  海菱點了一下頭,兩個人算是打過了招呼,至於封國,小晉國,五番國這三個小國家,便又往下排,然後是朝中的一些大臣作陪,整個大殿井然有序,一點都不亂。

  南翎國的皇帝一聲令下:“開宴。”

  絲竹之音便繚繚的升了起來,南翎國的宮廷舞姬便輕甩長袖,身如細柳的翩翩而上,開始跳起南翎國的歌舞。

  這南翎國的歌舞,比起別處,多了濃麗和妖治,這些宮廷中的舞姬衣著更加的大膽,內里著裹胸,還是那種只裹著胸的抹胸,下著褻褲,外面便又著一層輕紗衣裙,那紗幾近透明,一眼便可看到這些舞姬腰枝如柳,纖細不盈一握,而她們所跳的舞也是大膽潑辣的,而此大膽潑辣又與北魯國的豪慡不一樣,而是透著一種撩人妖治的香艷,很像現代的艷舞。

  所以整個宴席熱潮不斷的湧起,很多男人看得目不轉晴,相互指指點點的很有情趣,對於大周朝和北魯國的人來說,還很新奇,但是南翎國的人似乎早習以為常了,色食性也,很自然的事情,所以每個人的臉上沒有yín穢,只有興趣二字。

  夜凌楓和鳳紫嘯二人對於大殿上的艷舞,並沒有多少的興趣,兩個人只在暗鬥,時不時的端起酒杯遙空相撞,然後喝酒,南翎國的新皇也不時的和他們喝一杯。

  表面上的氣氛是和樂融融的,可是暗下里的波濤洶湧,南翎國新皇一日不登基,變數便還存在著,再加上太子一黨的餘孽還未除盡,隨時都有可能翻盤,而北魯的夜凌楓和海菱也是小心應對眼前的局面,本來他們只是來南翎國探探風,再看看席涼過得好不好,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阮靜月,阮靜月成了封國的簪花王后,鳳紫嘯也來了南翎國,最重要的是席涼整晚都不出現。

  海菱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所以無精打彩的欣賞著大殿正中的歌舞。

  忽然,從大殿一側竄起了陣陣薄薄的濃煙,很快便渲染了整個大殿,好像霧氣繚繞著,而那些跳舞的舞姬動作越發的撩人,很多男人直看得心頭熱流湧起,這淺淺的薄薄的濃煙便是用來製造跳舞的效果的。

  大殿內,對面看不見人,只有隱隱約約的影子,不過這薄霧很快淡去了。

  海菱懷中的小貓兒,今天精神特別的好,所以海菱便把他放在中間的位置上,然後抬眉望向身後,侍梅已經閃身出去了,這時候出去,定然沒人注意她的動靜。

  一曲歌舞終了,舞姬退了下去,此時先前用來製造效果的薄霧散了,大殿內又清晰一片,忽然旁邊一道身影直直的往海菱的身邊倒了過來,海菱下意識的伸出手一扶,便想把歪過來的人扶正,誰知道她還沒有扶著那王妃坐好,便摸到了一手的粘連的觸感,憑記著她多年的行醫本份,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得驚呼。

  “啊,出事了。”

  海菱的話落,大殿內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來,此時她順手一推,先前往她這邊歪過來的人,又適時的歪了過去,卻赦然的倒在了一人的身上,而海菱的手上,滿手的鮮血。

  殿內譁然,人人臉色驚變,好好的一個宮宴,立刻變了味道。

  年輕的皇帝立刻命刑部尚書過來查探情況,刑部尚書查了一下,便回到大殿正中回話。

  “回皇上,懷王妃被殺了,一刀斃命。”

  大殿內頓時雅雀無聲,所有人皆眼露驚疑,臉色難看,先前的熱情興致全都消失不見了,一起望向懷王阮希容,阮希容滿臉的悲戚,陡的大放悲聲,抱著身邊的懷王妃哭了起來,殿內很多人滄然淚下。

  沒想到竟然有人當殿刺死懷王妃,眾人面面相覷,最後一起望向上首的皇帝阮希宗,不知道他如何發落這件事,阮希宗的臉上是一成不變的溫雅,唯獨那雙眼裡是深得令人探不清的思緒。

  皇帝不說話,下首的簪花王后阮靜月卻站起身說了話。

  “此事北魯的皇后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此言一出,大殿內的人全都望向了海菱,隨之便望向她的手上,鮮血淋漓,眼前的狀況似乎真該北魯的皇后說話,因為她離得懷王妃最近,還一手鮮血的露在大家的面前,所以說似乎真的有些牽連/。

  海菱沒說話,眯眼望向阮靜月,唇角勾出冷笑。

  海菱身邊的夜凌楓眼瞳陡的射出嗜人的冷芒,強大的殺氣瀰漫在大殿內,逐一的望過去,那些南翎國的大臣在他的嗜人的眼眸中,紛紛敗下陣來,不敢再望向海菱,隨之夜凌楓陰沉嗜血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我北魯國前來南翎國做客,竟然得了這麼一份大禮,好,很好。”

  後面的兩個字深邃而別有用意,而且冷酷無情。

  夜凌楓把視線從阮希宗的身上收回來,直落到阮靜月的身上,隨之陰沉的開口:“不知道簪花王后想要我們北魯國什麼說法?我們有必要給你一個說法嗎?你一個小小的封國,竟然膽敢在南翎國的大殿上大放劂詞,仗的是什麼身分,簪花王后,還是南翎國的公主?”

  一聲一聲冷漠如冰,阮靜月看著曾經傾慕喜愛的男人步步緊逼,招招進攻,就為了護他身邊女子一個周全,心如刀絞,卻一個字也反駁不了,因為今時今日,她代表的身份是封國的簪花王后,小小的封國在北魯國的眼裡,根本入不了眼,雖然她是南翎國公主身份,可是卻出嫁了,而且她的皇兄還沒有登基,如若鬧大了,對於她們並沒有好處,若是她壞了皇兄的好事,只怕以後和南翎國便難處了,想到這沉默下來。

  大殿上首阮希宗豈會不知道眼下自已的處境,他眼下要登基,要除太子一黨的餘孽,然後還要整頓朝堂,對北魯和大周朝自然要友好,這個妹妹還真是壞事。

  阮希宗的臉色一沉,便冷冷的望向阮靜月。

  “簪花王后休得亂言,這姬皇后和懷王妃互不相識,所以懷王妃被刺,姬皇后何來的什麼說法。”

  大殿內很多朝臣都責怪起阮靜月來,阮靜月一下子陷入了孤掌,沒一人支持她。

  就是這樣,北魯國的人也不會放過她,姬紹成一看妹妹受人責疑,直接便站了起來指責南翎國的皇帝阮希宗。

  “此事南翎國必須要給我們北魯一個說法,我們北魯此次受邀而來,難道是為了受污辱而來,此事若是沒有交待,我們北魯國和南翎國的交情恐怕就沒了,懷王妃被人刺死,你們不查出兇手,還要讓我們北魯國的皇后拿說法,我們需要什麼說法,我北魯國的皇后一向仁義天下,這是天下人都有耳聞的,再一個她和懷王妃一沒怨二沒仇,根本是互不相識,只不過因為懷王妃被刺,所以扶了一把沾上了此許的鮮備,所以便被討要說法,這簡直是無肆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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