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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切都是姬海菱的存在,如若沒有了她,相信夜凌楓便會接受她了

  阮靜月眼神冷狠的轉身走了出去,一路出宮回去謀劃,如何讓哥哥阮希皓順利的進入姬府。

  辦法還是讓阮靜月想了出來,她查到了一個人,一個在姬府待了近五年的人,自然對姬府是十分熟悉的,就算整個姬府布下了地羅地網,總歸有讓人鑽的空隙。

  阮希皓為了幫自個的妹妹,終於違背心意,按照阮靜月的意思進姬府,還是從姬府的一個狗洞鑽進去的,這裡是整個姬府最薄弱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從狗洞鑽進姬府,所以便留了一個空檔給阮希皓。

  姬府內,遍布著巡邏的護衛,姬紹成更是不敢大意,眼下三國的皇帝都盯著他的妹妹,他可不想讓妹妹有任何的閃失,所以每天晚上領著人警慎的巡查各處,重點的布防位置便是香蕪院。

  不過阮希皓有一張姬府的圖紙,所以想進入香蕪院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可惜,阮希皓大意的是,他和阮靜月小看了海菱,以及海菱身邊的人。

  即便阮希皓能進入姬府,也不代表他可以強了海菱。

  今天晚上,為怕被姬府的下人發現,所以阮希皓隻身一人進入了姬府,直奔香蕪院,他一靠近香羌院,房內的小獅球球便驚動了,伸出爪子去撓海菱的臉頰,海菱一驚醒了,翻身而起,侍梅和侍蘭二人也翻身而起,閃到窗前。

  房內的人冷然的盯著外面,有一根細細的竹管子伸了進來,然後有迷一香吹進來。

  侍梅一揚手示意小姐捂住鼻子,而她自己對迷一香卻沒有反應,身為醫者,。專門和這些迷一香,迷一藥的打交道,即會中了這小小的東西。

  海菱和侍蘭飛快的捂住鼻子,靜候著門外的人。

  只見來人等了一會兒,大概以為房內的人昏睡了過去,一伸手推開窗戶,輕盈的躍進來,隨之還關上了房門。

  房內的人一等到他進來,身如閃電的撲了過去,阮希皓立刻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和侍梅打了起來,侍蘭豈會做壁上觀,躍身便上,兩婢和阮希皓交上了手。

  兩個丫頭身為夜凌楓得力的手下,自然功夫了得,二人合力,很快便制伏了阮希皓,房內的打鬥,很快驚動了院子外面的人,姬紹成領著人飛奔而來,高舉著火把,使得香蕪院內外燈火通明,姬紹成沉聲問。

  “菱兒,出了什麼事?”

  海菱唇角一勾,便是森冷的笑,陰驁冷沉著臉瞪向那被擒住的人,仍是南翎國的四皇子敬王,好,很好……

  她的眼神一剎那的戾寒,這男人會出現在這裡,很顯然的是想做什麼不好的事,若不是自己有小獅,還有侍梅等人護著,是尋常人的話,恐怕早就被這男人強了。

  阮家兄妹實在太可恨了。

  海菱身形一動,便從床上躍起,電光火石間的抽出了侍梅手中的寶劍,便往阮希皓的身上刺去。

  阮希皓大駭,冰涼的劍鋒冷戾的逼近他的眉稍,他心一窒,差點沒昏過去。

  不過那快到極至的劍釋,卻陡的一移,直往他的下身刺去,毫不留情的斬斷了他的yín根。

  “啊。”

  痛徹心菲的喊叫聲,在香蕪院內盤旋。

  門外,姬紹成一驚,抬腳一踹門,領著人便沖了進來,只見房內,海菱已把劍扔給了侍梅,周身的冷寒,沉聲開口:“南翎國的敬王,竟然夜圖不軌,出局,哥哥,把他帶出去。”

  “是。”

  姬紹成應聲,望向地上直打滾的南翎國敬王,此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滾,一隻手捂住下身,手上不斷的有血冒出來,可見菱兒做了什麼,姬紹成也想毀了阮希皓,可是親眼看到菱兒眼不眨的毀掉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還是見識到了她的冷狠,不過卻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抹欣慰,菱兒做得實在太對了,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來人,把敬王帶下去。”

  就是這樣,他也不會放過他,他要查清楚,為何阮希皓可以輕易的進姬府,明明他在姬府內外布下了天羅地網,這阮希皓竟然輕而易舉的進了香蕪院,還闖進了菱兒的閨房,當真是可恨。

  姬府的侍衛一擁而上,把南翎國的敬王阮希皓帶了下去,自去審譏。

  房間裡,侍梅和侍蘭二人把地上整理乾淨,便又侍候著主子睡覺了。

  第二日早上,便得到消息,原來阮希皓能順利進入姬府,竟是葉流霜出賣了姬府的消息,所以才會使得阮希皓進了香蕪院。

  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阮希皓夜闖姬府,意圖對姬小姐不軌,所以被毀掉了命根子,從此後,他就是一個無能之人了,不過對於這個好男色的王爺,大家並沒有多少的同情,反正他長著男根,也不干正事,倒不如廢了。

  姬府,姬紹成抓了葉流霜回來,正關在姬府的柴房裡,派專人看管著。

  葉家的人全都上門求情也沒有用,這次連葉氏都不說話了,躲在內堂里誰也不見,葉家的人統統的被攆走了,葉流霜被姬紹成關在柴房裡,專等著海菱發落。

  香羌院內,海菱正在用早膳,姬紹成便領著下人過來了。

  侍梅立刻上了碗筷,領著人退下去。

  姬紹成坐在海菱的對面,陪著海菱用早膳,一邊吃一邊開口。

  “菱兒,昨日阮希皓被你教訓了,我派人放了他回去,因為他身份上仍是南翎國的皇子,受了重創便行,如果殺了他,必然使得南翎國和北魯國交惡。”

  海菱點頭,她昨夜廢了阮希皓,就是深知這個理,若不是因為這個,她早就一劍結果了阮希皓,何必廢了他。

  “嗯,我知道。”

  “不過阮希皓能進入姬府,都是因為葉流霜這個混蛋,竟然膽敢畫了我們姬府的圖紙給阮希皓,若非她畫了圖紙,阮希皓根本進不來,你知道他從什麼地方進來的,從我們姬府的一個狗洞鑽進來的真是可恨至極人……”

  堂堂皇子竟然鑽狗洞,真是丟盡了南翎國的臉面。

  海菱挑眉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她倒是沒想到葉流霜竟然膽子如此大,這個女人看來欠教訓,望著姬紹成。

  “葉流霜現在在何處?”

  “被我命人關在姬府的柴房裡。”

  海菱點頭,便站起了身準備去收拾葉流霜,看來上次小獅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海菱走了幾步,便又停住了腳步,望向姬紹成:“若是我殺了她,你不會心疼吧。”姬紹成眉也不皺一下,葉流霜實在太可恨了,明知道南翎國的阮希敬想做壞事,竟然不阻攔,還幫著他,她用心太過險惡,這種人就算殺了,菱兒也沒什麼罪,她雖是他的表妹,可是和自家的妹妹一比,誰重誰輕,姬紹成可是不用想的,怎麼處理葉流霜,便看妹妹的意念了。

  “隨便菱兒如何處置,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海菱挑眉,就衝著姬紹成的這話,她會留葉流霜一條命,不過僅僅是留一條命罷了。

  “我會留她一條命的。”

  海菱走出去,姬紹成愣住了,菱兒是因為他嗎?心裡十分的高興。

  門外侍梅和侍蘭等人恭聲請示:“小姐?”

  “去後面的柴房,我倒要看看葉流霜的膽子為什麼就這麼大呢?上次球珠竟然沒有嚇住她。”

  侍梅等應聲,一眾人擁簇著海菱一路直奔姬府後面的柴房。

  柴房門外,有幾個護衛守著,一看到海菱過來,那護衛恭敬的開口:“小姐。”

  “把門打開。”

  有人打開了門,門內,葉流霜抗議的叫聲響起:“表哥,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竟然把姬海菱捧在手掌心,表哥,說不定她是個假的呢?表哥?”

  門響,葉流霜欣喜的抬眉望過來,以為是表哥過來看她了。

  可是對上的卻是海菱冷若冰霜的臉,瞳仁幽寒,周身冷煞,緩緩的從門外走進來,停在葉流霜的面前,緩緩的下蹲,和她視線直視,海菱低嘆一聲,詢問葉流霜。

  “為什麼你就是要對付我呢?我和你有仇嗎?”

  葉流霜迷糊的想著,她和姬海菱有仇嗎?沒有,搖了搖頭。

  海菱又接著問:“那麼我曾經害過你嗎?”

  葉流霜再搖頭,海菱又接著問:“那麼我有害過你的家人嗎?”

  葉流霜不知道說什麼了,在海菱的一連串問話中,她發現,自己和這個女人根本沒仇,也沒有怨,只不過是因為她生得較美,又得了姑父和表哥的喜愛,所以她心生嫉妒,才會處處的對付她。

  “既然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陷害我,這帳我們該算算了?”

  海菱說完,便走到柴房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侍梅和侍蘭二人走到她的身後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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