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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卻不是小姐的,因為她曾聽小姐說過,並不喜歡那樣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男人。

  可是現在她被指給了太子,以後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胭脂滿心的憂慮。

  “我不想嫁給他,”海菱肯定的搖頭,她在想自已要不要帶著胭脂和娘親離開江府,以後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也不錯,而且她並不缺錢,雖說不多,不過養活自已和胭脂還有娘親不成問題。

  自從穿越過來,看著眼前悽慘的狀況,她便想了一條謀生之道,大周京城內最有名的霓衣坊,仍是上流社會貴族女子光顧的地方,那霓衣坊里的很多衣服都是出自她之手,來自於現代的她,自然對審美觀點有著一定的了解,所以她便成霓衣坊暗下里的設計師,每出一張圖紙,他們就會給出相應的價錢,所以現在她手裡不缺銀子。

  “胭脂,不如我們離開江府吧。”

  海菱開口,胭脂聽了倒是願意,只是她想到了夫人杜采月。

  “小姐,夫人似乎不願意離開。”

  這件事以前小姐也提過,但是夫人不願意離開,所以她們才沒有走成,現在小姐被皇上賜了婚,身份上不一樣了,她現在可是大周的太子妃,若是不見了,不但江府,就是她們自已也成了要犯,何況夫人也不願意離開這裡。

  一聽胭脂的話,海菱不說話了,沒錯,她的娘親杜采月不願意離開這裡。

  有好幾次她都提過這個建議,離開江府另起鍋灶過日子,她保證讓娘親過得開心快樂。

  不過每次娘親的臉色都不好看,然後堅持要留在江府內,有時候她甚至懷疑,娘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她啊,不過她問她的時候,她又搖頭說沒有,只說她身為人妾,離開了江府怎麼行,再不多說別的話。

  主僕二人一先一後回了小院,進房間時,走動的腳步聲驚動了易醒的杜采月:“菱兒,你沒事吧。”

  她在房間內問,海菱趕緊的回話:“娘親,你睡吧,沒什麼事,我去睡了。”

  “嗯,”杜采月不再說話,房間裡安靜下來。

  海菱和胭脂走進另一側她們的房間,兩個人盥洗一番,胭脂又用毛巾給海菱敷了一會兒臉,上了藥後才去睡覺。

  房內,中天上的月光照射在房間的一角,一張軟榻上面睡著胭脂,呼吸均勻,顯示她睡著了。

  累了一天自然很累了,不過海菱卻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起夏太監宣讀聖旨時的神情,使得她心煩意燥,對於目前的情況,她心知肚明,根本不是好事,江菲雪一心一意想嫁給太子,偏偏皇上把自已指婚給了太子,那麼她會善罷干休嗎?還有江灞天,明顯的對這樁婚事不滿,他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太子鳳紫嘯那樣的人中龍鳳,又豈會娶自已這個又胖又丑的女人,別說娶她,就是把自已和他擺放在一起,恐怕那樣的人都覺得是污辱,何況是娶她,他如何忍受?

  第010章赤色寶珠覺醒

  房間裡,海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乾脆起身,輕手輕腳的穿衣下床,她決定出去走走,讓心情平靜一些,否則就算這樣躺著,只能熬到天亮罷了。

  夏夜,涼風習習的很舒服,令人神情氣慡的同時,心頭的煩燥消失了,恢復了平靜。

  西城河裡的蛙鳴,連綿起伏,海菱卻是早已習慣了。

  她沒有去江府的別處,只是順著西城河邊一直往前走著,看著寬闊的河面,不遠處還有畫舫停靠著,燈影朦朧,寧靜而美麗。

  很快走到了江府的圍牆,過去就不是江府的範圍了,而是一條僻靜的街道。

  牆邊有一棵不算太高的樹,以前她和胭脂經常從這裡攀爬出去,因為旁邊是西城河,這裡又是不起眼處,平時根本沒什麼人,所以這裡倒是整個江府的最薄弱的地方。

  海菱和以往一樣,攀樹翻牆,很快出了江府。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影兒也沒有,遠處時不時的響起了打更的更點聲。

  海菱慢吞吞的走著,像一個幽靈似的,午時時分在大街上閒逛,若是被人發現,定然當她是個鬼了。

  不過這卻是她的習慣,心煩意亂的時候,喜歡一個人走走,很快便會沒事的。

  一路走著,很快走到了西城河唯一的一座拱橋上,從東到西,牽連著西城河兩岸,河的對面仍是煙花柳巷,一整條街全都是青樓楚館,一到夜晚便熱鬧非凡,緋色生香,河邊更是有很多的畫舫,使得西城河光輝奪目。

  不過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對面的煙花柳巷也安靜了下來,客人和姑娘們都休息了。

  海菱站在拱橋上,靠著欄杆,俯身往橋下望去,湖水漆黑幽深,好似一頭巨大的猛獸,欲吞噬了她。

  今日白天發生的事,確實是相當的不順,先是和江菲羽鬧了起來,差點被白野捏斷了手骨,接下來又莫名其妙的被指婚,現在她更成了大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偏偏娘親不想離開江府,而且現在離開,也不是辦法,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東宮太子妃,試想若是太子妃不見了,這皇室會如何做?只怕要布下天羅地網來搜索她了,那麼依她們的能力,肯定躲不過去,到時候若是被抓,死得更難看了。

  海菱臉色青幽,一動不動的注意著河水,想像著接下來她該如何做,才不至於丟掉自已的性命。

  忽然,暗夜中,一陣陰森森的風吹過,令人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心裡不安起來,海菱飛快的抬頭朝風吹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拱形的橋西邊,一頂軟轎輕飄飄的出現,淡淡的霧氣圍繞著轎子,軟轎前兩頂燈籠,幽暗的燈光使得那霧氣,好似輕煙飄過似的,最離奇的是四個抬嬌子的轎夫,個個無聲無息的,腳不沾地,好似踩在軟棉花上。

  海菱忍不住倒退兩步,靠著欄杆,驚駭的睜大眼睛。

  午夜,軟轎,四個腳不沾地的人,從輕煙中冒出來。

  這事怎麼想怎麼詭異,偏偏這時,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風吹轎簾,一隻白晰如玉般的手伸了出來,那手完美得根本不像是人的手,輕緲的掀起轎簾往外張望。

  海菱看到一雙深邃遍布暗潮的黑瞳,那雙眼睛好似洞察了世間所有的事,一眼可望穿人的心底,令人膽顫心驚,毛髮倒豎,可是認真細看過去,偏偏沒有似毫的情緒,好似蒼茫深邃的大海,令人找不准方向,深陷在其中。

  單是一雙眼睛便如此可怕,海菱再也不敢留下,飛快的掉頭往回奔,一邊奔一邊尖叫:“鬼啊,鬼啊。”

  身後的轎簾放了下來,不過四個抬轎子的人腳下一頓,然後沒有停留,繼續行走在暗夜中,飄忽如鬼魅。

  海菱一陣撒足狂奔,最後忍無可忍,怒無可怒,忍不住仰天吼了起來。

  “老天啊,你好歹給我點啥,要啥沒啥還怎麼混啊,難道穿越一場就是讓我一無所有,讓人欺凌,最後受陷害受迫害受折磨而死嗎?”此刻她心中別提多憤怒了,若是老天爺就在跟前,她非踹他一腳,打他一拳不過,讓姐穿越了,好歹給姐點啥吧,你這是玩姐嗎?

  海菱心中發怒,完全沒注意到自已的不一樣之處,她腳下輕快,身輕如燕,暗夜的風從她的臉頰拂過,意念之間,人已飄出去數十米院,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江府偏僻的圍牆外,心不跳氣不喘,好似沒事人似的,這時候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已的不一樣了,往日要奔跑一刻鐘的路程,今日竟然眨眼便至,往常她是跑得氣吁喘喘,心跳加快,現在完全沒事人一樣。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月夜中,手上的七星琉璃鐲散發出一道耀眼的赤光,混合著紅色的光芒,兩道光芒交匯,竟然特別的好看,又一顆琉璃珠亮了。

  再看她的腳上,此時竟然奇異的穿著一雙從來沒見過的靴子,明黃色的小短靴,旁邊用金錢繡出閃爍的花朵,散發著細細的暗芒,靴底還有兩個小巧的滾輪,可是行動間卻好似踏在平地上,沒有似毫的不妥,剛才自已就是穿了這雙靴子,才會健步如飛,身輕如燕嗎?海菱又驚又喜,一伸手打開了赤色琉璃珠,只見寶珠內的空裡間,還有一對明黃的類似於手套的東西,另有一本書“金花十八式”。

  海菱打開這本書,借著月色的光芒仔細的看了首頁,才知道腳上的靴子和手套是一套裝備,靴子叫火雲靴,手套叫風雷手套,這兩樣東西擁有巨大的能量,火雲靴可日行千里,風雷手套揮發出去力大如牛,再練成書中的金花十八式,不說所向披靡,卻是厲害無比的,尤其是金花十八式中最後一式,怒放的金花,練成此式不但威力驚人,而且方圓數十米內的花糙競相開放,形成奇特的景色。

  沒想到赤色寶珠里隱藏的東西竟然是這個,海菱高興不已,這一整天來所受的窩囊氣立刻消失不見了,眼下她最需要的就是這些東西了,要說現在她就是撿到什麼絕世武功秘決,也不可能練出絕世武功來,身上的骨骼已經成形了,也沒有什麼隱藏著的能量,所以此刻這三樣東西倒合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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