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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眯著眼睛,低頭看著九則,九則嘶啞的笑著,說:“怎麼樣,殺了我啊!殺啊!不敢了吧?”

  万俟景侯的眼睛一動,猛地就要舉手,九則立刻說:“你殺了我,在不久的將來,也要跟著我陪葬!想想吧,想想吧溫白羽,他要跟我陪葬了!”

  九則似乎知道万俟景侯不可能會手軟,所以改向溫白羽說話。

  溫白羽的眼神波動了一下,現在八個青銅鼎都到了,就差最後一個,如果沒有第九個,那就無法鎮住聖泉的陰邪,未來還是未來,既定就是既定,什麼也改變不了,他們努力了那麼久,那麼長時間,就全都白費了……

  溫白羽的眼神在猶豫,這個時候梁緒突然動了一下,說:“我知道。”

  九則大吼著:“不可能!只有我知道!”

  梁緒冷笑了一聲,說:“沒有人比本人更清楚了不是嗎,我知道,因為我就是最後一個青銅鼎,我是梁州鼎。”

  溫白羽眼睛露出極大的詫異,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合情合理,梁緒能感應到其他青銅鼎在哪裡,他能準確的說出青銅鼎埋葬的位置,和埋葬的情景,並不是因為他能親眼所見,而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青銅鼎,他本身就有感應。

  還有,梁緒之前被血屍撓中,但是根本就沒有中血屍毒,他的傷口沒有任何感染的跡象,而且不是偶然,如果不是因為梁緒是青銅鼎,溫白羽實在想不出來,到底還有什麼,能天生就克制血屍毒。

  九則睜大了眼睛,就見眼前紅光一閃,九個万俟景侯突然一閃變成了一個,瞬間吳刀落下,“嚓!”的一聲。

  小白狼趕緊伸手捂住小六的眼睛,小六卻掃著尾巴把小白狼的手拿下去,聳著小鼻子,拿著自己那根斷掉的紫黑色羽毛,“啊啊啊!”的指著已經不動的九則,似乎在指責一樣。

  小六的背上掉了一根羽毛,跟個小豁牙似的,癟著嘴巴表示自己不高興。

  小五把他們的青銅鼎全都運過來了,眾人順著坍塌的墓室爬到上層,然後進入瞭望帝的主墓室,穿過主墓室,就看到了一方水池,那就是血月族的聖池了。

  水池旁邊放著一口青銅鼎,那是叢帝為了鎮住聖池的陰邪,找到的一口青銅鼎,旁邊還有兩口鼎,下面冒著火焰,似乎在燃燒著,裡面還有沸騰的聲音。

  九則取了聖池水,正在用青銅鼎煉化血屍。

  眾人把火滅了,梁緒伸手撫摸著那些青銅鼎,說:“真是一模一樣,和我在夢裡看到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我本來以為全都是做夢,沒想到竟然是真實的。”

  溫白羽他們有一口碎裂的青銅鼎,在趙佗墓中,青銅鼎被打碎了,穿成銅甲陪葬的。

  梁緒伸手輕輕點了點那些碎裂的碎片,青銅鼎的碎片瞬間發出光芒,快速的懸浮了起來,竟然在剎那間聚攏在一起,拼成了一個完整的青銅鼎。

  巨大的青銅鼎一下復原了,鼎身上竟然沒有一個裂fèng,好像從未碎裂過。

  八口青銅鼎,包括梁緒在內,聚集在一起,突然都散發出一種難以描述的光芒,墓葬中的血屍突然都消失了,地上的“万俟景侯”、“万俟流影”,還有“樊陰爻”也瞬間被光芒一攏,快速的消失了。

  聖池的水慢慢的枯竭,最後變成了一口乾涸的水池。

  小六立刻舉著自己身上掉下來的羽毛,對著梁緒“啊啊”了兩聲,似乎是讓梁緒給他也變回去。

  但是梁緒只能鎮住聖池散發出來的陰邪,改變這種既定,而小六的羽毛,算是間接的,小豁牙還是小豁牙。

  小六不高興的抿著嘴,小白狼伸手拿起他的羽毛,然後給他插在後背上,小豁牙瞬間被補上了。

  小六扭著小腦袋看,睜大了眼睛,一下又變得高興了,不過因為他太興奮了,翅膀扇了一下,那隻羽毛本身是虛插在上面的,瞬間就飄悠悠的掉了下來。

  小六嘴巴一癟,差點哭出來,小白狼有點手足無措,溫白羽趕緊把兒子抱過來哄著。

  溫白羽說:“咱們趕緊出去吧,這個地方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攔住他,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說著,讓小白狼把小六抱過去,然後拉住溫白羽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單膝跪了下去。

  溫白羽嚇了一跳,就看見万俟景侯擔心跪在自己面前,他的臉上還有血跡,但是一點兒也不妨礙万俟景侯的帥氣程度,還有蘇度,他的掌心一張,竟然包著一個紅色的小盒子。

  万俟景侯把盒子打開,笑著說:“白羽,嫁給我好嗎?”

  樊陰爻剛開始發愣,才看出來是求婚,頓時笑了出來,說:“不是吧,你們兒子都一籮筐了才想起來要結婚。”

  溫白羽臉上一陣通紅,抬腳踹了万俟景侯一下,說:“是我嫁嗎?重新說!”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從善如流的說:“白羽,娶了我好嗎?”

  這回不只是樊陰爻了,其他人笑得也肚子疼,万俟流影做為侄子,看著曾經不可一世,不苟言笑的叔父一臉“不要臉”的忠犬表情,頓時有些想要迴避……

  慕秋差點跪在地上笑,因為万俟景侯這個表情,還有這個身高,讓溫白羽娶了他,還真是有點強買強賣的節奏,真是勉強。

  溫白羽抿了抿嘴角,說:“丑了點,但是湊合吧。”

  万俟景侯低笑一聲,從盒子裡把戒指拿出來,托起溫白羽的手,給他在無名指上戴著戒指,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

  旁邊好多人起鬨,万俟景侯站起來,摟住溫白羽的腰,說:“白羽,他們讓咱們親一個。”

  溫白羽實在不好意思,小六坐在小白狼頭頂上,甩著自己的尾巴,也忘了小豁牙的事情了,拍著手也跟著起鬨。

  見兩個人遲遲不動,爸爸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鳳尾突然一甩,“嗖——”的卷過去,一下將兩個人卷在一起。

  溫白羽根本沒有準備,瞬間靠在了万俟景侯懷裡,万俟景侯順勢摟住他,低頭含住了溫白羽的嘴唇。

  旁邊都是起鬨的聲音,小六也在“啪啪啪”的拍手。

  万俟景侯狠狠吻住溫白羽的嘴唇,猛烈的吮吸著他的舌頭,用舌尖頂著溫白羽的舌根軟肉,輕輕的撩撥。

  溫白羽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實在忍不住了,也伸手摟住万俟景侯的腰,回應著万俟景侯的親吻,等兩個人分開的時候,溫白羽已經渾身發軟,靠在万俟景侯懷裡,幾乎動不了了。

  万俟景侯一把將溫白羽打橫抱起,笑著說:“老婆,咱們趕緊下山洞房了。”

  溫白羽簡直羞恥的想把頭扎在地上,瞪著眼睛說:“叫誰呢?叫老公!”

  万俟景侯用沙啞的聲音改口說:“老公。”

  溫白羽耳朵更紅了,他從沒見過万俟景侯這麼不要臉的!

  眾人回了北京,万俟景侯開始籌劃婚禮,道上的人都接到了請柬,景爺要結婚了,結婚的對象竟然是金華溫家的小公爺,溫家雖然在道上退隱多年,但是曾經也是響噹噹的,很多人雖然質疑,但是也都給面子來參加婚禮。

  溫白羽覺得自己可能得了某種焦慮症,或者恐懼症,也是臨近婚禮,他就越是緊張焦躁,而且還沒有食慾,一天都吃不了幾口飯,天氣越來越熱了,溫白羽不止是吃不下飯,沒有食慾,而且還容易困,睡覺卻盜汗,總之非常不舒服。

  讓溫白羽更加奇怪的是,正在處於懷孕期間的方清,都比他吃得多睡得好,沒他這麼大的反應。

  万俟景侯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帶回來了結婚準備穿的兩身西服,上了二樓,推開臥室門,溫白羽竟然趴在床上就睡了。

  万俟景侯悄悄走進去,把溫白羽抱起來,他一動,溫白羽就醒了,朦朧的睜開眼睛,說:“嗯?我睡著了,我本身要去洗澡的。”

  万俟景侯笑著說:“是嗎,正好一起洗吧。”

  溫白羽現在身上沒勁兒,軟趴趴的,不想動,万俟景侯抱著他進了浴室,溫白羽也沒有拒絕。

  万俟景侯一天都在外面,跑了跑酒店的會場,還去看了布置,一天都沒見到溫白羽,一見面自然要動手動腳的。

  万俟景侯將他的衣服快速的脫掉,然後把溫白羽放進放滿了熱水的浴缸里,溫白羽坐進去,伸手搭住浴缸的邊沿,仰起頭來向後靠舒服的嘆息了一聲,說:“嗯……好舒服……”

  万俟景侯也脫了衣服,跨進來,笑著說:“白羽,還有更舒服的,想要嗎?”

  溫白羽幾乎要睡著了,聽不到他說話,隨便的“嗯”了兩聲。

  万俟景侯得到了應允,立刻將溫白羽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裡,伸手拿過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溫白羽“哎”了一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万俟景侯的手指已經在他身體裡不老實的按揉著,做著擴張。

  溫白羽難耐的跪在浴缸里,粗重的喘著氣,似乎立刻就有感覺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自己格外的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都沒做過的原因。

  溫白羽的配合讓万俟景侯欣喜如狂,万俟景侯親吻著他的耳朵,從後面摟住溫白羽,笑著說:“白羽,舒服嗎,要我更用力一點嗎?”

  溫白羽裂開搖頭,說:“不要,真的不要,我不行了……”

  万俟景侯還以為溫白羽在撒嬌,畢竟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哪知道溫白羽突然拔高了聲音,呻吟了一聲,身體快速的戰慄,突然就倒在了浴缸里。

  万俟景侯嚇了一跳,自己只是用手指,還沒有真刀真槍的來,溫白羽臉色潮紅,呼吸很快,身體還在戰慄,仿佛是太敏感了,承受不住的兩眼翻白,嘴唇里露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万俟景侯趕緊把溫白羽抱出浴缸,還以為天氣太熱中暑了,溫白羽躺在床上才慢慢平息了一些,但是皺著眉,說:“我……我肚子好像有點疼……”

  兩個人大夜裡的折騰,万俟景就要帶著溫白羽去醫院看急診,把其他人都吵醒了,九爺和牧冬因為要來參加婚禮,就提前住在了溫白羽家裡。

  聽見聲音兩個人也起來了,就看見万俟景侯打橫抱著溫白羽往樓下沖,九爺說:“這是怎麼了?”

  万俟景侯說:“白羽肚子突然很疼,我帶他去醫院。”

  九爺愣了一下,隨即制止了万俟景侯,說:“等等,你把他放下來。”

  万俟景侯把溫白羽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九爺給溫白羽搭了一下脈,隨即就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無虞也被吵醒了,走下來說:“怎麼了?”

  九爺說:“你過來給他看看,我也不太確定。”

  無虞醫術好,過來給溫白羽搭脈,隨即驚訝的說:“溫白羽,你又懷孕了啊?”

  溫白羽:“……”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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