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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冬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讓白羽大哥笑話了,不過……不過真的挺好吃了,白羽大哥和景爺一定嘗嘗。”

  溫白羽覺得,老實人還挺好玩,牧冬給人的感覺跟唐子挺像的,不過是以前的唐子,原來唐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這讓溫白羽很扼腕,自從知道唐子深藏不漏之後,都不能欺負老實人了。

  眾人跟著牧冬下了樓,進了酒宴的宴廳,也是古色古香的設計,人很少,還沒有過來,果然看到了荔枝蝦球,造型特別漂亮,牧冬趕緊拿了幾個盤子,盛滿了荔枝蝦球遞給他們,說:“先站幾張桌子,人太多一會兒就沒地方坐了。”

  牧冬給他們說經驗之談,幫他們找好了桌子,放好了荔枝蝦球,然後又端了幾杯酒來,這才笑著走了,說:“我要過去了。”

  溫白羽看著牧冬熱情的幫他們弄了一大桌子的東西,夾了一個荔枝蝦球放進嘴裡,說:“好久都沒看到這麼實誠的孩子了……”

  宴會廳人很快多了,牧冬跟在溫磊和溫九慕身後一直在應酬,溫白羽很享受的抱著小狼寶寶吃著荔枝蝦球,万俟景侯坐在一邊,疊著腿托著一個酒杯,看起來很瀟灑的樣子。

  溫白羽笑著說:“你吃嗎,這個真的超好吃。”

  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欠起身體來靠過去,然後張開了嘴,示意溫白羽餵他。

  溫白羽有些無奈,因為万俟景侯的顏值,很多人都往他那邊看,溫白羽真的不想吸引炮火,但是沒辦法,只好夾了一顆放在万俟景侯嘴裡。

  万俟景侯吃了蝦球,笑著評論了一句,說:“沒有白羽的嘴唇甜。”

  溫白羽:“……”

  “溫白羽?”

  溫白羽聽見有人叫他,回頭一看,真的是紅梟。

  紅梟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服,從遠處走過來,笑著說:“溫白羽,真的是你啊?”

  溫白羽都不好意思說,他剛才就發現紅梟和平先生了,只是沒辦法上去打招呼。

  溫白羽說:“平先生呢?”

  紅梟指了一下後面,說:“那邊應酬呢。”

  平先生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人群里,手中端著一杯酒,正在和人說話,溫白羽突然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也是一個見過的人,但是並非是熟人,給他印象挺深刻的。

  那個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嘴角有淡淡的皺紋,看起來非常溫和溫柔,有一種成熟的魅力,他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紅色的半古長袍,更襯托著高挑的身段,手中也托著一杯酒。

  那個男人似乎發現了溫白羽驚訝的目光,側過頭來,兩個人眼神立刻對在了一起,溫白羽瞬間有些尷尬,趕緊錯開目光。

  那個男人卻不覺得尷尬,對溫白羽笑了笑,還稍微舉了一下酒杯。

  万俟景侯的手突然伸過來,摟住了溫白羽的腰,溫白羽嚇了一跳,說:“幹什麼?”

  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說:“干你。”

  溫白羽:“……”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我發現白羽也學會沾花惹糙了。”

  溫白羽說:“我冤枉啊!”

  兩個人正說話,溫磊和溫九慕走過來了,說:“白羽。”

  溫白羽趕緊站起來,万俟景侯也很自然的跟著站起來,溫白羽翻了個白眼,心說在叫我,也沒叫你。

  溫白羽走過去,溫磊和溫九慕旁邊站這牧冬,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剛才溫白羽注意到的那個紅衣服的男人。

  溫磊給兩邊介紹,原來著紅衣服的男人叫“九爺”,真名字不知道到底叫什麼,一直和溫白羽的兩個叔叔有生意上的來往。

  九爺的聲音很低沉,但是並不沙啞,透露著一股溫柔的暖意,聽聲音也知道是個很溫柔的人,笑著說:“溫家小公子的大名一直如雷貫耳。”

  他說著,側頭看向万俟景侯,笑著說:“還有景爺的大名。”

  溫白羽有些沾沾自喜,竟然還有人聽過自己的名字?他也沒有多想什麼。

  九爺笑著說:“我今天過來也沒帶什麼好的見面禮,這個就當送給溫小公子的見面禮,千萬別嫌棄。”

  他說著,身後的人就拿上來一個小盒子,盒子的大小也就正方十厘米,不是很大,但是一看就是很值錢的木盒子,雕工很精巧。

  九爺沒有多停留,很快就走了,酒會結束之前就不見了。

  溫白羽在酒會上停留了一會兒,也漸漸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因為他吃飽了,吃了一大盤子的荔枝蝦球!

  牧冬抽空走過來,笑著問他們荔枝蝦球夠不夠吃,再讓後廚做一些上來。

  溫白羽真是盛情難卻,決定打包一盒回家去,小狼寶寶表示也特別喜歡吃,万俟景侯有些無奈,但是並沒有阻止他們打包。

  溫白羽坐在沙發里,有些無聊,就想起了剛才那個九爺送的禮物,把盒子拿過來,準備打開看看。

  盒子打開了,裡面只有一個玉飾,圓形的結構,上面雕刻著幾何花紋……

  程沇坐在旁邊,一眼就看到了這種花紋,驚訝的說:“這玉?!”

  溫白羽也嚇了一大跳,酒醒了一大半,看著那玉佩後背直發汗,說:“那個九爺送來的?”

  万俟景侯皺了皺眉,把盒子拿過來,把玉從裡面拿出來,盒子墊的很高,万俟景侯的手指輕輕一勾,盒子下面點著的絨布就勾起來了,底下還有夾層。

  夾層里放著一張名片。

  是九爺的名片,上面有聯繫電話……

  万俟景侯皺眉說:“這個九爺,是故意把玉佩送過來的。”

  溫白羽說:“他到底什麼意思?”

  程沇說:“他知道這種圖案的意思?”

  溫白羽覺得有太多的疑問撲面而來,實在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

  溫白羽拿出手機,說:“咱們給他打個電話?”

  万俟景侯按住他的手,說:“不要著急,這個九爺顯然是有備而來,咱們抻一抻他,否則就太被動了。”

  溫白羽和程沇都是一臉佩服的看著他,這種時候還這麼鎮定。

  這下程沇也不能回北京去了,畢竟他父親的遺體裡面發現了一個玉扣,而這個玉佩和玉扣上的花紋一模一樣,他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

  而且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讓程沇也很介意。

  那就是那天晚上出現的黑影到底是誰?

  剪彩之後溫白羽向兩個叔叔打聽了一下九爺這個人,溫九慕也叫九爺,但是九爺並不是名字,而是道上的一種稱呼。

  可是那個紅衣服的男人不一樣,道上的人只知道他叫九爺,姓什麼,叫什麼,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溫九慕說:“這個人也是最近才在道上走動的,以前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但是手裡的資金似乎特別多,出手也很闊氣,這半年做了不少生意。”

  溫磊和溫九慕知道的也不多,而且九爺沒有一個固定的住處,總是天南地北的來回跑,沒人知道他下一刻會去什麼地方。

  九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完全可以說是個大叔級別的人物,但是這個九爺看起來挺不甘寂寞的,竟然喜歡跟著下斗,從斗里淘些新鮮熱乎的老物件。

  溫白羽他們對九爺這個人,完全一無所獲,只剩下那張名片了。

  按照万俟景侯說的,溫白羽抻了九爺三天,其實也把溫白羽和程沇抻到極限了,真是好奇的受不了了。

  然後打電話的人是万俟景侯,號碼撥過去,很快就接了,對方的聲音很溫柔,笑著說:“溫白羽嗎?”

  万俟景侯說:“我是万俟景侯。”

  九爺笑著說:“原來是景爺,我已經等了好幾天了,恐怕再等幾天,就要來不及了。”

  万俟景侯皺了皺眉,沒有馬上說話,九爺笑著說:“景爺真是沉得住氣,讓我不得不佩服。”

  他說著,又說:“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枚玉佩是我從一幫土夫子手裡收購來的,我想景爺和溫小公子也在尋找這些東西。那些土夫子在沿海一帶發現了百越墓葬群,這枚玉佩就是從墓葬群里出土的,我已經和他們約定好了,三天後出海,由他們帶路,繼續去尋找那些百越墓葬群。我算是出資人,可以帶一些打手,不知道景爺和溫小公子有沒有興趣,賣我個面子,做做打手?”

  万俟景侯在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揚聲打開了,溫白羽挑了挑眉。

  原來這個玉佩是九爺收來的,而那些土夫子要繼續去探那個墓葬,這的確是個好機會。

  他們在賀祈的手機里看到,這些奇怪的幾何圖形和青銅大鼎有關係,而現在九爺免費提供了他們一個尋找九鼎的機會。

  万俟景侯說:“為什麼要找我們,九爺想要找打手,很簡單吧。”

  九爺笑眯眯的說:“各取所需,不是嗎?”

  万俟景侯沉默了一陣,突然說:“碰面的地點和時間,發到手機上。”

  九爺笑了一聲,說:“景爺真是慡快人,那就說定了。”

  万俟景侯掛了電話,說:“看來咱們又要忙一陣了。”

  溫白羽想要把小狼寶寶送回北京去,但是時間太緊了,根本來不及,他們這次竟然要出海,碰面地點也不在金華。

  溫白羽只好帶著小狼寶寶,還是老樣子,把小狼寶寶放在了大背包里。

  溫白羽万俟景侯和程沇三個人,如約到了港口,當然和兩個叔叔說的是回北京去了……

  九爺已經在了,還是那樣一身紅色的半古長袍,在咧咧的海風吹拂下,看起來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九爺的皮膚很白,配合著紅色的衣服,看起來溫文儒雅,又透露著一種難以說明的氣質。

  九爺一個人站著,沒有帶任何打手,三個人很快走過去,九爺笑著說:“時間剛剛好,那邊的人也差不多要來了。”

  九爺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對方是一幫沿海的土夫子,但是並不是太出名。

  道上的土夫子分為兩撥,第一波是比較講道義的,第二波就像土匪一樣的人物,很巧他們合作的就是土匪一樣的那波。

  領頭的大哥叫屠三,手底下領了一幫打手,一個個看起來都五大三粗的。

  屠三很快就來了,帶著很多人,還有很多行李,從貨車上下來,指揮著人把行李搬到船隻上。

  船隻是九爺準備的私人船隻,看起來相當豪華。

  屠三走過來,因為九爺出手很豪氣,屠三完全把他當冤大頭,但是臉上相當和氣,笑著說:“九爺您來了,這道買賣准成,那片兒,我跟你說都是墓葬群,就是遠了點,要出海,您肯定賺發了。”

  他說著,吆喝著打手趕緊搬行李,溫白羽他們老老實實的當打手,老實的站在後面,突然看到一個人從貨車上跳下來,拎著行李往船上走。

  那個人非常眼熟,他身材很高大,長得一副雅痞的模樣,很招異性緣的那種。

  竟然是賀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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