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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老闆很快就有些意識了,田東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稍微站在靠後的地方。

  秦老闆睜開眼睛,伸手抓了一下,嘴裡喃喃的說了什麼。

  溫白羽低下頭去,說:“秦老闆,你說什麼?”

  秦老闆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又喃喃的說了一句,溫白羽的目光有些複雜,看著秦老闆疲憊的沉沉睡去,抬頭說:“他在叫羅開。”

  万俟景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冰鑒和左明休不知道誰是羅開,躲在後面的田東目光倒是顫動了一下。

  秦老闆說了兩句,很快就睡著了。

  溫白羽說:“秦老闆身上很冷,咱們要找個地方先把火搭起來。”

  他說著,回頭看了看那個女人和田東,說:“還有兩個人要審問。”

  田東立刻露出唯唯諾諾的樣子,說:“溫先生,我是田東啊,死的那個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女人找了一個跟我相似的人,來秦家做臥底,我一直都被抓起來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女人立刻吼著:“田東?!你胡說什麼?你竟然敢背叛於先生,你知道自己的下場嗎?!”

  溫白羽沒空聽他們吵架,說:“先走,哦對了,把田東也先綁起來。”

  田東趕緊搖手說:“別綁我別綁我,我幫你們扶著秦老闆。”

  他說著,主動走過去,然後把秦老闆從地上抱起來。

  旁邊的水已經有漲潮的趨勢,為了避免淹過來,眾人往後退,一直退到小路裡面,然後在路口的地方支了火堆。

  他們要把衣服烤一烤,但是這裡面有女人,万俟景侯乾脆一伸手,就把那女人給打暈了。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簡單粗暴的動作,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用樹枝撐起來,放在火堆旁邊烤。

  万俟景侯也把衣服脫下來,他們的衣服都在背包里,背包也泡了水,所以所有的衣服都是濕的,只能烤乾了穿。

  田東要去脫秦老闆的衣服,被溫白羽給轟開了,然後幫秦老闆把上衣脫掉,給他蓋了一個不是太潮濕的毯子。

  因為火堆很暖和,秦老闆很快就醒了,醒了之後目光有些迷糊,在眾人之中掃了兩圈,找了兩遍,似乎在找什麼人,但是很失望的沒有找到。

  秦老闆這才收回目光,他在昏迷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羅開,羅開還在自己耳邊說話,讓自己快點醒過來。

  但是睜開眼睛的時候,誰也沒有,秦老闆吸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是在白日做夢,正想著,秦老闆突然看到了死而復生的田東,嚇得吸了一口氣,說:“這是怎麼回事?!”

  田東又把剛才的話解釋了一遍,秦老闆狐疑的看著他,因為田東解釋的實在太簡單了。

  可是大家也注意了一下冰鑒的反應,冰鑒當時情緒特別失控,露出那種陰霾暴虐的眼神,田東的死狀也非常可怕,如果田東還活著,那麼冰鑒見到他之後,肯定會有反常的表現。

  不過現在冰鑒的反應很正常,一身濕漉漉的坐在地上,還在吃背包里的巧克力豆,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好像不認識田東一樣。

  溫白羽心想,難道田東之前真的被掉包了,兩個田東不是一個人,所以冰鑒只攻擊了另外一個,對這個人視而不見。

  眾人把火生旺,衣服很快就烤乾了,天色昏暗下來,秦老闆身體一直非常虛弱,這個時候不可能趕路,眾人就把帳篷也拿出來烤乾,然後支起來,讓秦老闆躺在裡面休息。

  田東說要去照顧秦老闆,就進了帳篷,其他人圍著篝火研究地圖。

  夜幕降臨之後,地圖就開始散發淺綠色的螢光,而且非常亮,完全不需要手電來照明,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地圖上的路線。

  溫白羽拿著地圖,對比著看了半天,說:“這地方有水,難道咱們已經到了中間的地方,可是咱們還沒翻棺材山。”

  万俟景侯指了指側面的高山,說:“應該是那裡吧。”

  眾人抬頭去看,果然看到他們旁邊就是一片高山,而他們所在的位置,類似於一線天的地方,只有一條很狹窄的fèng隙。

  万俟景侯指著旁邊,說:“咱們應該翻這座山。”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我剛才在水底下,好像看到了石磚搭建的東西,非常長,難道是墓道嗎?如果是從那邊蔓延過來的墓道,咱們可不可以打個盜洞直接進去?”

  万俟景侯說:“咱們現在的工具有限,一會兒我再下水去撈幾次看看,如果實在撈不出來的話,那就不可能從水底的墓道打盜洞進去,萬一一打盜洞,水湧進去,整個墓葬就全都泡水了。”

  溫白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他們研究完了地圖,留著左明休和冰鑒在帳篷旁邊守著,溫白羽就跟万俟景侯去水邊打撈東西去了。

  溫白羽坐在水邊,等著万俟景侯去撈東西,為了不把衣服再弄濕,万俟景侯把衣服脫了給溫白羽保管,然後就穿了一個褲衩,進水裡面打撈。

  溫白羽看見万俟景侯一身精幹的肌肉,入水的動作簡直帥氣到了極點,大冬天的脫得這麼精光,也不怕冷。

  溫白羽抱著万俟景侯的衣服,盯著水面好一會兒,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腕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等了一會兒,果然就聽“嘩啦——”一聲,万俟景侯從水裡扎出來,手中提著兩個背包,快速的躍上岸來。

  万俟景侯渾身都濕淋淋的,身上都是水光,被月光一照,顯得皮膚亮晶晶的,水珠從他身上滾下來,一路下滑,順著万俟景侯性感的人魚線,一直滾進了內褲了……

  “咕嘟……”

  溫白羽咽了一口唾沫,趕緊拿著毛巾迎上來,扔給万俟景侯,讓他擦掉身上的水,這大冬天的,風一吹還不結冰了。

  万俟景侯一邊用毛巾抹著身上的水,說:“一邊說,車沉得太深了,能打撈上的東西太少,咱們還是要走地圖上的入口。我剛才下水的時候看見你說的東西了,看起來的確是個墓道,但是墓牆很厚,這種厚度沒有炸藥,估計要開一兩個月。”

  溫白羽有點失望,還以為能走捷徑。

  兩個人提著濕乎乎的行李往回走,快走到營地的時候,就聽到“嗬——嗬——嗬——”的聲音,還以為是那個女人醒了,有誰受傷了。

  溫白羽快跑兩步,結果就被万俟景侯拉住了。

  万俟景侯搖搖頭,說:“你這麼跑過去,我怕你尷尬。”

  溫白羽:“……”

  溫白羽也突然意識到了,好像不是受傷的聲音,冰鑒和左明休坐在火堆旁邊,冰鑒吃著濕漉漉的巧克力豆,一邊吃一邊分給左明休吃。

  因為分的很豪慡,自己的吃完了,左明休手裡還有一把。

  左明休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好吃,但是看冰鑒吃的津津有味,也有點被感染了,就拿了一顆放在嘴裡含著。

  冰鑒吃完了,眼巴巴的看著左明休,起初只是看他手心裡的,後來發現他嘴裡的好像更加美味。

  濃郁的可可香氣好像從左明休的唇齒之間滲透出來,冰鑒覺得自己要流口水了,津液在不停的分泌,張開嘴來,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隨即慢慢爬過去。

  左明休見他發饞,笑著說:“吃完了?我這還有幾顆。”

  他說著,攤開手,把巧克力豆攤在冰鑒面前。

  冰鑒卻對那些巧克力都視若無睹,嘴裡喃喃的說:“好餓啊……”

  他說著,突然抱住左明休的脖子,整個人壓在左明休身上,一雙黑亮的眼睛盯住左明休的嘴唇,然後張開嘴巴,將嘴唇壓下來,立刻伸出舌頭,卷進左明休的嘴裡,勾住他舌頭上的巧克力豆。

  巧克力豆已經要全部融化了,甜絲絲的味道蔓延在兩個人的口腔中,津液都變得甘甜起來,裡面的堅果有點尖銳,兩個人的舌頭互相磨蹭著,堅果在他們的舌頭間滾動著,刺著舌頭有股麻嗖嗖的感覺。

  冰鑒緊緊抱著左明休,不停的啜著他的舌頭,巧克力的味道已經變淡了,冰鑒卻沒有鬆開的趨勢,勾住左明休脖子的手,變得急躁起來,鬆開一點,順著左明休的脖子摩挲,然後來到了他的胸口,隔著衣服,不斷摸著左明休的胸口。

  左明休的呼吸也變快了,明知道是冰鑒的一種本能,他只是想要吸收自己的能力,延長他的壽命,但是左明休的呼吸已經變得糟亂起來,伸手死死箍住冰鑒,咬住他的嘴唇,用舌頭將堅果推進他的嘴裡。

  冰鑒呼吸凌亂的嚼著堅果,趴在左明休懷裡,感覺到下面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腿,冰鑒好奇的低頭去看。

  左明休看著他探索的目光,有些哭笑不得,說:“老實點。”

  冰鑒似乎覺得頂著自己的東西挺新鮮,晃了晃腰,左明休的呼吸“嗬——”了一聲,冰鑒擺腰的動作像水蛇一樣,透露著一股惑人的陰柔,或許是因為他身體的缺憾,冰鑒看起來既漂亮又陰柔,身體還透露著一股柔韌柔軟的感覺。

  冰鑒通過親吻,只感受到了一種激動,但是並沒有衝動,這讓左明休的臉都憋得黑了,將人扶起來,快速的呼吸了幾下,壓下自己的情緒。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躲在一邊,等那兩個人終於親夠了,溫白羽這才咳嗽著走回來,生怕兩個人剛分開,又開始親。

  溫白羽把拿回來的背包放在地上,然後掏出來裡面的東西放在火堆邊晾乾。

  冰鑒立刻跑過來,抻頭看著背包里有沒有吃的。

  背包里倒是有吃的,但是已經不多了,而且沒有冰鑒喜歡的巧克力,都是壓縮餅乾一類的東西。

  冰鑒很失落的跑開了,坐在左明休旁邊,吃左明休手裡的巧克力,左明休已經學乖了,再也不吃巧克力了,免得虎口奪食,最後難忍的還是自己。

  他們只有一個帳篷,這麼多人擠在一起,雖然不是太小的帳篷,但是也非常擠。

  而且沒有被子,唯一的毯子給秦老闆了,他現在身體虛弱,不蓋毯子肯定不行。

  眾人吃了東西,就準備先去睡覺了,溫白羽躺下來之後,万俟景侯就把他抱在懷裡。

  溫白羽抬頭看著万俟景侯,說:“你的眼睛怎麼還是紅的?”

  万俟景侯說:“已經沒什麼奇怪的感覺了。”

  溫白羽說:“你之前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

  万俟景侯想了想,說:“眩暈,無力。”

  溫白羽笑著說:“那有沒有想吐,乏力,嗜睡的感覺?”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說:“沒有。”

  溫白羽戳了戳万俟景侯的胸口,說:“原來沒懷孕啊。”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摟住溫白羽的手更緊了,將人緊緊貼在自己身前,說:“誰懷孕,嗯?”

  溫白羽笑眯眯的抬手勾了勾万俟景侯的下巴,說:“剛才你暈倒的時機不太對,粽子太多,我沒來得及辦事,等你下次暈倒的時候,我肯定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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