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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聲音沙啞,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像火焰一樣炙熱,注視著溫白羽,說:“原來白羽這麼捨不得我?”

  溫白羽臉上一紅,万俟景侯壓下身來,親著他的嘴唇,說:“白羽,我想射在你臉上。”

  溫白羽:“……”

  小傢伙們都睡了,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爸爸們的房間裡傳出溫白羽的一聲大吼。

  “万俟景侯你去死吧!”

  小傢伙們第二天發現,爸爸和爸爸好像吵架了呢……

  溫白羽不理万俟景侯,原因無他,万俟景侯真的說到做到了,溫白羽當時都愣了,感覺臉上濕乎乎的,有東西往下滑,万俟景侯呼吸粗重,還去吻溫白羽,輕輕的舔著溫白羽臉上白色的痕跡。

  溫白羽當場臉紅的差點暈過去,感覺實在太羞恥了。

  結果第二天溫白羽就不理万俟景侯了……

  万俟景侯不讓溫白羽起床,抱著溫白羽在床上,說:“老婆,我錯了。”

  溫白羽踹了他一腳,說:“說什麼呢!”

  万俟景侯立刻改口說:“老公,我錯了。”

  溫白羽差點沒繃住,直接笑出來,万俟景侯此時此刻的樣子太好笑了,低頭認錯,感覺和七篤有一拼了,腦袋上都能長大狗耳朵。

  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耳朵,聲音沙啞的說:“要不你也可以射我臉上。”

  溫白羽:“……”

  溫白羽不承認一瞬間他腦補了一下景象,万俟景侯一張臉太完美了,如果可以的話,那實在是……

  溫白羽當場就升旗了……

  結果兩個人折騰到中午才從房間裡出來,溫白羽的臉一直是紅的,剛才是在太刺激了,讓他腰都軟了……

  一天之後,匡佑啟就又聯繫了他們,說是準備出發了,給他們買了機票。

  蛋蛋和小羽毛要上幼兒園,小燭龍就在家裡照顧他們,溫白羽其實不太放心,但是轉念一想,門衛大爺都把自己認成小燭龍的弟弟了,也沒什麼不讓人放心的了……

  而且家裡還有好多人,東海和化蛇都很讓人放心。

  溫白羽万俟景侯還有黑羽毛和七篤就準備出發了。

  他們到了機場,很快進入了vip候機室,進門一看,匡佑啟已經到了,還有他的侄子匡少義。

  匡佑啟坐在輪椅上,正在和人說話,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穿著粉白毛領的裙子,一雙細白的小腿,腿上套著一雙帶毛球的長靴子,頭上還戴著絨毛的帽子,看起來特別可愛,年紀也就在十五六歲左右。

  一直垂著頭,一雙大眼睛,黑亮黑亮的,簡直深不見底,臉頰有點微紅,不敢抬頭,長長的眼睫呼扇著,看起來簡直萌爆了。

  雖然溫白羽這輩子不可能喜歡女人了,不過看到可愛的小蘿莉,還是想要欣賞一下的,溫白羽自從有了兒子之後,對萌萌的東西想來沒什麼抵抗力。

  不過匡佑啟似乎跟小蘿莉的關係挺好,正貼著小蘿莉的耳朵說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小蘿莉的臉就紅了起來,頭壓得更低了。

  溫白羽眼皮一跳,心想著匡佑啟這個老狐狸,難道要紅杏出牆?!剛說要帶鬼師回家入族譜,結果就招惹小蘿莉。

  不過溫白羽仔細一看,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那可愛的小蘿莉,不管是年齡,還有身高,還是身材,還是黑亮的眼睛,簡直和……鬼師一模一樣。

  “小蘿莉”似乎發現溫白羽再打量自己,侷促的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並著腿,有點不好意思。

  溫白羽腦子裡“轟隆——”一下,可愛的小蘿莉好像就是鬼師……

  沒想到鬼師竟然打扮成這個樣子。

  溫白羽一臉震驚,匡佑啟招呼著他們坐下來。

  溫白羽說:“鬼師怎麼打扮成這樣?”

  匡佑啟微笑起來,伸手摟著鬼師,語氣里很得意,說:“桑林怕我回家為難。”

  鬼師咳嗽了一聲,說:“反正也不在那個地方長住,這樣不是好辦一點嗎,等會來之後就換回來了。”

  匡佑啟笑起來,說:“桑林這樣穿真可愛。”

  鬼師趕緊拽了拽自己的裙子,又壓了壓自己的帽子,說:“這樣感覺好奇怪啊,裙子是不是有點短?我覺得腿上有點漏風。”

  匡佑啟伸手蓋在鬼師的膝蓋上,笑著說:“坐過來點,我摟著你,等上了飛機蓋一條毯子。”

  鬼師就挪過去了一點,感覺像整個人趴在匡佑啟懷裡一樣。

  溫白羽:“……”

  溫白羽一臉悲慟的樣子看著鬼師,万俟景侯說:“想什麼呢?”

  溫白羽說:“你要是這麼聽話就好了。”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你穿女裝是什麼樣子?”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說:“原來溫白羽想穿女裝?”

  溫白羽立刻炸毛了,說:“呸,我說你穿女裝,你穿女裝!”

  匡少義坐在一邊,斜眼看了溫白羽和万俟景侯一眼,他從叔叔那裡已經知道了,溫白羽和万俟景侯是一對,根本和章巷之沒什麼關係,敵意自然少了一些,但是心裡還是酸醋橫飛。

  眾人上了飛機,匡佑啟果然要了一條毯子,給鬼師蓋上,鬼師把腿和裙子遮上,這才覺得好了一點,匡佑啟讓他靠著自己肩膀,親了親鬼師的額頭。

  溫白羽中途睡著了,結果醒來的時候發現前面兩個人的頭靠在一起,匡佑啟和鬼師正在接吻,匡佑啟笑眯眯的,一臉老狐狸的樣子,鬼師則被吻的渾身顫抖,匡佑啟的手從鬼師的裙擺鑽進去。

  鬼師立刻“嗬——”了一聲,匡佑啟悄聲問:“這樣舒服嗎?”

  鬼師眼睫顫抖了好幾下,呼吸有些急促,點了點頭,說:“嗯……舒服……”

  匡佑啟立刻笑起來,說:“桑林真乖。”

  前面的兩個人在偷偷搞小動作,很快鬼師就哆嗦起來,歪倒在匡佑啟的肩頭,滿頭是汗的喘著氣。

  匡佑啟把手抽回來,給鬼師擦了擦,笑著親了親鬼師的額頭,說:“我去洗手間,你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就該到了。”

  鬼師點了點頭,有點疲憊的靠著座椅,準備睡覺,匡佑啟就去洗手間了。

  溫白羽左右看了看,跟万俟景侯說:“你等一會兒。”

  他說著就站起來,然後往前一坐,坐在了鬼師旁邊。

  鬼師嚇了一跳,看向溫白羽,因為剛才在做小動作,他還有些急喘,趕緊深吸了兩口氣。

  溫白羽笑眯眯的看著鬼師,鬼師本身長得好看,這麼穿真的毫無違和感,而且這麼一打扮更顯得小,匡佑啟怎麼也是四十歲的人了,感覺就像老牛啃了嫩糙……

  鬼師被他看的很不自然,說:“有事嗎?”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嗯……我就想問問,匡佑啟平時有沒有欺負你?”

  鬼師立刻搖頭,說:“當然沒有,他對我很好。”

  顯然鬼師純潔的誤會了溫白羽不純潔的“欺負”兩個字。

  溫白羽又說:“那你們有沒有做過啊?”

  鬼師納悶的說:“做過什麼?”

  溫白羽已經完敗了,他只是覺得飛機上太無聊,自己又暈機,所以想要打聽一下八卦,結果鬼師和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不過很快的,鬼師就明白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是做過了,溫白羽一想就知道,匡佑啟那個老狐狸,肯定是迫不及待就把鬼師吃拆入腹了。

  溫白羽擺出一副和藹的樣子,笑眯眯的說:“咳……那你們誰上誰下啊?”

  鬼師猶豫了好半天,說:“我,我上。”

  溫白羽頓時一道驚雷劈了腦袋,腦袋裡“轟轟轟”的響,心想難道真人不露相,鬼師才是最腹黑的?可是看著不能夠啊!

  不過匡佑啟雙腿癱瘓不能動,或許那啥不行,所以就鬼師在上面?

  溫白羽驚訝的說:“竟然是你在上面!”

  鬼師不知道他為什麼驚訝,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因為他的腿不太方便,所以……”

  溫白羽立刻崇拜的說:“那你感覺怎麼樣?快傳授我一點經驗,我也要上了万俟景侯!”

  鬼師仔細想了想,說:“開始有點疼,不過後來挺好的……就是,就是有點累,我總是坐不住……”

  溫白羽越聽越不對勁,有點疼?坐不住?

  溫白羽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忽然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原來鬼師不是上面的那個人,而是自己坐上去的那個人!

  溫白羽頓時就被打擊了積極性,還以為能討教到一些經驗,於是興致缺缺的坐回了万俟景侯旁邊,這個時候正好匡佑啟也回來了。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把人壓在自己懷裡,笑著貼著溫白羽的耳朵說:“白羽,從鬼師那裡學到了什麼知識,嗯?”

  溫白羽一驚,他忘了万俟景侯耳聰目明,有可能全聽見了。

  溫白羽說:“並沒有什麼,隨便聊了聊天。”

  万俟景侯說:“我覺得你學的不錯,咱們今天晚上就試試?我也想看看白羽在上面是什麼樣子。”

  溫白羽頓時了解到了什麼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眾人下了飛機,頭等艙就他們這些人,跟包機似的,黑羽毛和七篤也是秀恩愛,唯獨匡少義一個人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臉色很陰沉。

  其實昨天晚上臨走之前,他想去找章巷之好好談談,畢竟他們第一次糊裡糊塗的,但是匡少義一直忘不了章巷之,其實並不想奚落他,也不是想讓他還錢。

  匡少義人脈那麼多,隨便一打聽就知道,章巷之有個弟弟,是同母異父的弟弟,今年剛五歲,身體非常弱,一直在住院,看相的說他弟弟三魂七魄不整齊,所以天生多病,根本養不活。

  章巷之的父親去世的很早,母親又結婚了,老公是個大老闆,章巷之其實覺得叔叔人很好,同意母親帶著他這個拖油瓶,後來章巷之就有了這個弟弟,叫張久,長久的久,可是後來因為看相的說他魂魄不整齊,而且身體太陰,投錯了胎,該是女孩子,所以就改了名字,改成了“張九”,九是最大的陽數。

  張九總是生病,從出生就沒好過,後來叔叔生意上失意,很快就落魄了,章巷之天天看著母親和叔叔吵架,最後他們離婚了,母親又嫁人了,章巷之和張九是跟著叔叔的,後來叔叔也去世了,章巷之帶著弟弟去找過母親,但是被拒之門外了。

  章巷之要養活弟弟,弟弟還總是生病,沒人能接濟他們,章巷之的壓力很大。

  匡少義本身想和他談談的,比如說,他們其實可以和顏悅色的解決這個誤會,畢竟匡少義覺得自己也有做錯,他那個時候其實是清醒的,而且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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