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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洗手洗的火熱,溫白羽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猛地一把掀住万俟景侯,拽住他的領子,把人猛地往前一拽,立刻含住了万俟景侯的嘴唇。

  溫白羽的手還是濕的,万俟景侯的衣服一下濕了一片,但是他也不介意,呼吸立刻粗重了,將溫白羽壓在洗手池上,伸出舌頭去勾溫白羽的舌尖。

  溫白羽呼吸也跟著粗重了,万俟景侯的手滾燙,帶著濕氣,伸手鑽進他的西裝外套,但是不鑽進襯衫里,就隔著襯衫,撫摸溫白羽的腰和後背。

  溫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氣,襯衫太滑溜了,涼絲絲的貼在身上,万俟景侯的手又太燙,簡直要了溫白羽的命。

  兩個人正親吻著,溫白羽有些猶豫,這地方是公用的洗手間,但是腦子裡已經一片混沌了,被万俟景侯吻得根本無力自拔。

  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輕響,似乎是外面的門被推開了,隨即有兩個人的聲音進了洗手間外面的門,那聲音他們還激烈,而且其中一個非常嗲,說話嗲聲嗲氣的故意撒嬌,可是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

  溫白羽抖了一下雞皮疙瘩,嚇了一跳,趕緊推開万俟景侯,然後飛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領帶拉正,又去伸手那腕錶戴上。

  万俟景侯則是不緊不慢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在溫白羽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才拉著溫白羽準備出去。

  他們正要開門出去,外面兩個人已經開門進來了,其中一個就是剛才見到的匡老闆,另外一個不認識,看起來身材纖細,臉長得很漂亮,還化了妝,如果不仔細看,真的不知道是個男人。

  因為匡老闆坐在輪椅上,纖細的男人為了就著匡老闆的身高,就要半彎下腰來,幾乎趴在輪椅上,纖細的男人不斷的喘著氣,臉上一片潮紅,主動去親匡老闆的嘴,不過匡老闆別過頭去,纖細的男人並沒有親到。

  長相纖細的男人撒嬌說:“匡先生,這次出去,也帶上我好不好,我也想去玩玩嘛!而且我不會給匡先生拖後腿的,必要的時候,還能給匡先生下火呢。”

  纖細的男人說著,還暗示性的摸了摸匡老闆的胸口,兩個人從外面撞進來,纖細的男人還趴在匡佑啟的身上,沒想到裡面有人,纖細的男人嚇了一跳,趕緊站直身體。

  匡佑啟看到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眼睛只是轉了一圈,臉上還是很自然淡定的,笑著說:“原來是万俟先生。”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溫白羽走出去了。

  兩個人出了洗手間,走出去好遠,溫白羽才說:“原來匡老闆喜歡這樣的?”

  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膀,說:“匡佑啟的緋聞很多,傳聞私生活很亂,男人女人都不缺,你遇到他繞著走,不然我可吃醋的。”

  溫白羽:“……”

  溫白羽拍了拍自己胸口,說:“你放心,我這麼爺們。”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眼睛往溫白羽的腰和臀部瞟,說:“嗯。”

  溫白羽覺得万俟景侯明顯是敷衍自己,說:“你什麼意思?笑什麼笑,嚴肅點。”

  万俟景侯的笑容更是擴大了,摟住溫白羽,聲音非常溫柔,說:“是,我家白羽最爺們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溫白羽:“……”

  溫白羽徹底沒轍了,正好有服務員走過去,肯定聽見了,溫白羽趕緊竄進雅間,想要把万俟景侯關在外面,無奈万俟景侯的動作太快了,也跟著走了進來。

  鄒成一和噫風已經回來了,鄒成一的眼睛有點紅,一看就知道噫風沒幹好事,而噫風還是一副衣冠楚楚,斯文禽獸的模樣。

  羅開笑著說:“你們去的夠久啊?”

  溫白羽說:“因為隔壁的洗手間被占了,所以我們才去公用的耽誤了時間。”

  羅開只是挑了挑眉,顯然不相信,不過鄒成一的耳朵倒是有些發紅。

  等到九點半之後,終於到了最後一件拍品,溫白羽吃了飯就開始犯困,幾乎要趴在桌上睡著了。

  看來大家都是衝著這個玉盤來的,玉盤一展出來,八層的散座都是一陣喧譁和騷亂。

  溫白羽站起來,走到窗戶邊,往下看了看,好像看的不是太清楚,怎麼說也是高了兩層,看不清楚很正常,不過雅間裡有專門準備的望遠鏡,溫白羽拿起來看了看,望遠鏡的放大倍數不錯,看的非常清晰,這個玉盤子和他們當時從墓葬里掏出來的很像,但是那時候溫白羽只是一瞥,根本沒看清楚,就讓魏囚水拿走了,所以也不能確定。

  這個時候秦珮站起來,說:“我看看。”

  溫白羽就把望遠鏡遞給了秦珮,秦珮往八層看了看,皺眉說:“好像一樣,我記得上面的花紋,就跟癩蛤蟆似的。”

  溫白羽一陣無語,這麼漂亮古樸的一個玉盤,秦珮竟然說上面的花紋跟癩蛤蟆似的。

  秦珮說:“差不多,我當時也沒看太清楚,不過我覺得挺像的,但是這是半隻啊,怎麼少了一半。”

  万俟景侯把望遠鏡接過來看了看,說:“不像是破損的,邊緣很整齊。”

  秦珮說:“所以這就是半隻?”

  大家都輪流看了看,絕對是玉盤子,而且是半隻,沒有磕損的痕跡,保存的非常完整,所以這隻盤子應該就是半月形的。

  秦珮最後又把望遠鏡拿過來,仔細的去看這件拍品,來回的研究了一下,還是沒看出來有什麼玄機,拍品的叫價已經非常高了,高的讓人咂舌。

  這個時候秦珮猛地一抖,一下碰翻了手邊的茶杯,茶杯“啪嚓”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眾人都嚇了一跳。

  秦老闆說:“秦珮?怎麼了?”

  秦珮則是把望遠鏡一扔,推門沖了出去,喊著:“我看到魏囚水了!他在下面!”

  眾人更是吃驚,万俟景侯快速的撿起地上的望遠鏡,把八層掃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魏囚水的影子,魏囚水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在很角落的地方,這個時候秦珮已經瘋狂的衝到了樓下,魏囚水似乎聽到了動靜,很快站了起來,然後像員工通道走去。

  万俟景侯說:“魏囚水要走了。”

  他說著,拽住溫白羽,快速的衝出了雅間,向樓下衝去。

  秦珮衝下去的時候,魏囚水已經進入了員工通道,秦珮眼看他要跑,穿過人群要追,不過因為大家都在競拍,而秦珮突然在跑動,好多服務員走過去,詢問秦珮是否需要幫忙。

  秦珮眼睜睜看著魏囚水消失了,他想追過去,但是那是員工通道,不能讓客人通行,魏囚水這個工夫早就沒影了。

  万俟景侯和溫白羽衝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秦珮氣的要和服務員吵架。

  溫白羽拉住秦珮,其他人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因為有些騷亂,而且是最後一件藏品競拍,八層的經理都來了,很快匡佑啟也來了。

  匡佑啟一過來,經理立刻就退到後面去了。

  匡佑啟笑著說:“諸位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咱們上樓去說?”

  万俟景侯很簡明的說:“我們想看看剛才八層的監控錄像。”

  匡佑啟笑了一下,說:“跟我來吧。”

  溫白羽沒想到匡佑啟那麼好說話,万俟景侯一提出來,匡佑啟就答應了,溫白羽本來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

  眾人隨著匡佑啟進了電梯,很快上了高層,高層是辦公室,匡佑啟專門有一層辦公樓層,進去之後有監控錄像,因為就是看剛剛發生的事情,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

  匡佑啟帶他們進來,眾人就看到了剛才的回訪,果然是魏囚水,魏囚水今天穿了西裝,看起來和平時一點兒也不一樣,而且似乎故意很低調,一個人來的,坐在八層的角落裡,只點了一壺茶。

  魏囚水並不是一開始就來的,而是在最後幾件藏品的時候才過來,過來之後就一直坐在那裡,沒有動地方,其間有個美女過來搭訕,不過被魏囚水婉拒了,看起來他並不想惹事。

  那個半月形的玉盤展出之後,魏囚水的目光顯然就定在拍品上,仔細看了一會兒,突然皺了皺眉。

  万俟景侯猛地把錄像定格在魏囚水皺眉的表情上。

  魏囚水的表情很奇怪,明明是他給眾人寄了宣傳頁,目的肯定是引著眾人來看這次拍賣會,但是在魏囚水看到玉盤的時候,突然露出一種驚訝,不可置信,還有懷疑的目光。

  秦老闆說:“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都沒說話,万俟景侯很快又按了播放,之後魏囚水突然往側面看了一下,眼神露出了驚訝,很顯然是發現了秦珮,隨即快速站了起來,往員工通道過去了,因為這個時候秦珮跑下樓來,所以服務員和安保人員都衝著秦珮過去了,沒人站在員工通道的地方,所以魏囚水直接從那裡過去,也沒人阻攔他,反而秦珮變成了巨大的目標,很快被人攔住,不讓他過去。

  秦珮氣的要死,果然是魏囚水,又讓他在眼皮底下溜走了。

  匡佑啟很有眼力,見他們要找這個人,很快就給安保科打了個內線電話,讓他們順著員工通道尋找,然後再調其他錄像,找一找魏囚水去哪裡了。

  匡佑啟掛了電話,笑著說:“估計需要幾分鐘時間,諸位不妨坐下來休息會兒。”

  他說著,有服務員端了茶水上來。

  溫白羽有些狐疑,匡佑啟這是有話要說的前兆。

  果然就聽匡佑啟笑著說:“今天幾位給面子,能上過來,匡某人真是臉上有光,其實匡某人這次主辦一個拍賣會,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請諸位趁這個機會過來,商量一單買賣。”

  溫白羽說:“什麼買賣?”

  匡佑啟顯然不認識溫白羽,剛才看到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在洗手間裡擁吻,雖然溫白羽推開了万俟景侯,不過還是被匡佑啟看見了,知道這兩個人關係不同。

  溫白羽今天又穿成這樣,匡佑啟有些會錯意,還以為溫白羽是万俟景侯的情人,不過万俟景侯先然對自己這個“情人”態度很好,匡佑啟也就準備順著溫白羽的話繼續說了。

  匡佑啟還沒開口,這個時候監控錄像已經實時播放了八層的拍賣現場,玉盤最後被一個富商天價拍走了,這個富商溫白羽不認識,不過他旁邊坐著一個長相很漂亮的男人,身材非常纖細,就是剛剛碰到的那個男人。

  溫白羽瞪著監控屏幕,說:“這麼快被拍走了。”

  這塊玉盤和西王母國墓葬的陪葬品幾乎一模一樣,而且魏囚水為了相似的玉盤和他們突然反水,其中一定有很多秘密,再加上魏囚水三番兩次的提醒,溫白羽的好奇心已經成功被吊起來了。

  現在看到被人拍走,那豈不是不能研究其中的秘密了,有些悻悻然的。

  万俟景侯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溫白羽稍安勿躁。

  万俟景侯向後靠了靠,坐在沙發里,動作很自然,看起來倒不像是客場,看向匡佑啟,臉上很冷漠,沒有對著溫白羽的溫柔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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