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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就聽葉流響的聲音帶著哭腔,說:“大叔……大叔……已經不行了,大叔好兇,別來了……”

  駱祁鋒的聲音非常沙啞,輕聲時候:“乖,小點聲,一會兒就好。”

  溫白羽聽得後背一激靈,這不是葉流響和駱祁鋒嗎,溫白羽臉上發紅,這兩個人在洗手間還挺奔放的,溫白羽擦了擦手,趕緊急匆匆的就從洗手間出來了。

  窮奇奇怪的說:“咦,那兩個人去幹什麼了,怎麼溫白羽都回來了,他們還沒回來。”

  溫白羽想了一下剛才兩個人發展的情況,估計一時半會兒出不過來了,就說:“他們……他們沒準回去了。”

  窮奇說:“真奇怪,餐廳就有洗手間,為什麼要回房間去?”

  溫白羽真的無言以對了,心裡默默的想,只能幫你們到這個地步了……

  菜很快上來了,味道很一般,而且很清淡,讓溫白羽嘴裡都快淡出鳥了。

  眾人吃了飯,回了房間,万俟景侯給他放了水,溫白羽去泡了個熱水澡,中途忽然想到了那盤錄像帶,也不知道自己昏睡的這三天,万俟景侯有沒有去轉格式。

  或許是吃了飯的緣故,熱水蒸騰的溫白羽有點昏昏欲睡,就趴在浴缸的邊緣,慢慢的睡著了。

  万俟景侯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裡面的水聲,叫了兩聲溫白羽,最後乾脆推門進去,就發現裡面熱氣縈繞的,溫白羽仰躺在浴缸里,下巴都埋在水裡,就這麼睡著了。

  万俟景侯有些無奈,捲起袖子,走過去把人從浴缸里抱出來,“嘩啦”一聲水響,溫白羽猛地醒了一下,看到了万俟景侯,鼻子裡“嗯……”了一聲,然後又閉上眼睛,還翻了一個身,側躺過來,伸手摟住了万俟景侯的脖子。

  万俟景侯雙手用力抱住人,溫白羽個子也不矮,尤其跟著自己下斗以來,身上多少有了一點兒肌肉,一翻身差點掉在地上,幸好万俟景侯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要撒囈掙,所以做好了準備。

  溫白羽顯然把万俟景侯當床了,一翻身摟住他的脖子,溫白羽身上都是水,万俟景侯一下全濕了,有些無奈的看著懷裡的人。

  万俟景侯快步把溫白羽抱出去,怕他受涼,抽了塊浴巾放在床上,把溫白羽放上去裹起來,然後抽過被子給他蓋上。

  溫白羽睡得很熟,都沒有醒過來,万俟景侯伸手颳了一下溫白羽的鼻子,然後轉身也進了浴室,把自己的濕衣服都脫了,匆匆洗了個澡,就回去準備睡覺了。

  万俟景侯一出浴室,結果看到溫白羽因為燥熱,已經踢被子了,不止被子踢開了,裹在身上的浴袍也踢開了,又因為頭髮沒幹有點冷,整個人蜷縮起來,趴在床上,瑩白的身體凍得微微抖著。

  万俟景侯眼皮一跳,立刻走過去,在溫白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溫白羽抖了一下,還在睡夢中,伸手去呼嚕,然後又伸手去抓,可能再抓被子,但是抓半天什麼都沒抓到。

  万俟景侯心中一跳,就把自己手遞過去,溫白羽抓到了万俟景侯的手,還以為是被子,就拉著万俟景侯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万俟景侯的掌心很燙,溫白羽又哆嗦了一下,還嘆息了一聲。

  万俟景侯更覺得眼皮狂跳,簡直就是自作孽,趕緊把手收回來,把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鑽進了被窩裡,溫白羽立刻纏上來,八爪魚一樣抱住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有些無奈,壓制了一下心中的躁動,親了親溫白羽的額頭,万俟景侯的頭髮掃在他額頭上,溫白羽似乎覺得癢,縮了縮脖子,嘴裡嘟囔的笑著:“唔……七篤的頭髮好扎人……”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眼睛一眯,伸手摟住溫白羽,溫白羽嘴裡“嗬——”了一聲,睡夢中有種鬼壓床的感覺,壓得他喘不過來氣,而且這個鬼還啃他脖子,不斷的咬著他的喉結。

  溫白羽雙腿亂蹬,猛地從夢中醒來,就看到了壓床的“鬼”,万俟景侯黑著一張臉,說:“白羽,醒了?看來你不是特別困,咱們好好討論一下誰的頭髮扎人。”

  溫白羽一激靈,總覺得後背發麻,万俟景侯臉色陰測測的,有點滲人,可是溫白羽一片迷茫,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怎麼看出來自己不困的,他現在困得要死,如果不是鬼壓床,已經睡著好久了。

  溫白羽本身想要掙扎,結果万俟景侯“嘶……”了一聲,伸手捂著自己傷口,溫白羽嚇了一跳,緊張的說:“怎麼了?我踢到你傷口了?”

  万俟景侯臉不變色的說:“傷口特別疼。”

  溫白羽嚇得都出冷汗了,心想著難道傷口裡面裂開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万俟景侯一下撲上來,將人雙手一攏,並在一起,然後往床頭一壓,隨即就聽“咔嚓!”一聲。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仰頭一看,立刻喊著:“万俟景侯你大爺!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臉上的微笑既溫柔又陰森森的,說:“手銬,管明鬼借的。”

  溫白羽一口氣差點憋死,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只是想質問万俟景侯,結果忘了万俟景侯是個厚臉皮。

  溫白羽光溜溜的,雙手被綁著,万俟景侯挑起一個微笑,說:“白羽,你剛才做了什麼,好好反省一下。”

  溫白羽根本一個頭兩個大,什麼也想不出來,雙手“卡拉卡拉”的掙著,說:“快給我打開。”

  万俟景侯立刻說:“不行。”

  溫白羽一口氣頂上來,翻了一個白眼,伸腿去踹他,万俟景侯一下抓住溫白羽的腳腕,然後特別坦然的說:“白羽,你踹的我傷口疼。”

  溫白羽氣的說:“放屁,我都沒踹到!”

  万俟景侯則是耍無賴,探身過來,雙手壓在溫白羽耳側,說:“真的特別疼,你看看是不是裂開了。”

  溫白羽雖然知道自己根本沒踹到,但是聽了還是心臟一忽悠,低頭看下去,結果沒看到傷口裂開了,看到了万俟景侯禽獸的生理反應……

  溫白羽被他弄得腦袋裡炸煙花,滿臉通紅,咬了咬嘴皮,說:“你……你要是想做,也要把我放開啊!”

  万俟景侯則是一笑,輕聲說:“不行,因為我發現這樣綁著,白羽也特別有感覺。”

  溫白羽感覺自己頭頂“噗”的炸了一個蘑菇雲,之後的事情就混混沌沌的了,万俟景侯後來把他的手銬從床上解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從手上解下來,手銬一直發出“喀拉、喀拉、喀拉……”的聲音。

  溫白羽睡著的時候,看到了一絲陽光從窗簾的fèng隙里透進來,手銬還在手腕上綁著,因為夜裡兩個人都太激烈了,溫白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万俟景侯說中了,這種羞恥的樣子讓他也有些興奮,手腕上全都是手銬的勒痕。

  溫白羽睡下的時候,万俟景侯正把他的手銬解下來,然後伸出舌頭,舔吻著溫白羽手腕上的紅痕,紅色的痕跡慢慢的消失,手腕上暖洋洋涼絲絲的,溫白羽什麼都想不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收拾完了東西,一看已經天亮了,給溫白羽掖了掖被子,就聽到溫白羽又在說夢話,低頭一聽,結果這回溫白羽說的是:“万俟景侯……這個老流氓……”

  万俟景侯:“……”

  溫白羽剛睡下,小傢伙們就來敲門了,万俟景侯把門打開,小羽毛和蛋蛋搶著要進來和溫白羽玩,万俟景侯把小傢伙們攔下來,昧著良心說:“乖,先出去玩,爸爸昨天晚上沒睡好,還在睡覺。”

  蛋蛋和小羽毛看了看溫白羽的睡顏,眼底有些烏青,一臉憔悴的樣子,嘴唇上還幾個痕跡,兩個小傢伙單純的以為是爸爸昨天晚上發病了,所以才這樣憔悴。

  蛋蛋癟著嘴巴說:“爸爸好可憐。”

  小羽毛立刻點了點頭,認真的附議。

  万俟景侯見蛋蛋要哭,說:“噓——寶貝別哭,別吵醒了爸爸。”

  蛋蛋立刻乖巧懂事的點頭,小肉手擦著自己眼淚,小燭龍一側頭就看見溫白羽脖頸間的吻痕,看起來非常激烈,於是非常鄙夷的看了一眼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則是一臉君子坦蕩蕩的表情。

  小燭龍無奈的抱著傷心中的蛋蛋出了房間,小羽毛也被小血髓花拉走了。

  溫白羽晚上才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疼的,屋子裡沒人,這讓溫白羽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了床頭柜上的手銬,氣的溫白羽立刻坐起身來,還抻著了自己的老腰,疼的他“嘶……”了一聲,抓起床頭柜上的手銬,剛要扔出去。

  門“咔噠”一聲響了,万俟景侯端著晚飯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溫白羽高舉著手,一臉氣憤又潮紅的樣子,手裡攥著一個手銬要扔,不由得笑了一聲。

  溫白羽被他一笑,臉上更是紅,直接把手銬衝著万俟景侯的腦袋扔過去。

  万俟景侯伸手一接,接住了手銬,然後扔在椅子上,端著晚飯走過去,笑著說:“醒了?”

  溫白羽沒好氣的看他,說:“我嗓子疼。”

  万俟景侯脾氣特別好,當然只專對溫白羽來說,笑著說:“那喝口溫水。”

  溫白羽翻了個白眼,又說:“我腰還疼。”

  万俟景侯把飯放下來,說:“過來吃飯,我給你揉一揉?”

  鑑於万俟景侯的認錯態度非常良好,溫白羽吃著飯,万俟景侯就給他揉著腰,連帶肩膀和脖子也揉了揉,手法非常老道,揉的溫白羽直犯困。

  万俟景侯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笑著說:“舒服嗎?力度合適嗎?”

  溫白羽“嗯”了一聲,說:“差強人意。”

  万俟景侯說:“那你趴下來,我看看你下面還腫不腫?”

  溫白羽頓時後背一個激靈,說:“不用看,肯定腫著。”

  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耳朵,說:“抱歉,我一做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

  溫白羽聽著万俟景侯低沉的嗓音,縮了縮脖子,感覺耳朵痒痒的,這些他早就知道,畢竟万俟景侯是燭龍,而且溫白羽感覺得到,万俟景侯已經很溫柔了,極力的克制自己,而且這麼多年,万俟景侯也改變了很多,以前的万俟景侯霸道專制,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現在為了溫白羽學會了很多。

  如果万俟景侯這個人對感情不偏激,估計也就不是万俟景侯了。

  溫白羽聽他口氣有點可憐,剛想說其實沒什麼,結果就聽到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用低沉的嗓音說:“誰讓白羽太熱情了呢,一直抱著我脖子,還主動騎上來……白羽你知道,看著你戴著手銬,自己騎上來的樣子,我恨不得乾死你……”

  眾人就聽到“咚!”的一聲,好像酒店要地震了一樣,大家都出來一看究竟,明鬼打開門,結果就看到万俟景侯一個人站在門外,房門“嘭”的一聲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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