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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腦袋都想大了,果然西王母國為了這兩項寶藏,真是用心良苦啊,其實他們並不是想找寶藏,只是想要解毒而已,混沌雖然嘻嘻哈哈的,但是臉色很差,這裡面中毒最深的就是混沌和謝麟閬,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溫白羽有點焦慮,但是知道自己焦慮也沒有用,整個下午都在想很麼叫“在神祗的背上”,這句話簡直太費解了。

  唐子今天放假,去找雨老闆了,因為坑友們都聽說小老闆今天回來了,所以今天小飯館的夜場特別火爆。

  小飯館這幾天除了羊蠍子,還弄了很多串串,串串香之外還有冷鍋串,好多坑友都來半夜擼串喝啤酒。

  粽子們一進門,就看到了蹲在門口抱著蛋寶寶的七篤,立刻喊了一聲:“我的娘也,小老闆的看門竟然這等高級?”

  小傢伙們今天精神頭特別好,就到小飯館裡來玩,因為時間晚了,來店裡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溫白羽其實也不怕小傢伙們把客人給嚇壞了。

  因為現在是冬天,粽子們一個個裹得厚實就來擼串了,所以也沒人注意,小飯館裡人聲鼎沸的。

  一個粽子說:“哎呀哎呀快看,那個是小小老闆嗎?長著白白的翅膀哦,跟小老闆一模一樣的,看起來就好可愛呀!天呢不行了,臉蛋也圓圓的,太可愛了!”

  溫白羽注意聽了一下,那些粽子好像指的是他家二毛,因為只有二毛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

  什麼好可愛之類的,二毛長得很快,已經跟五六歲孩子一般大了,的確是好可愛,但是他們沒有看到二毛的本質,二毛的本質跟万俟景侯一樣,又蘇,又高冷,還特暴力……

  一個粽子喝高了,舉著手裡的串串,一邊擼串,一邊豪言壯志的當長劍,哭著說:“嗚嗚嗚,小老闆兒子都這麼大了,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剛說著,旁邊的坑友就拍他胳膊,一抬頭就看到万俟景侯的目光幽幽的看過來,粽子立刻啃著串串,說:“嗚嗚嗚,粽生苦短,還是擼串吧……”

  溫白羽:“……”

  還有一些坑友則是盯著小羽毛和蛋蛋看,小聲偷偷議論著:“啊呀好可愛啊,不知道大人笑的時候是不是這麼萌,不過一想到長大了之後就殘了,真是讓粽子痛心疾首啊。”

  溫白羽沒認出,“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笑的肚子止疼,万俟景侯走過去,伸手摟著溫白羽的腰,說:“笑什麼呢?”

  溫白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抬起頭來,捏著万俟景侯下巴,想調戲良家婦女一樣說:“來,讓大爺看看,是不是長大了就長殘了?”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一陣無語,不過很快低沉著聲音,貼著溫白羽耳朵說:“長沒長殘,你不是看過嗎?”

  溫白羽臉上一紅,怎麼調戲人的反被調戲了,自己的功力看來還是不太到家。

  十二點之後,万俟景侯就帶著溫白羽回家去了,小傢伙們不怕生,玩的不亦樂乎,七篤也抱著蛋寶寶留在小飯館,溫白羽就託了血髓和關楠照顧。

  進了家門,万俟景侯笑著說:“不看看我長沒長殘嗎?”

  溫白羽臉上雖然很紅,不過這幾天因為有七篤寸步不離的保駕護航,所以兩個人很少親近,最多親一下,溫白羽也有些難受,兩個人立刻進了臥室。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急躁的樣子,嗓子發乾,說:“我還沒洗澡呢。”

  万俟景侯笑著說:“一起洗?還是之後再洗?”

  溫白羽想了想,如果一起洗,肯定會在浴室做的,浴缸太硬了,牆壁太亮了,為了自己的老腰著想,還是算了吧。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有些緊張,笑著說:“以前又不是沒看過,緊張什麼,乖,放鬆……”

  溫白羽臉頰通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沒有万俟景侯臉皮那麼厚,每次都會緊張,身上不停發抖,說:“那……那個,戴那個什麼……”

  万俟景侯笑著親了親溫白羽的額頭,已經全是汗了,說:“放心,知道你難受,不會讓你再懷的。”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他說話低沉沙啞,語調雖然遊刃有餘,但是已經忍得很難受了,額頭上不停的往下滾熱汗,滴在溫白羽臉上,燙的溫白羽一激靈。

  溫白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万俟景侯的耳根,也是一手的汗,他一摸,万俟景侯猛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覺得癢,也感受到了溫白羽的撩撥,眯了眯眼睛,眼睛已經發紅了,卻努力忍著,怕傷了溫白羽。

  溫白羽挽著万俟景侯的脖子,笑眯眯的說:“我要是想給你生孩子呢?”

  溫白羽果然聽到万俟景侯“呼——”一聲,吐出一口粗氣,万俟景侯簡直要炸了,熱汗滾下來,眼睛裡好像有火光在跳,嗓子快速的滾著,低啞的呵呵一笑,說:“白羽,做好看到明天太陽的準備了嗎?”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的臉色,頓時感覺到渾身一緊,立刻爬起來要跑,說:“我開玩笑的!”

  万俟景侯伸手壓住他的肩膀,沒讓人跑成功,危險的眯著眼睛,笑著說:“故意撩我,是吧?”

  溫白羽縮了縮脖子,感覺到万俟景侯吐過來的熱氣,幾乎把他熱騰化了,立刻選擇服軟,說:“我錯了……”

  万俟景侯笑著親吻他的嘴唇,說:“態度這麼好?”

  溫白羽立刻點頭,万俟景侯笑著說:“那你自己來。”

  溫白羽堅定的說:“打死我也不要。”

  万俟景侯說:“我怎麼捨得打你,換一種死法吧。”

  溫白羽特別想現在捂耳朵,因為万俟景侯肯定又要耍流氓,果不其然,就聽万俟景侯低笑著說:“慡死,好嗎?”

  溫白羽摟著万俟景侯的肩膀,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惹得万俟景侯急促的“呼”了一聲,這才滿意,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万俟景侯你大爺!”

  不過溫白羽牙尖齒利的沒兩分鐘,立刻鼻子裡都嗚咽了,開始求饒,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才多長時間,噓——眼睛要腫了,我該心疼了。”

  溫白羽嗓子裡“唔”了好幾聲,說:“輕點,輕點。”

  万俟景侯立刻抱住他,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聲音放的很溫柔,說:“好,好,我輕點,乖……”

  就在万俟景侯把溫白羽哄得服服帖帖的時候,“叩叩叩”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溫白羽頓時一驚,万俟景侯則是臉色鐵青。

  溫白羽臉皮多薄,立刻就跑了,讓万俟景侯去開門,万俟景侯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頂著一張比鍋底還黑的臉,走出去開門,已經過了十二點,開門一看,並不是小傢伙們回來了,而是稀客。

  ——明鬼和窮奇。

  窮奇根本看不懂万俟景侯的臉色,搖著狐狸尾巴就進來了,他們沒帶著小白,估計小白這種東西在北京不太好走動……

  窮奇走進來,像模像樣的抬頭看,說:“溫白羽你家裡好小啊,沒有死人臉家裡大。”

  溫白羽趕緊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臉上還有點不自然,咳嗽了一聲,心想著墨派是多大的門派啊,雖然明鬼穿著打扮並不是很富貴的樣子,但是絕對是有錢人。

  兩個人坐下來,“哆!”的一聲,万俟景侯放了兩個紙杯在茶几上,然後坐在沙發上,伸手沖溫白羽招手,示意溫白羽過來坐,隨即說:“飲水機在後面,要喝自己打水。”

  窮奇搖著尾巴,拿著紙杯去玩飲水機了。

  明鬼則是頂著一張面癱臉,掃了一眼万俟景侯脖子間,剛才溫白羽挺熱情,咬了一個好大的紅印,溫白羽順著明鬼的目光一看,頓時臉色一紅,差點鑽沙發底下去。

  万俟景侯摸了一下自己脖子,還有點刺痛,不由得嘴角挑了挑,說:“你們大半夜的過來?”

  明鬼說:“因為發現了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他說著,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鋪在茶几上,看起來是一幅地圖,畫的很精緻,但是畫的是哪裡,溫白羽就看不出來了。

  明鬼指了指還在搗騰飲水機的窮奇,說:“這幅地圖,是他身上的檮杌花紋。”

  溫白羽腦子裡“嗡——”的一下,突然閃過了甘祝的那句話,“在神祗的背上”。

  難道指的是窮奇的背上?

  明鬼見溫白羽驚訝,繼續說:“窮奇身上的檮杌毒很特殊,是當時西王母國的人紋上去的,體溫升高才會顯露,我起初沒注意,不過後來發現這些綠色的花紋竟然有一定規律,描下來之後發現是一張地圖。”

  溫白羽有點驚喜,万俟景侯則像發現了什麼重點,挑眉看了看蹲在飲水機旁邊研究的窮奇,挑了挑嘴角,說:“怎麼發現的?”

  明鬼臉色一僵,顯然不太想分享這件事情,倒是窮奇大咧咧的說:“都怪死人臉,總是用那個又粗又大的針扎我後面,捅的我難受死了,每次都渾身發熱,死人臉還一邊扎我,一邊在我身上描圖,簡直就是變態啊!”

  溫白羽伸手捂住臉,不過他這個時候最想捂住耳朵,窮奇根本沒自覺自己說了多羞恥的話。

  明鬼只是臉色變了一下,不過顯然定力十足,伸手沖窮奇說:“過來。”

  窮奇立刻顛顛的跑過去,還甩著白色的狐狸尾巴,說:“你喝水嗎?”

  說著獻寶一樣把自己打的水遞給明鬼,明鬼拿過杯子象徵性的喝了一口,說:“我們打算這幾天出發,去看看這張地圖上的地方,你們去嗎。”

  溫白羽聽他們終於說到正題了,說:“去,當然去!”

  溫白羽又想了想,他們必須要帶上謝衍或者駱祁鋒,畢竟如果真的找到了金蟬棺材,裡面可關著檮杌的一魄,如果跑出來沒人融合,到處亂竄可不好,沒準還會被那個搗亂的魄融合了。

  謝麟閬身體不好,謝衍要跟著去的話,謝麟閬肯定也來,他的檮杌毒太深,不知道能不能到處跑。

  最後還是給駱祁鋒打了電話,駱祁鋒聽了立刻就答應了,讓他們定時間,叫上自己就行了。

  明鬼研究了一下地圖,應該在湘西一帶,眾人打算開車去。

  小燭龍因為已經長高了,不能坐在背包里,所以也有單獨的座位,把蛋蛋抱在懷裡,小血髓花很不服氣,明明自己年紀最大,但是長得沒有小燭龍快,這幾天小血髓花拼命的吃東西,每次吃了之後肚子都鼓鼓的。

  小血髓花也把小羽毛抱在腿上坐,不過小羽毛的翅膀有點大,有的時候呼扇呼扇的,小血髓花脖子都要擰了……

  七篤對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簡直是寸步不離,因為万俟景侯醋勁很大,嚴謹七篤對溫白羽動手動腳,七篤就抱著万俟景侯的大腿,好像腿部掛件一樣,非要跟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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