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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咔……”

  “咔咔……”

  好幾聲同時響起,成百上千的懸棺墓,棺材口竟然全都裂開了,就像剛才一樣,從裡面鑽出一個個粽子,全都帶著玉蟬面具。

  墨一是大罵了一句,抓緊背上的安然。

  溫白羽有些著急,將背包扔給葉流響,然後猛地向後一跳,直接退出石洞,腳下立刻懸空,雙翅一展,“呼——”的一聲變成了鳳凰。

  溫白羽一下將葉流響和駱祁鋒兜起來,隨即快速的俯衝,沖向被粽子包圍的墨一是和安然。

  墨一是看到溫白羽衝過來,立刻將安然一甩,甩到溫白羽背上,隨即自己也一跳,就在夠到溫白羽背上的時候,一隻粽子突然拽住了墨一是的腳腕。

  墨一是罵了一句,快速的一甩,粽子在他腿上劃了一個血口子,立刻就從天上掉了下去。

  溫白羽將所有的人都帶上,万俟景侯仍然站在石洞口,猛地往後退,一下躍起來,同時將手裡的微型炸彈甩出去。

  女屍想要撲出來追他,結果被炸彈正好炸在嘴裡,万俟景侯的手勁很大,女屍一下向後翻滾,與此同時就聽“轟隆!!”一聲將,洞窟一下坍塌了,巨大的石頭和碎石迸濺出來。

  溫白羽雙翅一震,猛地扎過去,一下將万俟景侯接在背上,万俟景侯摔在溫白羽背上,立刻坐起來,伸手摸了摸溫白羽的羽毛。

  溫白羽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就聽“吱——”的一聲,碎石堆里突然竄出一個黑影,女屍的下巴已經被炸掉了,滿臉花,竟然還沒有伏屍,一下躍出來,猛地抓住溫白羽的翅膀。

  溫白羽一陣受痛,羽毛被一撕扯,差點掉下來,小燭龍猛地飛起來,尾巴一卷,“啪”的一聲抽在女屍的身上。

  與此同時万俟景侯的龍鱗匕首快速一削,女屍被迫鬆手。

  小燭龍似乎非常暴怒,可能是因為他被打掉過羽毛的緣故,這是一生的黑歷史,所以看見別人動羽毛,就特別的暴怒,女屍被甩飛出去,小燭龍立刻煽動翅膀,“嗖——”的飛過去,尾巴快速的“啪!”一甩,女屍的左手頓時被燭龍尾巴上的倒鉤給劃掉了,一下兜上天去。

  女屍沒有翅膀,像斷了線的風箏,衝著萬丈懸崖落下去,小燭龍似乎是殺紅了眼,還想要追,眼看就要消失了,溫白羽趕緊去追,蛋蛋趴在小羽毛懷裡,大喊著:“哥哥!”聽不到小燭龍回應他,“嗚嗚”的直哭。

  小燭龍似乎聽到了哭聲,立刻又飛了回來。

  溫白羽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燭龍飛回來,眼珠子火紅一片,全身都是暴怒的氣息,蛋蛋頗為委屈的看著他,小燭龍有些不忍心,收斂了身上的暴怒,從小羽毛懷裡把蛋蛋接過來,蛋蛋窩在他懷裡,用額頭上的火精蹭著小燭龍的脖頸。

  眾人被溫白羽拽著往下飛,峭壁上密密麻麻的懸棺墓,全都是粽子,已經全部起屍了。

  葉流響突然大喊一聲:“大叔,小心!”

  駱祁鋒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玉蟬面具,還在走神,突然感覺有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腿,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戴著玉蟬面具的粽子。

  駱祁鋒一下被粽子給拽了下去。

  葉流響“嗬——”了一聲,猛地鬆手,直接脫離了溫白羽,同時雙翅一展,後背蝴蝶骨的位置一下冒出一雙羽翼的翅膀來。

  翅膀和葉流響的身材非常不協調,猛地一張開,比葉流響大出很多,葉流響快速的向下扎,一下抱住駱祁鋒,不過駱祁鋒身材高大,有些重,而且下面還墜著一個粽子,葉流響被兜的快速的往下墜。

  駱祁鋒眼見葉流響抓不住自己,喊著:“鬆手,快鬆手!”

  葉流響猛地扇著翅膀,向上不斷的努力扇,說:“閉嘴大叔!”

  粽子掛在駱祁鋒腿上,爪子很尖銳,“嗤——”的一下扎進駱祁鋒的腿里,駱祁鋒受痛,猛地一抖,葉流響被拽的偏向一頭,“嗖——”的一下往懸棺上撞去。

  “嘭!”的一聲巨響,駱祁鋒抱著葉流響,兩個人撞在懸棺上,粽子被大力的一撞,直接掉了下去。

  兩個人落在懸棺上,旁邊的粽子紛紛圍過來,似乎要瓮中捉鱉。

  溫白羽低頭一看,說:“咱們要下去幫忙。”

  溫白羽帶著眾人飛下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

  駱祁鋒的腿受傷了,流了很多血,落在懸棺上,聚攏過來的那些粽子,卻在這個時候紛紛立住了,不再聚攏過來,緊跟著那些粽子紛紛跪下來,就跪在懸棺上,竟然低下頭來磕頭,玉蟬面具磕在懸棺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直到面具全都磕碎了。

  這場景實在太壯觀了,無數的粽子再給他們磕頭,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駱祁鋒的腿並沒有事,只是流了血,沒有傷筋動骨,眾人幫安然解了毒,又拿到了檮杌木牌,收穫很大,只不過有個難題,那就是沒找到老大爺的兒子,而且洞窟已經炸了。

  而且按理來說,老大爺的兒子應該在他們前面,不知道此時在哪裡。

  溫白羽帶著眾人飛下懸崖,飛到一半的時候竟然發現了老大爺的兒子,他竟然躺在一個懸棺上,一動不動,估計是累的實在不行了。

  眾人把小伙子拖起來,溫白羽從上而下的飛,就看到一個個粽子全都跪著,也不知道在跪拜什麼。

  眾人落了地,小伙子十分虛弱,大家用香爐給他解了毒,蟬蠱爬出來,小伙子也像安然一樣,嗓子劃破了,吐了好多血,而且他中蠱時間太長,還沒安然體質好,直接暈過去了。

  眾人背著小伙子回了寨子,他們消失了好幾天,回去的時候也已經天黑了,彩鵲見到眾人一身狼狽的回來,還背著自己大哥,又是驚又是喜的,趕緊喊了人過來幫忙。

  大家累得不行,寨子裡的大夫過來給小伙子和安然看了情況,身體太虛,需要補一補,其他沒有什麼。

  老大爺的兒子突然病好了,老大爺對他們更是千恩萬謝的。

  眾人洗了澡,各自回房間去睡覺,溫白羽倒在床上,累的已經不能說話了,小傢伙們倒是精力充沛,一邊吃東西一邊玩耍,小血髓花為了討好小羽毛,又弄了鞦韆,小羽毛喜歡抱著蛋蛋坐鞦韆,兩個可愛的小傢伙笑的“咯咯咯”的。

  万俟景侯也去洗了澡,回來的時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來,溫白羽就聽見了彩鵲的聲音,似乎在和万俟景侯說話。

  彩鵲做了夜宵,想要感謝大家把他哥哥救回來,請万俟景侯去吃夜宵,不過因為小姑娘很羞澀,又因為万俟景侯的荷爾蒙太足了,所以說的磕磕巴巴的。

  溫白羽翻了個身,蓋上被子,哼哼著說:“爛泥鰍。”

  他剛蓋上被子,万俟景侯就推門進來了,溫白羽撩起眼皮看他,說:“怎麼不去吃夜宵啊?”

  万俟景侯走進來,坐在床邊上,溫白羽一看,原來万俟景侯洗了澡之後沒有穿上衣,打著赤膊呢,怪不得小姑娘說話磕磕巴巴的,原來在耍流氓!

  万俟景侯的頭髮還濕的,笑著低頭親了親溫白羽的嘴唇,說:“當然是要吃夜宵。”

  他說著,從兜里拿出一樣東西,放在溫白羽面前晃了晃,又親了親溫白羽的嘴唇,說:“白羽肯定也餓了,我餵你。”

  万俟景侯說的太有深意了,溫白羽臉頰一下就紅了,瞪著眼睛看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手裡拿的是墨一是的獨家發明,據說根據速度不同,會變成不同顏色的螢光……套套……

  溫白羽立刻炸毛了,伸手拽過被子蒙住腦袋,說:“滾,你這個臭泥鰍,我不用那個!一邊去,我困了我要睡覺。”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聽見溫白羽的房間裡,万俟景侯的聲音帶著沙啞和磁性,笑著說:“白羽,你覺得什麼顏色好看?藍的?粉的?嗯?”

  溫白羽則是一臉憔悴,帶著哭腔說:“都不好看,万俟景侯你大爺,放了我吧……”

  駱祁鋒躺在床上,因為在隔壁的緣故,聽得挺清楚的,頓時有些不自然,葉流響笑眯眯的纏著大叔親親他。

  駱祁鋒本身脾氣就比較焦躁,面對葉流響的時候定力更加打折,葉流響從來都特別主動,葉流響之前一直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因為在蟬蛻的時候被中途打斷了,本以為這輩子都不能體會這種感覺,雖然現在還是不能靠前面興奮起來,但是大叔每次都弄得他很舒服,葉流響特別坦誠的喜歡這種感覺。

  駱祁鋒和葉流響兩個人也折騰到很晚,葉流響被弄得直接昏過去了,駱祁鋒覺得自己有些失控,看著葉流響單薄的身體,歉意的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給葉流響清理乾淨。

  葉流響中途醒了,然後又抱著駱祁鋒睡過去了,駱祁鋒伸手摟著葉流響,讓他窩在自己懷裡,很快也睡著了。

  駱祁鋒做的夢很奇怪,他又看到了那雙灰綠色的眼睛,一陣陰風吹過來,似乎要鑽進他的身體裡,陰風竟然和他的身體融合了,駱祁鋒沒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覺得體力更加好了,精神也一直在亢奮。

  他眯著眼睛,腦子裡不停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好多人跪在他的面前,不停的跪拜匍匐……

  第二天溫白羽毫無疑問的爬不起床來,万俟景侯忙前忙後的給他準備早餐,推門就看到了墨一是。

  墨一是笑著說:“怎麼樣,我的發明還不錯吧?”

  万俟景侯則是笑了一聲,心情挺愉快,說:“還行。”

  溫白羽好歹吃了點早飯,又開始睡覺,累得實在不行了,身體要散架一樣。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中午飯都省的吃了,万俟景侯見他醒了,笑著說:“身體難受嗎?”

  溫白羽白了他一眼,身上酸酸的,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太興奮了,溫白羽一想到就想捂臉,乾脆找個地fèng鑽進去算了,實在太羞恥了。

  万俟景侯說:“咱們從墓葬裡帶出來的金箔,交給墨一是去辨認了。”

  溫白羽挑眉說:“墨一是還認識這種字?”

  万俟景侯說:“他說有辦法。”

  溫白羽補了一頓中午飯,墨一是很快就讓大家都去他的房間,說翻譯出金帛了。

  大家都擠到墨一是和安然的房間裡,墨一是把金帛放在桌上,旁邊放了一個類似於平板電腦的東西,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溫白羽眼皮一跳,指著平板電腦上一堆“oooxxx”說:“這都是什麼鬼?”

  墨一是笑著說:“翻譯不出來的,就直接畫圈帶過了。”

  溫白羽:“……”

  墨一是笑著說:“不要太居小節,個別字翻譯不出來,不過大體意思還是能看懂的。”

  墨一是很自豪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翻譯器,專門下斗的時候翻譯古文字用的,也錄入了很多古書記,好多種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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