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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當即臉就紅了,但是万俟景侯說的很自然,彩鵲和老大爺都沒反應過來,彩鵲還笑著說:“万俟大哥和溫大哥的感情真好呢。”

  溫白羽:“……”

  熱水一壺一壺的打進來,把澡盆全都灌滿了,熱乎乎的,飄起一陣陣熱起來。

  溫白羽又管彩鵲要了一臉盆的溫水,這當然是給小傢伙們洗澡用的。

  彩鵲給他打來了溫水,就關門出去了,臨走前還臉紅撲撲的看了看万俟景侯。

  溫白羽把臉盆放在架子上,試了試水溫,感覺剛剛好,然後就把小傢伙們抱出來,放在水盆里。

  昨天晚上的條件比較艱苦,小傢伙們都在背包里過的夜,此時泡著水熱,都有些撒歡,只有小燭龍一副淡定老成的樣子。

  小羽毛已經漸漸習慣了洗澡,好像覺得水深沒什麼威脅,就在裡面不斷的撩水玩。

  溫白羽看小傢伙們玩的高興,就準備給他們打泡泡,結果被万俟景侯從後背抱住了,万俟景侯已經把上衣脫掉了,但是身上涼冰冰的,還帶著一股濕氣,頭髮也是濕的,擦在他耳朵邊,涼絲絲的感覺,溫白羽的後背頓時爬起雞皮疙瘩來,麻嗖嗖的。

  万俟景侯笑著咬了咬溫白羽的脖頸,用舌頭去舔他的耳根,說:“讓他們自己玩會兒,咱們先洗澡。”

  溫白羽掙扎了一下,說:“你身上那麼涼,你先去洗……”

  他話還沒說完,結果万俟景侯就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溫白羽“啊”了一聲,嚇了一跳,万俟景侯抱著他,大跨步往前走,兩個人就全進了澡盆里。

  也虧的是澡盆很大,兩個大男人一下沒進去,剩餘的空間就不太大了,有點胳膊擠胳膊。

  溫白羽身上還穿著衣服,一下全濕了,瞪著眼睛看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說:“沒事,我給你脫下來。”

  溫白羽伸手去攔他,万俟景侯的動作非常快,抓住他的手腕,探頭過去在他脖子上親吻,另一隻手快速的拽他的皮帶,將溫白羽濕掉的褲子脫下來。

  万俟景侯給他脫完了褲子,就沒有管上衣。

  溫白羽的上衣貼在身上,難受極了,想要伸手把衣服脫下來,万俟景侯卻壓住他的手,低下頭來,隔著已經濕透了的薄薄的衣服,舔著溫白羽的鎖骨,聲音沙啞的笑著說:“別脫,就這樣吧。”

  溫白羽說:“穿著衣服怎麼洗澡啊?”

  万俟景侯又笑了一聲,咬著溫白羽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你這樣我特別興奮。”

  溫白羽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万俟景侯簡直越來越流氓了,果然万俟景侯的目的根本不在洗澡,將溫白羽背過去,讓他向前趴著,將人死死抵在澡盆邊上,每一下都激烈的把熱水撞了出來,“嘩啦嘩啦”的灑在地上。

  溫白羽暈頭轉向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那邊在水盆里玩水的小傢伙們聽見。

  万俟景侯掰住他的下巴,讓溫白羽轉過頭來,嘴唇壓在溫白羽的嘴唇上,仔細的含著親吻,說:“舒服嗎?”

  溫白羽被撞得眼睛翻白,眼前一陣陣炸白光,嗓子裡“嗬……嗬……”的喘著氣,感覺要斷氣了似的,使勁搖頭,說:“膝蓋疼,別……太擠了……”

  万俟景侯立刻將人抱起來,放在懷裡,溫白羽陡然睜大了眼睛,這個姿勢實在太刺激了,溫白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下癱在万俟景侯懷裡,頭抵著他的肩膀。

  熱水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万俟景侯笑著說:“這樣呢,還擠嗎?手抱住我脖子,這樣輕鬆一點。”

  溫白羽的意識已經在半游離的狀態,他絕對不會承認是慡的,伸手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雙手緊緊抱著,整個人攀在万俟景侯身上,喘了兩口氣。

  万俟景侯安慰的說:“乖,快好了,噓——小點聲……”

  溫白羽咬著嘴唇,眉毛皺在一起,他也想要小點聲,但是聲音像洪水一樣,從嘴唇決堤而出,怎麼也堵不上。

  万俟景侯抬起頭來,看著坐在自己懷裡的人,笑著說:“噓——親親我。”

  溫白羽立刻低下頭,吻住万俟景侯的嘴唇,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舌頭猛地亂頂,眼睛陡然睜大,“嗬——”的喘了一口氣,一下軟在万俟景侯懷裡,似乎是累得睡過去了。

  小傢伙們玩水玩的不亦樂乎,根本沒發現万俟景侯和溫白羽也玩的不亦樂乎……

  溫白羽直接睡過去了,万俟景侯給他洗了澡,然後裹上浴巾,抱出來放在床上,又拉過被子來,讓溫白羽擋在自己腿上,給他慢慢把頭髮擦乾。

  万俟景侯把溫白羽安頓好,小傢伙們的水早就涼了,小血髓花也學著万俟景侯的樣子,拿了毛巾給小羽毛擦乾,對著小羽毛來回揩油。

  小燭龍實在看不過去了,送給小血髓花一個鄙夷的眼神。

  溫白羽醒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摸到自己的手機,按亮一看,竟然顯然下午三點。

  溫白羽趕緊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穿著衣服,不過已經不是那件濕衣服了,顯然万俟景侯已經給他換了。

  小傢伙們都睡在另外一張床上,万俟景侯並不在屋子裡。

  溫白羽掙扎著坐起來,感覺渾身都疼,尤其是腰,腰酸的厲害,而且膝蓋也疼,溫白羽撩開被子看了看,膝蓋有點紅,不過沒有破皮。

  他正看著,房門被輕輕推開了,万俟景侯從外面走近來,看見他醒了,笑著說:“睡好了?”

  溫白羽說:“你怎麼沒叫醒我?”

  万俟景侯說:“你昨天晚上就沒休息好,讓你多睡會兒。”

  他說著走過來,坐在床邊的位置,看見溫白羽撩開褲腿看自己的膝蓋,轉身把桌上的藥拿了過來,給他塗在膝蓋上,說:“還有點紅。”

  溫白羽被他摸得痒痒的,趕緊把褲腿放下來,說:“沒事,不是太疼了。”

  万俟景侯說:“餓不餓?早飯沒吃,中午飯也沒吃,要不要現在吃?”

  溫白羽點點頭,他餓得要死了,肚子裡空蕩蕩的。

  万俟景侯要把飯菜端上來,不過溫白羽覺得自己又不是坐月子,完全可以下樓吃飯。

  他們出房間的時候,正好碰見駱祁鋒和葉流響,万俟景侯拜託他們幫忙看著小傢伙們,裡面的小傢伙們還在睡午覺,從吃了午飯就開始睡,現在還沒醒呢。

  葉流響欣然就答應了,美顛顛的進了他們的房間,駱祁鋒跟著進去。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就下樓去吃飯了,彩鵲很熱情的把留給他的飯菜熱了熱,端上來。

  彩鵲把菜放在桌上,一抬頭就看到溫白羽脖子上的吻痕,頓時嚇了一跳,說:“啊,溫大哥,你脖子上好大一個包,是被蟲子叮的嗎,我們這裡蟲子就是多,我去給你拿點藥膏來,抹上就不癢了。”

  溫白羽下意識的一摸,什麼蟲子包,分明是万俟景侯這個大蟲子咬出來的,現在是紅的,過兩天就該青了,根本不癢,摸起來有點疼。

  彩鵲已經熱情的跑出去拿藥了,溫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万俟景侯把筷子遞到他手裡,笑著說:“吃飯吧,肯定餓了。”

  溫白羽接過筷子,使勁插了插碗裡的菜,就把它們當成了万俟景侯,在嘴裡“嘎吱嘎吱”的嚼,好像要把万俟景侯嚼碎似的。

  溫白羽餓得不行,吃了好多東西,然後又撐得不行,剛吃好飯,就聽到“蹬蹬蹬”的聲音,抬頭一看,是安然從樓上走下來了,不知道要去幹什麼,耳朵里又塞了耳機,音樂聲非常大。

  安然從上面走下來,臉色非常不好,有點慘白,雖然年輕人的皮膚本身就很白,不過現在看起來是缺血的白,早上他們才在招待所里各回各屋,沒想到過了幾個小時之後一見,安然竟然一臉憔悴的表情。

  溫白羽剛要打招呼,就見安然的腿突然一彎,就聽“咚咚”的聲音,竟然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溫白羽嚇了一跳,正好彩鵲回來了,一進來就看見客人從樓梯上滾下來,也嚇得尖叫起來。

  万俟景侯伸手過去,一把將安然拎起來,安然臉色慘白,已經沒有意識了。

  眾人把安然抬到房間裡,放在床上,安然的房間非常簡單,也是兩張床,一張睡覺用,另外一張放著行李,收拾的很乾淨,桌子上擺了一片的耳機,好幾副耳機。

  溫白羽一看就傻眼了,這麼多耳機,安然到底帶了多少備用的耳機?

  安然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好想還有點發高燒,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病了。

  大家都聞訊趕過來,老大爺去找了他們寨子裡唯一的大夫,大夫給安然看了,但是看不出所以然,只能讓他吃一點退燒的藥。

  退燒藥他們都有帶,溫白羽找出來,餵安然吃藥,但是安然一直在昏迷,沒有意識,死氣沉沉的樣子,根本不張嘴,就算把水灌進去,嗓子也不會吞咽,全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江老闆站在旁邊,看了看,說:“哎呀,我告訴你,不能這麼樣,我來我來。”

  他說著,摳下一片退燒藥,然後塞在安然嘴裡,同時大手一張,捏住安然的臉頰,迫使讓安然張開嘴來,不過他並沒有把水灌進安然的嘴裡,而是自己喝了。

  溫白羽眼皮一跳,頓時感覺不好,剛要攔住江老闆,就見江老闆果然不負眾望的含著水低下頭來,嘴唇壓在安然的嘴唇上,然後快速的把水渡了過去。

  安然還是沒有意識,根本不知道吞咽,江老闆伸出舌頭,快速的撥了安然的舌頭兩下,然後又去弄他的舌根。

  安然嘴裡發出“唔”的一聲,舌頭下意識的捲起來,牽動了嗓子,猛地將水和和藥片咽了下去。

  眾人看得都是目瞪口呆,尤其是淳樸的彩鵲和老大爺,從沒見過兩個男人親吻,還這麼勁爆的舌吻,因為安然的嘴被江老闆掐開,長得很大,所以兩個人的舌頭貼在一起,江老闆撥弄安然舌頭的場景,大家看的一清二楚,都嚇傻在了當地。

  溫白羽咳嗽了一聲,心想著幸虧安然沒有意識……

  安然吃了退燒藥,但是好像並不管用,仍然一直發高燒,蒼白的臉色變的潮紅,不停的出汗,衣服全都濕透了。

  溫白羽奇怪的看著安然,就算是傷風感冒,但是安然這體質,還是個練家子,怎麼可能說發燒就發燒,而且這麼嚴重?

  眾人的行程因為安然突然病倒了,所以被迫拖了一天,不過江老闆不著急,還主動留下來照顧安然。

  江老闆順理成章的把東西搬到安然的屋子裡,溫白羽有點懷疑的看著江老闆,不過江老闆雖然不太靠譜,但是照顧人很細心。

  眾人守了安然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時候,江老闆讓大家先去吃飯,自己看著就可以了。

  溫白羽他們吃了飯,打包了東西帶上去,給小傢伙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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