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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一聽,臉色頓時就紅了,趕緊把四個小傢伙抱過來,放進睡袋裡,說:“快睡覺,別瞎聽了。”

  小羽毛和蛋蛋非常聽話,讓睡覺就睡覺,立刻閉上了大眼睛,小血髓花則是抱住小羽毛,“麼!”的親了好幾口小羽毛肉嘟嘟的臉蛋,這才美滋滋的睡著了。

  小燭龍則是擺出“愚蠢的人類”的表情,很不屑加高冷的閉上眼睛,幾秒鐘之後,挪了挪身體,翅膀一張,從蛋蛋的身體下面穿過去,然後把蛋蛋給兜了過來。

  蛋蛋鑽進被窩就睡著了,被小燭龍的翅膀一兜,都沒有醒過來,很自然的朝小燭龍靠了靠,額頭上的火精貼在小燭龍脖子上,還蹭了幾下,肉肉的手抱著小燭龍的胳膊。

  小燭龍頗為滿意,露出一個很吝惜的笑容,然後也閉起眼睛睡覺了。

  溫白羽:“……”

  溫白羽也想睡覺,不過隔壁一直有聲音,万俟景侯又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他,溫白羽實在抵不住万俟景侯炙熱的目光,臉上一陣陣發燒,身體被盯得竟然慢慢有了感覺。

  万俟景侯說:“要幫忙嗎?”

  溫白羽間覺得搖頭,万俟景侯笑著說:“別出聲就行了。”

  溫白羽白了他一眼,心想著你說別出聲就別出聲啊。

  万俟景侯伸手把他撈過來,溫白羽靠在他懷裡,感受到万俟景侯偏高的體溫,似乎有點忍不住,呼吸開始粗重,抬起頭來,含住万俟景侯的嘴唇。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也忍得難受,乖,我輕輕的,你儘量別出聲。”

  万俟景侯就跟哄孩子似的,但是動作絕對不像哄孩子,溫白羽馬上就後悔了,被弄的雙眼翻白,一陣陣痙攣發抖,而且万俟景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套子。

  還笑著對溫白羽說:“這回是螺紋的,有感覺嗎?”

  溫白羽心裡大罵著,“有你大爺!”

  但是很慫的不敢出聲,鼻子裡發出粗重的喘氣聲,万俟景侯忽然捂住他的嘴巴,說:“噓——這麼舒服?聲音太大了。”

  溫白羽胸口氣促的起伏,他也知道自己聲音有點大,但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就聽万俟景侯說:“張嘴。”

  溫白羽下意識的張開嘴,還以為万俟景侯要親吻自己,哪知道他竟然把手指順著自己的唇fèng頂了進來,用指尖按著他的舌頭,來回挑弄著他的舌頭,在溫白羽的舌頭上打轉、輕捻。

  万俟景侯笑著說:“含著我的手指,乖,輕輕的舔。”

  溫白羽臉一下就紅了,心想著万俟景侯真是流氓,雖然只是手指,但是溫白羽就是不把嘴唇合上,不過後來還是犟不過万俟景侯,終於還是含住万俟景侯的手指,用舌尖輕輕的舔他的指尖。

  万俟景侯笑著嘆息了一聲,聲音嘶啞,說:“白羽,你嘴裡好熱,一直在舔我的手指……”

  溫白羽心裡已經把万俟景侯凌遲了一百遍了,就怕吵醒了小傢伙們,神經一直繃著,很快不行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溫白羽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在搖晃,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万俟景侯的背上,腰酸背疼的,下面還火辣辣的,眼皮打架,好像黏在一起似的,很快又睡著了。

  返程的路似乎快了很多,眾人很快就走出了沙漠,看到人煙的一霎那,好多人差點哭了。

  万俟景侯和溫白羽休息了一天,就準備回北京去,万俟景侯在墓葬里拿到了兩塊木牌,溫白羽中了毒,正好給溫白羽一塊,另外一塊給了混沌,兩個人都佩戴上,雖然木牌並不完整,但是可以克製毒素。

  齊三爺答應了幫万俟景侯尋找其他木牌的下落,承諾了万俟景侯,如果有發現會通知他。

  溫磊和溫九慕直接坐飛機回金華去了,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回了北京,剛推開小飯館的門,就看到了熟人。

  駱祁鋒和葉流響都在,兩個人坐在小飯館裡,似乎專程在等他們。

  葉流響笑眯眯的對著溫白羽招手,說:“聽說你們去沙漠玩了,玩得好嗎?咦,溫白羽你怎麼沒有曬黑?”

  溫白羽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說:“數九寒天的,還怎麼曬黑,你以為是去旅遊啊。”

  葉流響說:“你臉色不錯啊,被澆灌的挺好。”

  溫白羽:“……”

  溫白羽轉頭看向駱祁鋒,說:“管管他。”

  駱祁鋒“咳嗽”了一聲,葉流響很自豪的說:“大叔才不捨得管我。”

  溫白羽說:“你們怎麼到北京來了。”

  葉流響搶著說:“當然是有正事!”

  溫白羽說:“什么正事?”

  葉流響說:“大叔最近在道上收了兩樣東西,帶給你們看看。”

  葉流響說著,駱祁鋒就從旅行包里掏出了兩樣東西,放在桌子上。

  一個經驗剔透的玉蟬,另外一個是蟬形的玉面具。

  溫白羽詫異的說:“玉面具是幹什麼用的?”

  葉流響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你看裡面還刻了字。”

  溫白羽拿起玉面具,翻過來看了看,果然刻了字,不過這些字他不認識,看這個面具的做工,應該是祭祀用的。

  葉流響說:“已經讓甘祝看過了,說上面的字和木片上的一樣。”

  溫白羽說:“原來也是西王母國的東西。”

  駱祁鋒說:“我從道上收來的,賣主說這兩樣東西是他從一個屍體上摸下來的。”

  万俟景侯說:“屍體從哪裡出土的?”

  駱祁鋒說:“因為這東西和蟬有關係,所以我就留了心,問了這個賣主,不過他沒有說。”

  溫白羽說:“不願意說?”

  駱祁鋒搖頭,說:“他說是一個墓葬,有很多這種屍體,他正在往外倒這批屍體,正好缺少人手,可以一起去這個斗,但是有條件。”

  溫白羽說:“什麼條件?”

  駱祁鋒看香万俟景侯,說:“他要見一見万俟老弟,說是要面談。”

  溫白羽奇怪的看了看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心想不會是万俟景侯的桃花吧?

  万俟景侯一口答應下來,畢竟溫白羽也中了這種檮杌毒,有線索當然要往下找。

  駱祁鋒算是中間人,万俟景侯答應下來,就去聯繫了那個老闆,大家敲定好了,賣家三天之後會坐飛機到北京來和万俟景侯見面。

  是一個古董商,有點香港口音,但是一看就不是香港人,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暴發戶,故意學點香港口音冒充高大。還是第一次來北京,溫白羽以為是万俟景侯的桃花,結果猜錯了。

  這個古董商姓江,沒有告訴他們真名。

  穿著一身土黃色的西裝,戴著純金的粗鏈子,一出場就跟暴發戶一樣,而且還神經兮兮的,眾人約了在小飯館見面。

  正好是吃飯時間,就打算一邊吃一邊談。

  結果江老闆一進來,就嫌棄溫白羽的小飯館不夠乾淨,從土黃色的西褲里抽出一沓子手絹,翹著小手指捏著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椅子,然後把手絹直接扔掉,又拿了新的擦桌子,也扔掉。

  溫白羽:“……”

  江老闆身材高大,但是面黃肌肉的,臉和身體完全不相稱,臉皮特別黃,一副抽了大煙的樣子,還不停的吸氣,好像真的有菸癮似的,一雙眼睛藏在鏡片後面總是眯著打量人。

  擦完了桌子之後,開始又嫌棄小飯館的筷子是消毒的,消毒不乾淨,要換一次性的筷子,給他換了一次性的筷子,又覺得一次性筷子的木質不夠好……

  溫白羽感覺整個人都要暴走了。

  在江老闆挑三揀四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江老闆是個專門收集屍體的古董商,江老闆說:“我這個人啊,是學藝術的,你們不懂人體的美麗,屍體也是非常美麗的。”

  溫白羽心說,你別給學藝術的抹黑了……

  江老闆就是有這麼個怪癖,喜歡收集屍體,他收集各種各樣的屍體,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喜歡屍體,專門賣給江老闆,而且江老闆是個冤大頭,只要稍微一糊弄,什麼樣的價錢都買。

  這隻玉蟬和玉面具,就是屍體上的。

  玉面具是屍體戴在臉上的,玉蟬當然是含在嘴裡的。

  江老闆很得意的講述著自己的各種收藏品,溫白羽感覺一頓飯都吃不好了,江老闆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後來才說到正題上,江老闆神秘的說:“我告訴你們,那是個好地方,成百上千的棺材,全都有屍體,非常隱蔽,所以沒人發現,就被我找到了,我現在正缺人手,我聽說道上那個叫……叫万俟景侯的挺厲害,沒想到小駱和你們是朋友,那正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屍體我都要了,陪葬品你們可以隨便挑幾樣。”

  溫白羽問了地點在哪裡,江老闆有點滑頭,並沒有說,只是笑著說:“在雲南,特別偏僻。”

  大家商量好了時間,錢全是江老闆出,他們跟著走一趟,幫忙運屍體,還會有佣金,雖然溫白羽真的對屍體沒什麼興趣,不過這些屍體肯定和西王母國有關,而且溫白羽注意到江老闆的用詞,“成百上千”的棺材,這麼大批量的群葬,到底是為什麼?

  江老闆一直讚美著屍體有多漂亮,等江老闆走了,溫白羽才鬆了一口氣,說:“這江老闆神經是不是有問題?”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溫白羽還以為他也開玩笑,結果就聽万俟景侯說:“我一直聽道上的人傳聞這個江老闆,說他有一個怪癖。”

  溫白羽說:“收集屍體嗎?”

  万俟景侯搖了搖頭,說:“不是。江老闆喜歡收集屍體,道上的人都知道,其實除了江老闆,還有一些人也專門收集屍體,因為倒賣這些古屍非常賺錢,不過江老闆顯然不是出於賺錢的目的。”

  溫白羽說:“那是為什麼?”

  万俟景侯說:“吃。”

  溫白羽“噗——”的一聲,把剛喝進去的啤酒全都噴了出來。

  溫白羽頓時覺得嘴裡的味道有點不對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吃?!

  万俟景侯說:“很多人相信吃古屍可以治病,也有人相信吃古屍可以長生不老。古代很多土夫子下斗之後都會分食古屍。”

  溫白羽捂住嘴巴,說:“別……別說了……”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我以前覺得是傳聞,也不太相信,不過今天看了看這個江老闆的臉色,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溫白羽回想了一下江老闆的臉色,蠟黃的,跟抽了大煙一樣,精神萎靡又亢奮,這絕對不正常。

  溫白羽說:“他要倒回來這麼多古屍,都為了吃嗎?這還不吃死啊?”

  溫白羽說著,又覺得胃裡一陣抽搐,簡直要把晚上吃的全都吐出來了,噁心的不行。

  之後江老闆沒有再出現,一個人先去了雲南,告訴他們時間和路線,讓他們自己到雲南來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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