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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話還沒說完,齊三爺一把抓住尤貴的後頸,尤貴大喊了一聲,就聽“嘎巴”一下,險些把尤貴的脖子給捏碎了。

  齊三爺臉色陰沉,猛地將尤貴直接甩出帳篷,“嘭!”的一聲巨響,就見一個白花花的大胖子直接被丟出了帳篷,大家還以為粽子來了,紛紛回頭,戒備的看著,哪成想是尤貴。

  尤貴臉全丟光了,衣服又在帳篷里,不敢回去拿,在眾人的鬨笑聲中,鑽進另外的帳篷去找衣服去了。

  齊三爺的氣壓非常低,低頭盯著躺在帳篷里的小狐狸,小狐狸不斷喘著氣,帳篷里全是芳香的氣味,奶白的皮膚鍍上了一層潮紅,看起來有幾分旖旎和蠱惑。

  齊三爺的眼睛一下就血紅了,鼻子裡發出像野獸的聲音,突然伸手捏住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疼的眯起眼睛。

  齊三爺看著他,語氣很冰冷,說:“你就這麼想要,這麼忍不住?對著一個陌生人都能發情?說話啊。”

  小狐狸抖了一下,似乎被齊三爺嚇到了,狹長的眼睛看向他,呼吸有些粗重,張了張嘴,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說:“我是狐狸。”

  齊三爺的呼吸一陣窒息,同時又暴怒起來,似乎脾氣根本不像外人看見的那麼溫和,一把抓起小狐狸,說:“好,那你走吧,反正我養的是一隻狐狸,再養一隻其他的也可以。”

  小狐狸“嗚嗚”的哭起來,雙手抱住齊三爺的脖子,說:“不要不要,別趕我走,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要了行不行……”

  齊三爺盯著小狐狸,小狐狸哭的特別委屈,緊緊抓著他不放手,齊三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眼睛也從血紅色慢慢變回了黑色,輕輕摸著小狐狸的肩膀,他肩膀上被抓出了很多血道子,自然是齊三爺抓的。

  小狐狸被他一碰,嗓子裡“咕嚕”了一聲,一股極濃重的芳香味道一下沖了出來。

  小狐狸也聞到自己身上的氣味了,縮了縮脖子,委屈的說:“我……別趕我走,我……我再忍的……我真的能忍……”

  齊三爺看著他哭的一臉花,忍不住給他擦了擦眼淚,說:“是我不好,我脾氣不好……”

  齊三爺不能否認,當看到小狐狸被尤貴亂摸的時候,幾乎要氣炸了,他想現在就一下將尤貴撕裂,一股暴怒的情緒衝上來。

  小狐狸窩在齊三爺懷裡,下面卻還是硬硬的,奶白的皮膚越來越潮紅,呼吸也粗重,似乎這是一種本能,小狐狸很委屈,一邊忍耐一邊嗚嗚的哭,最後變成了大哭,對齊三爺踹了好幾下,說:“都怪你,都怪你,我好難受……”

  小狐狸的發情期很特別,而現在正好處在發情期,一直聞著齊三爺的氣味,難受的厲害。

  齊三爺將人抱在懷裡,不斷的哄著,說:“還鬧脾氣?就算我脾氣不好,是不是你有錯在先?你見誰都可以,是嗎?”

  小狐狸憋著嘴,嗓子滾動了好多下,說:“不是……不是……他給我聞了東西,都怪你怪你,你把我一個人留下來……我好難受……”

  齊三爺一聽,頓時眯起眼睛,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放輕了聲音,說:“噓——不哭了,乖……怎麼不早說,哪裡難受……”

  小狐狸抽噎著,臉色越來越紅,說:“我……我要炸了……”

  齊三爺輕輕摸著他的臉,說:“我是個殘廢,這你知道的,自己來,好嗎?”

  小狐狸眼睛一下就亮了,猛地撲上去抱住齊三爺的脖子,說:“那你還趕我走嗎?我……我真的只想要你……”

  小狐狸說著又哭起來,齊三爺輕輕摸他的耳朵,似乎在順毛,說:“不哭了,噓——是我的錯,我當時氣炸了,不知道你委屈……我不好,不該放你一個人,怎麼可能趕你走……自己來,好不好?”

  尤貴被扔了出來,後脖子捏出一個大血印,穿上衣服,鑽出帳篷,就聽到原本的帳篷里突然傳出呻吟聲,小狐狸的聲音非常大,似乎根本不知道節制。

  尤貴“呸”了一聲,憤憤不平的坐下來,自言自語的說:“糙他娘的齊老三,老子忙活了那么半天,結果給他做了嫁衣。”

  他說著,對昌算盤說:“嘿,你不知道那小嚮導有多嫩,差一點兒就得手了。”

  昌算盤皺眉說:“貴爺,你該以大局為重,咱們下了井再說別的,別為了一個小子破壞了隊伍。”

  尤貴一直罵罵咧咧的,不過溫白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哪想到尤貴做事那麼不乾淨,竟然還給小狐狸下了藥。

  小狐狸本身就是狐狸,有自己的發情期,而且情慾很旺盛,再加上尤貴的下的藥很猛。

  齊三爺聽他喊的聲音大,抱住自己的脖子,主動的動作著,不由得笑著摸著他的臉,說:“舒服嗎?”

  小狐狸全身哆嗦,喘了兩口氣,根本說不出來了。

  小狐狸的情慾很旺盛,但是沒想到齊三爺的體力這麼好。

  小狐狸從小被齊三爺撿到,就是在這片沙漠裡,當時風沙很大,一隻奶白色的狐狸慢慢前行在金色的沙漠裡,大耳朵被吹得兜著風,小短腿走幾步,“呼——”的一聲就被大風直接兜走了,掉在地上,爬起來繼續走幾步,“呼——”的一下又被兜走了。

  齊三爺那時候圍著一個白色的毛圍巾,在風沙之中看著小狐狸,似乎覺得挺有意思,就把他撿了回去,差點一命嗚呼的小狐狸就一直跟在齊三爺身邊,齊三爺好像當他是解悶的寵物,總是一副寵溺的樣子,偶爾會逗逗他。

  小狐狸其實也是第一次,看起來渾身殘發著蠱惑的氣息,但是青澀的要命,發泄出來之後直接暈過去了,一臉憔悴的樣子。

  齊三爺不知道是小狐狸沒經驗,還是因為尤貴的藥,不禁眯了眯眼睛。

  小狐狸醒來的時候,齊三爺竟然還在他身體裡,小狐狸已經不行了,齊三爺笑著說:“怎麼?嫌棄我了?不是你說要的嗎?”

  小狐狸被折騰的要死,疲憊的耳朵都冒出來了,耷拉在頭上,甩著尾巴去打齊三爺,嘴裡哭著,說:“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

  齊三爺伸手揪住他的尾巴,按在尾巴根上,輕輕的揉,說:“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嗯?”

  小狐狸哭的聲音都啞了,外面聽的一清二楚,從天亮到天黑,溫白羽看了看天色,起初還聽著臉紅,最後都麻木了,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心想著竟然有人跟万俟景侯一樣禽獸?天都黑了!

  齊三爺看著小狐狸哭的委屈,故意說:“不要了?那我趕你走了。”

  小狐狸一下大哭起來,頭像撥浪鼓似的搖,說:“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還行的,你……你隨便……就是……就是有點疼……”

  齊三爺頓時笑了起來,親了親小狐狸的額頭,說:“別哭,別哭……逗你的,我輕一些,馬上就好……別哭了,你一哭我就更興奮了……”

  小狐狸咬著嘴唇,說:“你是壞人……”

  齊三爺笑著說:“我就是壞人,從來不是個好人……我這樣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小狐狸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點頭,然後癱軟的趴在齊三爺肩膀上,嗓子裡不斷咕嚕,身上全是芳香,很快又暈過去了。

  齊三爺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聞著小狐狸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親了親小狐狸的嘴唇……

  溫白羽鑽進帳篷里睡覺,還能聽見隔壁一直在呻吟,齊三爺簡直是禽獸中的表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終於沒聲了,溫白羽鬆了口氣,看了看腕錶,已經接近十二點了!半夜十二點。

  隔壁齊三爺從天亮著就辦事兒,一直到天黑,還不止,一直到了半夜十二點,竟然這麼長時間。

  溫白羽這才把背包里的小傢伙們抱出來,放在帳篷里。

  他們帳篷多,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兩個人睡一個,小傢伙們也能睡在外面,不至於睡在背包里。

  不過溫白羽怕小傢伙不學好,畢竟他們的自學能力很強!就一直沒有把小傢伙抱出來,等隔壁終於消停了,這才敢把他們抱出來。

  小傢伙們已經睡著了,睡得很香,蛋蛋在熟睡的時候還抱著小燭龍的蛇尾巴,似乎把蛇尾巴當成了抱枕,額頭上的小火精明明滅滅的,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溫白羽聽了半夜的現場版,這個時候有點睡不著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一股芳香的味道,說不出來的香氣,溫白羽聞了聞,好像不是小血髓花的味道,那種芳香不一樣。

  他深吸了兩口氣,頓時胸腔里一片火熱,感覺有點不妙……

  万俟景侯翻了個身,看見溫白羽睜著眼睛瞪著帳篷頂,說:“還不睡?”

  他說著,忽然笑了一聲,又說:“身上長蟲了?一直在動。”

  溫白羽併攏雙腿,他的內褲報銷了,一直都沒有穿,褲子直接和皮膚接觸的感覺非常不好,偏偏那種味道讓他身體裡一片火熱,還被万俟景侯發現了。

  万俟景侯只是逗逗他,知道溫白羽臉皮薄,湊過來,輕聲說:“要幫忙嗎?”

  溫白羽啞著聲音說:“不要,兒子們還在呢。”

  万俟景侯說:“那你小點聲。”

  溫白羽立刻搖頭,說:“我的褲子還要呢,不能把褲子也報銷了。”

  万俟景侯想了想,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有道理,突然又說:“我用嘴幫你,好嗎?”

  溫白羽腦子裡“轟隆——”一聲,下意識的看向万俟景侯的嘴唇,有點薄,唇形非常完美,唇線也很明顯,万俟景侯冷著臉不說話的樣子顯得很冷酷,嘴唇總是扳成一條線合著,笑的時候很蘇,唇角微微上挑,還會說一些很流氓的話……

  溫白羽跟中邪了一樣,臉上燙的厲害,腦子裡不斷炸煙花,暈乎乎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面頓時敬禮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說:“我還沒開始呢。”

  溫白羽感覺特別丟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再也沒辦法面對万俟景侯了。

  万俟景侯要幫他,溫白羽抵死不從,誓死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啊啊啊啊”的尖叫聲傳過來,溫白羽嚇得一激靈,這回不用幫忙了,一下就萎了……

  溫白羽立刻把小傢伙們裝進背包里,讓万俟景侯背著,他們出來的時候,好多人也已經從帳篷里鑽出來了,包括齊三爺和小狐狸。

  小狐狸穿了一身新衣服,有點大,必然不是他自己的,沒有帶白色的毛圍巾,脖子上面全都是吻痕,有的已經青紫了,不知道齊三爺到底有多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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