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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故事記載的和他們看到的壁畫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壁畫是意象的,他們不能理解其中的細節,而甘祝說的更加細緻,看起來這隻檮杌比其他的檮杌都要厲害。

  甘祝繼續說:“餘下的故事就是西王母之國如何強大,他有很多附屬小國,西王母將自己的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是依靠兩個法寶,這上面沒有說是什麼寶貝,但是寫了這兩個法寶代表什麼,一個是財富,一個是永生……”

  溫白羽摸了摸下巴,說:“財富和永生確實是人都追求的東西,但是這兩個東西怎麼治理國家?”

  甘祝說:“你問的這些,木片上也有寫,據說這兩樣法寶非常厲害,如果有人立了功,西王母就會賞罰分明,讓有功的人去看或者觸碰這個法寶,這裡的記述方式我有些不明白,他說的是‘進入這個法寶’。因為這兩樣法寶非常厲害,所有的人都想要西王母的恩賜,所以也促使了西王母之國的團結和不斷強大。”

  溫白羽有些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甘祝指了指木片,繼續說:“後來,周邊的部落窺伺西王母的兩個寶貝,聯合了很多小國和部落開始反叛西王母之國,經過了不小的戰役,看起來西王母之國受創很大。西王母從這次戰役認識到很多人在窺伺她的法寶,於是將放置法寶的地方記錄起來,記錄在一個木樁上……”

  甘祝說到這裡,看向了混沌,皺眉說:“這個木樁也有講究,而且我發現和混沌中的毒,有些關聯的地方……這個木樁是被火雷劈斷的樹木,這種樹木我從未見過,據說是開綠色的花。”

  溫白羽詫異的說:“綠色的花?那不是和混沌後背的那個綠色痕跡一樣嗎?”

  甘祝點頭說:“我也覺得是這樣。這上面記載了,這種樹木很特殊,它永遠不開花,但是在西王母馴服檮杌的那一天,曇花一現,竟然開花了,而且花瓣是綠色的,有劇毒,是慢性的劇毒,只有樹幹可以解毒。因為這種花只出產於西王母之國,而且馴服檮杌的時候開了花,西王母把這種樹就叫做‘檮杌’。火雷劈中了檮杌樹,西王母就把剩下的樹幹劈成了木樁,在上面刻了寶藏的地圖,然後將木樁斷成七段,分別裝在七口棺材中。”

  溫白羽說:“為什麼要裝入七口棺材?”

  甘祝說:“這上面的記載開始半半落落了,後面被人抽走了,只是寫著這七口棺材,代表了檮杌之祖的七魄。”

  万俟景侯聽到七魄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眉,溫白羽看向他,恐怕兩個人都想到了從棺材裡跑出來的陰風。

  甘祝說:“後面沒有了,重要的部分被人抽走了,我覺得雖然不可能記載七口棺材的具體位置,但起碼應該給了提示,讓西王母之國的後人可以尋找。”

  万俟景侯皺眉說:“這個人本身可以直接拿走盒子,但是現在搶走了重要的木片,又留下了其他說明來龍去脈的木片,而且他給混沌種了檮杌毒,顯然是想引咱們去尋找剩下的幾口棺材,畢竟只有檮杌樹的木樁才能給混沌解毒。”

  溫白羽說:“他想做收漁翁之利嗎?”

  万俟景侯點頭,說:“恐怕就是這樣。”

  甘祝嘆了口氣,看著趴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瓜子仁的混沌,說:“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

  溫白羽說:“可是現在毫無線索啊,咱們只知道有幾口棺材,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口,還剩下四口,那這四口在哪裡,從什麼地方找?”

  万俟景侯突然說:“也並不是無跡可尋,你忘了崆峒山的石室了嗎?”

  溫白羽說:“你說那些死了的唐朝官員?”

  万俟景侯點點頭,說:“想必之後很多君王都知道西王母之國的這兩樣寶藏,出了不少力,咱們可以從這部分入手。”

  之後的幾天,万俟景侯去查這件事情了,混沌恢復的很快,也是他沒心沒肺。

  但是混沌覺得自己有點後遺症,那就是身上很累,而且經常忘事,不知道是不是被敲傻了,問他後背疼不疼,混沌只是說偶爾會疼,不過大多時候沒事。

  溫白羽把蛋寶寶的孵化器拿到小飯館裡,插上電,小羽毛也跟著他過來了,一見到小血髓花,恨不得跟兩年沒見似的,就“啊啊”的撲閃著翅膀,衝過去。

  結果小羽毛還沒和小血髓花玩多久,就被欺負哭了,“嗚嗚”的哭,一副讓人可心疼的樣子,然後小血髓花就使勁渾身解數的哄小羽毛,剛哄好兩分鐘,又把小羽毛給惹哭了。

  溫白羽已經習慣了這兩個毛孩子的相處方式,小血髓花不愧是混世魔王,万俟景侯不在的時候,他就不怕人。

  混沌看見小羽毛,頓時兩眼放光,一副流口水的表情,然後又看到一紅一白兩顆亮閃閃的蛋,又開始流口水,還吸溜了一下,溫白羽太陽穴猛跳,突然覺得把蛋寶寶和小羽毛帶到小飯館來,實在不太安全。

  就在這個時候,小飯館的門被推開了,現在還是早上,唐子去進貨了,不知道誰這麼早來。

  溫白羽一回頭,就看到是駱祁鋒帶著葉流響過來了。

  溫白羽剛要打招呼,就見混沌“嘭”的一下站起來了,差點帶翻了桌子,小羽毛坐在桌子上玩,“嗖——”的一下就要滾下去,小血髓花的蔓藤一甩,將小羽毛捆住,往上一拉,就把小羽毛拉進懷裡,“麼麼”親了兩下,小羽毛頂著一臉口水,嗚嗚的又哭了出來。

  混沌站起來,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本身是瘦高的身材,而且是個明星,臉自然沒話說了,標準的小白臉,精緻又好看,很少露出兇悍猙獰的表情。

  混沌看見進來的兩個人,嗓子裡低吼了一聲,連獠牙都露出來了。

  葉流響被嚇了一跳,探頭說:“又是一隻凶獸?”

  他的話剛說完,就看那隻凶獸大踏步走過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一把拽住了駱祁鋒的領子。

  駱祁鋒身材高大,比混沌高一頭,身材也比他寬很多,混沌拎住駱祁鋒的領子,但是根本沒有氣勢,瞪著眼睛,把駱祁鋒搞得有點發暈。

  駱祁鋒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如果要說有點眼熟,估計從電視上看到過,但是駱祁鋒也不追星,實在叫不出名字來。

  溫白羽趕緊跑過來勸架,說:“等等,你們認識嗎?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駱祁鋒搖了搖頭,有些迷茫,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混沌則是揪著駱祁鋒的領子不放,說:“那天打傷我,搶盒子的人就是他!”

  溫白羽頓時愣了,看向駱祁鋒。

  駱祁鋒也有些怔愣,說:“你說什麼?”

  混沌說:“別裝傻充愣了,雖然我沒看見你長什麼樣子,但是氣味絕對不會變得,就是這種味道,絕對是你沒錯。”

  駱祁鋒看向溫白羽,說:“他說什麼盒子?不會是咱們從崆峒山帶出來的那個密碼鎖的盒子吧?”

  混沌呲牙咧嘴的說:“你還裝傻充愣?”

  駱祁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你肯定認錯人了,葉流響從崆峒山下來一直靜養,我沒離開一步,怎麼可能跑到北京來打傷你,我也不認識你。”

  混沌說的非常肯定,不過葉流響能給駱祁鋒證明,葉流響被勒令臥床半個月,駱祁鋒就一步不離開的看著他,葉流響躺得腰酸背疼,還是打著要去給溫白羽送蟬蛻的旗號,才從床上起來的。

  一路到北京來,駱祁鋒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根本沒時間跑到小飯館來傷人。

  甘祝和唐子進貨回來,就看見混沌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混沌被甘祝拉開,還在說:“我的鼻子不可能聞錯,就是他。”

  眾人都有些匪夷所思,坐下來慢慢說。

  混沌說的言之鑿鑿的樣子,但是駱祁鋒有人作證,而且就算駱祁鋒想要搶盒子,完全可以在崆峒山直接搶,為什麼非要到小飯館來再搶呢,這個地方說不通。

  葉流響挽著駱祁鋒的胳膊,說:“我家大叔是爛好人,你們不要冤枉他。”

  駱祁鋒有點臉紅,把葉流響的手臂撥下去。

  葉流響把一個透明的蟬蛻交給了溫白羽,說:“快給你兒子吃吧,這是第三個,差不多要好了。”

  溫白羽點點頭,說:“你們在北京呆多久?”

  葉流響說:“不知道,只是給你們送一趟東西,沒想到還發生了不少事情。”

  他正說著,小飯館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走過來,掃了一眼眾人,似乎挺詫異,今天到的人還挺多。

  万俟景侯坐下來,說:“我這邊查的有點眉目了,但是並不確定,還要去看看。”

  溫白羽說:“怎麼樣?從皇陵真的能查出來?”

  万俟景侯點頭,說:“我這幾天打聽了消息,又在市場上打聽了一下,雖然沒有找到其餘四口棺材的位置,但是我打聽到了一個別的消息。還記得咱們在崆峒山的墓葬里看到的壁畫嗎,那些壁畫的文字被損毀了,按照甘祝解釋的那些木片,壁畫上的文字和木片上記錄的應該如出一轍。”

  甘祝點了點頭,說:“壁畫上的文字非常生澀,但是我這幾天看了看,確實記錄的是一樣的,但是很湊巧的是,咱們缺失的那部分,也正好被損毀了,看起來確實是很重要的部分。”

  万俟景侯點頭,說:“這部分應該記載了七口棺材的來龍去脈,或者是尋找的線索,沒準還有血祭的流程。”

  溫白羽著急的說:“所以你到底打聽出了什麼?”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說:“別急……這部分文字是被認為損毀的,在損毀之前,是有拓本的。”

  溫白羽詫異的說:“你找到拓本了?”

  万俟景侯說:“只是打聽到了這個拓本的消息。這個拓本是唐玄宗寵妃的陪葬品,被人稱作天書,但是後來被盜墓賊盯上了,這本天書不翼而飛。同時在宋真宗下葬的時候,宋人都有讓大臣觀看陪葬品的習慣,宋真宗的陪葬品里也有一本天書,當時身為皇帝的宋仁宗看中了這些陪葬品,想要留下來,還召集了大臣商議,但是大臣們覺得,這是宋真宗的東西,如果留下來恐怕天書的福分恐怕不屬於宋仁宗,宋仁宗只好把天書陪葬在陵墓內。”

  溫白羽說:“那這天書就是宋真宗的陪葬品?”

  万俟景侯搖頭,說:“金犯宋之後,劉豫帶兵投降金人,被金人敕封為大齊皇帝,在開封設立了當時官方的淘沙機構,讓自己的兒子劉麟作為淘沙官,組建皇子府十三軍,徵召男丁入伍,一共十萬大軍,專門用來淘沙,把宋皇陵淘的一乾二淨。”

  溫白羽說:“這比奚遲的軍隊還要多。”

  万俟景侯點頭說:“劉豫基本把當地的墳墓全都淘乾淨了,宋皇陵里的東西被他掏走,而且劉豫是個不識貨的人,只喜歡漂亮的東西,有人說王羲之的真跡蘭亭集序就在宋皇陵里做陪葬,很可能是因為劉豫不識貨已經撕毀了。劉豫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字畫撕毀,然後把漂亮的裱本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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