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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就要往前走,溫白羽立刻站起來,說:“等等,大家一起去。”

  万俟景侯的腳步頓了一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是卻等著他們。

  眾人立刻也都站起來,順著墓道往裡走。

  溫白羽走到万俟景侯身邊,剛要開口說話,就看見万俟景侯故意落後了幾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溫白羽頓時一口氣差點頂死自己,他也放慢了腳步,結果万俟景侯走的就更慢了一些,兩個人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前面幾個人走著走著,就發現兩個人掉隊了,於是不得不放慢腳步,結果最後演變成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走的比薛柏這個傷員還要慢得多,幾乎就是蝸牛爬的速度。

  彭四爺笑著對眾人招了招手,說:“前面有個墓室,咱們先去檢查一下。”

  其他人也都正尷尬著,看到一個墓室,頓時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紛紛點頭。

  彭四爺就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溫白羽見眾人進了墓室,這個時候他也忍無可忍了,終於抱臂停下來,等著万俟景侯自己走過來。

  結果等了五秒鐘,發現身後沒有動靜,轉頭一看,万俟景侯也停下來了,還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溫白羽氣的直喘粗氣,感覺氣的牙都咬疼了。

  他轉過頭,瞪著万俟景侯,口氣很差,說:“過來。”

  万俟景侯的目光很平靜,用紅色的眼睛注視著他,過了一秒、兩秒、三秒,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溫白羽伸手揉了揉臉,感覺腦袋氣的都嗡嗡作響了,咬牙切齒的說:“我數到三,你給我立刻過來,否則後果自負……三!過來!”

  万俟景侯抬頭看他,說:“你還沒說一和二。”

  溫白羽說:“我願意。”

  万俟景侯還是沒動,溫白羽氣的都要踹牆了,終於深吸了兩口,事物都是相對了,既然万俟景侯腳下長釘子動不了,溫白羽決定大發慈悲走過去。

  溫白羽先抬腳踹了兩下墓牆,然後大步走過去,哪知道他一動,万俟景侯也動了,向後退了兩步。

  溫白羽頓時喊著:“你他媽動一個試試。”

  溫白羽說著,往前走了一步,万俟景侯果然又往後退了一步,溫白羽氣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當即站著喘粗氣,說:“算了,反正看起來你也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我去找別人。”

  他說著,轉頭往前走,万俟景侯頓時跟上兩步,在他伸手淡淡的說:“找別人是什麼意思?”

  溫白羽說:“字面意思,還能什麼意思?我看彭四爺不錯,長得挺帥,還有錢,反正我覺得我喜歡男人沒壓力了,彭四爺也沒結婚呢,就算他年紀大了點,不過算一算我也好幾千歲了……”

  万俟景侯頓時一股怒氣湧上來,似乎知道溫白羽是故意說得,但是仍然說:“不許去。”

  溫白羽停下腳步,轉頭看他,說:“為什麼不許去,我說話你也不理我,讓你過來你也不過來。”

  溫白羽故意加快了腳步,就聽到後背一陣風聲,然後感覺天旋地轉的,“咚”的一聲整個人撞在了墓牆上,睜眼一看,就見万俟景侯一副氣急敗壞的壓著自己,他雙手曲起來,壓在牆上,將溫白羽整個圈在懷裡,說:“別去。”

  溫白羽見他終於過來了,万俟景侯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說:“對不起,我錯了。”

  溫白羽感覺他的呼吸噴在自己耳邊,有點濕熱,撇開頭說:“我不想聽你道歉,你最近道歉有點多。”

  万俟景侯說:“那你想聽什麼。”

  溫白羽把臉轉過來,伸手抓住万俟景侯的領子,說:“這又不是你的錯,你用不著道歉,而且我也不傻,我看得出來你一直都在克制,万俟景侯,我喜歡你,我也願意為你付出……”

  溫白羽說到一半,就見万俟景侯的眸色突然變深了,裡面血紅血紅的,好像有火焰在跳動,溫白羽心頭一跳,心想著怎麼突然又要發狂了?

  万俟景侯則是一下將他死死抱在懷裡,聲音沙啞的低笑了兩聲,說:“白羽,我很高興……你這是表白嗎?”

  溫白羽都沒注意自己剛才說什麼,現在一回想,肯定是腦子氣壞了,頓時臉上一陣燒燙,簡直想鑽進地fèng了。

  溫白羽咳嗽了一聲,想轉移注意力,結果万俟景侯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又咬又舔的,溫白羽嚇了一大跳,說:“你幹什麼?咱們還沒討論完你的態度問題!”

  万俟景侯則是低聲重複說:“白羽,我很高興,很高興……”

  溫白羽更不好意思了,高興就高興吧,說那麼多遍幹什麼。

  他剛要推開万俟景侯,結果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小腹。

  溫白羽一激靈,立刻有些傻眼,万俟景侯則是笑眯眯的說:“這都怪你。”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說:“你隨時隨地發情竟然怪我。”

  万俟景侯摟著他的腰,說:“我本身看著你就衝動,誰讓你說那樣的話。”

  溫白羽幾乎想撬開万俟景侯的腦袋,就聽万俟景侯說:“你的手和脖子還有傷。”

  溫白羽看了看自己手腕,不是太嚴重,不過火精的灼傷要幾天才能好。

  万俟景侯低下頭來,說:“我幫你。”

  溫白羽頓時感覺到一股不祥的預感……

  彭四爺眾人進了墓室,墓室里全是陪葬品和祭品,四周刻著壁畫,是一個女人,女人只有一個辱房,很顯然是鬼方國女蚩。

  那是彭祖的母親。

  傳說陸終娶鬼方國女蚩為妻,女蚩懷孕了三年,但是仍然沒有生下孩子,陸終沒辦法,剖開了女蚩的左肋,取出三個孩子,又剖開了女蚩的右肋,取出三個孩子。

  彭祖就是陸終的第三子。

  彭四爺給眾人講著這些壁畫,說:“後來大彭國發展迅速,武丁上位之後想要滅掉大彭國,不過他先從周邊小國下手,下手的目標就是大彭國的姻親國家鬼方,大彭國壯大了八百年,最後也逃不掉滅亡。”

  他正說著,突聽“啊……”的一聲,緊跟著是溫白羽的聲音,有些急促,不斷的發出難耐的呻吟,說:“万俟景侯,你屬狗的嗎,別舔了……我……我難受,我傷口一點也不疼了……”

  莫陽和子車屬於臉皮薄的類型,不過子車一直是面癱臉,只有對著薛柏的時候不面癱,而莫陽經過一場生死,又錘鍊了三年,已經也不是當年的年輕人了。

  彭四爺則是面露微笑,說:“看來咱們要等一會兒了,不如大家先休息一下。”

  他說著坐下來,自己靠著墓室的牆壁休息,眾人也都沒辦法,就都坐下來休息。

  万俟景侯說給溫白羽治癒傷口,万俟景侯給其他人治癒,肯定會用血,但是給溫白羽治癒,自然就用舔的了,其實他更想用另外一種更快的,比血還有效的,但是眼下不適合。

  溫白羽渾身無力,万俟景侯好像對他的身體已經了如指掌了,而且不得不說万俟景侯的技術太好了,溫白羽伸手捂著眼睛,他現在哭的心都有,万俟景侯竟然把他舔的泄了出來。

  溫白羽一抬手就能看到万俟景侯的笑容,還帶著一股讓他大腦發暈,類似於喝多了酒的醉人的寵溺,一張老臉頓時通紅起來。

  万俟景侯摟著他,使勁壓住他的身體,下面那個地方還硬的像鐵一樣,溫白羽頓時緊張起來,說:“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怎麼還沒……”

  万俟景侯說:“噓——我不亂來,你讓我抱會兒。”

  他說著,收攏手臂,埋首在溫白羽的頸側深深的吸氣,似乎想要感受溫白羽身上的氣息。

  溫白羽臉紅還沒退下去,這會兒臉更燒燙了,不過他沒有辦法,看著万俟景侯隱忍的樣子,心裡一陣一陣的發顫,不禁伸手摟住他。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站了十五分鐘,溫白羽本身剛發泄完,雙腿發軟,實在站不住了,而且手臂抱的都發麻了,說:“喂,你還要站多久。”

  万俟景侯突然笑了一聲,聲音沙啞的咬了咬溫白羽的耳朵尖,說:“站多久?你問哪裡?”

  溫白羽腦子裡“當——”的一聲,就跟撞鐘似的,万俟景侯簡直就是一個上古的老流氓,活得太久了,流氓係數爆表。

  溫白羽都沒說話,万俟景侯又說:“你想讓它站多久,嗯?”

  溫白羽腿一曲,就要撞他肚子,万俟景侯手一抬立刻攔住,說:“別打壞了。”

  溫白羽伸手揉臉,說:“你還是別理我了……”

  万俟景侯嚴肅的搖頭,說:“不行。”

  就在彭四爺他們等了快半個小時的時候,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終於進來了,万俟景侯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冷冷的掃了一下彭四爺,然後轉開了。

  彭四爺:“……”

  彭四爺頓時有點後脖子發冷,感覺万俟景侯對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對頭,就好像多年的仇家狹路相逢。

  可是彭四爺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万俟景侯,他們之前還合作過,買賣也挺愉快的。

  彭四爺不知道這半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自己在万俟景侯眼裡已經變成了炮灰,簡直是無妄之災。

  彭四爺伸手拱了拱莫陽,莫陽說:“幹什麼?”

  彭四爺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臉上有什麼嗎?”

  莫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你也中邪了?”

  万俟景侯在墓室里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

  眾人很快就從墓室里出來了,繼續往前走去,不知道方靖此時到哪裡去了。

  這個墓葬看起來非常宏大,很快的前面就出現了兩條分叉的墓道。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我覺得這個墓葬一點兒也不簡單,但是方靖說地圖很簡單。”

  彭四爺說:“這很簡單,可能性只有兩個,一個是方靖騙了咱們,另一個是僱主騙了方靖。”

  他說完,覺得自己說的挺對的,結果就見万俟景侯又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雖然淡淡的,但是裡面充滿了冷漠和……敵意。

  彭四爺咳嗽了一聲,轉頭對莫陽說:“我臉上真的沒什麼東西嗎?”

  莫陽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溫白羽根本沒注意万俟景侯的眼神,畢竟他當時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讓彭四爺做了炮灰,而且也沒想到万俟景侯心眼兒這么小。

  溫白羽側頭看著万俟景侯,說:“你覺得呢,哪個可能性大一點兒?”

  万俟景侯見他問自己,心情立刻愉快了不少,伸手抓著溫白羽的手心,還不斷的做小動作,用小手指在他掌心的輕輕的刮著,弄得溫白羽不勝其煩。

  万俟景侯說:“第二種可能性大。”

  莫陽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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