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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說:“你說到這裡,我有一個疑問……鬼王那麼厲害,方教授一個普通人,是怎麼把它逮住帶回來的,還關在了地下室里。”

  万俟景侯又搖頭,淡淡的說:“你說錯了,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死兩次?”

  溫白羽說:“你的意思是說,方教授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万俟景侯這次倒是點頭了,說:“或許他起初是個普通人,但是他找到了什麼東西。”

  溫白羽說:“就像關楠?”

  溫白羽頓了頓,又說:“你說方教授還活著嗎?”

  万俟景侯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溫白羽說:“我怎麼覺得,方欣然和夜郎王的女兒長得那麼像,已經不再是個巧合了。”

  溫白羽說著,万俟景侯也躺上了床,伸手摟住他的肩膀,說:“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外面坐著。”

  溫白羽笑了一聲,說:“誰讓你那麼傻自己不進來。”

  万俟景侯說:“我不是怕你不高興嗎。”

  溫白羽“呿”了一聲,背過身去,把被子蓋上,說:“我要睡覺了,中午吃飯再叫我起床。”

  万俟景侯說:“正好我也想睡覺,咱們一起。”

  他說著,就鑽進被子裡,伸手摟住溫白羽,手掌順著溫白羽的衣服鑽進去,在他的腰腹上來來回的撫摸。

  溫白羽不堪其擾,腰動了兩下,但是万俟景侯的手好像粘在了他的身上,怎麼甩也掉不下去,反而溫白羽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實在丟人,就乾脆沒再動了。

  万俟景侯的手在他腹部一直撫摸著,笑著說:“你也有肌肉了。”

  溫白羽被他熱乎乎的掌心摸得有些舒服,立刻就要睡著了,胡亂的說著:“還不是跟著你跑的。”

  万俟景侯的身體往前探,磨蹭著溫白羽的耳朵,壓低聲音,似乎帶著一種蠱惑,說:“白羽,別睡,咱們做點別的事情……”

  溫白羽被他呵來的熱氣弄得一激靈,說:“大白天的,你發什麼情。”

  万俟景侯則是很淡定的說:“我看見你隨時可以發情。”

  溫白羽:“……”

  溫白羽趕緊從床上滾下來,說:“別睡了,咱們去泡溫泉吧,不然浪費了。”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想到昨天溫白羽泡溫泉的樣子,有些覺得想笑,就欣然答應了。

  兩個人準備了衣服,就往大溫泉池去了,他們剛一進浴間的門,就聽見裡面有聲音,這麼早竟然已經有人了,還以為能包場呢。

  裡面有人在換衣服,似乎還在聊天,溫白羽一聽,那不是關楠的聲音嗎,裡面還有一個人,但是並不說話,最多“嗯”一聲,這裝逼的聲音,顯然是血髓了。

  關楠一邊說話一邊換衣服,他是一大早從山上下來,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有些發冷,所以才想來溫泉池泡一泡,哪知道剛進來,就看到血髓也進來了。

  關楠昨天強吻了血髓之後,對方並沒有表態,而且還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這其實讓關楠挺受傷的,覺得自己的初戀估計就這樣完了……

  關楠再見到血髓之後,更多的是尷尬和不安,血髓的表情越是如常,關楠就更覺得自己沒戲了,已經被三振出局了。

  關楠強忍著失落,和他打了一個招呼,為了避免尷尬,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一些話。

  關楠脫掉衣服,血髓的動作很快,已經穿好了浴袍,轉過頭來,似乎欣賞著關楠的身體。

  血髓花的繁衍速度非常快,算一算時間,他的後代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這讓血髓非常激動,他們這個種族,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來繁衍。

  關楠的身體非常流暢,帶著一股少年人的青澀感,腹部還是平坦的,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他一側頭,血髓就看見他的脖子上有兩個血點,那自然是血髓咬的。

  血髓看著那兩個小血點,就像兩顆紅色的痣,隨著關楠側頭的動作若隱若現,突然呼吸就粗重了,心裡有些焦躁和不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關楠頂著壓力換衣服,很快就感覺到身後的人竟然在看著自己,這種壓力實在太大了,或許血髓是等著自己一起出去。

  關楠加快了換衣服的動作,趕緊去掏自己的浴袍,結果越是想趕緊越是手忙腳亂,東西掉了一地。

  關楠低頭去撿,突然感覺到一股眩暈的感覺直衝大腦,關楠“哎”了一聲,一時間找不到平衡,一下就栽下去。

  血髓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關楠差一點就磕到了椅子的邊沿。

  血髓把他扶起來,說:“你怎麼了?”

  關楠晃了晃頭,剛才那股眩暈的感覺帶著一陣疲憊席捲而來,一下又消失了,關楠突然臉上有些發紅,血髓離他很近,因為扶著他,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

  血髓穿了浴衣,而關楠並沒有穿,關楠的皮膚感覺到那人柔軟的浴衣,不禁抖了抖。

  血髓見他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糾結,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還以為關楠難受的厲害,還差幾天就要生產了,血髓花的後代也要漸漸吸足養料,關楠難受是正常的,如果承受不住,或者精元不足,還會被血髓花吸乾,變成一具風乾的乾屍。

  血髓一想到這裡,莫名有些焦躁。

  關楠看著他,心裡有些發狠,突然往前了一步,血髓這個時候正好有心事,就沒有防備,關楠一下壓住血髓的肩膀,嘴唇就壓了過去。

  第二次強吻了……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剛要走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幕,溫白羽立刻拉著万俟景侯隱蔽起來,心臟還疼疼的猛跳,說:“我的天,你徒弟這是第幾次搞強吻了?我真是小看他了。”

  万俟景侯則頗為自豪的說:“誰讓他是我徒弟。”

  血髓嚇了一跳,又是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關楠的兩次強吻都是純潔的一貼,但是第二次看到血髓驚訝的表情,關楠竟然有些不甘心,雙手壓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攥拳,一狠心,突然伸出舌頭,舌尖在血髓的兩片嘴唇之間來回的鑽著。

  血髓更是驚訝,他還記得在關楠身上繁衍後代時候,這個人的抵抗,甚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親自己。

  血髓似乎從關楠的唇舌間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被他占有過的味道,眼睛還能瞥到關楠頸側的兩個血點。

  血髓的呼吸一下粗重起來,突然伸手摟住關楠的腰,這動作倒是把關楠嚇了一跳,關楠什麼衣服都沒穿,下面就穿了一個泳褲,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血髓張開嘴唇,將他的舌頭粗暴的含進嘴裡。

  關楠一下就敗下陣來,嚇得有些手足無措,血髓的掌心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關楠不斷的打顫,腿有些軟,快要摔倒了。

  “嘭!”的一聲,溫白羽聽見這激烈的動靜,忍不住探頭悄悄去看,万俟景侯也探頭來看。

  就見剛才的強吻情勢已經完全調過來了,血髓摟著關楠,把他壓在身後的衣柜上,正瘋狂的親吻著關楠的嘴唇,關楠的手有些打顫,鑽進血髓的浴衣裡面,但是又不敢摸,只是手掌貼著血髓的皮膚。

  溫白羽皺起眉來,壓低聲音說:“這麼激烈?血髓也太沒節操了。”

  万俟景侯說:“有節操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播種。”

  播種……

  溫白羽真想掐死万俟景侯,怎麼能淡然的說出這麼猥瑣的詞。

  浴間裡面非常激烈,關楠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夠用了,昏昏沉沉的被血髓抱著,身體發抖。

  血髓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側過頭去,粗暴的舔吻著關楠的頸側,關楠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頸側的地方被他一吻,一股難以言喻的蘇麻感就直衝上來,關楠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要被那種蘇麻感電的昏死過去了。

  血髓回吻著關楠,這讓關楠心情激動,說明自己好像沒有被振出局,就在他激動的時候,肚子裡突然一陣絞痛,忍不住“啊……”了一聲,雙腿一軟,就要跪在地上。

  血髓看著他原本潮紅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起來,一下抱起關楠,說:“怎麼了?”

  關楠疼的厲害,說不出話來,只是擺手,冷汗直流下來。

  溫白羽一見這情景,心裡想的第一個可能性就是,這倆人太激動了,不會把小血髓花撞掉了吧?!

  血髓立刻打橫抱起關楠,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半開半解的,抱著關楠衝出了浴間,路過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的時候,都沒看他們一眼。

  溫白羽說:“咱們去看看吧。”

  万俟景侯想了想,就點點頭,兩個人一起往關楠的房間去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關楠已經躺在床上,身上蓋了被子,臉色依然很蒼白,但是神色好了不少,不再是剛才那樣糾結,估計疼痛的感覺好點了。

  關楠見溫白羽和万俟景侯來了,他剛才疼得厲害,只是隱約看見那兩人站在浴間的外室,原來並沒有干錯,頓時臉上一陣燒紅,自己做的好事一定被他們看見了。

  關楠瞬間有種想要撞死的衝動……

  溫白羽見他面色尷尬,也就沒提那件事,說:“你身體怎麼樣?”

  關楠趕緊搖搖頭,說:“也不知道剛才怎麼了,肚子突然特別疼,而且還頭暈,身上無力……我是不是感冒了。”

  溫白羽有些無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所有人都知道關楠懷孕了,偏偏關楠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真不知道怎麼跟關楠說才好,而且這件事情明明應該血髓去說。

  關楠身體不好,一直從早上睡到了下午,中午飯都沒吃,起床之後雖然覺得肚子餓,但是仍然一點胃口也沒有。

  血髓給了他一瓶子花蜜,關楠聞到這種淡淡的花香倒是很有胃口。

  眾人在溫泉城又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開始返程了。

  他們回到小飯館之後,万俟景侯去準備一些裝備,這個他比較有門路,誰讓在道上景爺的面子很大呢。

  溫白羽則是把他們準備好的藥材全都裝起來,訛獸聽說他們要去找丹爐了,特別激動,說:“主人,我也要去,帶上我吧。”

  溫白羽見他腿不能動,有些不想帶訛獸,訛獸沒什麼戰鬥力,遇到危險的話就不好辦了,溫白羽害怕他又出事。

  訛獸見溫白羽一時沒說話,立刻又說:“主人你帶上我啊,不然真的找到丹爐,總不能把丹爐搬出來吧,肯定要在裡面煉藥啊,我可以吃新鮮出爐的,幫你看看對不對。”

  溫白羽還是有些糾結,訛獸的腿已經不能動了,萬一再有個好歹怎麼辦?

  訛獸興致勃勃的,見溫白羽還是不說話,就回過神來,抓著化蛇的領子,說:“快點快點,讓主人帶我去啊,我憋在家裡都要悶死了。”

  化蛇沒有辦法,說:“帶他一起去吧,我可以看著他,訛獸在家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已經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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