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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瞪了他一眼,万俟景侯看著他發紅的眼睛,嗓子滾了滾,熱汗順著額頭滴下來,滴在溫白羽的身上,燙的溫白羽直哆嗦。

  万俟景侯伸手一下扒下溫白羽的泳褲,把他的腿推上去,溫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氣,身體頓時抖了抖,万俟景侯竟然隔著他的泳褲,把那個地方抵在他後面,還不停的撞著。

  万俟景侯壓低聲音,吻著他的嘴唇,說:“害怕嗎?”

  溫白羽深吸了兩口氣,沒有說話,只是緊緊閉著眼睛,万俟景侯怕他想起以前不高興的事情,有些小心翼翼,熱汗滾燙的流下來,呼吸粗重得不像話,磨蹭了好幾下。

  万俟景侯又說:“白羽,我想進去,可以嗎?”

  溫白羽實在忍不了了,張開眼睛,用胳膊擋著自己發紅的臉,心裡罵著万俟景侯簡直就是個心機婊,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他幾乎受不了了。

  溫白羽聲音沙啞的,很豪邁的罵著:“快點來,你不行就讓我來!別那麼多廢話!”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溫白羽一副外強中乾的模樣,被自己一撞就不停的抖,好像隨時要英勇就義。

  万俟景侯再也忍不住……

  卻在這個時候,溫白羽突然聽見女人的哼聲,幽幽的從房間的內室傳出來,似乎哼著什么小曲子,帶著一種空洞的感覺,聽得溫白羽一激靈。

  溫白羽頓時雙腿夾緊,腰一抖,嚇得一下就泄了出來。

  万俟景侯的臉色黑的難看,溫白羽粗重的癱軟在地上喘息著,那聲音雖然空洞,但是格外的清晰。

  万俟景侯立刻把旁邊的衣服抓過來,蓋在溫白羽身上,一股陰冷的氣息,是魄,他可不想讓溫白羽被人看了,男人女人都不行。

  溫白羽嚇得一激靈,就這麼泄出來,臉色也不好看,他趕緊坐起身來,衣服要掉,万俟景侯伸手給他裹嚴實。

  溫白羽說:“屋子裡竟然有東西?”

  這個溫泉城剛剛建好,實在很偏僻的地方,價格還不高,而且每個屋子都是套間,內室里竟然傳出一股陰冷,還有女人哼曲子的聲音。

  万俟景侯抓起旁邊的浴衣,快速的披在自己身上,隨便的系了一下,然後推開內室的門。

  屋子裡靜悄悄的,門一推開,裡面黑乎乎的,並沒有點燈,那種女人的哼聲還在持續著,幽幽的傳過來。

  万俟景侯一下把燈摁開,內室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因為是情侶間,有一個大梳妝檯,上面一面大鏡子。

  溫白羽攏了攏自己的浴衣,也跟著進來,頓時吸了一口氣,只見梳妝檯的鏡子裡面,竟然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頭髮披散下來,看起來是個古代的新娘子,正用一把小紅梳子,一下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頭髮。

  一邊梳頭,一邊露出羞澀的表情,頻頻抬眼,似乎再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擺出各種羞澀的動作來,然後又捂住臉,咯咯的笑起來,臉上充滿了待嫁的甜蜜。

  而這一串詭異詭異的動作,半夜梳頭,鏡子裡照出來的女人影響,但是屋子裡空無一物,梳妝檯前根本就沒有人!

  溫白羽後背發涼,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是魄。”

  他說著,龍鱗匕首一轉,猛地打出去,“啪!”的一聲,隨即是女人“啊——”的尖叫聲。

  只見梳妝檯上的鏡子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溫白羽頓時眼皮一跳,心說鏡子碎了,到時候結帳肯定要他們賠錢!簡直得不償失!

  女人發出一聲尖叫,立刻就從碎裂的鏡子裡跑了出來,跌倒在地上,一把小紅梳子也掉在旁邊。

  女人的手似乎受了傷,好多血流出來,頓時流了一地板。

  她驚恐的看著万俟景侯和溫白羽,好像被欺負了一樣,抽抽噎噎的哭著。

  溫白羽眼皮一跳,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們的房間?”

  女人捂著自己手上的手,擦著眼淚,說:“兩位大人,小女子只是一個可憐人,求兩位大人不要傷害我,小女子並沒有害過人。”

  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溫白羽腦仁都疼了,而且好不容易想和万俟景侯做到底,竟然就被中途打擾了,還害得他丟臉的泄了。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哭著說:“小女子是一個待嫁的姑娘,不過後來在出閣前得了怪病,就病死了,一直埋在這附近。之後這裡住了一戶村落,因為一直沒有下雨,就請了術士過來降妖,術士說是旱魃作祟,必須要燒死旱魃,才能降雨。”

  女子哭哭啼啼的說:“那術士就胡亂指了一個墳,哪成想就是小女子的墳,那些村民膽子也大,真的挖了小女子的墳,把小女子從屍骨連帶棺材全都燒了。小女子變成了魄,也沒有地方停留,只好在這一帶飄蕩。”

  她說的十分悲切,又說:“小女子並不想害人,兩位大人既然能看見小女子,就請幫幫小女子,讓小女子入土為安。”

  溫白羽說:“你都被燒成灰了,還怎麼入土為安?”

  女人站了起來,把地上的小紅梳子撿起來,放在桌子上,說:“這是小女子生前的心愛之物,因為小女子的父親,是當地的豪紳,特意出大價錢給小女子置辦的這個嫁妝,據說是不死樹做成的,烈火也燒不成灰燼。那些村民並沒有注意這把梳子,它應該還被棄在深山裡,求的兩位大人行行好,將那把梳子找到,然後埋在土裡,也就當做小女子的衣冠冢了。”

  溫白羽有些為難,他並不想管閒事,但是如果不管這件事,這個女人就一直飄蕩在周圍,屍骨被燒,算是死不瞑目,也不能到冥帝那裡去輪迴,在附近一直做幽魂,她身上又有陰氣,多少對正常人不好。

  溫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臉色還是很黑。

  溫白羽就說:“我們去哪裡找這個梳子?”

  女子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說:“兩位大人順著後院的那條路一直走,看到有山坡,就走上去,有一個大柳樹,恩公一看便知,那柳樹很大,絕對能一眼認得出來。我的墳地就在那裡,木梳當時被燒,應該也遺棄在那裡,求求兩位恩公,幫我葬入土中。”

  女人又哭又磕頭的,溫白羽又心軟,實在沒有辦法,說:“你先走吧,明天天亮我們再去。”

  女人當即感激的又跪下來磕頭,說:“恩公大恩大德,形同再造,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服侍恩公。”

  万俟景侯臉色更黑了,溫白羽趕緊搖手,說:“我家寵物夠多了,不要牛也不要馬,你走吧。”

  女人這才站起來,把自己的小紅梳子寶貴的握起來,對他們又謝了好幾聲,才轉身飄出了屋子。

  溫白羽鬆了口氣,魄一飄出去,屋子裡的溫度頓時升高了兩度。

  溫白羽坐下來,感覺一身的冷汗,万俟景侯也坐下來,突然一回神,將溫白羽壓在床上。

  溫白羽說:“幹什麼?”

  万俟景侯說:“繼續。”

  溫白羽剛才發泄了一次,渾身還疲軟著,被他低下頭來狠狠的親吻,漸漸又有了感覺,呼吸開始粗重,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互相磨蹭著,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溫白羽還記得剛才万俟景侯不斷頂撞自己的感覺,雖然隔著泳褲,但是那種感覺幾乎讓他渾身的汗毛的炸起來。

  溫白羽伸手摟住万俟景侯,手從万俟景侯的浴衣里伸進去,摸著他流暢的腹肌,立刻就感覺万俟景侯吸了一口氣,腹肌往裡縮緊,帶著一股力度的感覺,讓溫白羽血脈僨張。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喜歡?”

  溫白羽臉上有點紅,不過他確實喜歡万俟景侯的腹肌,還有人魚線,禁不住伸手又往下摸,順著万俟景侯的人魚線來回的滑。

  万俟景侯吸了口氣,說:“故意的?一會兒別哭鼻子。”

  溫白羽笑了一聲,万俟景侯的額頭抵在他肩膀上,呼吸粗重,說:“白羽,我忍不住了。”

  溫白羽咳嗽了一聲,說:“誰讓你忍了。”

  万俟景侯立刻抬起頭來,眼睛已經變成了燭龍的紅色,鼻息滾燙,額頭上滾下汗珠,燙的溫白羽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兩個人吻在一起的時候,房門突然“砰砰砰!”的急促敲了起來。

  溫白羽一激靈,万俟景侯按住他,說:“別管。”

  溫白羽也不大想管,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溫白羽抬起頭來,親吻著万俟景侯的下巴。

  “砰砰砰!”

  “師父!”

  “老闆?!你們在不在啊!”

  “砰砰砰!”

  門外的人還在砸門,而且砸的非常急切,溫白羽被砸的不勝其煩,推開万俟景侯,說:“關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咱們還是去看看吧。”

  万俟景侯的臉黑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不情不願的站起來。

  溫白羽趕緊深吸了兩口,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走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看見關楠神色著急的看著他們,說:“老闆,師父,讓我在你們這裡躲一躲好嗎?”

  溫白羽眼皮一跳,說:“你怎麼了,有仇家追你?”

  關楠立刻竄進來,關上門,然後才鬆了一口氣,說:“不……不是……”

  關楠說話支支吾吾的,過了半天,才說:“你們走了之後,我……我剛才不小心……不小心把血髓給強吻了。”

  “噗——”

  溫白羽正在喝水,他們剛才折騰了半天,正是口乾舌燥的,剛喝進去一口水,頓時全都噴出來了。

  溫白羽差點把自己嗆死,万俟景侯趕緊給他拍背。

  關楠不知道溫白羽怎麼想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說:“老闆你說這怎麼辦,血髓把我當朋友,結果我竟然對他有那種心思,他會不會永遠都不想見我了……可我、可我剛才看見他的躶體……我真的……”

  溫白羽頓時額角直跳,心說血髓不會不理你,他高興還來不及。

  溫白羽一想,關楠困在建木樹枝里的時候,才十七歲,正好是青春期啊,不知道之後的十年是怎麼過的,竟然這麼純潔。

  不過溫白羽還是想不出來,關楠強吻人的畫面。

  關楠一個人自說自話完了,抬頭看向溫白羽,說:“老闆,你見到師父是什麼感覺啊?”

  溫白羽臉上一紅,說:“你之前不是說喜歡万俟景侯嗎,你見到他什麼感覺?”

  關楠撓了撓臉,有些尷尬,說:“我那是崇拜,老闆你別提了,太丟人了。”

  關楠說完,知道老闆臉皮薄,肯定不會說,但是關楠從沒談過戀愛,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又問万俟景侯,說:“師父,你見到老闆什麼感覺啊?我是說……”

  關楠還沒組織好語言,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坐在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默默的喝了一口,因為之前的情慾,嗓音還有些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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