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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

  眾粽子又是齊刷刷的抽了一口冷氣。

  “大粽子強吻老闆小哥啦!!”

  “大人好蘇!大人好蘇!蘇的不能忍啦!”

  “嗷,老闆小哥身上散發的香味更濃了!”

  “不得了不得了,我聽見老闆小哥的呻吟聲了!”

  溫白羽頓時被吻的腿軟,万俟景侯緊緊摟著他,兩個人唇舌糾纏在一起,溫白羽頓時覺得舌頭被吻的麻嗖嗖的,一股衝動席捲而上,直衝溫白羽的大腦。

  万俟景侯似乎已經開啟了全蘇的模式,根本不放開溫白羽,不斷糾纏著溫白羽的唇舌,讓他配合自己的親吻,隨即手鑽進溫白羽的衣服里,撫摸著他的腰。

  “啊……”

  溫白羽腿一軟,立刻呻吟出來,差點跪在地上,幸好万俟景侯一把撈住他。

  溫白羽氣喘吁吁的,其他粽子都看傻了,大人這個霸道的態度,好像要把小老闆生吞活剝一樣。

  小福眼睛看不見,聽見溫白羽的呻吟聲,還以為是溫白羽受傷了,著急的說:“溫大哥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冥帝咳嗽了一聲,說:“小福乖,時間不早了,你該去睡覺了,咱們回家吧。”

  就在万俟景侯把溫白羽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冥帝就帶著小福逃竄了。

  溫白羽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只覺得還頭暈腦脹的,万俟景侯竟然當著眾多粽子的面,吻了自己,而且還是長的不能再長的深吻,溫白羽臉上一陣火燒,感覺沒臉見人了。

  而且那些粽子還起鬨,一邊拍手一邊叫好。

  溫白羽走在前面,回頭瞪了一眼身後的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膀,說:“今天是寒衣節,你出去那麼長時間,我有點不放心。”

  溫白羽又瞪了他一眼,万俟景侯走過來,摟住他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白羽,我可是吃醋了。”

  溫白羽說:“你喝醬油我都不管!”

  他們正走著,溫白羽突然一拍腦袋,說:“訛獸,我把他給忘了!”

  溫白羽立刻又折回酒吧,酒吧里的粽子都散的快乾淨了,沒有訛獸的影子,一個粽子說:“他剛才走了。”

  溫白羽心想著,估計自己回家了吧。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回了家,就看到一個黑影坐在沙發上,嚇了溫白羽一跳。

  溫白羽打開燈,就看到化蛇一臉黑的坐在沙發上,抱著臂,看到他們進來,說:“訛獸沒跟你們一起?”

  溫白羽詫異的說:“他沒回來?”

  化蛇一聽,臉色更差了,搖了搖頭。

  溫白羽頓時記起訛獸跟自己抱怨和化蛇吵架了,估計還在生氣所以沒有回來。

  化蛇站起來,說:“我出去找找他。”

  他說著就出門去了,溫白羽搖了搖頭,心想著這倆人真是的,一想到訛獸跟自己抱怨的,溫白羽太陽穴又開始猛跳。

  時間非常晚了,溫白羽去洗了個澡,立刻撲在床上就睡著了,万俟景侯出來的時候,溫白羽已經睡得不省人事。

  万俟景侯無奈的笑了一聲,給他蓋上被子,然後也鑽進被子裡,摟住溫白羽。

  第二天一大早,溫白羽就到了小飯館去進貨,唐子已經在了,甘祝也在幫著唐子進貨,小飯館裡還有一個人,臉色不好的坐在椅子上。

  竟然是化蛇。

  溫白羽看他這樣,說:“沒找到訛獸?”

  化蛇點點頭。

  溫白羽奇怪的說:“他能跑哪裡去?你們真吵架了?我還以為逗著玩呢。”

  化蛇臉色更黑,溫白羽一看,或許是訛獸單方面的吵架也說不定,畢竟化蛇這麼穩重,也就訛獸小脾氣多一點。

  溫白羽說:“放心吧,我估計最多兩天他就死皮賴臉的粘著你了。”

  結果這一整天,他們仍然沒有見到訛獸,直到晚上小飯館打烊,還是沒有訛獸的影子。

  溫白羽心裡有些覺得不對勁,訛獸雖然有些小脾氣,但是總歸是性情溫順的,也就嘴巴毒了一點,不可能兩天都不著家。

  溫白羽有些擔心,正好晚上小飯館來了許多粽子吃飯,万俟景侯發了話,讓這些人幫忙去找,粽子們自然要聽話,而且是小老闆的朋友走失了,那就更要找了。

  他們找了一個晚上,不過一無所獲。

  老徐說:“會不會不在北京啊?”

  他一說完,眾人又都沉默了,訛獸不可能自己跑出北京,那天晚上訛獸喝了不少酒,醉的不輕,如果被人抓到了就慘了。

  訛獸那個樣子,如果變成兔子,頂多被人撿走當寵物,如果是半人半靈獸的形態,那就說不定了。

  而且訛獸沒有什麼戰鬥力,最多有一些治癒能力。

  化蛇的情緒已經開始焦躁不安。

  一直到第五天晚上,大家已經開始把範圍擴大到北京周邊的城市和郊區,仍然一無所獲。

  溫白羽也開始焦躁不安,這個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手機上的顯示是陌生的號碼,溫白羽接起來,就聽見有人笑著說:“溫白羽嗎?”

  溫白羽一愣,隨即說:“鄒成一?”

  對方笑著說:“是我。”

  溫白羽一時間沒有說話。

  鄒成一說:“你放心,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告訴你,我這些天在巴陵,遇到過一隻兔子,我知道你養過一隻兔子。”

  溫白羽立刻說:“訛獸在哪?”

  鄒成一說:“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是我昨天看到一伙人提著一隻籠子,裡面放著一隻兔子……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告訴你比較好。”

  鄒成一說完,笑著說:“很期待咱們下次見面。”

  他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溫白羽拿著手機,皺起眉來,他不明白鄒成一是什麼意思。

  很快手機又響了,進來了一個簡訊,打開一看是一張照片。

  照片應該是在行駛中照下來的,看起來有些花,公路邊上停著一輛貨車,幾個男人正在搗騰一個籠子,把籠子蓋上黑布,黑布沒有完全蓋好,能看見籠子裡趴著一隻兔子,絕對是訛獸。

  訛獸的上半身是人,下面身則是兔子,頭上還頂著兩個耳朵,但是訛獸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他身上的毛到處都是血,腿上的一片毛還被剝掉了,露出裡面的肉來。

  溫白羽收到照片,旁邊的化蛇立刻就看見了,突然暴躁起來,“嘭”的一下砸在桌子上。

  万俟景侯也看了一眼,說:“這個人,非常眼熟。”

  他一說,溫白羽立刻注意到他指著的那個男人,男人雖然是側著臉,看不到全貌,但是溫白羽敢肯定,這是汪醫生。

  之前他們在蛇山的時候,汪醫生一個人自己逃跑了,而且這個人喪心病狂得用時敘的妹妹做實驗。

  溫白羽看到汪醫生出現在照片上,心裡頓時一跳,在蛇山的時候汪醫生就對訛獸非常感興趣,現在訛獸被汪醫生抓走了,肯定是要實驗。

  溫白羽說:“走,去巴陵。”

  万俟景侯說:“這條公路是什麼地方?”

  照片明顯是一條公路,而且路況很不好,路上空闊,但是地面很不平坦,旁邊也沒有指示表,只有一截欄杆,實在分辨不出來。

  溫白羽沒有辦法,又把電話撥回去,鄒成一很快就接了,溫白羽說:“我想請問你,這個照片是在巴陵什麼地方拍的?”

  鄒成一沒有為難他,立刻發了一個公路的名稱給溫白羽。

  眾人都覺得事不宜遲,要趕緊去巴陵才行。

  溫白羽万俟景侯和化蛇到了巴陵,這條公路非常偏僻,平時幾乎沒有車,他們想要開車過去,但是很不湊巧的是,三個人都不會開車。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車開了過來,停在他們旁邊,車窗降下來,副駕駛竟然坐的是鄒成一。

  鄒成一對溫白羽笑著說:“上車嗎?”

  溫白羽看著他,沒有說話,想了兩秒鐘,立刻對万俟景侯和化蛇說:“上車。”

  他們坐進車裡,果然開車的是噫風,噫風的樣子和之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噫風化成了一灘血水,溫白羽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同。

  溫白羽坐在後排,眼睛暗暗的瞄了瞄鄒成一的腿。

  他的腿很細,褲腿里非常空曠,似乎真的是殘疾。

  鄒成一好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轉過頭來,正好抓到了溫白羽的目光。

  溫白羽立刻側頭避開,鄒成一倒是淡淡的說:“溫白羽,我知道你在考慮什麼,但是問題太多了,你有許多疑問,想必冥帝也告訴你了,有的事情你不要知道的好。”

  溫白羽眯了眯眼睛,鄒成一已經笑著說:“我不是鄒成一,但是目前為止,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那就叫我鄒成一吧。我帶你去找你的朋友,到時候你幫我一個忙。”

  溫白羽說:“什麼忙?”

  鄒成一笑著說:“你現在不用知道。”

  溫白羽看著他,鄒成一就回過頭來,他們的車子開了很遠,終於上了那條公路,一直往前開,直到天色黑下來,才終於停了車。

  四下荒郊野嶺的,非常潮濕,而且霧大,在黑夜裡幾乎不能辨物,樹林裡竟然立著一座簡陋的筒子樓,幾個窗戶是亮著的,在蒙蒙的霧氣里顯得十分詭異。

  溫白羽立刻打開車門跳下車,眾人也都下車,噫風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輪椅,將鄒成一抱上去,又拿出一件外衣,披在鄒成一的身上,說:“少爺,這裡空氣濕冷,多穿一件衣服。”

  鄒成一點點頭,看著前面的那個筒子樓,說:“訛獸就在裡面,我看著他們提進去的,但是具體在哪個房間,我就不知道了。”

  化蛇的情緒已經壓抑到了極點,當下快步往前走,鄒成一揮了揮手,讓噫風推著輪椅往前。

  溫白羽說:“你也進去?”

  鄒成一說:“自然,等找到你的朋友,你還要幫我的忙。”

  他說著,招手說:“快走。”

  幾個人走過去,筒子樓只有一扇門進去,但是門上上了大鎖,從外面鎖住的,裡面應該沒有人。

  化蛇伸手抓住那個大鎖,“啪”的一聲就把大鎖給生生拽開了,然後一下丟在地上,把鐵門推開。

  鐵門一推開,頓時一股藥水和消毒劑的味道撲面而來,有些像醫院的味道,但是比醫院的味道更加濃郁,帶著一股陰涼的氣息直撲過來。

  溫白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樓道里是關著燈的,似乎是古老的聲控燈,門一開,聲控燈感受到了聲音,一下就亮了,頭頂上黃色的燈泡“刺啦刺啦”的響著,有些接觸不良。

  他們走進去,樓梯是木頭的,兩邊的牆上面刷成白色,下面是綠色,果然和老舊的醫院是一樣的,越往裡走,藥水的味道就更加濃重了,嗆得他們有些不適應。

  一層黑洞洞的,走廊兩邊有六間房間,全都關著門,門上掛著大鎖。

  化蛇的脾氣本身就很暴躁,看到那些大鎖,一句話不說,“啪”的一聲全都拽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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