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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眼疾手快,“嗖——”的一聲把龍鱗匕首扔出去,怪蛇發出“嘶——”的一聲大吼,蛇尾被釘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

  怪蛇掙扎不開蛇尾,張口去咬噫風,噫風雙手一撐,將蛇嘴撐開,眾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動作太危險了,蛇嘴非常有力,還吐著信子。

  噫風忽然翻身而已,動作非常利落,就聽“嘭!”的一聲他,他雙手撐住蛇嘴,膝蓋以下抵在怪蛇的七寸上。

  噫風的眼鏡在剛才撲出的時候掉落在地上,已經被怪蛇卷碎了,他的眼睛不大,而且稍顯狹長,平時戴著眼鏡顯得稍微溫和一些,就是不太說話,態度冷漠,此時丟了眼鏡,那人狹長的眼睛一眯,臉上除了冷漠,露出一絲狠戾。

  就聽“啪……”的一聲,保護怪蛇七寸的第二層鱗片竟然被噫風膝蓋一壓,發出一聲利刃扎進皮肉的聲音,鱗片已經凹陷進蛇的肉里,“噗——”的冒出一股血,正好灑在噫風的襯衫上。

  蛇在地上晃了晃頭,發出“嘶嘶——”的聲音,很快的頭一擺,就不動了。

  溫白羽接住被甩出來的鄒成一,鄒成一渾身不自然的發抖,但是身體麻痹,連眼皮都動不了,溫白羽趕緊從背包里翻出血清,撥開鄒成一的脖子去看。

  怪蛇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毒,鄒成一的脖頸有兩個小窟窿,還在流血,但是血的顏色並不黑,傷口也沒有潰爛腫脹的表現。

  溫白羽快速的給鄒成一放血,然後注射了血清,鄒成一全身還是麻痹的,一動都動不了,如果不是睜著眼睛,胸膛起伏還有喘息,溫白羽都覺得鄒成一已經沒救了。

  万俟景侯走過來檢查了一下,鄒成一動不了,但是身體軟塌塌的,說:“應該只是麻藥,等一會兒就好了。”

  眾人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噫風也走了過來,那條怪蛇渾身是血,噫風身上也都是血,他的黑色風衣本身就是解開的,沒有系扣子,鮮血都濺在他的白色襯衫上,有些猙獰。

  噫風先是從兜里拿出紙巾,把手上的血擦乾淨,然後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鄒成一身上。

  他的衣服被怪蛇的鉤子颳得不成樣子,小腿和膝蓋已經露出來了,噫風身量很高,風衣也是過膝蓋的,正好將鄒成一全部蓋住。

  噫風把輪椅扶起來,幸而只是撞了一下,輪椅還沒有陣亡,又把鄒成一放在輪椅上,鄒成一身體軟的不成樣子,幾乎坐不住。

  眾人走過去,那條怪蛇已經死透了,鱗片扎進肉里,一片血肉模糊,溫白羽低頭一看,噫風的手臂幾乎就是怪力,那蛇的頭歪在地上,蛇嘴已經豁開了,肯定是剛才噫風掰的。

  溫白羽看了一眼另外一口鍋,裡面是黏糊糊的一坨,隱約能看見一個金屬光澤的鉤子。

  溫白羽伸手招過來眾人,大家往鍋里一看,鍋里已經一片狼藉,除了一個鉤子,其他都是一坨一坨的,看起來十分噁心。

  溫白羽說:“這隻鍋里也煮了蛇?而且煮化了?”

  万俟景侯突然拿出探杆,往鍋里探去,然後在裡面攪動,眾人就聽見噁心的液體翻攪聲,還是粘液的聲音,那聲音真的是聽覺污染,溫白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反倒是万俟景侯態度很淡然。

  万俟景侯很快從裡面把鉤子勾出來,還勾出了一樣東西,拿東西紅丹丹的,看起來像是個藥丸。

  溫白羽說:“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搖頭,說:“不知道,應該是蛇煮化之後的。”

  他們說著,就看到鄒成一一直側著眼睛往這邊看,他身體不能動,連嘴皮都不能哆嗦,眼睛一直動,似乎有些著急。

  溫白羽走過去,蹲下來,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鄒成一,說:“你知道這個幹什麼的?”

  鄒成一茶色的眼睛動了一下,往上看又往下看,那意思似乎是點頭,但是他仍然說不出話來。

  溫白羽看了看腕錶,說:“那咱們在這塊休息一下,等鄒成一好了再往裡走,不然他這樣一直麻痹也不是辦法。”

  眾人都坐下來休息,他們一進墓就碰到了紅毛粽子,然後是白毛的粽子,雖然白毛粽子沒有攻擊他們,但是那“扣扣扣”的敲門聲把眾人整的夠嗆,最後又是和怪蛇搏鬥,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

  眾人休息,順便吃些乾糧,火都是現成的,還可以加熱食物。

  休息了一個小時,鄒成一還是不能動,眾人已經有些擔心,蛇毒的麻藥竟然這麼強力?

  而且鄒成一臉上開始不正常的泛紅,出了一頭的汗,溫白羽說:“不會是蛇毒上來了吧?”

  鄒成一不能動,但是胸膛起伏很快,溫白羽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燙的非常厲害,這體溫怎麼也有將近四十度了,一張稍顯慘白的臉已經燒紅了,脖子、耳根,露出來的手都已經紅了,茶色的眼眸,稍顯淡藍的眼白都充滿了血絲。

  溫白羽一碰他,鄒成一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胸膛很快的急促起伏了兩下,茶色的眼睛也動了動,露出一絲驚慌。

  溫白羽還以為鄒成一燒的太厲害,剛要說話,万俟景侯突然沖他招手,說:“白羽,過來。”

  溫白羽走過去,翻著万俟景侯身邊的背包,說:“咱們帶沒帶退燒藥啊,鄒成一體質這麼差,再燒下去要出人命的。”

  他還沒找到,万俟景侯已經伸手按住他的手,說:“別找了,過來休息一會兒,能睡就睡一下。”

  溫白羽和奇怪,万俟景侯的態度很冷靜,好像根本不擔心鄒成一似的。

  万俟景侯伸手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肩膀上,說:“閉眼,睡覺。”

  他說著,又好心的補充一句,說:“不睡覺一會兒聽到什麼聲音,你可別尷尬。”

  溫白羽眨了眨眼睛,一抬頭就看見奚遲對自己嘻嘻的笑,那眼神特別有深意,靈動的大眼睛瞥了瞥鄒成一的方向,然後壓低聲音,湊過來,說:“哎,你竟然比鍾簡還純潔。”

  溫白羽說:“鍾簡怎麼了?”

  奚遲笑眯眯的說:“你傻啊,蛇是性yín的,剛才那條怪蛇的牙里有麻藥,也有那種東西,你懂了嗎?”

  溫白羽一聽,頓時臉上一僵,咳嗽了一聲,立刻把頭埋在万俟景侯的肩窩裡裝睡覺。

  眾人都聚集在墓室里,墓室並不大,剛才那條怪蛇的動作多少眾人也知道,它纏住鄒成一,而且尾巴的鉤子往鄒成一的下體卷,這擺明了想要交尾。

  鄒成一現在身體不舒服,燙的像火一樣,又動不了,眾人雖然尷尬,但是都不能出墓室,誰知道出去會遇見什麼,再者說了也不能讓鄒成一落單啊。

  鄒成一仰躺在輪椅上,他身體坐不住,一直往下滑,噫風把他抱起來往上放,碰到了鄒成一裸露在外手背,鄒成一的眼睛頓時晃動了一下,眼睛裡充滿了血絲,茶色的眼眸已經騰起一片的霧氣,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點了。

  噫風伸手在兜里掏了一下,拿出一副新的眼鏡戴上,輕聲說:“少爺?”

  鄒成一當然不能回答他,嗓子裡發出“嗬”的一聲輕顫,似乎已經用幹了所有的力氣。

  噫風的眼睛藏在鏡片之後,上下滑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打量鄒成一,然後面上依然冷漠,卻伸手摟住鄒成一,突然摸向他已經因為蛇毒而興奮的地方。

  溫白羽假裝睡覺,就聽到“嗬——”的一聲抽氣,不用想了是鄒成一發出來的,隨即是粗重的喘氣聲。

  溫白羽臉上頓時紅了,然後覺得雙腳發麻,都不知道該怎麼擺弄著自己的手才好了。

  万俟景侯卻低笑了一聲,溫白羽抬起頭來,說:“睡覺,非禮勿視。”

  万俟景侯掐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說:“你睡不著的話,咱們也做點運動。”

  溫白羽想吐他一臉,這墓室一眼就能望到底,而且旁邊坐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奚遲,還有自己的兩個叔叔,溫白羽可沒有在眾人面前表演的心情。

  鄒成一癱軟在輪椅上,幾乎被噫風抱在懷裡,渾身不自覺的抖動著,胸膛快速的起伏,茶色的眼睛一直在晃動,裡面滿是屈辱,又帶著抑制不住的渴望,複雜的盯著面無表情的噫風。

  噫風也低頭看著鄒成一,鄒成一的臉已經紅的能滴血,嘴唇也因為熱度變成了紅色,噫風臉上一片冷漠,突然說:“少爺,失禮了。”

  他說著,摘下自己的眼鏡,然後突然低下頭。

  鄒成一的眼睛猛地睜大,露出一絲不可置信,隨即嘴唇就被噫風含住了。

  他的嘴唇微微打開,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噫風先是含住他的嘴唇舔舐,隨即舌頭伸進來,撬開他的牙齒,席捲上他的舌頭。

  鄒成一的眼睛睜大,眼珠子慌亂的顫抖著,他的舌頭甚至都動不了,卻異常的柔軟,隨著噫風的牽扯而被動的承受著。

  噫風的吻從溫柔變得暴戾,鄒成一覺得自己的舌根都酸麻了,還有一點兒疼,但是那種疼變得很詭異,直衝大腦。

  他動不了,嗓子都不能吞咽,噫風吻得又十分激烈,一絲銀線從鄒成一的嘴角流下來,鄒成一臉上更是發紅,羞恥讓他眼睛發酸,霧氣越騰越多,最後也不知道是羞恥的,還是舒服的,眼眶一酸,竟然止不住的流下來眼淚,隨著茶色的眼睛一顫,嗓子裡發出“嗬——”的抽氣聲,鄒成一就發泄了出來。

  噫風慢條斯理的鬆開鄒成一的唇舌,他的嘴唇有些微微紅腫,舌頭又酸又麻,發泄之後的羞辱讓他睜眼瞪著噫風。

  噫風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冷漠,食指擦掉他嘴角的銀線,從背包里拿出衣服,給鄒成一簡單的擦了一下身體,然後換上衣服,等都弄好了,這才自顧自的把外套重新穿上。

  溫白羽一直在裝鴕鳥,但是那邊兩人似乎特別激烈,聽得溫白羽又不好意思又尷尬,而且万俟景侯還來握著他的手,讓他覺得手心裡跟著火一樣燒的。

  等那邊兩個人好了,溫白羽不禁狠狠鬆一口氣,一抬頭,幸而尷尬的還是多數人,也只有万俟景侯神態自若,奚遲一臉興奮,其餘的人都和溫白羽一樣算是正常反應範疇……

  鄒成一發泄之後,那種麻痹的感覺漸漸有些好轉,過了半個小時,麻痹的感覺終於退了下去,他的手能活動了,嗓子裡一片干啞,腰上沒有力氣。

  噫風表情很自然,從背包里拿出水來,遞給鄒成一,鄒成一想要擰開蓋子,手擰了兩次,都沒有力氣,好不容易擰開,還差一點把瓶子扔在自己身上。

  還是噫風手疾眼快,替他扶了一把,兩個人的手一碰,鄒成一立刻抬眼瞪他,噫風自然的把手收回來。

  鄒成一喝了好多水,他嗓子裡似乎要著火,舌頭也無比的燙,口腔的溫度似乎比以往都要高,嘴皮也痛,狠狠的用手背擦了擦嘴。

  眾人都吃了東西,鄒成一的麻痹感退去,也吃了一點東西,溫白羽趕緊緩和尷尬,說:“那個……之前你的意思好像知道鍋里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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