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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剛才一瞬間,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万俟景侯也有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說:“他的毒血吐出來了,應該沒事了。”

  說著伸手摸了摸溫白羽的額頭,還是微燙,說:“走吧,你還在發燒,回去把藥吃了。”

  溫白羽被他握著手心,拽著往酒店走,這才收回了神,說:“呃……我覺得我沒病啊,一點也不難受,是不是你體溫太低了才覺得我發燒啊。”

  万俟景侯才不聽他狡辯,把人帶回了酒店,然後打電話給前台,給溫白羽叫了一份白粥做晚飯……

  溫白羽像小白菜一樣悽苦的喝著白粥,可憐兮兮的說:“沒味道。”

  万俟景侯很“體貼”的給他夾了一筷子鹹菜,說:“吃。”

  溫白羽:“……”

  這個時候有敲門的聲音,万俟景侯去開門,打開門卻是東海。

  東海走進來,說:“溫白羽的病好了嗎?”

  万俟景侯搖頭,說:“剛吃了藥。”

  溫白羽一邊喝白粥,一邊抬眼,戲謔的看向東海,說:“呦,九命呢?”

  東海表情淡淡的,仿佛一點兒也沒不自然,說:“太累了,睡著了。”

  溫白羽:“……”

  他不該跟黑鱗鮫人貿然比臉皮的厚度的……

  東海走過來,說:“鮫人的醫術還可以,我幫你看看。”

  他說著手搭在溫白羽的手腕上,似乎在摸脈搏,過了一會兒卻皺了皺眉,隨即笑了一聲。

  溫白羽莫名其妙的說:“笑什麼?”

  東海看向万俟景侯,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確實有些笑意,說:“他不是生病。”

  溫白羽說:“我就說我沒病!”

  東海又說:“可能和墓底的鏡像有關,我不知道溫白羽看到了什麼,反正他現在體內正陽之氣太盛,會導致類似於發燒的表象。溫白羽的魂魄不整齊,而且體虛,定力又差……”

  溫白羽實在聽不過去了,前面的魂魄不整齊,聽起來還很高大上,後面體質虛是什麼意思,自己也是堂堂大老爺們,竟然說他體虛!還有那句定力差!溫白羽覺得,自己也就在万俟景侯面前定力差一點點……

  就聽東海繼續說:“陽氣太足,他的身體又固攝不住,到達極限的話,身體很可能承受不住壓力,如果時機成熟的話,你應該幫他疏導疏導,至於怎麼疏導,我想你應該知道。”

  東海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万俟景侯一眼,又說:“不打擾你們了,什麼時候準備好再下那個墓,過來叫我和九命就可以。”隨即就帶門出去了。

  門發出“咔噠”一聲,屋子裡又剩下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兩個人。

  溫白羽砸了砸嘴裡的白粥,心想著,“疏導”,這個詞聽起來挺高深的。

  溫白羽順口說:“怎麼疏導?我就說我沒病,剛才還吃了藥,吃錯藥要人命啊!”

  說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口白粥。

  就聽万俟景侯淡淡的說:“交合。”

  “噗——”

  溫白羽一口白粥全噴了出來……

  第40章 崆峒鏡像(中+下)

  溫白羽特別後悔問了剛才的問題,弄得現在異常的尷尬,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調和万俟景侯說話了。

  反倒是万俟景侯很自然,依然是那副“死人臉”,看見溫白羽抓耳撓腮的,還說:“吃了飯就快休息吧,你身體還弱,趕緊躺下來。”

  溫白羽:“……”

  万俟景侯給他蓋上被子,溫白羽不滿的說:“吃了就睡,你以為養豬呢。”

  隨即有感覺不對勁兒,這不是罵了自己嗎!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低下頭來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說:“我去洗澡。”

  洗澡啊!

  洗澡!

  溫白羽突然特別緊張,万俟景侯去洗澡了,隨即就聽到“嘩嘩”的沖水聲,溫白羽不禁腦補了一下万俟景侯的身材、腹肌,又腦補了“美人出浴圖”,緊張的臉上紅彤彤的,感覺有點熱,乾脆踹開了被子。

  水聲停了。

  “咔”,不一會兒門打開了,溫白羽聽見了腳步聲,一定是万俟景侯出來了,然後是床“吱呀”的響了一聲,似乎有人坐在了他的床上。

  溫白羽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像打雷一樣可怕!

  溫白羽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氣息,是剛洗過澡的水汽,心臟更是打雷一樣的跳,還有點小期待……

  然而就在溫白羽緊張激動的時候,“吱呀”又一聲,身邊的人站了起來,然後坐在了旁邊的床上,躺下,關燈,屋子裡一時靜悄悄的……

  溫白羽:“……”

  這和想好的好像不太一樣啊!

  溫白羽在床上躺著,糾結了好久,就聽旁邊“吱呀”一聲,万俟景侯翻了個身,說:“睡不著?”

  溫白羽心裡想著,這他媽誰能睡著?!

  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背過身去,背對著万俟景侯。

  很快他就聽到了万俟景侯低沉的笑聲,好像帶著瞭然。

  溫白羽臉上騰的一下就紅了,惡狠狠的想著,後面那個黑心的不會是故意的吧?

  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越過來,躺在溫白羽身邊,從後背抱住溫白羽,然後伸手往下。

  “哎!”

  溫白羽驚叫一聲,嚇得一身冷汗,說:“我靠,你的手放在哪呢……啊!”

  他又叫了一聲,然後蜷縮起身體來,在万俟景侯的懷裡打著哆嗦。

  万俟景侯輕輕笑了一聲,親了親他的耳根兒,低聲說:“這麼舒服?”

  溫白羽翻了一個白眼,惡聲惡氣,但是底氣不足的說:“是個男人被這樣瞎摸,肯定……肯定會有反應的,沒反應才該去看醫生吧!”

  溫白羽說完,突然感覺身後有點不對勁兒,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己雙腿上,頓時渾身僵硬,說:“你……你……”

  万俟景侯笑著伸手捏了捏溫白羽的耳垂,說:“看來我也不用去看醫生。”

  溫白羽:“……”

  現在不適合講笑話好嗎!

  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溫白羽的屁股,溫白羽頓時老臉通紅,就聽万俟景侯說:“你身體還弱,明天還要下斗,我不會做到底的……乖,把腿夾緊。”

  臥……槽……

  溫白羽被万俟景侯折磨的想撞牆的心都有,身後的人緊緊摟著自己的腰,一邊“折磨”著自己,一邊用自己的腿發泄,溫白羽整個人燙的都要爆炸了,還不如給他一刀痛快的!

  溫白羽啞聲的輕嘆了一聲,整個人一抖,猛地癱在万俟景侯懷裡,万俟景侯卻仍然死死按住他的大腿,粗重的鼻息灑在他耳朵邊,不停的在他耳垂上印下親吻。

  溫白羽起初很緊張,聽著万俟景侯沙啞的聲音,緊張的不行不行的,隨著時間的加長,溫白羽到最後都有些困了,他更加肯定了,万俟景侯絕對不是正常人,終於知道為什麼万俟景侯說他身體弱,這他媽正常人和他比起來都得弱,這要真刀真槍的來,溫白羽絕對半途就陣亡了!

  就在溫白羽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雙腿間一陣冰涼。

  “啊……”

  溫白羽下意識的喊了一聲,但是實在抵不住困意,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溫白羽感覺身邊涼絲絲的,迷糊的睜眼一看,竟然窩在万俟景侯的懷裡,那人沒穿上衣,伸手摟著他,因為身高的緣故,用下巴抵著他的頭頂,睡得很熟似的。

  溫白羽不禁回想起昨天,一張老臉有些發燒,聳了聳鼻子以示不屑,最終禁不住誘惑,伸手在万俟景侯的腹肌上摸來摸去的。

  万俟景侯突然張開眼睛,嚇了溫白羽一跳,就見他緊緊盯著自己,然後往自己這邊挪了挪,溫白羽立刻僵住了。

  溫白羽瞪著大眼睛,說:“滾滾滾,我……我現在兩個腿都疼,你都給我弄破了!”

  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說:“誰讓你一大早上就摸。”

  溫白羽翻白眼說:“我摸得是你腹肌,又不是你那地方,自己隨時隨地發情還賴我!”

  他說著跳下床,逃命似的跑進洗手間。

  九命心情特別好,一大早就來敲門,溫白羽叼著牙刷給他開門,九命詫異的說:“咦,你起床了?”

  溫白羽說:“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吧?昨天東海還說你累了,今天就活蹦亂跳的啊?”

  九命哼了一聲,似乎臉皮特別厚,說:“我可是神明,才不像你這肉體凡胎那麼虛弱。”

  溫白羽說:“八條尾巴的神明。”

  九命炸毛的說:“八條半!八條半!”

  溫白羽攔在門口,都不讓他進來,說:“沒事我關門了。”

  九命笑眯眯的往裡看,就看到万俟景侯剛從床上下來,還赤著上身,正準備穿上衣,溫白羽回頭瞪了万俟景侯一眼,說:“別抖騷兒,快點穿衣服。”

  九命笑嘻嘻的說:“行了,我才不看,我是來問問你,身體行不行,今天晚上能再下斗嗎?”

  溫白羽豪邁的拍了拍胸口,說:“我身體當然行,今天晚上我們去找你們。”

  九命說:“那行,你們可要節制啊,之前還來拍門,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叫的多大聲。”

  溫白羽:“……”

  在溫白羽惡狠狠的注目下,九命終於得瑟的帶門走了。

  溫白羽心虛的想,昨天晚上自己叫鬼了,根本就沒叫!

  吃過了晚飯,大家就坐在一起合計下墓的事情。

  九命好奇的說:“你怎麼會突然暈倒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白羽有點記不清楚了,說:“就是看到了奇怪的嬰兒,万俟景侯說那是一種滕。”

  他想了想,又說:“而且鏡像很邪乎,竟然可以複製出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他還要殺我。”

  東海說:“傳說崆峒印是海族的至寶,可以複製鏡像,但是具體什麼樣子,我也沒見過,在很早以前就消失了。鏡像雖然和本體一模一樣,但是終究不是本體,都有消失的一天,所以鏡像才會做出一些想要取代本體的事情。”

  溫白羽點了點頭,怪不得那個鏡像說要他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溫白羽突然說:“那鏡像還留在地宮,他會不會跑出來?”

  東海說:“應該不會,鏡像只能生存在崆峒印周邊,離不開崆峒印。”

  九命說:“這個墓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裡面這麼邪乎,連消失已久的崆峒印也有?”

  万俟景侯說:“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墓是火魔的信奉者,或者就是火魔的陵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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