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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咳嗽”一聲,說:“唐子啊……你和雨老闆雙修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一說完,這回輪到唐子咳嗽了,過了好久,唐子才說:“我還沒告訴他。”

  溫白羽說:“那你想什麼時候告訴他?雨渭陽不是鬼脈嗎,拖時間長了有危險啊。”

  唐子搖搖頭,苦笑了一聲,說:“可是我和雨老闆說到底也沒多深的交情,再者說……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雨老闆一定接受不了我。”

  他正說著,“嘭”的一聲,店門被推開了,匆匆忙忙進來的人竟然是雨渭陽!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唐子趕緊轉過身去,繼續搬箱子,就好像沒發現雨渭陽似的。

  雨渭陽衝進來,抓住溫白羽,說:“溫白羽溫白羽,看看這個!這是我從朋友那裡弄到的,一個水底墓,據說也是襄王墓的疑冢!”

  溫白羽:“……”

  溫白羽看著雨渭陽興奮的樣子,說:“你怎麼又弄來這種東西了?上次咱們差點就沒出來,你下斗還有癮啊?”

  雨渭陽說:“當然不是有癮……”

  他說著頓了頓,看了唐子的背影一眼,隨即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對溫白羽說:“那個……唐子他不是墳嗎?那村民說今年唐子就三十歲了……豈不是時間不長了?我聽朋友說,襄王墓的真墓里有能讓人死而復生的東西,要是真能找到就好了……反正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唐子那啥啊,你說是吧!”

  溫白羽:“……我只想問一句。”

  雨渭陽納悶的說:“什麼?”

  溫白羽說:“你說話就說話,臉紅什麼?”

  雨渭陽:“……”

  雨渭陽瞪了他一眼,說:“誰臉紅了!我這是跑過來累的,出汗了,不是臉紅!”

  溫白羽高深莫測的笑了一聲,摸著下巴,對万俟景侯說:“我覺得吧,唐子的顧慮其實是多餘,完全不用擔心。”

  雨渭陽說:“顧慮什麼?”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算了,我告訴你吧,唐子沒想好怎麼跟你說,那我就做一次大好人,告訴你吧。”

  溫白羽把雨渭陽昏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雨渭陽沒想到自己是鬼脈,之前也以為手腳發涼去看過醫生,醫生每次都看不出毛病來,原來竟然是這樣的……

  雨渭陽都不知道,原來唐子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不過隨即臉上就一陣發燙,像煮開了鍋一樣。

  雨渭陽說:“這、這這辦法真的假的……”

  溫白羽說:“万俟景侯說的,當然是真的!”

  雨渭陽:“……”

  雨渭陽說:“那……那唐子是不是就不用火焚了?”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卻搖頭,說:“你身體裡的屍氣,是出生時候帶出來的病根,而墳鳥是天譴,只能說這個辦法可以適當排解墳鳥體內的極陽,續命可以,但是不治本,還是早晚的事情。”

  溫白羽很自然的接口說:“哎,那就一天多做幾次。”

  他說完,雨渭陽的臉已經紅的成了豬肝色,紅的都發黑了,瞪著溫白羽。

  溫白羽只是順口說,也是後知後覺,當即臉上也有點紅,趕緊咳嗽一聲。

  雨渭陽說:“那還是要找襄王墓。”

  万俟景侯說:“這個辦法對你們都有好處,起碼可以為找襄王墓拖延一些時間,剩下就看你的決定了。”

  溫白羽看著雨渭陽若有所思的樣子,拽了拽万俟景侯,說:“我看有戲啊!”

  万俟景侯:“……”

  雨渭陽是花大價錢買來了海底墓地圖,因為無論如何都要找襄王墓,雨渭陽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而万俟景侯也要去找,溫白羽則是很牆頭糙的跟著万俟景侯走。

  唐子聽說雨渭陽要去湘江找海底墓,不禁皺了眉,不過雨渭陽有一個特點,別看他平時很斯文,但是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從北京到湖南,開車將近一千五百公里,因為這次是海底墓,他們要帶的工具很多,這些東西不可能通過安檢,所以只好一路開車過去。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都不會開車,幸虧唐子會開車,可以和雨渭陽輪換這開,不然十八個小時的行程,還不累死雨渭陽。

  溫白羽坐在后座上,還有點激動,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海底墓,聽起來挺神奇的。”

  万俟景侯坐在他旁邊,說:“伍子胥鞭屍,就是水底墓……相傳楚平王為了謀奪兒媳為妻,殺了王子建太傅一家,伍子胥一人逃走,後來伍子胥成為了吳王重臣,和孫武一起帶兵攻入楚國,楚平王建造水底墓,為了防止陵址被人發現,殺光了參與修陵的所有工匠。伍子胥就讓人將湘江的水抽乾,終於找到了楚平王的水底墓,掘開楚平王的棺槨,鞭屍三百。”

  溫白羽說:“這倆人,都夠狠的。”

  他說完,就聽“喵——”的一聲輕叫,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結果腳邊上的旅行包開始左鼓一塊右鼓一塊,似乎有東西在裡面動!

  “喵——”

  又是一聲貓叫,溫白羽這回是聽清楚了,立刻彎腰把旅行包拉開,一隻小黑貓從裡面蹦了出來,一下竄上溫白羽的腿,趴在他膝蓋上,喵喵的叫,還舔著自己的毛。

  溫白羽:“……”

  溫白羽看著蹲在自己腿上賣萌的小黑貓,說:“擼吶,你怎麼跟來了?我不是把你寄養在寵物店了嗎!我可是交了錢的!”

  小黑貓很不屑的喵了一聲。

  開車的雨渭陽不禁笑了起來,說:“你叫它什麼?你家貓怎麼這麼有個性,叫這種名字?”

  溫白羽自豪的說:“擼吶,我給他起的名字,是不是特別好?”

  雨渭陽說:“你的貓估計要抑鬱死了。”

  溫白羽和他嘻嘻哈哈的,也就忘了小黑貓偷渡的事情。

  唐子坐在副駕駛,一直側著頭看雨渭陽,雨渭陽自從那天聽了万俟景侯的辦法,好幾天都沒睡好,看到唐子也特別不自然,不是說話磕磕巴巴,就是調頭就跑,兩個人有好多天沒有正面說過話了。

  其實雨渭陽是在糾結,到底怎麼和唐子說,這怎麼能說出口啊!

  雨渭陽發現唐子看著自己,特別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收起了笑容,說:“看……看什麼呢?”

  唐子笑了笑,說:“沒看什麼,雨老闆笑起來真好看。”

  雨渭陽的臉突的一下就紅了,溫白羽瞬間感覺車子晃了一下,然後後面傳來刺耳的嘀嘀聲,有人在按喇叭。

  溫白羽喊著:“麻煩你開車專心點好嗎!還有你,別和司機說話!”

  雨渭陽:“……”

  白天都是雨渭陽在開車,晚上就換唐子來開車,溫白羽在車上除了睡覺就是吐,暈車暈的太厲害,所以只能閉眼睡覺。

  天色黑的徹底了,溫白羽睡得太多,實在是睡不著了,正好這個時候唐子把車開進了高速公路的休息站,準備給車加油。

  車子停下來,溫白羽終於感覺胃裡舒服了一點。

  唐子下了車,溫白羽側頭看了看万俟景侯,竟然睡著了,雙手抱在胸前,仰起頭來靠著椅背,睡著的時候沒有那股冷漠和淡然,看起來溫柔了不少,再加上眉眼完美漂亮,看的溫白羽幾乎流口水。

  坐在副駕駛的雨渭陽也睡著了,就連腿上的小黑貓都睡著了,溫白羽的眼神就很肆無忌憚,反正看了也沒人知道,那就多看幾眼。

  就在這個時候,唐子回來了,溫白羽因為心裡有鬼,立刻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不過等了很久,唐子也沒有啟動車子,溫白羽有點好奇,就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fèng,瞬間覺得自己會長針眼!

  唐子已經坐在了駕駛位上,車裡很黑,只有窗戶透進來一些月光,溫白羽就看見唐子側著身,一隻手架在雨渭陽的椅背上,隨即稍稍低下頭,悄無聲息的親在了雨渭陽的嘴唇上!

  溫白羽頓時很激動啊,很興奮啊,沒想到唐子看起來老實,原來這麼悶騷,讓他給抓包了吧!這下抓住了唐子的小辮子,溫白羽心裡簡直就在暗慡。

  唐子的目光很溫柔,只是在雨渭陽的嘴唇上輕輕一沾,感受到雨渭陽偏涼的雙唇,立刻就離開了,快得甚至都不算是一個吻。

  就在唐子抬起都的一瞬間,雨渭陽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竟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雙眼很亮,在漆黑的夜色里格外引人注目,黑色的眸子裡隱隱約約蒙著一層紅色的霧,不仔細看誰也發現不了。

  雨渭陽張開了眼睛,唐子吃了一驚,想要趕緊退開,說:“雨、雨老闆醒了?再睡會兒吧,才一點……”

  他想要退開,雨渭陽卻不似剛睡醒,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唐子心裡一跳,還以為雨老闆會用拳頭砸他的鼻子,哪知道對方卻突然手上用勁,把唐子往前拉,隨即雙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稍微挺起腰,含住了唐子的雙唇……

  溫白羽剛開始還以為抓住了唐子的小辮子,哪知道雨渭陽竟然沒睡,他這個角度雖然看不到雨渭陽的表情,但是能看到雨渭陽伸起雙手,摟住唐子的肩背和脖頸,兩個人親吻在了一起。

  車子的空間雖然不狹窄,但是也是個相對封閉的空間,尤其夜裡還安靜,前面兩個人吻在一起,越來越粗重清晰的呼吸聲,還有唇舌糾纏的聲音,那聽得是一清二楚!

  溫白羽:“……”

  溫白羽極力的降低存在感,前面來人親的如火如荼難解難分,自己在後面窺伺的要是被發現,那以後大家還怎麼面對面的好好交流啊!

  就在溫白羽降低存在感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溫白羽嚇了一跳,側頭一看,万俟景侯竟然也沒睡著!

  真是太好了,一車的人,原來都沒睡!

  万俟景侯閉著眼睛,手卻握住溫白羽的手,還用食指在溫白羽的手心上輕輕的刮,那感覺又麻又癢,隔靴搔癢似的,也不給個痛快!

  溫白羽偷偷的眯眼去瞪他,奈何万俟景侯根本不睜眼,刮完了溫白羽的手心,又去捏溫白羽的手指,一邊捏還用指甲一邊蹭,耳邊又聽著親吻的聲音,溫白羽頓時被弄了一個大紅臉。

  溫白羽不堪其擾,決定破罐子破摔,抽回手,還翻了一個身,想讓前面“擾民”的兩個人別再親了。

  結果前面兩個人確實被嚇得頓了一下,不過看到溫白羽還閉著眼睛,肯定以為溫白羽撒囈掙,然後又……開始親了!

  溫白羽頓時腦袋都疼,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的手又伸過來了,這次不玩溫白羽的手指了,因為溫白羽側躺著,他就直接把手伸到了溫白羽的腿上,然後一點點的往上移,最後落在溫白羽的大腿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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