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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讓她一個人一整天待在鐵皮屋, 她會坐不住的。

  “不是,我帶你去志願者宿舍那邊, 那邊有志願者協會的人, 你留在這,我也不放心。”紀凌晟抬手撥開她因為出汗,黏在額頭和臉側的碎發。

  動作很輕柔, 帶著指尖的某種細膩感,在她額間觸碰,讓原本就臉紅耳躁的人,心口快速抖了起來,手指扣扣蓋在身上的薄被單,想了想, 厚著臉皮說:“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累嗎?”

  “還……好。”其實是很累,但也不想一個人去陌生人的地方。

  “嗯,那我等你。”紀凌晟收回手,坐在床邊等她起床。

  童亦歡卻不想他這樣看著她起床,昨晚被他脫了衣服後,她根本就機會再穿上,繼續扣扣蓋在身上的被單,小聲說:“你先出去一下。”

  “怎麼了?”男人的思維和女人一向不會在一個線上,在他看來,他們昨晚都已經做了特別親密的事,這樣等她起床,沒什麼不妥的。

  “我沒穿衣服。”很羞恥地說著,說完,紀凌晟已經積極地把昨晚被他們‘劇烈動作’踢到床角的衣服拿過來,展開要給她穿上,“我幫你穿。”

  童亦歡直接:……

  她不想讓他幫她穿衣服。

  伸手要搶他手裡的衣服,手臂剛從被單里伸出來,坐在床邊的男人看到被單下若隱若現的白皙曲線,喉頭瞬間動了下,眯眯眸,原本還沒有的欲望,一下點燃。

  抬手輕而易舉捉住她的手腕,一個反扣,用力壓在枕頭一側,彎腰,直接在她臉上輕輕廝磨,說:“早上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再做點有意義的事?”

  微熱的唇瓣在她臉上廝磨,癢又酥,讓童亦歡腦袋不自主沉了一下,有種被他勾走魂的心麻感在胸口不斷翻滾,身體癱軟到了虛泥。

  感受到身下人沒怎麼反抗,紀凌晟直接伸入被單內,抓住那團柔軟。

  揉捏起來。

  揉捏的動作不輕,挺重。

  童亦歡有些吃痛地清醒過來,開始掙扎著要躲開,她不想早上和他做那事。

  昨晚已經要她命了。

  要是早上再來,她就別想下床了。

  不過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比總是很懸殊。

  沒掙扎幾下,她就被他控制住,動不了,童亦歡又不想早上再來,急急中,直接在他肩上咬了他一口,咬的時候,還說:“你別動我。”

  童亦歡下口有些重,而且一直隔著T恤死死咬著他肩上的肉,不鬆口,紀凌晟就算再耐痛也被她咬得不得不停下手裡的動作,然後不再繼續,餘光瞄了眼依舊咬著自己的女人,半是寵半是縱容地說:“你屬狗的嗎?一直咬著我不放。”

  “那你別動我?”慢慢鬆開嘴巴,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他,“其實我挺累,剛剛騙你的。”

  紀凌晟無奈,忍忍自己的欲望,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旁,一隻手摟住她,說:“好,我不動你。”頓了頓,將她摟摟緊,忽然就說:“以後我會對你負責。”

  童亦歡聽著,沒吭聲。

  昨晚發生關係,她雖然屬於半推半就,但也是自願的。

  不是他強迫。

  所以對於他要不要負責這件事,她根本沒想過。

  和他交往,她一直覺得幸運,他帶她見識了不屬於她世界的另一面,帶她領略了她未曾見過的風景,這些都是她以後人生的一種‘寶藏’,可以回憶,可以留戀,但她從沒奢求永遠。

  能走多遠是多遠。

  哪怕以後走到盡頭,和平分手,她也沒什麼遺憾。

  一輩子,遇到他這樣的男人,她覺得很值得。

  他不是人渣,也不是魔鬼,他是帶她領略過不同風景又對她那麼好,值得她用心喜歡的男人。

  下午的時候,紀凌晟帶她去了斯亞貝巴的孤兒院。

  這間孤兒院是紀凌晟外公和他的醫療團隊共同出資籌建的。

  外公走後,孤兒院後續的維護費用就落在了紀凌晟身上,他這幾年在賽車上賺到的錢,一部分就是用在這裡,還有一部分捐給了國內的慈善機構。

  這種魄力和眼界,童亦歡根本沒法企及。

  到孤兒院後,孤兒院裡所有小孩子都喜歡圍著紀凌晟轉,在他們眼裡,這個帥氣的中國男孩和那位已經不再過來的老醫生,是他們的‘恩人’。

  孤兒院不大,但有專人管理,所以很整潔。

  不過就算再整潔,因為地處的環境整體不算好,所以孤兒院裡的‘整潔’也只是稍微好一些。

  屋內的設施還是比較簡陋,就算紀凌晟沿襲他外公的慈善精神每年資助這裡。

  只是非洲大環境整體不夠理想,電力供給方面不足等原因,資助過來的現代化東西很多都用不了。

  紀凌晟和孤兒院其他志願者聊了會,便抱著最年幼的插rity,坐在孤兒院走廊的台階上,準備幫她洗澡。

  只有1歲的插rity患有先天畸形而且不會講話,半年前被家人丟棄在孤兒院門口,被紀凌晟外公收留,一直在嘗試幫她治療,但這裡的醫療水平有限,沒辦法做大手術,所以她的腿部肌肉已經慢慢萎縮成了一小團肉球。

  童亦歡從食堂端來一大盆熱水,放到他們旁邊,拿手試試木盆里的水說:“水溫應該可以。”

  “嗯。”紀凌晟小心地將插rity放進水盆,童亦歡拿毛巾沾沾溫水,看著有一張非常可愛臉蛋的插rity,耳尖紅了紅,說:“她是女孩子,還是我來幫她洗。”

  紀凌晟先是沒反應過來,看著她耳尖紅紅時,反應過來,笑了笑說:“她只是個小孩子。”他都沒往‘男女有別’的方向想。

  童亦歡不管,伸手從他手裡抱過插rity,說:“可她也是女孩子。”

  紀凌晟:……

  好吧,現在她最大,他都聽她的。

  鬆手,任由她去抱著替插rity洗澡,自己則繼續坐在台階上,看著她。

  看了會,唇角隱隱帶笑地說:“你這樣,如果我們以後生了兒子,你是不是打算都不會親自給他洗澡?”

  童亦歡一怔,抬頭看著對面坐在台階上對她笑著的男人,手裡的動作就停了,她都沒想過這種事。

  這麼久遠的事。

  她連想都沒想去。

  “難道真的不會給自己兒子洗澡?”他繼續問。

  “沒有,要洗的。”自己兒子,小時候肯定會親手幫他洗。

  不過沒想過是和他生而已。

  “那就好。”紀凌晟繼續笑,眼眸明亮,笑容酥人。

  在斯亞貝巴藍天白雲下,好看的就像一幅畫。

  童亦歡不能再看了,看多了她會心慌意亂。

  低頭,繼續幫插rity洗澡。

  整個下午,他們兩人都是在孤兒院度過,臨近傍晚的時候,孤兒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當時,童亦歡正和美國來的一位女大學生志願者一起收晾曬在院子裡的所有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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