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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穿越過來的那天,她從床上睡醒,不僅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枕邊還有一個陌生的英俊男人,男人身材不錯,回憶昨晚的荒唐,自覺得到不少快樂,學著小說中的橋段,大方且慷慨地從錢包里拿出所有的人民|幣,八百塊,放在他枕邊。

  好聚好散的意思。

  只是,郁朵沒想到的是,好聚只是開始,不會有好散的結局。

  “知道你現在欠我多少錢嗎?”

  郁朵笑:“不介意再欠你一點。”

  “明天回家?”

  郁朵說:“好,回家。”

  ————

  翌日,傅司年接郁朵回家,在客廳里和連姨玩耍的多多聽到動靜,跳到門口迎接半個多月沒見的主人。

  郁朵一把將多多抱起,“多多長胖了。”

  迎著最後一抹夕陽,傅司年摟著她一起進門。

  “以後不會再讓你等了。”

  郁朵笑眼斜他,卻不說話。

  沒什麼好說的。

  看你表現。

  ——end——

  第40章 番外東窗事發;秋後算帳

  “傅司年, 你什麼意思?又開始了是吧?這麼重要的宴會你都不帶我去,不帶我去你準備帶哪個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這是商業宴會, 宴會上喝酒不可避免, 你出月子不久, 你……”

  “我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喝酒了?醫生說我不能喝酒了嗎?我知道了, 懷孕的時候各種保證, 現在孩子生下來了, 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那三年,什麼酒會宴會都不帶著我, 連你公司我只去過一次,你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承認我是嗎?從前一個喬桉,現在又是誰?你說!”

  “你別胡攪蠻纏, 我沒那個意思!”

  “我胡攪蠻纏?對, 我胡攪蠻纏,那你說,你帶別的女人去宴會, 到底幾個意思?”郁朵哭訴:“我從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圍著你轉,你有時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沒有怨言,現在你開始說我胡攪蠻纏嫌棄我了是嗎?”

  眼看著又要翻舊帳, 傅司年一個頭兩個大, “你別胡思亂想, 我是什麼時候說要帶別的女人去宴會?”

  眼看著吵得不可開交,連姨忍不住勸道:“太太, 先生,都別吵了,消消氣。”

  連姨是不擔心太太,她只擔心先生。

  一個多月前,郁朵生產,傅司年衝到產房裡握著她的手陪她,結果孩子生下來,人從產房裡出來,傅司年臉上手上多了好幾條紅印,一條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郁朵給撓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氣,摁住隱隱跳動的額角青筋,“連姨你先出去。”

  “誒,好。”

  連姨一走,傅司年沉聲,心平氣和對郁朵說:“第一,晚上的宴會我沒打算帶別的女人去,第二,不帶你去是因為宴會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後身體一直不好,酒這種東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們不是說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嗎?”

  “不提?對,現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嗎?從前的一切你就當沒發生過是嗎?”

  傅司年覺得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不該試圖和女人講道理,更不該和一個剛出了月子的女人講道理。

  “好,對不起,我錯了。”

  這一認錯可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錯了?你錯哪了?你說!你錯哪了?”

  “……晚上我帶你參加宴會。”

  郁朵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

  晚上的宴會正如傅司年所說,是個商業氣息很濃的宴會,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的不是公司發展,就是股票行情,郁朵手裡的紅酒被換成了葡萄汁,挽著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時後終於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會。”

  傅司年點頭。

  郁朵找了個休息區休息,揉著酸痛的腳,對今天這番自找苦吃很後悔。

  她本以為身體上的疲憊已經是她的‘報應’了,卻沒想到,‘報應’才剛來。

  “郁朵?”

  生硬的中文夾著濃烈的英文腔,隨後驚喜以英文問道:“真的是你?”

  看著面前西裝革履的法國男人,郁朵如遭雷擊。

  面前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國兩日游時,認識的法國男人Alex。

  開放的法國男人在與她跳完一支舞后的第二天,就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嚇得郁朵當即不辭而別。

  這都快一年過去了,她早就忘了Alex,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宴會上遇到他!

  “你是……”郁朵佯裝不認識,“先生,您應該認錯人了。”

  郁朵看外國男人臉盲,料外國男人看中國女人應如是。

  可Alex一臉嚴肅,“小姐,難道您將我忘了嗎?在法國,還記得嗎?那個浪漫的夜晚,我們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後來……”

  他將一隻耳環從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錦步包裹著,“你的耳環,我一直在找機會還給你。”

  郁朵眼皮一跳,這對耳環還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難安,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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