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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年代啦?

  這只能做笑談。

  何至璽有沒有他前輩們的風度未可知,吳淼缺乏陪他幾十年的自信。

  吳淼回老家十五天時,何至璽來看她。

  開他買給她的路虎,她到機場接他。

  他會在市里住一晚。

  大冬天來小城,他永遠罩件單外套,吳淼看他不怕冷的吧。她先開車去了商場,帶他買棉服,他沒有反對,試穿衣服也很聽話。她付錢,他乖乖在一旁等候。

  他們上去賓館房間。

  吳淼放置他的物品,幫他充電,然後站空調那裡調溫度,何至璽大岔腿坐沙發凳,直看著她忙。

  大白天,他不覺低低頭起了身,想不過去拉上窗簾。

  關了窗簾,他走近她。

  輕輕抱她,輕輕說:“好想你。”

  他想要她在上面。

  她已脫光衣服。

  賓館房間的暖氣剛剛打開,他也怕她冷,拿自己那件義大利牌子黑色外套披她身上,她仍冷,瑟瑟抖抖,抓住他燒熱的臂。硬邦邦傳來她一些溫度。

  他好急好重力哦,她隨著他的急前盪後盪,沒個邊一樣,她實在吃重迎合不住他,說:“老何,慢點。”

  他慢下來,有空滑了手在她身上,以及她豐腴的白團。

  有了一會,她體力不支,小腦袋倒在他膛肌,他的外套早掉在一邊,他此刻抱著她,他那種臂彎的力量,她好暖和,也好熱哦。他停下來親她,吃咬她的唇。

  他們以這種方式接吻,他雙臂錮擁她貼懷,每次偏這樣吻她,她窈窕白膩一隻,簡直棉花糖糯軟離不得他。

  隔靴搔癢的甜,寒蟬冬日,她又暖和又親密。

  整個人流心般化得不能在化。

  好喜歡他這種溫柔地寵她哦。

  這個男人立馬來破碎她。

  他再次開始,仿佛機器齒輪陣陣交合、攏鋸,精鋼鐵鑄,碾展肉泥,扁壓銅鋁。

  她啊咦啊咦,著實口齒不清了。應他的令,她說:“老何,愛——愛你。”

  你儂我儂,奶聲奶氣。

  他邊親住她,邊忍不住翻身,他要她在下面。平整的白床單由他大磨。

  他吻她臉頰,吻她小俏鼻子,吻她唇,喘氣:“你是誰的?”

  她意志力薄弱,啊咦啊咦痛苦呻吟,說:“你——你的。”

  “啊——啊。”

  “你——你的。”

  後來她帶他出去吃飯,他們下去賓館。他打算穿他的單外套,她好氣他哦,令他:“你不要穿那個。”他聽話換上買的棉服。

  賓館裡好高強度哦,她腿都軟了。

  他們到車邊,他主動拿過她手裡的車鑰匙,很默契的,換他來開車。他在小城的車速慢多了,他謹慎跟住導航,她偶爾也告訴他往哪條路走,儘管他人生地不熟,坐他車倒永遠好穩。

  第二天一早六點,她送他到機場,登機前他抱著她,她小腦袋昵倚他,他說:“定了時間啊,我和她三月二號領證。”

  大約恃寵而驕,她故意嘟嘴“哦”了聲。再怎麼沒有分量,她不高興他結婚。

  情人節那天,何至璽給她驚喜,他飛來等在她家外。

  她出來見他。

  他們幾天前才在小城機場分別,她覺得他有點搞笑吧,也有點想哭,她笑話他:“你怎麼又來啦?”他兩顆酒窩露得有點羞澀,也笑自己。

  她帶何至璽一日游。

  他去了她的小學,中學,高中,她說:“老何,我上中學,最愛逛文具店。”

  何至璽邊走邊聽她嘰嘰喳。

  某種肉麻話,何至璽從來張口就來,而這類話,比如淼淼,你前二十年我沒機會參與,我一定參與你後半輩子,他真沒有概念的。他們不純情。

  何至璽只酒窩淺露,好像是笑著。

  他好溫柔哦。

  “老何,你給我帶禮物沒有?”吳淼問。

  “我人來了,你還要東西。”吃驚,他愛裝嘛。

  可不。

  他就是最貴的東西。

  何至璽說過。

  認識我,你就是幸運的。

  他們進了文具店,吳淼買了各種筆,學生時代沒有買到這麼爽過,她一抓一把,原子筆,水性筆,鉛筆,畫圖筆,讓何至璽付錢,她要禮物。

  他們回吳淼家吃飯,正碰上王啟扶著吳淼爸爸在外散步鍛鍊。

  結果飯沒有吃成。

  王啟帶她爸爸回家,何至璽和她坐車裡談話。

  “他經常來你家?”

  親眼見到王啟照顧吳淼父母,何至璽很震撼。

  她不止一次拒絕王啟,王啟不聽,她限制不了他的自由,她“嗯”了聲。

  何至璽要立刻帶她走,帶她回澳門。

  “聽話。”

  不容她說不。

  她垂下大眼,眼淚打轉,說:“老何,那麼近的,你要我看著你結婚?你好殘忍。”

  何至璽管不了這些,他哪聽得進去,說:“不行,我不放心。”

  她望了眼這個男人。

  但凡這種時候,他好少爺仔的。

  他為她家繳醫療費,買房子,但他不可能為她爸爸洗澡,扶她爸爸鍛鍊,為她父母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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