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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

  「這也太牛了!」

  「娘耶,真的假的啊?」

  「不愧是萬殊樓的人,就是牛!」

  「別說是地仙了,就算來個大羅金仙也不敢不把萬殊樓的話放在眼裡,不然就等著曝屍荒野吧!」

  又是那個獨眼修士,專門拆台:「老頭兒,既然你這麼博學多聞,那你倒是給我們說說,如今修真界傳聞,那花雨霽就是萬殊樓的瑤台君,此事究竟是謠傳還是事實,你給個準話!」

  此話一出,原本聽青丘靈谷戰役聽的津津有味的客人們頓時跟著起鬨,連同二樓吃飯的客人們也紛紛撂筷子等答案。

  老先生幾度招架不住,熱汗滾滾:「那什麼,有些事兒還沒有定論,所以不能亂說。」

  獨眼修士:「你不是啥都知道嗎?」

  老先生皺起花白的眉頭,也不怕眾人噓聲,理直氣壯道:「老夫有把握的事情肯定會說,沒有譜的事兒,老夫可不能妄言!」

  「切!」果然一陣噓聲。

  原本鬧哄哄的群眾頓感無趣,紛紛散了。方才還眾星捧月的老先生好一陣失落,他拿出摺扇沖自己扇風,嘴裡碎碎念叨:「愚昧無知,可悲可悲啊!」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若他年輕那會兒不那麼好吃懶做,或許現在早已拜入雲頂之巔,不然到萬殊樓打打雜也好,總比如今混在茶樓里給人說書取樂,挖空心思編段子,臨到了一鬨而散分文不給要強上無數倍。

  就在老先生感慨遲暮之年,傷春悲秋之時,視野里飄來一道白影。

  老先生微微一愣,只見這人身著月白色錦衣,前襟處以上等冰白色絲線繡制的清荷,頭戴斗笠白紗,整個人氣韻非凡,淡雅飄逸,清新明朗。

  老先生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取出一袋靈石放到桌上,老先生一輩子還沒接到過這麼貴重的打賞,都給嚇蒙了,欲接不敢:「公子,你這是……」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老先生心口一熱:「公子謬讚。」

  花雨霽:「下次再有人問你這個問題,你只管答是,便可了。」

  老先生蒙了,眼見著這個公子上樓去了,他坐在原地細細琢磨這句話的意思,想了老半天,突然心裡「轟」的一聲,老先生震驚駭然,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他他他他他他……一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莫非,竟然有幸和瑤台君說話!?

  白雲闊見花雨霽回來的晚了,忙迎上去問:「怎麼了?」

  花雨霽靠在門口,笑道:「沒事,聽了會兒說書。六尾不死心,說是要在聽音閣守株待兔,哎,我估計舒燁是不會回去的,他白費功夫。」

  白雲闊用神識注視著他的身影,說道:「我方才接到雲頂之巔的靈符傳信,貪狼長老,文曲長老和祿存長老正往這邊趕來。」

  花雨霽漫不經心的聽著,說:「其實也不用著急,舒燁的目標是咱倆,就算咱們不去找他,他也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白雲闊想了下,贊成的點頭。

  花雨霽走近白雲闊的身前,牽起他放在膝頭的手碗,說:「咱們回萬殊樓一趟吧!」

  作者有話要說:差不多還有十章完結~

  第92章

  十年後,回家了。

  對於花家族人來說,他們這位家主是史上最操心當家人,沒有之一。

  在紅塵惹了一個又一個的亂子,劍修當膩了又去當魔修,然後還嫌不夠各種作死,每天都在成為鬼修的邊緣瘋狂試探。

  家裡人雖然嘴上嫌著,但心裡還是惦記著的,他花雨霽再混帳再不好,也是他們的瑤台君,也是整個萬殊樓的統帥。

  他不經常在家,偶爾回來一次也是待不到片刻就走,下次再回來指不定要等多少年,三年五年算短的,十年八年屬於正常,二三十年也不意外。

  然而這一次,叫花家人震驚的不是花雨霽的突然回歸,而是他們的瑤台君帶了一個人回來。

  繞過了門中耳目,直接上了瑤台。

  萬殊樓本就有六界第一繁華的榮稱,那家主所住的瑤台是個什麼條件,自不必說。

  像極了神話傳說中的月宮。

  如果有兩隻玉兔的話,就更應景了。

  花雨霽領著白雲闊在瑤台此處轉悠,滔滔不絕的跟他描述這裡的景致,站在棧橋上,指著下方的蓮花池說:「這裡面隨便一株拿出來,歲數都比我大了,各個都是祖宗,金貴著呢!」

  趁著白雲闊點頭,花雨霽補充道:「滿塘都是白荷花,祖宗說這代表至高純潔,讓歷代瑤台君以此為例,雖然至高無上,但要保證純潔無垢的心境,像它們這樣,出淤泥而不染。」

  「花不染。」白雲闊唇邊輕笑,「甚好。」

  花雨霽無謂笑笑,倚坐在棧橋的扶手上:「把瑤台君弄得那麼高貴大氣,說白了,還不是俗人一個。」

  與此同時,聽到動靜的畢月烏匆匆上來,一眼看中花雨霽,他心中怔鄂,又看見身旁的白雲闊,他心下駭然。

  原地愣了老半天才後知後覺的邁步上去,謹慎的不知如何稱呼,憋了半天才喚道:「叔父。」

  花雨霽笑盈盈的說:「沒關係,他知道。」

  都帶到瑤台來了,當然是知道了,畢月烏汗顏。

  花雨霽輕鬆跳下來,拽過畢月烏對白雲闊說道:「介紹一下,花風停,我親侄子。我們嫡系的子孫以氣候分輩,風雷雨雪,哎,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剩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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